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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双人皇番外·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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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埃斯泰尔究竟是男是女这个问题,林谷人士分成了立场鲜明的两派。

一派人数较少,但是大多数的地位在瑞文戴尔乃至整个中土举足轻重,包括埃尔隆德、格洛芬德尔、林迪尔、埃莱丹和埃洛赫,另外还有几个平时阿妮拉经常跟他们学习弹琴吟诗的女精灵。在他们的记忆里,埃斯泰尔一直就是阿妮拉。

而另一派则人数众多,不过大多是在游戏里根本没名字的小角色,唯一一个阿妮拉能叫出名字的人,是她的“母亲”吉尔蕾恩,这些人所认识的埃斯泰尔却是阿拉贡。

【也就是说,所有的可攻略人物所认识的主角是阿妮拉,其他NPC则只认识阿拉贡】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非常难办了。

究竟谁才是刚铎的继承人、未来的人皇?而另一个人又是谁?他或她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为什么每个人的记忆不一样?

即使是中土第一智者埃尔隆德,也对这些问题一筹莫展,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寄希望于萝林的凯兰崔尔夫人的魔法水镜,希望能得到真相或一些提示。

而水镜的答案却非常奇怪,它告诉人们这里只有一个正统的刚铎王位继承人,但却同时显示了阿拉贡和阿妮拉两人的身影。

“这是什么意思?”格洛芬德尔皱着眉头,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难道是说阿妮拉和那个阿拉贡其实是一个人?她就是他,他就是她?”

这个解释未免也太荒唐了,可是也并没有其他更合适一点的说法。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也可能永远不会明白的事情。”埃尔隆德沉吟道,“现在我们无法做出判断,只能先静观其变,时间总能给我们一个结果的。”

于是,阿妮拉和阿拉贡两人都暂时在瑞文戴尔留了下来,只是阿妮拉心里对一切事情都清楚得很,阿拉贡则稀里糊涂,不明所以。

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那位和他同名的小姐的出现并不是一个恶作剧,她确实也是吉尔蕾恩的孩子,确实也在两岁时失去了父亲,确实也被埃尔隆德领主收养了,确实也一直在瑞文戴尔长大。

他和她就像两个相似世界里的同一个人,偶然间这两个世界被混合在了一起,其他人不是来自他的世界就是来自她的世界,而只有他们两个能与另一个自己得以见面。

这感觉十分奇妙,甚至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冥冥中注定的缘分,阿拉贡也是这么想的。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他对那位埃斯泰尔小姐充满了好奇并总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注意她,而且,她身上也确实满是矛盾与谜团。

比如,她能很明白地听懂其他人的精灵语,而当自己跟她用精灵语对话时,她却一脸茫然——他自己的精灵语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树叶蓬松……”

“是‘蓬勃’,”阿拉贡无奈地叹口气,拿着笔在“蓬勃”那个词上圈了个圈,“说真的,你是怎么做到在瑞文戴尔住了十六年,却一句精灵语都不会说的?”

“闭嘴,不要问多余的话。”阿妮拉头都不抬,在阿拉贡看不到的地方,脖子根却有点泛红。

“是啊是啊,如果我没有被硬拉来给你补习精灵语的话,我也不想这么多事的。”阿拉贡嘀咕着。

“树叶蓬、勃,青草翠绿……”阿妮拉不理他了,继续磕磕巴巴地念着那首精灵歌谣。

阿拉贡就在一边耐心地听着她念,时不时地纠正一下阿妮拉的发音,在她被一个词难住时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她,并且把那个词记下来,严肃地告诉阿妮拉他明天要考她,看着阿妮拉恼羞成怒但又怕自己不再教她了而强行忍下的模样,心里止不住地偷乐。

这是那两年里瑞文戴尔经常会看见的场景了,人类的少年和少女可能会坐在任何一棵大树的树荫下或树杈上,或者窝在任何一间空房间温暖的火炉旁,少女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膝盖上的精灵语诗集上,而少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少女身上。

比如,她的用剑方式怎么看都是新手入门级别,拉弓射箭的姿势也让他忍不住想吐槽,然而格洛芬德尔大人就好像突然瞎了一样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更令阿拉贡大跌眼镜的是,阿妮拉竟然真的能用那一手新手剑法和格洛芬德尔大人过上好几十招。

于是阿拉贡向阿妮拉提出了对练要求,想感受一下连格洛芬德尔大人都招架不住的新手剑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后果是极其显而易见的,在阿拉贡对阿妮拉的武力值完全免疫的情况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用剑菜鸟的阿妮拉自然是打不过阿拉贡的。

于是阿拉贡又被阿妮拉强行拽过去为她恶补剑术知识及技巧了。

“这些东西你更应该去请教格洛芬德尔大人啊,为什么要来找我?”阿拉贡倒没有不耐烦,阿妮拉虚心来向他请教,他自然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只是有些疑惑。

“原因很复杂的,说了你也不懂。”阿妮拉目不斜视,一下一下地认真挥着剑,她倒确实是一个好学生,对这种枯燥的挥剑练习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因为只有在你眼里,我一点剑术基础也没有啊。

“说起来,阿妮拉你是怎么想到要学剑术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女孩子啊,虽然并不是说女人就不能用剑了,但是很少会有女孩对战争有兴趣。”

“我对战争没兴趣,”阿妮拉回答说,“我只是为了我以后的责任才学剑的……两年以后你就明白了。”

因为在这个动乱的年代里,拿起剑才能让我更好地达成我的目的。为此,阿妮拉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游戏设定的武力值了,她必须真的会用剑,用的比阿拉贡还好还熟练,这样她才可能竞争过阿拉贡,登上刚铎人皇的王座。

为了一个游戏目标而认真到了这个地步的阿妮拉,该说她意志坚定还是闲的无聊呢?

比如,她好像对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怀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那双朦朦胧胧的绿眼睛美极了,却从不曾真正地将什么东西清晰地映入眼底。

最后阿拉贡的房间还是被阿妮拉强势地夺走了,或者说阿妮拉强硬地取回了她自己的房间,但阿拉贡并没有看出阿妮拉为此有哪怕一丝的高兴或得意,她似乎其实对那个房间的归属到底是谁完全不在乎,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刻意找点茬罢了。

吉尔蕾恩曾经很过意不去地找到了阿妮拉,为自己不记得她了而对她道歉,阿妮拉接受了吉尔蕾恩的道歉,并且像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儿一样表示了理解,但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阿拉贡却感觉不到阿妮拉真的有多伤心。

事实上,阿拉贡鲜少能从阿妮拉身上感受到什么显露在外的情绪,她似乎只是在游戏人生,浑身上下总是不经意地透出一股颓废的傲慢感。

不过,事情总是有例外的,阿拉贡也见过阿妮拉的眼神真正提起精神的样子,那就是当阿妮拉看向他的时候。

每当阿妮拉看向自己时,她的眼里就瞬间满是警惕与敌意,就像一只素来慵懒的猫咪炸了毛一样,不可爱极了,却又生动真实极了。

阿拉贡不知道阿妮拉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他也曾对这股敌意感到些许恼火,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得罪了阿妮拉的地方,不过久而久之,他也只能无奈地习惯了,甚至开始对这份区别对待想入非非起来了。

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能如此轻易地让那家伙产生情绪波动的人啊。

阿妮拉和阿拉贡之间这种亦师亦友、似己非己,像亲人又像敌人一样的奇怪而别扭的关系竟然就这样维持了两年,直到他们二十岁时。

“你不是普通的人类,埃斯泰尔先生,你的真名是阿拉贡,阿拉松之子,埃西铎的后裔,努曼诺尔人的首领,未来的刚铎人皇。而埃斯泰尔小姐,也就是阿妮拉,我想你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

“是的,ada。”阿妮拉镇定地回答。

阿拉贡则有些震惊,虽然他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喜悦,眉眼间反而多了些忧虑。

“你们两个都是王位的继承人,然而,刚铎未来只会有一位人皇。”果然,埃尔隆德接着说道,他拿出一枚镶着绿宝石、刻着两条蛇的花纹的戒指,“这是你们家族的象征之一巴拉汗之戒,我曾经决定当你们两人中有人表现出足以担负起你们身上的重担时就将这枚戒指传给他,可是——”他叹了口气,“你们两个都没有让我失望。”

三人陷入了沉默,半晌,阿妮拉毅然拔出了自己的剑。

“拔出你的剑吧,阿拉贡。”她说,“这并非我天性残暴,但有些问题只有刀剑可以解决。今天,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从埃尔隆德领主手里接过那枚戒指。”

阿拉贡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挣扎的神色,他的右手摩挲着剑柄,却迟迟没有抽出腰间的长剑。

最终,他脸色灰败、放弃似的垂下了手。

“你拿走那戒指吧,埃斯泰尔小姐,阿妮拉。”他说,“我放弃了。”

阿妮拉诧异地睁大了眼。

“其实,我们两个比试的话,你的胜算要大得多。”她说。

“也许吧,可是我认为你的生命和我们之间的感情远比那个王位珍贵的多。”阿拉贡低下头,“对我来说,我只希望中土能和平、人类能兴盛、刚铎能繁荣,并非一定要刚铎人皇那个位置,我相信如果是阿妮拉你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个开明的统治者——”

他的话被吭啷一声脆响打断了,阿妮拉愤愤地把手中的剑扔到地上,上去照着阿拉贡的右眼就来了一拳。

都说男人用拳头,女人用巴掌,真是一点都不准,阿拉贡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你觉得你很高尚?!你觉得自己是个圣人?!你觉得我会感激涕零,甚至心生惭愧?!”阿妮拉双眼冒火,怒气冲天,揪着阿拉贡的领子冲他吼。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阿拉贡连忙解释,“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想法,没有半分对你的侮辱之意,我真的不认为这个王位值得用鲜血来换取——”

于是他的左眼又挨了一拳。

“你认为我是因为自己胜之不武而生气是吗?”阿妮拉质问道,“你认为我是因为觉得被你施舍了一个王位而恼羞成怒是吗?我告诉你!阿拉贡,我的脸皮可比你想的厚多了,如果你真的是完全像你所说的那样想的,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那个王位我一定欣然笑纳!”

“我生气的是,你明明不想你所说的那样对人皇的位置满不在乎,却不敢承担那份责任。你担心自己重蹈祖先埃西铎的覆辙,你惧怕你身体里流着的和他一样的血液,你质疑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你是那么的胆小、自卑、优柔寡断,却用这些高尚的理由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放弃王位并不是因为怯懦,而是因为仁慈与爱,不敢正视自己,这才是我如此生气的原因!”

阿拉贡被阿妮拉训得抬不起头,只能苦笑。“到底是瞒不过你。”

阿妮拉冷哼一声。“一将终成万骨枯,没有王位不是用鲜血换取来的。”她说,“但那并不是你逃避责任的理由。”

“这我还是无法苟同。”阿拉贡皱起眉头,“即使我鼓起勇气承担起身为人皇后代的责任,我也绝不希望踏着别人的尸体和鲜血登上王位。抱歉,今天我绝不会与你一战。”

“切,现在的你也确实没资格跟我争夺王位呢,阿拉贡你还是太嫩了。”阿妮拉说,从埃尔隆德手中接过巴拉汗之戒,“这枚戒指我先替咱们两个保管着,等到你下定决心决定成为人皇的那一刻,我们再来争论它的归属问题。”

“明明你和我一样大,”阿拉贡嘀咕了一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愿那时候能有不用流血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放弃了现在这个机会,等到以后我的剑术比你还厉害的时候,可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

“我倒是觉得对任何事都应该抱有希望……”

阿妮拉和阿拉贡就这样拌着嘴,走远了。

“埃尔隆德领主您太乱来了。”林迪尔从树后走出来,不甚赞同地摇摇头,“为什么要说出‘人皇只有一个’这种话呢?万一阿拉贡接受了阿妮拉的挑衅,难道真要让他们两人互相残杀至只有一个人活下来吗?”

“放心吧,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埃尔隆德轻松地回答道,“阿妮拉和阿拉贡说的都没错,阿拉贡会放弃王位固然有他还没有下定决心承担责任的原因,但他天生的仁慈之心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至于阿妮拉,虽然那孩子表面似乎很是强硬,其实内心比谁都柔软,即使阿拉贡真的接受了挑战,结果也绝不会是两者只活其一。”

“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他们两个真的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吗?”格洛芬德尔从树上跳下来,笑着摇摇头,“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埃尔隆德笑而不语。

阿妮拉和阿拉贡,这两个人就像一张纸的正反两面,看似完全不同乃至相互对立,却又互相依赖、互相支撑、互为一体。

能得到埃尔隆德的认可与赞扬,这两个人都是无可置疑的优秀,善良、勤奋、正直、沉稳、坚强、细心、身手矫健、谈吐不凡……这两个人只要稍加磨练,都完全具备成为一个合格的王的素质。

可是如果这两个人生来不是阿拉松与吉尔蕾恩的孩子呢?他们的人生道路几乎完全不可能重合。

阿拉贡也许会成为一个医者、一个诗人、一个哲学家,而阿妮拉则更可能成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或一个圆滑的外交家。

阿拉贡要比阿妮拉更加仁慈、宽和、有耐心,阿妮拉则比阿拉贡更加意志坚定、目标明确、圆滑善变。

如果这两个人相处得好的话,他们可以从对方身上学到很多很多,彼此挖掘出对方身上更多的优点与潜力。

“树叶蓬勃,青草翠绿,一望无际的芦苇活力如风……”

“阿妮拉你又跑调了。”

“你行你来!”

阿拉贡满怀笑意地看了阿妮拉一眼,接着阿妮拉继续轻轻地哼唱了下去。

少年的声音清朗又温和,好听极了,阿妮拉虽然还是有点气鼓鼓的,还是不忍心打断阿拉贡的歌唱。

“草原上耀眼光芒来去,暗影中美丽星辰闪耀,缇努维尔神采飞扬地舞动,缇努维尔……”阿拉贡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缇努维尔!”

阿妮拉顺着阿拉贡有些发直的眼神看去,看到了一位美丽的精灵少女正向他们走来。

“你们是谁啊?”那位精灵少女问道,眼中闪着好奇的神色,“为什么叫我缇努维尔呢?”

“因为我相信你就是露西安·缇努维尔,我刚刚正在唱她,。”阿拉贡回答她说,难掩激动,“即使你不是她,你的姿态与她却是一模一样。”

“许多人都这么说,可是她的名字却并不是我的名字。”那少女正色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埃斯泰尔……可实际上我是阿拉松之子,努曼诺尔人的首领之一。”阿拉贡回答道。

“这么说我们是远亲了,我是埃尔隆德之女阿尔温,也叫安多米尔。”少女朗声笑道,又看向阿妮拉,“你又是谁呢?”

“我叫阿妮拉,女士。”阿妮拉回答她。

“啊,我听说过你,你也是埃西铎的后裔吧。”阿尔温惊喜地叫道,她亲热地走到阿妮拉身侧,试探似的挽住了阿妮拉的手臂。

当阿妮拉不由得看向她时,阿尔温的脸上不由飞上两朵红霞。

“……”不太好的猜想突然从阿妮拉和阿拉贡的心里飞过。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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