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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邪气之狐狸精(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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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啊!”

赵氏是女眷,不被允许进入祠堂,但是毕竟祠堂里的白氏族人多,有那混得不好的,想要讨好当家主母的,早早给她送来了消息。赵氏站在自己院子里,她从娘家带来的牡丹花开得正盛,大朵大朵的红色,渲染得如火海岩浆一般。

她脸上,印着牡丹的火红色,怪诞的激动扭曲了原本秀丽的脸庞。

其实,她不过三十几岁罢了,却在这吃人的后宅里,早早地磨去了所有的良善与怜悯,面目全非。

他日,归了家,也不知道老父老母还能认出她否?

赵氏叹息,做白萧然的女人,即使是名分上最尊贵的嫡妻,也只是可怜人罢了。

那男人就不是一个有真正的柔情,能将爱人拘于手心,珍之重之的好男人。

她出身富贵,在家时也是千娇百宠的娇客,也曾幻想过嫁得如意郎君的场景,纵不能举案齐眉,也能相敬如宾吧!

但谁能知道呢?

赵氏面无表情。

她嫁入白府二十年,上头早就没了管家的婆婆,却从未染指过内宅的管家权。呵!白萧然这个男人,心肝都是黑透了的,一言一行里都透着对她的不信任,即使他们结发二十多年。

他还是只相信自己。

不惜不要脸面,拿走了原本属于女主人的权利。

哈!多么荒唐可笑!她堂堂历城白府的当家主母,也只比那妾室在名头上好上一点罢了。

现在,她也不求多的,只求她的征儿好好的,顺顺利利地接掌家里的事业,再将她的幼女嫁个好人家,此生再无憾事。

她愿意后半生吃斋念佛,以洗刷身上的罪孽。

那小崽子走了也好,她不用再脏了手,夜夜不得安心。

赵氏养生,夜里是不进食的。一桩心事已了结,她早早地就寝安歇了。然而,她没有发现她脖颈后面,靠着玉枕的地方,血红色的经络慢慢浮现,如活物般,蠕动了一下,带着森然的恶意......

出了历城,依旧是青蓬大马车,一行人坐在车上,向着泉州方向而去。路上有那鬼祟的人偷偷摸摸地跟着,皆被凌空而下的竹叶青与女儿红攻击,在抱头鼠窜的时候,纷纷失去了马车的踪影。

车上,李甲正在高谈阔论,神色里满满是痛心疾首,似乎被人割了几大块肉一般。

“少爷你就这样走了?白家偌大的家业,库房里金山银山,随便敲下个角来,就够我们花用个几辈子,绰绰有余了。快,回家里服个软,认个错,有什么难的?父子间还有隔夜仇?”

“你不能这样说,做人的节操呢?气节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千金散去还复来,天生我才必有用,我支持恩公,恩公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好人,人人都是平等的......”

杨雪儿气红了脸,只差蹦起来了,激动地前言不搭后语,反驳道。

“话不能这样说,杨姑娘,现在的世道......”

“世道不好不是你认输的理由,吧嗒吧嗒......”

心情不好的时候,身边有几个缺心眼的二货,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在吵吵闹闹的声音里,白沐抿紧了的唇也不禁松动了几分,重新露出温软的笑容来。他从来不是个心思重的,姨娘已逝,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没有了意义,挽回不了她的性命。

他留下些薄惩,也算是尽了人子的孝道了。

为什么要娶这么多的女人呢?娶了他们,为什么又不好好爱护她们呢?

他的姨娘其实没有一点过错。出嫁为妾,是为父命。升为贵妾,是为夫命。丢失爱子,是为天命。桩桩件件,她从未真正主宰过自己的命运,又何来的过错?

自然,这也不是师傅的错,只是造化弄人罢了!师傅那时已知自己寿元将近,却久久寻不得资质上乘的徒弟,带着他时,实在是高兴得忘乎所以,走得匆忙。

虽然,这间接导致了姨娘的死亡。

幸好,她死时,不算痛苦。一杯毒酒,一盏茶的功夫。大约那时心里的惦念,不过是她不知去向的幼子罢了。

白沐摸了摸怀里的陶瓷罐,表情柔和。

现在他们在一起了,永远不再分离。

路上走了七八日,离开了幽州的地界。官道两旁连成片的田地,稻草人站在其中,衣衫褴褛,尽忠职守。

忙碌着的农户赶命似的,黝黑皮肤的汉子带着自家半大的小子,几乎村里全部男丁都出来干活了。他们淳朴的眼里是对丰收的渴望与向往,哪怕生活的重担压弯了他们的脊梁,哪怕汗水打额头流下,渗入眼里、脸颊上的皲裂里,也难以磨灭他们眼里的光芒。

生命的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错过了宿头,在一个叫作宋家村的地方,崔世杰出面找了一户人家,住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美丽质朴的地方。

木石结构的老屋,冒着野草的小径,有那稚龄的孩童在歌唱着古老的歌谣,在昏黄的光线下,连尘埃也显得温暖起来。

“又要露宿荒郊野外了,连个正经的客栈都没有。”

杨雪儿嘟着嘴,故作可爱地抱怨着,被她家假正经的师兄瞪了一眼。

那小妮子就借题发挥起来,口口声声地嚷嚷着:“师兄不爱我了~~”

崔世杰表情痛苦。

这本来是旅途中十分平凡的一站,没半点特殊的地方。

大家随便吃了晚饭,借宿的人家很是客气,杀了一只大公鸡待客。

一路上辛苦了,大家都早早地睡了。

白沐、崔世杰、李甲三个男人一间房,在外间,大通铺。杨雪儿是唯一的女客,受些优待,自个儿独自一间,在里间。主人家一家五口人,挤在正房里过一晚。

然而夜半时分,白沐被惊醒了。入睡前,他特意分散到房间各处护卫的蛊虫被动过了,被人踩死了几十只。那蛊虫小得几乎看不见。

白沐披衣坐起,回头一看,大通铺上,崔世杰还在,而李甲不知去向。少年揉了揉眼睛,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是去起夜了吗?

白沐迷迷糊糊地猜测到,然而他昏昏欲睡,坐着枯等了一刻钟,李甲依旧没有回来。

事情有几分不对劲。

白沐推醒了崔世杰,两人一起举着油灯,去外面寻找李甲的踪影。

农家的门其实做得很潦草,一是家里穷,大家都习惯了简朴的生活,二是乡里乡亲的,也没有什么好防备的,故那木门上没加锁,也不大厚实。二人轻轻地推开了木门,没有吵醒屋里人。

白沐带路,走在前面。借着种入李甲身上的蛊虫,他能感应到大致的方向。

油灯不怎么光亮,在茫茫无边的黑暗中,就像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崔世杰心生恐惧,只得紧紧跟在白沐的身后,不敢稍有落后。

直到走到村尾的一间破败的屋子的时候,白沐才停下来。有暧·昧的声音从里面溢出,有李甲的,也有一个陌生的女人的。

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

偷情?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这个意思。

白沐没想到他的奴仆三更半夜不睡,来做这种龌蹉事。站在外面,两人颇有些踌躇和尴尬。

房间里热战正酣,女人尖利地呻·吟着,李甲的喘·息也粗重得很,显出郎情妾意,两厢情愿来。白沐翻了个白眼,知道是虚惊一场,索性不去打扰他的好事,就要和崔世杰回去睡觉。

临走前,他出于警惕,调动了李甲体内的蛊虫,共享了它的视野。这个举动会折损蛊虫的寿命,一般来说,他是不用的。

谁想,今日却是用对了。

白沐见到了——

一张狐狸脸?

白沐惊得拉着崔世杰就冲了进去。

房内的情景比他之前看到的还要夸张。

在油灯的光芒下,他们看见,李甲被一个狐狸脸女人身体的东西压在身下,那东西发出醉人的声音,身体上下起·伏着,而被压在下面的李甲,脸色已经青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即将罢工的破风箱。

情·欲的暖香味弥漫室内。

白沐&崔世杰:(艹皿艹)

呕!

好重口!!

回去要洗眼睛!!!

李甲说不得话,看见他们跟看见救星一样,拼命地挣扎。

你们这些混蛋,还看戏,我快要死啦!QAQ

“哪里来的小哥儿?好俊俏的模样,刚好本娘娘想再去寻一个中用的,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哦呵呵~~”

狐狸精发出一阵“销魂”地笑声,毛茸茸的脸上似人一般作出得意万分的表情,但因着狐狸脸,倒是猥琐阴暗的味道更浓一些,它身体不停,做着不和谐的运动。

白沐眼角抽动,心道,这奴仆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找了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不解归不解,人还是要救的,少年屏住一口气,就把收到体内的金光蛊放了出来。

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翅膀上发出祥和的金光,照在狐狸精的身上,她就凄厉地尖叫了一声,不是先前那种声音,而是遇到天敌,受了重伤的痛叫声。

它受了伤,又受了惊,迅速地变成了原型,夹着两条尾巴就要逃走。

“妖物,你往哪里跑!看剑!”

崔世杰崔少侠登时提着随身的宝剑就迎了上去,将奔向窗台的狐狸挡了下来,一人一狐交起手来。

那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白沐不会武,只得让金光蛊阿光去帮忙,自己上前去查看李甲的情景。

话说,李甲他虽“得享艳福”,却不太好过。他正平躺在肮脏的破木床上,身无寸缕,养得白净的皮肤上,紫红的淤青与绿色的粘液并存,白沐心中作呕,脸上也带出了几分。

但见他双目无神,口吐白沫的样子又有几分可怜,不禁忍下了恶心,将自己体内的益气蛊给放了出来。

中级的蛊毒师能够炼制出补元的蛊毒,往往自身也会带上几只,以备不测。如无意外,一个优秀的蛊毒师,只要不被一刀两断,即使是失了体内一大半的血液,也能在蛊毒的帮助下恢复元气。

白沐不用仔细查看,就知道李甲这是被妖精吸食了阳气,体内的阴阳平衡被打破,若是放着不管,恐怕是撑不到明日的。

但白沐被刚才的情景刺激大发了,虽然已然救了他,但那只碰过他的益气蛊却是再不肯要了,直接放生了。

而在情爱方面,少年单纯的心里也留下了深刻的阴影,男女交·合,真是让他难以接受。

深夜破屋里的一幕幕,狐狸脸女人的身子,闪着绿光的兽瞳,李甲身上的淤青与粘液......

呕!

这些“美好的回忆”足以毁了那尚且朦胧的少年慕少艾的一切美好向往。

另一边,在金光蛊的压阵下,狐狸精节节败退,最终被崔世杰一剑了断了性命。

崔世杰胆子大,先是砍了狐狸脑袋,确定它死透了,才一手提起它两条尾巴,摇晃了几下。鲜血争先恐后地从大动脉里涌出,没多久就染红了一片地。那狐狸是红色的,就这一地的狐血,此时破屋里的画面越发地刺目。

“白贤弟,李甲没事?”

“嗯,无事。但损了阳气,恐寿元有碍。”

“遇见这样的妖物,能保下命来就不错了。也是白贤弟手段高超,不然我今日恐怕也要折在这里了。”

崔世杰苦笑,那妖物身手敏捷,又能口吐狐火,若不是被天敌死死地克制着,即使他学武多年,也要饮恨的。

想到这里,崔世杰不由试探道:“贤弟师出何人?上回给我吸毒疗伤的蓝色蜘蛛与这金蝶是何物?”

早在被救那日,他就满肚子的疑惑,也有所猜测,但毕竟相识不久,关乎别人的秘密,不好相问。今日又见识到诸般神奇,不由一时冲动问出了口。

“南疆有术,是为蛊毒。”

白沐收回了金光蛊,金蝶融入少年的身体里,消失无踪。

“你,不是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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