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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陷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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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有的事你不掺合旁人一样会找你麻烦。

茉儿在房里哭闹不休,就连老太太都给惊动了!进了屋子,月红对着桂枝使一使神色,桂枝便指着桌上的布偶作出惊骇状,尖着嗓子大声道:“老太太!了不得啊!方才我扫床底子竟扫出了不祥之物!难怪三姨娘会流产!”这时,茉儿哭的更汹涌了。

“拿来我瞧瞧!”老太太吩咐娥婶。娥婶近前看着那浑身扎满尖针的布偶娃娃,心肝直颤!她怀着恐惧不安的心里走到桌旁,用手指轻拈起那个红色布偶,侧头闭上了眼。老太太眯眼还没细看,浑身的血液就直往脑门上冲冒!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诅咒人的巫蛊之术!老太太终于想明白了她为什么连丢两个孙子;为什么冯有道官场不顺等等,她对巫蛊既讨厌的很又相信的很!立刻就把最近冯家遭遇的不测和这个布偶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于是手一哆嗦,那串佛珠掉在了地上。

月红和娥婶忙要去扶她,哪知老太太硬挺着甩开她二人的手:“这件事千万别等老爷知道!若传他耳朵里看我不割了你们的舌头!”屋里的月红、茉儿、娥婶、桂枝纷纷点头。刚一说完,冯清远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出什么事了?还没进屋就听见你这烦人的呱噪声!”茉儿听他这般斥责,识相的止了哭声。

冯清远抬眼,见老太太严峻坐于八角桌旁。心下感到意外。他忙对她一躬礼:“怎么把母亲也给惊扰了?儿子正要去看您呢!”老太太危言正色道:“在不惊着我,这冯家就该有厄运了!”她指着那地上的红布偶,训道:“外面的事你不去做,家里的事你又不上心!我算是看透了!冯家早晚得败在你手上!”冯清远顿时被震骇了,那布偶上插满一寸多长的银针,胸前写三个个黑色的字体:东南西!冯清远瞪着火瞳质问茉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茉儿摇摇头一脸哀怨:“我如何晓得?是桂枝刚从我床榻底下扫出来的!少爷忘了我下午跟你讲过的话吗?你这回该相信了吧…”经茉儿这么一说,冯清远便想到了鸳鸯。然而在他的思考意识里极不愿相信这一切是鸳鸯一手策划的!他翻眼瞪唬茉儿,茉儿花容失色及时止住了话。

月红早已看在眼里,于是一拍手一跺脚,嚷道:“那上边的东南西好像是指方向吧?呀!该不会是诅咒我们的吧,上北下南,南边是前堂和老太太的厢房,东边是少爷书房和我的暖阁,这西边就是三姨娘这儿了!这不明摆诅咒冯家吗?谁这么缺德呀?干出这等事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老太太闻言,铁青着老脸,命令娥婶和桂枝把那布偶身上的银针和衣服一一拆卸了下来。

冯清远提着一颗心,忧忡的蹙起眉。茉儿和月红相互对视一眼,神情略显得意。桂枝把拔下的针一根根放在了方盘内;娥婶拆撕掉了那块红绸布,抖开拿到了老太太的跟前低声道:“您看,这料子和颜色像极了少爷成亲那日…。”余下的话如蚊蝇般细小。老太太沉思了一会儿,变朝冯清远厉目相向了一眼,对桂枝道:“把那个杜鸳鸯叫过来!”桂枝应声跑了出去。冯清远正要开口,老太太愤道:“你给我闭嘴!那个恶女人我跟她势不两立!你若仍念及她就别认我这个母亲!”冯清远揪着心低头不语,要真是鸳鸯,那真是太令他失望了!

月红又趁机煽了一把火:“又是少夫人?难怪这上面没写北边呢!北边不正是她的屋子吗?幸亏祠堂在北边!要不然冯家的列祖列宗都被她给咒了!”“你个乌鸦嘴!给我少说两句!”老太太一听,脑袋又要充血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杜鸳鸯留在冯家了!留下就是个祸害!

片刻,鸳鸯跟在桂枝身后进来了。她冲老太太微微施礼:“老人家。”略一抬头,瞧见了一脸阴沉的冯清远,她低眉,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月红和茉儿。

立在屋中央,气氛沉闷而压抑!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先掌她二十个嘴巴子!”老太太牙齿咬的咯咯响,盯看着鸳鸯,满目憎恨!

“母亲!先问问她在打也不迟!”冯清远插嘴阻道。老太太手一挥,不容抗拒的语气道:“娥婶跟月红,一人去给我打她十个巴掌!都聋了吗?”月红自然高兴,正一脸阴鸷的朝鸳鸯走了过去。倒是娥婶,一动不动的拘在那里。

“慢着!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妥协的!老人家就直说吧!这次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鸳鸯后退一步,自我防范了起来。

“哐啷!”老太太把方盘内的红布和银针一股脑全扔到她的脚前:“这些是不是你的?现在证据确凿你也别在自圆其说了!我说最近冯家怎么霉运连连,原来都是叫你给咒的!你个白眼狼!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你趁早给我滚出冯家!”

既然撕破了脸,鸳鸯觉得也没必要违心说些心平气和的话了,她拿出自小的那股倔犟大声道:“不是滚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冯家!我一没做亏心事二没败损妇德凭什么叫我滚?”

冯清远恼怒的看着她:“你还敢嘴硬?这布偶是不是你做的?杜鸳鸯我真是看错你了!”鸳鸯反问:“仅凭一块绸布怎么能证明这是我做的?”

老太太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红绸是你当日和清远成亲那日的红盖头吧!”冯清远闻言,怒不可遏!她居然用昔日成亲的红盖头来做这巫蛊之物!从一开始她就不情愿,所以她联同他们的婚姻一起给下了诅咒!他握着拳头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鸳鸯拈起那块红绸,冷冷一笑:“成亲之后,我就一直把它搁放在这间厢房里屋的紫檀柜中!我想,是谁做的就不用我挑明了吧?”她看一眼茉儿,茉儿心虚的扭头不看她:“少夫人是想嫁祸于人吗?你走之后我把你的东西全都精心整理了出来,一并送到了少夫人那儿!少夫人当真抵赖不成?”月红随声附和道:“莫非是三姨娘自己诅咒自己,自己流掉腹中的孩子吗?哼!少夫人就别在狡辩了!”

老太太拍案而起:“清远!把这个恶女人赶紧休了!你若不休就别在叫我母亲了!我也没你这样无能的儿子!”

冯清远心有不舍,只愣看着鸳鸯,满脸皆是痛惜之情!鸳鸯泫泪:“我要和离…我要在和离之前把那个陷害我的人揪出来。”她看着那洒了一地的银针,眼前不由一亮。

“你痴心妄想!”老太太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她道。鸳鸯蹲下地拾起那个用粗糙棉布做的布偶,蓦地她一抬头看向窗棂上挂的那块棉布窗栊。

茉儿捂着紧张的胸口惊怕不已。月红不以为然,自挥着香帕眼角露着一丝狠绝。这时老太太道:“想毁灭证据也为时已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鸳鸯走到窗棂旁,上去奋力扯掉了那块棉栊。撕掉了棉栊表面上的一层灰布。

“少夫人你疯了!”茉儿惊叫一声。老太太对着冯清远道:“她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撒泼?看见没?这就是你娶的好夫人!现在露出本性了吧!”冯清远暴跳如雷,大步上前扼住鸳鸯的胳膊,粗莽的将她一拽,低吼道:“杜鸳鸯!你到底想干什么!”

鸳鸯把那棉芯掏出来丢落在地,愤恨的道:“我想干什么?问问你的茉儿想干什么?冯清远!你可看仔细了!”地上的布偶与那棉芯都是同一个色!鸳鸯记得去年冬天,茉儿拿来那棉布剪窗帘,她便把余下的留给了茉儿。想必是她留着没用,倒拿这做布娃娃来诬害她!此时她对茉儿已生不出丁点的姐妹情分了!

冯清远怔望着那布偶,不觉手上的力道也减松了几分。茉儿垂首,吓的脊背都冒出了冷汗。桂枝畏缩在墙角,似乎局促不安。娥婶蹲在地上,捡起棉芯和布偶走到老太太旁前低语:“老太太,这…我们是不是误会少夫人了?”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老太太,这是少夫人故意要嫁祸于我!”茉儿敏感的叫出声。

鸳鸯道:“布偶上的棉纱是和这窗栊的棉纱一模一样!我当时把余下的通通给了你,难不成它自己会长腿跑到我手上来了?”

茉儿抵赖道:“棉纱都一个样!那府上哪个院子没这种棉?照你这样说谁都有嫌疑!”

冯清远直视着茉儿,冷冰冰的问:“茉儿,这是不是你的你要老实回答我!”

茉儿眼一闭心一横:“不是我!”“都行啦!这件事我早晚要弄个明白!敢扎布娃娃下诅咒她这是不想活了!就算是茉儿,鸳鸯也逃不了干系!一个好好的丫头全叫你给教唆成这副德行!”见势头逆转到鸳鸯的身上,老太太又不想深究了。

月红用余光瞟一眼双腿如筛糠的桂枝,心下不争气的道:看来这笨丫头要露陷了!老太太说不定早已看出是茉儿干的了!趁现在还没揭发,自己得早些开脱。这样想着,她便朝桂枝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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