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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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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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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城,然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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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神医忍着后脑的疼起身时,已近正午。

他喝了几口水,扁着嘴坐在床榻上,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有点晕呼呼。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无限放大的白飞飞的脸,和他被踢飞时在空中一闪而过的沈浪的怒容。

柳神医伸了伸懒腰,顿觉浑身上下如同车碾过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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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小兔崽子,莫名其妙的给自己下套,装模作样的把自己灌醉,又对自己一通好打?!真是蛇蝎心肠,不知好歹……

柳神医正搜肠刮肚的用恶毒词汇腹诽着他们三人,管家突然来报,说沈浪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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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不见!”柳神医气不打一处来,猛烈的挥手。

“额。”管家想起自家老爷抱着那姑娘的痴傻样,便觉得二人关系匪浅,自顾自禀道:“沈少侠抱着昨晚求见的巫姑娘,她不省人事,面色红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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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神医一愣,边严肃的让管家带人,边心里暗骂道:傻丫头,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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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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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日清晨,白飞飞和沈浪追踪而去。二人步履匆匆,脚下枝桠摆动,落叶纷飞,风灌耳口,说出的话似乎都要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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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叫那么大声,你怎么隔那么晚才来?”晨风冷冽,簌簌生寒,白飞飞的微热好似消了些。

沈浪从她身后赶上几步,笑道:“我才睡了两个时辰,累死了。”

“谁让你那么晚回来?”白飞飞不满道:“去哪里了?”

“啊?”沈浪又落了后,听不大清,便嚷道:“你说什么?”

白飞飞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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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加快脚步问道:“那人是谁,竟要对你下杀手。”

白飞飞心里一沉,道:“不知道,但他使的,是太清观的流云剑。”

——南中天府的高手,会使流云剑。那是诸葛流云?

——可从没查到南中天府和太清观有牵扯啊。那便只是玄和与诸葛的私交?

沈浪忖思着,刚赶上的步伐又慢了下去,急忙往前一探,隐约听得白飞飞的后一句话:“……被我打伤的人,是青容。”

沈浪于此倒没多大意外,边赶上她,边道:“她果然是南中天府的人。”

“你知道?”白飞飞别过头来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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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见她分神,猛地一跃,拍开她耳边的一簇枝桠,落在她的另一侧,接着道:“冷三去临安之前,一直跟踪她。她在兖州郡王府刺探之后,便径直去了洪泽湖畔,与另一个线人接头。”

——青容,怎么会……白飞飞有些犯晕,疑道:“关于南中天府,你还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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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城郊,竹林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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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正解释着沈家灭门案和南中天府的牵连,眼前豁地开阔亮敞起来——原来二人说话间,已经出了树林,跃上了那条竹林古道。想起彼时他的心身俱灭,沈浪不禁一阵恍惚,敛声偏头,看了白飞飞一眼。

这一眼,便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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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你怎么了?!”沈浪步子骤停,语气不稳道。

白飞飞挥舞衣袖,转过身来,步法却一刻不停的向竹林里飘去:“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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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青葱已褪成黄绿,衬着眼前的女子渐隐渐消。她身形薄如蝶翼,发丝轻舞飞扬,那衣袂翩翩,来去杳杳的样子,若不是小脸红的异常,沈浪真觉得自己又跌入了那些如幻似真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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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她的一刻,没有她的半年,从麻木到心痛,从心痛到嗟叹,从嗟叹再到麻木,自疏自道间,贯穿始终的,是胸口那份真切的痛。

这一刻,阔别已久的心痛如针一般扎下,沈浪脑里懵了一下,猛地一跃,像对一株救命稻草般的,扑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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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被他的神情吓到,停下脚步,一把撑住他跃过来的肩。

沈浪触及她温热的身子,冷到极点的心绪有了些回暖,忙的用冰冷的手去捂她发红的脸,急道:“你的热毒犯了,怎么会这样?”

白飞飞一愣,紧绷的神经稍一松缓,脑袋和四肢都感到发胀的热,之前被打的一扁担也随之伤发,身形倏然一软,半晕不晕的倒在了沈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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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幽竹军师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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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月亮十六圆。

八月十五,是朱七七第一次来找沈浪。沈浪随她出了竹林,却并没有遂她心愿同她单独赏月。

八月十六,沈浪回到了竹林,本想清清静静的和白飞飞一道,赏赏更圆的十六月,却被快活王打发去找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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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近两月,沈浪抱着竹屋的女主人,终于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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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远处的打斗声,也看不清屋外竹林的一片狼藉,沈浪一脚踢开房门,将白飞飞安置在床榻上,见她眼睛半睁半闭,似晕非晕,试探的问了句:“飞飞?”

白飞飞难耐的哼了声,衣衫半湿,额上冒着薄汗,强撑着问道:“这是哪?”

沈浪见她难受,不敢怠慢,边扶她盘腿打坐,运气疗伤,边回道:“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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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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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翠拖着腿上的伤回到这里,见房门大开,心中一凛,挑剑入屋,见到床上两个白色白色身影,不禁失声道:“宫主!”

沈浪听到声响,身形微动,但掌中真气绵延,输疗稳妥。环翠见他二人正在疗伤,喜上眉梢的笑颜复又严肃起来,蹒跚着关好门窗,持剑守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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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候后,白飞飞的面色恢复了些许。沈浪扶她躺下,用袖口为她拭去薄汗,心事重重的掖好被角,踱步出屋。他刚走出门外,环翠就跳着脚就要进去,被沈浪一把拉住。

“宫主她怎么样了?”

沈浪见环翠腿上伤重,便扶她坐下道:“她的肩伤已无大碍,只是……”沈浪突然发现她对白飞飞的出现并不诧异:“你似乎已经知道她还活着了?”

环翠吐了吐舌头:“如意姐说的。”顿了顿,突然焦急的拉住沈浪的袖口,道:“刚刚如意姐和我在小溪边和两个黑衣人打起来,如意姐救了他们劫持的那个小后生,我拦不住要追的黑衣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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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知道,可猫儿不是说没碰着她吗?怎么连环翠也在这里?

沈浪忖思一刻,问道:“那两个黑衣人除了兵刃,手中可持有画轴之类的东西?”

环翠撅起嘴愤愤道:“有啊,使流星锤的那个人就背着,是他把我锤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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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要画轴,为何对小王爷也穷追不舍呢?

沈浪昨夜没睡好,脑袋沌沌,剑眉拧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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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被俘时那一声大吼,说明他没中迷香,也许看到了他们的样貌。”白飞飞从床榻上微微起身,轻声说道:“而南中天府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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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和环翠一同站起,环翠“诶哟”一声一屁股坐下,抚着伤腿生气。沈浪则快步跑到床前,扶着她柔声道:“怎么不睡会儿,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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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摇摇头,道:“赶紧去追吧,如果他们真要杀人灭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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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姐救了的那个……那是个小王爷?!”环翠捂住嘴,惊讶道:“难怪生的那么细皮嫩肉,娇贵清秀,像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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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翠,不许胡说。”白飞飞皱皱眉,顺口斥道。

这般熟悉的过往日常,让环翠眼里一热,忽的丢了剑跪下身来,道:“宫主,你果真,果真没有……呜呜呜呜”话说一半,开始嘤嘤哭了起来。

白飞飞心头一叹,放轻语气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当务之急是找到如意和小王爷。”见她强忍着噤了声,转过头对笑容玩味的沈浪道:“我们走吧。”

沈浪正欣赏着白飞飞对待幽灵宫旧部的尴尬和严厉,听她这么一说,笑容倏地消失,忧心忡忡道:“你真的没问题吗?”

白飞飞掀了被子下床,转了一圈,衣袖生风,挑挑眉道:“走吧,时不我待。”

沈浪点点头,对环翠吩咐道:“医药自取,放在碗橱哪里还记得吧。要是猫儿有来,将今日之事一一告知,不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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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正疑惑那句“放在碗橱哪里还记得吧”,沈浪已经当先出屋。白飞飞绷着脸对抽着鼻子的环翠点点头,也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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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起落,忍不住回头望了眼这个所谓的“家”,白飞飞心底一片慨然——她已经注意到这里的布局陈设,与崖底小屋并无二异。想来熊猫儿口中所述的“恋家的沈浪”,便是恋着这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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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化名是为避世,随口胡邹出这“小巫”之名,只叹自己何苦。

沈大哥,你建“小屋”为宅,又为了什么?何必,何必。

白飞飞心底泛酸,移了视线,又蓦地看到那座掩映竹间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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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看看沈浪给你立的碑吗?”脑海里浮现出宋离的话,打定主意只看一眼,白飞飞没有理会已经走远的沈浪,返身往墓碑处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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