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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人皮灯笼记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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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天刚亮,六扇门的人便围了萧府,朱长秋也穿上了以前的官服,在一群肃杀的捕快中,威风凛凛。

果不其然,在那萧家祠堂中搜出邪教众人数十。到这儿,萧家总算是彻底栽跟头,再起无望。不出两日,铁案一定,萧府被封,萧家人全部没入大牢,按罪大小定夺,而那藏匿的邪教众人全部来年及春处斩。

城中百姓皆都大松一口气,原本萧条的夜市也重回生机,街头小巷全都在议论这萧家欺师灭祖之行,现下这萧家人怕是如街头蝼蚁,就算有幸存活,怕也是没脸活下去。

这会儿沈恩泽倒是担心那一根筋的朱长秋把那沈元郎的暗卫给供出去,不过后来问起才知是自己瞎操心了。

但转念一想,这朱长秋也没有理由留着这暗卫啊,难不成他已经有了沈元郎的把柄?毕竟这邪教已破,但这沈夫人的案子要是硬要与这邪教扯在一起总有些牵强,况且这秦小子一直失踪。

这日,沈恩泽正想着要不要入夜了拉着沈元郎去醉仙楼吃顿宵夜,好巧不巧,傍晚黄昏,沈恩泽都梳妆打扮好了,那朱长秋却提着好几盒子的礼品,说是登门道谢。

沈恩泽招呼人进屋,茶过三巡就准备送客。这朱长秋却赖着不走。沈恩泽不快,“怎么,你又与我说你小时候偷人家鸡蛋的光荣事迹?”

朱长秋摆手笑称,“那倒不是。”此话一出,沈恩泽连请的预备式都准备好了,却听这朱长秋道,“我给你讲讲我十六岁那年的武试……”

“朱长秋!小爷没兴趣听那些有的没的,回你家,讲给你媳妇听!”沈恩泽说着就来推搡这坐在桌前好端端吃着桂花糕的朱长秋。

“诶诶诶,别介,我内子日日听,早就腻了。你没听过,来来,我保证讲的有滋有味,让你欲·罢·不·能·。”

“你到底走不走?”沈恩泽指着朱长秋的鼻子,横眉竖眼嚷嚷道,“你不走,我走!”

“诶,别。”朱长秋立马拉住他,说,“好歹这也是你的住处,我走,我走还不行么?”正当沈恩泽要松口气时,那朱长秋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足以让他心惊肉跳的话,“那夜我见你屋的灯笼好生玲珑别致,不知这会儿能不能再我饱饱眼福?”

沈恩泽愣了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他甩开朱长秋的爪子道,“这是沈家镇店之宝级别的灯笼,你想要,自己赚钱买去。哦,我忘了,就你那点俸禄,十年也买不起。”沈恩泽丢过去一个白眼后便出了屋,站在院中央,叫着那两小厮,说是一个送客,一个陪自己去铺子里寻寻那沈元郎。

朱长秋见这沈恩泽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也识趣告辞而去。临走前沈恩泽望着那背影嚎了句,“多谢朱捕快的礼物,让你破费了!”说完,沈恩泽便摸了摸身旁小厮的发髻,笑了笑,这些礼物怕是去了那朱长秋半月的俸禄,可惜呀,送了孩子却啥都没套着。

沈恩泽心情大好,又回屋寻了个翠玉发簪插在发髻中,这才哼着小调去了街上。

这几日朱长秋总是逮着机会就来这沈府,沈恩泽左防右防,最后终于忍不住,“好你个朱长秋,你天天来我这儿就想着进我那屋,说是看灯笼,谁不知道你尽想些下流的东西?你要是看上小爷我就直说,拐弯抹角,你不臊,我还臊得慌!你要说出来,大不了被小爷揍一顿,老死不相往来,你说你也是堂堂一捕快怎么总做这么些偷鸡摸狗的事!”

此话一出,沈府那些爱嚼舌根的大妈丫头全都聚在雅闲居外头瞧着热闹。

沈恩泽站在台阶上叉着腰,趾高气扬。院中央的朱长秋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竟憋成了猪肝色。他哆嗦着嘴唇,身体都气地微微发抖,手中提着的咸鸭被他狠力一扔,直撞到墙上,粉碎成渣,他一甩袖袍,黑着脸走出去。

沈恩泽瞧着那背影充满戾气,难道这次自己玩大发了?

不远处瞧见这一幕的沈家老爷竟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眼底自然流露出好笑的意味。

入夜,沈氏夫夫又开始了月下夜话。

呈大字躺在床上的沈恩泽一会睁眼一会闭眼,他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怨气深重,瞧不得那沈元郎睡得好,只是默默地打发时间。

“你今日这事的确做得过头了些。”沈元郎偏过头望向那百无聊赖的人。

“你都知道了?”沈恩泽听见声音便立马侧过身,兴致昂扬。

“府里都传遍了,估计明天大街上也会风言风语。这朱捕快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至少他夫人那里就不好交代。”

沈恩泽撇撇嘴,“谁让他缠着我,我这不是表示对你忠贞不二嘛。”

沈元郎笑道,“瞎扯。”

沈恩泽也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便不自觉裹了裹被子,没再接话。

倒是那沈元郎像是心事重重,“我这几夜,夜夜做梦。偶尔想起,偶尔忘记。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沈恩泽眨巴着双眼望着那静谧的脸庞,扯歪了嘴巴,笑道,“我不是你五年前买回来的嘛,当然见过。”说罢便观察那沈元郎的表情,眼里全然是星星点点。

那沈元郎垂眼,眉目依旧是平淡的样子,只是那嘴角略显苦涩,“也是。”

静夜无声,寒风习习。

这几日,大街上果然到处都在传自己的英勇事迹,沈恩泽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去给朱长秋道个歉呢?可又怕那人的硬拳头会把自己砸个半死。

好不容易,沈恩泽鼓起勇气去那胡同巷子里,都出了沈府了,却见着了不速之客。

是那江陵秦家人。

他们连告状的折子都写好了,居然先交到了六扇门。这内容便是沈元郎拐跑秦家庶子,并谋害了他。

这无凭无据的,秦家人也是胆大,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可是谎报案情的大罪,按律可是要死人的。

沈家出事,而那朱长秋也出事了。说是萧家人状告他夜潜府邸伤人,这萧家的嫡子被他砍杀于混战中。又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却让那朱长秋遭到软禁。

有时候,案情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头有人。

短短两天,剧情猛转着,朱长秋因伤人被关,沈家也因谋害之罪被封。

这会儿沈氏夫夫正坐在郊外那座山庄中商量这对策。

“要不让我去顶罪吧?”沈恩泽一手按着鸭身一手撕着鸭腿,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去凑什么热闹?”沈元郎摸着手中的暖炉,也像是心不在焉地应付道。

沈恩泽啃着鸭腿,时不时瞄一眼沈元郎,这才叫秀色可餐。想想自己以前可是宁折不弯的一号,不知不觉被眼前这人睡成了习惯,可现在这人却对自己提不起兴趣了,这便叫造化弄人。

沈恩泽吧唧吧唧嘴,啃完了手中之物,舔了舔手指,又喝口热茶,才道,“就这么说定了。至于到六扇门该怎么应对,我自有法子。”

沈元郎原本以为这人在说笑,没想到却是这般认真的模样,“为什么?”

“你身子虚,这才刚入冬你就抱暖炉,穿狐裘了,大牢里不比沈府,阴暗湿冷,你去了估计还没审就一命呜呼。还有你这一大家子,总该有个能说话的人坐镇,想想出路。我是外族,你族里的纷争我不知,况且他们除了你给的那两小厮,没一个听我的。”沈恩泽不咸不淡地说着话,就像是他俩就着月亮,说着无关紧要的杂事一样。

其实,沈恩泽在赌,赌那沈元郎会不会来救自己,会不会拼尽一切来救自己。来或不来,生或死去,从来都是五五开平。

其实谁都一样,心里都住着一个玩命的赌徒。

二日,冬日的阳光还透着寒气的时候,沈恩泽便去了六扇门。算了算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起这么早。

入了大牢,沈恩泽一路走来,终于瞧见那一顶鸡窝头的朱长秋。沈恩泽失笑,本想打招呼的,却不料那人直直的别过脸去,沈恩泽扬在半空的手略显尴尬,于是,沈恩泽便顺势摸了自己的鼻子,轻咳一声。

好巧不巧,自己就关在那朱长秋对面。沈恩泽挑眉,看来自己还是有道歉的机会,只是以前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地方。

等那牢头走后,沈恩泽便千方百计想引起朱长秋的注意,可惜那人就像耳聋眼瞎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沈恩泽挂在牢柱上,晃荡着双臂。哎,那人不理自己,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牢里又来了人,将朱长秋提走了,当他路过时,沈恩泽还够着手准备抓他的衣摆,却被他巧妙避过,沈恩泽伸长的手略显尴尬,他顺势抓了路中的一颗小石子,背坐过去,倒下睡觉。

朱长秋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处决,毕竟那萧家嫡子被杀,当时场面混乱,他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有没有杀人了,更何况这萧家人咬定是他,而那审案人又说是证据确凿。只是可怜了自家娘子。

朱长秋正期期艾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链和脚链都被解开,听旁边人说,“你已无罪释放,回去吧。”

朱长秋不解,听那押送的人说是那沈恩泽今早来自首,讲清了事情原委。朱长秋这才思及那自己一直视而不见的沈恩泽。他想了想,便跑出了郊外的沈园。

“沈元郎,你当真让他帮你顶罪?”朱长秋刚到沈园,瞧见正在池边投食喂鱼的沈元郎,便大声质问道。

“有何不妥?是他自己要去的。劝都劝不住。”沈元郎将手中的耳食全抛入池中,拿回手边的暖炉,起身走向朱长秋,“他不也帮你开罪了嘛。”

“为什么?明明杀人抛尸的是你!罪大恶极的人也是你!”朱长秋喘着粗气,指着沈元郎道,就差没有抽刀砍了他。

“这次事情是秦家人挑起来的,他们说是为儿子讨公道,其实是为了我沈家偌大的家产。他们肯让沈恩泽替我入狱,无非是以为,我会去救他。而如果我入狱,这家业可是会全部充公的。”

“所以,你会不会去救他?”

“商人都是以利益为重的。”沈元郎摸着手中的暖炉,眯着眼,似笑非笑,“你要是放了我家暗卫,我可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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