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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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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你可以答应我三件事吗?”子玲抬头认真的问我,“哪三件?”

“我还没想好,总之就是三件事,无论什么事。”

“无论什么事?不会叫我陪你去死吧?”

“你怕死吗?”

“不是很怕,不过至少还没有放开一切去死了,如果带着遗憾死去的话,那太不值得了。所以如果叫我陪你去死,我一定是会拒绝的。”

“不会啦。”

“吻我吧。”子玲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某种渴求。“这是第一件事吗?”

“不是。”

于是我吻子玲,真奇怪,我们的关系不知不觉就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们甚至还没有完全了解对方,也没有正式宣布要成为恋人。不可思议,我们仿佛什么也没有考虑一样就做这样的事,总感觉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在胡闹。既不考虑后果,也不在乎最终是否能够在一起,总感觉想到了就做了这件事情。但这多少有些荒诞,因为我还算一个蛮保守的男人,总感觉我和子玲以朋友身份做恋人的事多少有一些胡闹和浪荡。

☆、第五章 子玲的水稻

子玲的皮肤很滑嫩,大概是很少晒太阳的缘故,所以很白。我吻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像蛋糕一样松软,比我前女友不知道好多少倍。我的手初始捧着子玲的脸颊,后来不自觉的开始抚摸她的脖子和耳垂,子玲给我的感觉总像是水做的一样,当我的手掌在她脖子上抚摸时就像划过水面般柔软。子玲开始微微的喘气,脸颊慢慢有了红晕,她大概有了感觉吧。于是我的手又移向她的背部,不自觉的我们两个就紧紧的抱在一起,她不知道出于保守还是没有经验的缘故,子玲紧紧的像抱着木头一样抱着我。倒显得我像情场老手一样,我尝试更进一步,于是伸手抚摸子玲的胸脯,但她一下子将我推开了。

她一副小鹿受惊般的表情着实有着吸引异性的魔力,又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就使这股魔力更加厉害了。

“我还没做过这种事。”子玲理了理衣服,习惯性的把垂落在她脸颊旁的头发夹到耳朵根后。

“我理解,慢慢来就好。”

“我们回去吧,慢慢的走回去。”子玲站起来说,我拿起线筒。我们越过田坎,大马路上的一旁是一座低矮的山丘,许多树叶掉到路上来,我和子玲低着头像玩踩方格一样踩着枯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们确实走的很慢,我不习惯走马路,好几次我走在子玲的前面去了,但又不得不停下来等她。

“这儿真好呀。”子玲望着山下的水田说。

“不想走了吗?”

子玲笑了一下,这不是她能做主的嘛。

“我走了,你会记得我吗?”

“会。”

“永远?”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永远离开了我,除非你一直留在这里,亦或者你死了,我就会永远记得你。但如果你离开了,却要我永远记得你,我就算是说会,但十年,二十年以后,大概你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就会模糊不清。就像我能永远记得这儿的山,这儿的水是什么模样,这儿的泥土,这儿的稻子是什么味道,因为它们永远的存在于这里,所以我能记得它们。天上的云我却记不住,因为它们转瞬即逝,即使某个暴雨天使我印象深刻,时光长长,我就会忘记那朵云的模样吧。”

“我是那朵云吗?”

“你认为呢?”我反问,子玲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你还记得你的女友长什么模样吗?”子玲又问。

“不记得。”

“那不等于说自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何以见得?”

“因为你爱过她呀。”

“没有。”我摇头,子玲扭头看着我,问:“没爱过?”

我点头,“任何人?”她又问,我又点头。

“你也不会爱我对不对?”

“不知道啦,看你表现咯。”

“肯定不会爱我啦。”子玲跳起来踩住前面一片被风微微卷动即将飞起的树叶,我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点难过,真笨呀,干嘛对她说这些。

深冬的时候,一场大雪让乡下看起来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山白了,水田白了,树梢白了,屋顶也白了,大雪像病菌般把这片大地传染了一样。静谧,苍凉,转而忧伤,有时望着这天地一色的雪白也能叫你不自觉的泛起一股莫名的忧伤,没有一点声音,仿佛脱离了这个世界一样,仿佛整个世界都死掉了一样,其实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虽然呼吸着,却如同死去了一般。此时,终于感受到了生命的伟岸与自身的渺小,与这世界相比,我们是何等的渺小,过去,未来,都不存在了。

我思索着这样的环境对子玲的病情多少有些不好的影响,莫名的忧伤只会令她更加忧郁的吧。有一天她到我家来借电话,因为只是暂住在这里,所以她们的房子就没有拉电话线,也大概是这段时间不想和外面那个纷扰繁复的世界有联系吧。

“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噢,我白担心了嘛。”我望着子玲红润的脸颊说,子玲抖了抖围脖上的雪粒说:“错觉啦,被雪冻的。不过你也会担心人呀?”

“说得我像奴隶主一样,你要电话的话就去那里吧。”我笑了一下,又指了指电话。

“不甚感激。”子玲摘掉围脖,步过去打电话。我依靠在暖炉旁盯着她看,大概是无聊了吧。

“喂,爸爸。”

“不用担心。”

“姜艺吗?”

“我知道啦。”

子玲总共说了四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暖炉旁坐了下来。

“要回去了吗?”

“没有啦,妈妈叫我汇报一下我们的情况给爸爸。”子玲对着暖炉搓了搓手。

“这儿真冷呀。”

“还好吧,习惯就好。比起城里,这儿好过得多吧?”

“怎么说?”

“因为一整个冬天都可以待在家里,城里的话肯定需要跑来跑去的应酬。”

“这就是你一直待在乡下的缘故吗?你没有朋友吗?这样说起来,倒是和我一样同病相怜了。”

“同病相怜,我喜欢这个字眼。”

“为什么?”

“因为我们总算有相似的一点了。”

“不同啦。”子玲笑了一下,“哪里不同?”

“我是不能交朋友,而你是不愿意。”

“不能交朋友?”我有些不明白了,子玲点头说:“对的,因为有些冷漠和奇怪,所以使以前的朋友都远离了我,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从他们带有距离感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吧,其实我们已经不能称之为朋友,一两句寒暄只不过都是碍于面子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吧。而你不同啦,我感觉你还是一个蛮能说话的人,这样的话,朋友应该不会少啦,如果愿意的话,就会有很多朋友,好的,坏的。”

“你难道没看出来其实这多少也是一种恐惧吗?”

“恐惧?”

“因为害怕麻烦,所以不愿意去结交朋友,害怕在人群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害怕自己的声音不能够被大家重视,也害怕自己逐渐深陷到那种忘乎自我的生活中。这些恐惧也就使我不敢结交太多朋友,总害怕因为朋友太多的缘故而逐渐在这个世界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如果有那点时间,我宁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思考好了,或者睡一觉,什么都好。”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子玲惊讶的捂着嘴笑说,她那一副什么也不感兴趣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对某件事情的专注和惊讶。有时观察子玲的表情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别的什么表情。如果刻意去诱导她,应该会像一只小狗学会蹲下那样有趣吧。

“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认真的说。

“某种程度上说,其实这也算一种病对吧?”

“大概算吧。”我附和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还有一点高兴,这算变态吗?”子玲收起笑容说。

“仅限于我,还是所有人呢?”

“所有人。”

“你有过极度愤怒的时候吗?”我问,子玲摇摇头,我说:“有时我会感到莫名的愤怒和暴力,极度的渴望抓住一个人恶狠狠的打他一顿,打断他的手,脚,拧断他的脖子,用刀在这个人身上扎无数刀,用板凳拼命的砸这个人的脑袋……直到内心的这股愤怒完全消失不见为止,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子玲吃吃的摇头,大概吓住了吧。

“这只是一种感觉啦,我并没有想过,只不过有时这种感觉十分的强烈,但仅仅只是感觉,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聊些其他的。”

“聊聊你好了,比如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打算多久结婚,要小孩的话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之类的。”子玲期待的望着我。

我笑了一下,说:“说起来我还是蛮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男生的话都应该是这么想的吧,如果第一印象不错的话,就能开一个好头,性格什么的经过磨合还是不必担心的吧。我不太喜欢任性的女孩,总感觉要像养小孩一样时刻照顾着,如果把伴侣当做小孩来相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毕竟要考虑的事情还很多呀,不能把精力都放在伴侣身上,如果能令我很省心,相貌什么的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啦。”

“蛮中肯的嘛,不过还是要以漂亮为前提,这样才会相处对吧?”

“不全是啦,如果和漂亮的女孩做伴侣肯定是件很愉悦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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