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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八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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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我想是查尔斯的缘故。”阿妮拉说道,“看来他似乎继承了我的一些小能力,之前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莱戈拉斯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玄幻,阿妮拉说的那些话他也似懂非懂。

“能力?还是继承自你的?”他怔怔地问道,“维洛迪斯你也能把一个人送到几十年后吗?可是你不是……难道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血统吗?”一瞬间什么稀奇古怪的联想都在那颗小脑袋瓜里冒出来了,阿妮拉的身份从普通人类变成远古精灵,又变成迈雅、梵拉……

“不,我确实只是个人类。”在自己变成伊露维塔前,阿妮拉及时阻止了莱戈拉斯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是人类也有很多种,比如说努曼诺尔人,他们的寿命就比其他人要长很多。还有一种人,可能在我之前在中土大陆上从未出现过,叫做变种人,他们因为……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基因和DNA,反正就是因为一些奇妙的变化吧,拥有了常人没有的能力。”

莱戈拉斯觉得八十年后的阿妮拉变得更神秘了,她说的好多话他根本听不懂,只明白了一件事:阿妮拉由于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原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你……我是指八十年前的你,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你是个……变、变种人?”

“那时候啊……我的能力被黑暗的力量压制得几近于没有,大部分时候什么作用都起不到,不值一提。”阿妮拉耸耸肩,“总之不用担心,我完全可以将你送回八十年前,这次的意外,你就把它当做一个梦吧。”

莱戈拉斯看着面前对他微笑着的阿妮拉,她真的不是精灵吗?八十年的岁月没有对她的容颜造成一点磨蚀,她依旧新鲜娇艳的像是沾着晨露的玫瑰,甚至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魅力与游侠时期相比过之而无不及。

“我以为你真的会一直当一个游侠呢。”他喃喃自语,胸中不知为何有点气闷,“你说,你不会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那会消磨你的意志,把你变成一个普通人。”

可是她现在留在伊西里安了不是吗?她也没有变成一个普通人,除非阿妮拉理解的“普通”的意思真的和他所认为的完全不一样。尽管阿妮拉看着他的眼神一直很平静柔和,可周身依然隐隐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这种感觉莱戈拉斯并不陌生,瑟兰迪尔远比阿妮拉还要狂傲霸道,阿妮拉显然温和的多,也要更加收敛的多。

“没错,我确实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即使是伊西里安。再过百年,等到查尔斯和艾达瑞安他们可以独当一面,我必定还会和你一起回归我真正向往的生活。”阿妮拉点点头。

“和我一起?”莱戈拉斯大吃一惊,“你是说,八十年后我们依然还在一起吗?”

“当然了。”阿妮拉比他还吃惊,“为什么你会这么问?难道八十年前的我让你觉得很无聊吗?”

“不是,可是我以为……”莱戈拉惊喜的语无伦次,“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阿妮拉一脸疑惑。

“在我被送到这里来之前,我和你因为吵架而暂时分开了。”莱戈拉斯说,有点羞愧。

“吵架?”阿妮拉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我几乎完全记不得了,我们是为了什么争吵来着?”

莱戈拉斯卡壳了,他该怎么说呢?难道实话实说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让阿妮拉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别人吗?虽然他依然觉得自己是全心全意为了阿妮拉好的,但说出来确实有点自私,就算眼前这个阿妮拉并不是与他吵架了的那个阿妮拉,莱戈拉斯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错。

面前的阿妮拉还在看着他等着下文,莱戈拉斯也只能避重就轻地开口:“维洛迪斯你本来答应我要带我去找努曼诺尔游侠的,结果却一路绕来绕去,去了洛汗的疫区,还说是因为我不给你钱,我就把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一个宝石胸针给你了,那东西可是我Nana留给我的,要是换做别人我是怎么也不会把它卖掉的……你却一点都不领情,我一时生气就赌气说要走,结果你竟然就真的一个人走了……”

阿妮拉愣了半天,好一会儿露出抱歉的神色:“真是对不起,莱戈拉斯,看来是我的错了,那时的我一定太过倔强,不能领会你的好意。”

莱戈拉斯有点心虚,但又忍不住地有点开心。

“我是多么诚心诚意地邀请你去幽暗密林长住啊。”他说,“我从来没有那么担心过一个人,维洛迪斯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看重你,我们精灵很少与人类有过深的交往,因为你们寿命太短,还很脆弱易碎,可我觉得,有你这样一个人类朋友,哪怕只有一百年,比和很多精灵待在一起几千年还要可贵,我费劲了心思想让你活的时间更长一点,可你却只想着别人,对自己的生命一点也不珍惜……”

阿妮拉静静地听着莱戈拉斯发泄一般的抱怨,没有出声打断,直到他全部说完,才开口说道:“我很感动于你对我的一片真心,莱戈拉斯,有你这样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我还有什么可以更多奢求的呢?可是……”她顿了顿,“就算你让我再选一次,我想我的选择和八十年前的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你!”莱戈拉斯又惊又气,他还以为未来的阿妮拉终于理解他了呢,结果这人依然冥顽不灵,难道她的脑袋是石头吗?!

“唉,你别生气啊,我理解你的想法,真的!但是……”阿妮拉叹了口气,“莱戈拉斯你真的觉得你那样做是为我好吗?你是把我当做你的好朋友,还是当成你的所有物呢?”

“当然是前者,我怎么会把维洛迪斯你当成一件物品呢?!”

“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只关心我能存在多长时间,我怎样能发挥出你认为的最大功效。”阿妮拉耐心地解释道,“你需要了解我内心的想法,并且尊重它们。现在你认为让我活下去就是对我好,可是对我来说,我真正在乎的又是什么呢?不是钱财、不是名誉,我真正珍惜的,恰恰是你认为我不珍惜的。生命、自由、责任与希望,这才是我最在乎的。若世界上只我一人拥有生命,那我宁可舍弃这生命;若放纵的自由反而束缚了我真正的自由,那这自由不要也罢;若我不能担负起我的责任,那我即使身在西方极乐世界眉头也不会展开;但若我能给哪怕一个人带去哪怕一丝希望,我也会感到由衷的快乐。”

“……或许维洛迪斯你很有道理吧,你总是很有道理的。”莱戈拉斯呆了一会儿,还是有点不服气,“可我恐怕永远都达不到你这个境界,我才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样,我只希望我的家人朋友都能开开心心的。”

“那你就更应该去尽力倾听他们的内心了。”阿妮拉站起身来,“自然,大道理谁都是会说的,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若是人人都能做到,这世界上便也不需要什么国王领主了。但这所谓的境界,莱戈拉斯你也不用觉得高不可攀,我现在认识的莱戈拉斯,做得并不比我差。”

“是吗?”莱戈拉斯又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若干年后也变成一个圣人了?!

“经历的事情多了,很多东西自然就会看淡一些。很多精灵活的年月远比我要长,但他们经历的却未必比我多。”阿妮拉缓步踱到窗边,“但这种成长过程是极痛苦的,谁又真的愿意这样活着呢?太累,也太沉重,我也有灰心丧气几近绝望的时候,但幸运的是,我从来不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支持着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啊……”莱戈拉斯又想起他耍性子离开阿妮拉的事了,不由得有点脸红,但还在嘴硬,“我看那倒也未必,维洛迪斯你是多么坚强勇敢啊。我看着你就那样一个人头也不回地闯进了疫区,像个无所畏惧的斗士,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击垮你似的。”

“哎呀哎呀。”阿妮拉笑了,“当时的我们果然都还很年轻啊。诚然,即使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改变我前进的方向,可是莱戈拉斯,你难道看不出我究竟有几分只是在逞强吗?我心里隐藏的不安和恐惧,你就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莱戈拉斯愣在原地。

“死亡和痛苦我确实见得多了,可我还是完全无法习惯。”阿妮拉望着窗外,闭上眼睛,“我好像想起来了,八十年前的那场大瘟疫,我确实有那么几天独自一人的日子,那几天我没日没夜地寻找还没死的人,采集草药,治疗病人,从清晨一直忙到深夜,甚至顾不上吃饭休息,可我周围受尽病痛折磨的人还是越来越多,哭泣啊,祈祷啊,埋怨和咒骂啊,我耳边听到的都是这个,抬头望去,看见的也全是被恐惧或死亡攫住了呼吸的人,我救活了不少人,可也有不少人在我身边死去,焦躁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然后……你无法想象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是什么感受,莱戈拉斯,他是那样鲜活亮丽,那样温暖生动,就像是漫漫黑暗中的一束阳光,茫茫雪野中的一片绿叶,我的心从未对一个人跳得那样快过,那种感动无法用任何一种语言描绘出万分之一……”

“请不要再说了!”莱戈拉斯忍无可忍地叫起来,“对不起!是我不好!请你把我送回八十年前吧。”

阿妮拉停下来,有些尴尬地对莱戈拉斯一笑,“抱歉,我太絮叨了?”

“不是……”莱戈拉斯低垂着头,“……我只是很后悔就那样扔下你离开了,维洛迪斯,我真的很抱歉。”

“想来也是我太固执了。”阿妮拉摇摇头,“我代八十年前的我向你道歉。”

“我现在回去追你还来得及吧?”莱戈拉斯满怀期冀地问道,“现在的我依然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吗?”

阿妮拉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

“我想,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比最好的朋友还要再亲密一些。”这是莱戈拉斯在未来世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莱戈拉斯再睁开眼时,他又在一个完全不认得的地方了,周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但他的手里握着一张之前没有的纸条。

纸上草草写着两句话,凌乱的笔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一直向南骑,不要停,一天后就能赶到纳塔基。P.S:沿途看到你身后小包袱里的那种草药多采一点,维洛迪斯会需要的。

字里字外透着一股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感觉。

纳塔基是圣盔谷与伊多拉斯间的一个中型城市,从这里到伊多拉斯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瘟疫竟然已经蔓延到了这里,阿妮拉心里的焦灼之情可想而知。

教授市民们预防鼠疫的方法还有疾病发作的前兆是什么样的,治疗病人,安抚人心,甚至包括安葬死人,阿妮拉几乎是里里外外一把抓,整天忙得昏天黑地。

“纳塔基的市长!或者叫领主、总督!反正是管这儿的人呢?死哪去了?!”阿妮拉气得要命,人民如此需要领导的时刻,领导者居然不在,这种废物就应该送上绞刑架!

“领主大人两天前因为染上瘟疫去世了……”有人告诉她。

“那二把手呢?别告诉我这么大的城市除了领主外就没有一个能主事的了?”

“加尔玛赶去伊多拉斯寻求援兵了,有消息说登兰德人最近会趁洛汗爆发瘟疫前来侵略骚扰。”

又是登兰德人!他们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那现在城里的还活着的能管事儿的人在哪里?!”

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才有人回答:“现在管理城市的是领主的总管,不过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这里已经没有希望了,即使我们能从瘟疫里活下来,也会死于登兰德人的刀下。只是换一种死法罢了,又何必还要垂死抵抗呢?”

“可你们不是已经去向伊多拉斯求援了吗?”

“咳,总管大人说了,前去伊多拉斯求援的人都走了三天了,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怕是知道邓哈罗现在瘟疫闹得凶,军队也不愿意来……”

“去他妈的!登兰德人们都不怕染上瘟疫千里迢迢来惹事儿,保家卫国的军队怎么会因此就却步了?”阿妮拉简直气炸了,“再说了,才三天而已,你们就等不及了?你们以为派援兵很简单吗?去伊多拉斯求援就得要一天,调兵遣将又得几天,军队赶过来难道就不需要时间了?你们总管的脑袋是草包吗?不行,带我去见他,我非得——”

“大人!”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尖叫着飞奔过来,“请您救救我的儿子吧,他突然发起了高烧,还在呕吐!”

“别担心,夫人,交给我吧。”阿妮拉连忙接过她怀里的孩子,一时也抽不出身去找那总管的麻烦了。城里的医生实在不够,病人找上了阿妮拉她又不能不管,毕竟瘟疫发作很快,拖延不得。

“请再给我点药草。”阿妮拉一边将手里的叶子捣碎扔进煮沸的开水中,一边对旁边帮忙打下手的人说。

她伸出手等了一会儿,可是却并没有人把那植物放到她手里,于是她疑惑地转过头去。

“不好啦,大人。”那个人惶恐地把手在裤子上擦着,“所有的药草都已经用完了。”

“怎么会?”阿妮拉大吃一惊,“我不是告诉你们那草长什么样了吗?没有人去采吗?而且就靠我来时带的那些,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用完了啊。”

“是、是总管大人。”那人嗫嚅着,根本不敢直视阿妮拉的眼睛,“他派人来把一半的草药都拿走了,说是要了有用。”

“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昨天晚上……”

阿妮拉深吸一口气,一瞬间差点丧失了理智,只想冲去把那总管的脑袋砍下来挂旗杆!

有用?他又不是医生,要那么多草药有什么用?除非他把那些草药高价卖掉!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亲眼看着这个原本生气蓬勃的地方变成了活地狱,连阿妮拉这个外人都对此感到由衷的难过与同情,在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人却只顾自己的利益,发着国难财,视生命如草芥,搞得人心惶惶!真是可恶至极!

阿妮拉并没有一个固定的行医场所,只是简单地在城市中央搭了一个简陋的小棚子,环顾四周,都是经由她的治疗成功痊愈的人。王之手乃医之手,阿妮拉的医术又是习自中土第一智者埃尔隆德,只要不是已经病入膏肓的人,她是完全有能力治好的,事实上,在阿妮拉到来之后,纳塔基的疫情确实有了平息下来的迹象。

可是看看周围那些人,尽管他们身上的病痛已经消失了,他们却还是死气沉沉,对他们来说,即使瘟疫被阿妮拉治好了,也不过是能再延长了几天寿命罢了,一个被瘟疫洗礼了的城市要怎样才能对付那些凶残的登兰德人呢?他们已经丧失了对未来的希望。

病被治好了的人尚且如此,更遑论那些还在等待治疗的人了,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还在眼巴巴地看着阿妮拉,而她的孩子却因为没有足够的药草而即将死去。

又有一颗小脑袋将慢慢垂下再也不会动,又有一位母亲的心和灵魂即将破碎,又有不知道多少人将失去那仅存的一线希望……

死亡是可怕的,但绝望却比死亡更容易毁灭一个人,它会让一个人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不仁,阿妮拉深谙这一点,更要命的是,绝望是会传染的。

阿妮拉看着周围那些黯淡而认命的眼睛,心脏直直地坠了下去。

“维洛迪斯!”恍惚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阿妮拉简直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惊讶地扭头望去。

在一个温暖的春天的下午,莱戈拉斯骑着马笔直地向自己奔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好像随身携带着阳光,生气勃勃,光亮夺目,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了这座被愁云惨雾笼罩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的城市。

“你……”阿妮拉愣愣地看着莱戈拉斯停在自己面前。

“这是我沿路采的治疗瘟疫的草药,不过我也是第一次采,不知道采得对不对,你再看看。”莱戈拉斯将一个包裹递给阿妮拉。

“谢谢。”阿妮拉下意识地接过包袱,“可是……”

“我一直快走到艾辛格了,还在生你的气,我从来没见过维洛迪斯你这么倔强、固执、一根筋、不切实际、爱异想天开的人类。”莱戈拉斯蛮横地说道,“你是把自己当成以拯救世人为目的的神啦,可是你到底不是神啊,只是个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罢了。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还真是让人放不下心呢。”

“……”阿妮拉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别扭又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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