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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Chapter.12(1) 时过境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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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希思被送到了疗养院,他们这群留下的人则迁到了修奈泽尔名下的一处宅邸。

生活没有太大的改观,还是一如既往的练习和读书。不过教官换了,教材换了,手法换了。

房产终于被政府全数没收和变卖,辉煌的过去只剩下脑海里残存的记忆。

一度自信满满作出“生死相随”誓言的兄弟,而今渐行渐远。还是生活在一起,他甚至就在你的面前,而你却越来越害怕同他交流,慢慢地你们不知该如何交流。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拉斯菲尔蒂都是一个人过,避开着所有人。不是没有看到,好几次费德里尾随着地想要交谈。她看见了,更看见尾随在费德里身后的邓普斯。她不想他变得像她一样。

反正我都已经是坏女人的代名词,再坏一点也无所谓了。

她那样安慰自己,然后缩到某个角落,听他一声声喊,无动于衷。她说过,她打心底把他当作铁哥们,以前是,现在还是。所以宁愿与他两处各自神伤,也好过让他扛起两人份的风言风语。

不知不觉,头发长过耳根,她想起自己答应另一个人的话,没有再剪短。

就这样,让他们误会吧。

然而误会的力量远比她想象得强大。尤其是当女人误以为女人不贞,不贞的对象是大家都有好感的男人。更尤其是那个不贞的女人,曾经是她们心中的神。

记不得是哪个夜晚,回房的拉斯菲尔蒂看见一地狼藉。

衣服被剪烂了,书被撕碎了,地毯被划破了,地面上都是花瓶的碎片。一点不剩,好端端的房间莫名成了怨恨的牺牲。

她撇撇嘴角,想笑却笑不出声。

不曾料到,少女不经人事的恶作剧会出现惯看风霜雨雪的她们之间。未免太幼稚。

她甚至用不到去找罪魁祸首。罪魁祸首自行出现在她面前。

“贱女人,让你到处勾引男人。”

“真不明白,费德里怎么会为了你这种人,成天哀伤着脸。”

“书破了,明天礼仪课要怎么办呢?会被老师骂吧。我告诉你,你那叫咎由自取。”

……

你一句我一句,堵在她门口的女孩没完没了。

她一直低着头,没有人看得清她的表情。她就那样静静地听着,直到她们骂完。

“骂够了?”语调浅淡没有半点情绪,亦没有压迫。只是她要你听话,你便不得不全神贯注。没有人回答,抑或是不敢回答。

一片寂静中,拉斯菲尔蒂缓缓抬头,披散着的长发遮掩半边眼睛,许久未见的肃穆又回到了她脸上,眼神锐利如女帝。

自从她留了长发,自从她收起刀锋般的眼神,她们都忘了,都以为她为了讨好男人甘愿小鸟依人。只是她还是那个她,从未改变。

她曾是她们的神,也终将是她们无法超越的存在。

“你以为,这样就会有人怕你?”

拉斯菲尔蒂不言,径直走了出去。女孩们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拦路的、纠缠的,纷纷将她包围。

若是不挡她,这事或许还能不了了之。可是她们拦了。

等女孩们回过神,已被拉斯菲尔蒂撂倒在地,个个喘着粗气,而她连眼神都没有变。

轻蔑一笑摔上门,看也不看女孩瞬间被压得红肿的手臂,和那些扎满瓷屑的脚掌。

那是你们,自找的。

***

走廊的拐角,拉斯菲尔蒂撞见环臂而立的修奈泽尔。

她就在想,那么大的动静哪能不惊动人。

没有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他或许什么都听见了,又或许什么都没听见。

拉斯菲尔蒂并不在意这些:“有酒吗?”她像是随口问问,还未等他回答,便兀自上了三楼——那个被明确禁止涉足的楼层。

原因很简单,修奈泽尔歇在那儿。

他似乎早料到她的反应,也没有因她自说自话生气。

他的房里自然有酒,他也给她倒了一杯。

这一次,她没有一饮而尽。不是突然想守规矩,而是没有了自己呛自己的理由。

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所以必须对自己好些。

他坐在她身旁,将散乱的发拨到她脑后,露出一双灰眼睛,似水无痕。

什么时候开始,那双灵动的眼睛变成了微澜的死水,她自己都不知道。眼睛是一汪潭水,潭面和潭底隔着别人与自己,这样,很好。

“在想什么?书破了,可以换;衣服碎了,可以买。不必担心。”

只是人心变了,怎样努力都回不去。

“在想,我那可笑的过去。”

“忘了它,你会活得更好。”

“如果,我不想忘呢?”突回头,视线与他相对,一样净澈的眼眸,一样看不到底。

“那便,假装忘了。”

她好像听了他的话。

第二天她穿着新的衣服,拿着新的书,跑去上课,礼貌地和每一个女孩打招呼。

又惊又怕又不好发作。

她们打算晚上与她谈谈。真正的谈话,不是找茬也不是打架。

然而她晚上没有回来,不只这一天,每天都是。直到一天一个姑娘把书落在群房,回去拿书撞到了并肩走过的拉斯菲尔蒂和修奈泽尔,人们才明白她不是失踪,是有了更好的住所。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暧昧,没有人想到他们的关系还是不近不远。

她每天会在他的房里呆到夜深。大多数时候是,他在书房办公,她拿着他的书缩在沙发里看,没有交流。她不顾形象,他不管她的形象。

等到人们差不多都睡着,拉斯菲尔蒂便悄悄回到自己的屋,等快亮,再挤到修奈泽尔的客厅睡。后来修奈泽尔嫌她跑来跑去烦,在三楼找了间空房让她住,她便不再去他那儿。

***

“分居”一周后,修奈泽尔来找她。

“好玩吗?”

“好玩。”

除了最初几次,他们的会面大多如此和谐。给人的感觉,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朋友?大概不是。充其量算,好搭档。

他不会问她为何要顺人意一再贬低自己,正如她不过问他为何要陪她演这场戏。

“所以我的书柜,再没有满过。”修奈泽尔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书桌上的一叠书。每一本都很眼熟。

她见他在看,便大大方方地把书挪到他面前。“你反正也不看,放我这挺好的。”

“你还有理了。”

自她从朋友面前匿迹,修奈泽尔是唯一与她有交流的人。虽然彼此话都不多,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她这段时间里最轻松的。她感觉到,只是不想承认。

那时的拉斯菲尔蒂还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无法用明确的定义和标签概括。是朋友,是互利,还是敌人,都无关紧要,和他在一起,开心便好。

“你不用处理公务?”她尝试着把他赶回去,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书都看不进。

“没有忙完,我会过来?”他轻易把皮球踢回给她。

她优雅地回头,眼神里有礼仪老师喜欢的高贵,更有流于低俗却不低俗的妩媚:“说不定,你想我了。”

“被你发现了。”他靠得近了,如融雪湖水蓝而静的眼神直直往着她,像是专注的情人,“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猜中心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他故意吹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晕红了一侧腮。她凑得更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罚我再多看几本书。”然后她将自己撑起,绕过他,似乎真打算去拿书。

他拉住她的手腕,一转身,暗绿墙纸之上遍开一壁暧昧。

他扣着她的手并不用力,她也完全不想挣脱。呼吸声是重叠的,若不是稍稍侧开,他们的鼻翼快要相贴。

相望的眼神都是一般温柔沉溺,放大的瞳孔亦只容得对方的身影,像是爱到了极致。然而,一般美艳的眼里,都没有情。

“那样挑逗一个男人还装作一无所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你。”压低的嗓音极具诱惑,正如那人故意贴在她耳边的姿势。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敢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又该怎样做才能保持清醒。

爱情的游戏,谁先动了情,谁便输得彻底。

直到多年后一败涂地,拉斯菲尔蒂才后悔动了不该动的人。

她还没有回答,窗外起了轰鸣。

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一抬眼便能看清外边的一切,包括周遭隐隐的暗红。

火。

那个字眼滑过心头,拉斯菲尔蒂的呼吸忽然急促。毫不费力地挣脱修奈泽尔的束缚,她迅速别转过身,不让他看见神情。

他混不在意,只是走近去,拉了窗帘。

那是英耀军团的演习,他知道,所以来找她。

“到我那去吧。那边看不见英耀的军演。”他没有看她,率先走了,似乎笃定她会跟来。

她的确跟上了,她知道他知道了。无论是否挣脱,她防御性的反应都足以说明对火红的抵触。

然而她不知道,他知道她怕火,并不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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