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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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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处过许多女孩吧?”

“没有,只有一个。大概出于对爱情的好奇所以走到了一起,最后分手的时候倒没有很伤心,变化也只是走路由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反而还蛮感谢她。”

“很有风度喔,跟你相处的人一定觉得蛮有趣的吧?”

“你是这样想的吗?”我饶有一丝期待的问子玲,“对的。”子玲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事情想跟我分享的?”我问,子玲摇摇头说:“没有。”

“这不公平,我跟你分享了我的事情,你也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吧。比如谈过几次恋爱,因为分手哭过没有,将来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丈夫,打算在哪儿定居之类的。”

子玲微微张着嘴,说:“这些事情我都没有想过!”

“什么意思?”

“就是没想过这些事情。”子玲习惯性的把头发夹到耳朵根后,暖炉的光把她的脸映的红彤彤,她的眼睛里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两簇火焰,像把关于过去的种种都烧了个精光,一点痕迹不剩,一点回忆不留。

“这可真难得。”我感叹说。

“难得什么?”

“很少有人二十岁还没谈过恋爱,总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不聊这个了。”

开春以后,乡下的雪融化了,汇成一条条涓涓细流融入山脚的河谷里,草冒头了,漫山遍野的枯树也抽芽了,春风从山那边荡过来,带着一股清新而又冷厉的味道钻到山这边来。春风中有绿草的味道,河谷的味道,大黄牛粪便的味道,这股风从山下的水田里抬升到山腰,从民宅的屋顶撩过,卷着白色或黑色的炊烟向远方去了。夜莺,布谷,麻雀,燕子,它们都回来了,乡下又像复活了一样,过了没有许久,水田里又该插秧苗了。

子玲的忧郁症好了许多,这是她母亲说的。我到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感觉啦,自始至终我都觉得子玲不像患了忧郁症,虽然神态是有些忧伤,但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生物嘛。春天来了,子玲又写生了,她在那座特定的山丘上把春天的乡下画了出来,依旧是黑白的,她像看不见这个世界的色彩。有一天我端详着子玲送给我的那副画时,我忽然想到,子玲是把自己的悲伤和忧郁都藏了起来,这种忧郁更体现在细节上,在更隐秘的内心深处。

“文锦,能分我一点稻子吗?”

“你要稻子做什么?”

“忽然想和你们一样弯着腰,在水田里种稻子。”子玲卷起袖子和裤管跃跃欲试的说。“这敢情好啊。”我分了一点秧苗给子玲,她小心翼翼的跟在我旁边,照着我的动作把秧苗一束一束的□□水田里。

“我父亲托人来信了喔。”子玲弯着腰说。

☆、第六章 三件事

“喔,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吗?”我问。

“还记得要答应我三件事的约定吧?”

“嗯。”

“第一件事,和我结婚。”子玲云淡风轻的说,像正在描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我肯定被震惊到啦,结婚什么的还是要经过深思熟虑才可以下决心的吧,谁会想到子玲就这样说出来了,所以有时我觉得和子玲在一起有一种就像过家家的感觉,幼稚,荒唐。

“太突然了,我都没有想过。”我难为的笑了一下,子玲的脸颊上露出一种揣测不定的恐惧,或者用底气不足来形容更恰当吧。

“你不愿意?”

“没有,只不过你突然说这种事,或多或少会没有准备,为什么一下子想结婚呢?”我解释说,尽量不使她胡思乱想。

“想体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你会拒绝吗?我知道这有点荒唐,不过只是和我假装结婚好了,并不是真的要结婚,我肯定不会那样逼你做的。”

“具体怎么做呢?”

于是我和子玲在某个暖洋洋的下午,我和子玲手挽手走到那座山丘上,风有些大,远方的树梢飒飒的摇晃着,风中的味道就像此刻的感受一样有些莫名难分。

“把脚下的草地想象成红地毯,把那些人当做祝福我们的人,把远方的山当做神父,这天就是上帝,这地就是父母,这样感觉就会很真实喔。”子玲引导着我的思绪说,但我实在没办法这样想,罢了,就当做陪她胡闹一回吧。

我俩在山头站定,望着远方的水田和山脉总有股悲壮的情绪在作祟,仿佛这一场婚礼承载着多么大义凛然的意味,以天地为证的婚礼,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浪漫与悲壮的意思吧?

“文锦,你愿意娶周子玲为妻吗?”子玲问。

“愿意。”我忍住忽地涌起的笑意,子玲满意的笑了一下,又说:“该你了。”

“周子玲,你愿意嫁给文锦为妻吗?”我神神的问。

“愿意。”

我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子玲忽又说:“文锦,你愿在这山川河谷,水田稻子面前发誓吗?”

“要发誓吗?”我问,子玲认真的点头。

“我发誓。”

我心想这算什么誓言,不过既是誓言,那就不得不认真对待了。尽管只是一场玩戏罢了,不过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种把这个誓言当真的感觉,我有些搞不懂子玲的把戏。

“第二件事……”子玲眼睛深深的望着我,忽的,她的眼睛像深邃的无底洞一样,我的脸庞映在她的瞳孔上,即要被这个无底洞吸进去了。

“什么?”

“和我做.爱。”子玲直愣愣的说,我一下子笑了出来,她真的越来越大胆放肆了,完全不计较后果与我的想法了。

“你笑什么?”子玲微微皱起眉头问,仿佛像一个孩子的要求未得到满足而不满那样。

“为什么想做那个。”

子玲思索了一会,说:“总感觉做了那个以后才算完整。”

“什么完整?婚礼吗?那只不过是假的啦。”

“反正就是这种感觉啦,你做不做?”

“就在这?”我环顾四周说,纵然是我也变得有些拘谨,倒显得不如眼前这个女孩。

“有何不可?”

“真的要做吗?万一被撞见怎么办?”我的内心还没有说服自己,虽然很多男生都会有幻想过女伴在野外做这种事,但只是幻想嘛,真有这么一天反而有些没法接受。

“那就让那个人看好啦,我不在乎啦。”

我竟有些无言以对了,面前的这个女孩一下子让我捉摸不透起来,而怪癖也已经不足以再形容她了。作为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男人,一切的伦理道德在这么一刻统统都被丢到九霄云外。我和子玲彼此对视了有三两秒钟以后,我俩就紧紧的拥到一起,忘情而又疯狂的接吻。比起第一次,子玲这一次似乎抛开了某种顾虑,她默许了我的任何动作,也就是说此刻她完全属于我,这个人,这具滚烫的身体,在这山丘上,我占有了。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形容我和子玲,当前这种奇怪的状态,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因为想到某件事我们就做,完全不会做其他想。和我结识半年的子玲,总令我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了解她,我有一股十分强烈的感觉,也许我认识这个人越久,我只会越看不懂这个人吧。说她是一个忧郁症患者,不如说她是一朵不拘泥于任何状态的云彩,在外力的作用下,她就会作出千姿百态的变化,或喜,或怒,或悲,或疯狂,或怯懦,或多情,或浪荡,然这些字眼都不足以为她贴上标签,因为任何一个字眼都可能是对她的描述。

“第三件事。”子玲拉上内裤,背对着我穿好衣服说。

“嗯哼。”

“忘了我。”

我坐了起来,问:“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会当真了吧?”子玲望着远方说,我望着她的背影,忽的更加困惑。

“肯定会有这样的想法啦,况且你忽然这样说,难道是因为要离开这里了吗?”

“对的。”子玲微微点了一下脑袋,我从身后抱住她的腰部,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问:“多久?”

“很快啦。”子玲将脸贴到我的脸上,微微的风卷着她的头发,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为什么不给身边的人一个机会靠近你?”我嗅了一口子玲头发的香气,又将脑袋埋到头发里,这是我的一个怪癖,我十分眷恋女人的头发。

“没有啦,父亲要求我回庆水,大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啦,所以我要求你忘记我,就当我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好了。”

“干嘛说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忘记你啦,不过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之后我就会恢复以前的生活。这么一段时间,总感觉像做梦一样,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现在梦该醒了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啦,文锦真实一个不错的人,即使在陌生的第一次见面时邀请我,明明不情愿的自己,却像一块磁铁被你吸引了,大概,你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吧,可一定要珍惜呀。”

“这我倒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力量呢?”

“我说不上来,总之和你相处很舒服啦,尽管讨厌过你,但总是被你的力量牵引,最后告诉自己不如就放肆一回吧。”

“你这样说,忽然让我有点舍不得啦。”

“不可以啦,人怎么可以陪另一个人一辈子呢?”子玲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文锦呀!”子玲叫道,“怎么了?”

“你真的会忘记我吗?”

“无可避免的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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