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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迟来的告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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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救她?”宫外一处树林里,宁雨的尸体被随意的扔在碎石上,有两个声音正在纠结着。

“必须的呀,啧,这张脸真像主人。”

“啊呸,主人是凤,这个宁雨顶多算是只金丝雀而已,能放一起相提并论么?”

“可是救了她,万一引来杀身之祸连累少夫人怎么办?”

“杀身之祸我们惹得还少么?这个女人知道不少事情,如果少夫人在这里,定然也是会把这个女人救活的。”

“哦,那好,背上她,我们得赶紧走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做粗活累活?”

“嘿嘿……因为我要给你当拉拉队为你加油啊!”

……

方初久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宫洵在最后一刻跳出火海,与她紧紧相拥。

梦里,宫洵飞马踏碎十里落花,冲破重重城关于千军万马中凝望着她。

梦里,有一双手轻轻抚过她的面容,温柔,缱绻,带着几分淡淡的兰花香。

方初久像只寒冬腊月里寻到温暖的幼猫,不自觉地将身子蜷缩起来,一点点贴近那份熟悉的温暖。

这一刻是渴求已久的梦,她不愿醒来,如果能一直留住宫洵的气息,她愿永远这样沉睡下去,再不管那些俗世喧嚣。她从前或许太过自信才会坚信自己能一直陪在宫洵身边,却直到火海一别,天人永隔后她才明白自己把老天当爷供着,它却从不把自己当孙子眷顾一下。

“少主,答禄宇梁果然如你所料亲手签订了和平协议。”有侍卫骑着快马飞速前来禀报,喜悦的声音直接刺激了方初久的耳膜。

少主……除了宫洵还能有谁得这般称呼?

“外面的雨停了吗?”缓缓撑起手臂坐起身,方初久习惯性睁眼,却什么也看不到,神色一黯,她抱着双膝将头埋住,双肩有些颤抖。

“我们正在前往帝京城的路上,你若是觉得累,就再休息一下,想吃什么,我去做。”

有人单手揽住她纤瘦的腰肢,吐气如兰,声音清润似水,带着久违的想念和万般心疼。

身子一僵,方初久霍然抬头,随即嘴角扯出一丝自嘲,“我果然是太想他了,连梦境都变得那么真实。”

“我何其有幸,得你如此不负。”宫洵揽住方初久腰肢的手臂更收紧了几分,顺势将她拉往自己怀里,叹一声道:“方初久,我再也不会让你受相思之苦了。”

因为分离,才会相思,他说不会再让自己受相思之苦的意思是他再也不会离开了吗?

方初久摇摇头,“如此重的承诺,你如何许得起?宫洵,你可知,此刻即便我不是做梦,即便你真真正正站在我面前,我还是会想念,还是会相思,那种感觉,就好比非得把你整个人都融入骨血我才肯罢休。今夜的梦,你能来,还待了这么久,我很高兴。我烧给你的那幅画不知你看到了没有,云依画得很认真,虽然我看不到了,但我相信那一定是你见过最美的我。”

顿了顿,摸索着揪住宫洵衣袖道:“我有许多话藏了很长时间要同你说,你能不能多待一会儿,别那么快离开?”

宫洵定定看着她,点头道:“好,你说,我不走。”

方初久想了片刻,揪住宫洵衣袖的手指生出几许薄汗,咬着下唇道:“宫洵,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是他们口中那个原本应该嫁入皇室的方家嫡女方幽澜,我只是方初久。”

“我信!”宫洵弯了弯唇,眸中多了几分柔色。

“而我爱的人,从一开始都只是你。”方初久继续道:“迷雾山脚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到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上你。”

“我信!”

“你走后,我消沉过一段时间,本想就此了断生命随你而去,可我不愿你见到我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尤其是我现在看不到了,我怕你会嫌弃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好好活着。听说自杀的人死后会受到惩罚,我不愿死不是不够爱你,我只是想用这辈子的时间来积下一世的福,我只是……希望下一世不要很晚才遇见你,也不要像今生一样还没等到白头你就先走。”

“阎王告诉我,你这个人思念之心太重,重得黑白无常都拉不动,地府容不下你,他要罚你好好在阳世活着。”

宫洵挑了挑眉,弯着唇瓣,眸光不曾从方初久身上移开。

“做梦!”方初久突然大怒,狠狠朝宫洵一拳挥过来,“宫洵,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阴间看上哪个艳鬼了不敢让我知道这才把阎王这老贼搬出来应付我?”

宫洵也不躲,着实承了她那一拳,随后抽了抽嘴角,咕哝道:“有你这只厉鬼镇着,再艳的鬼也不敢挨近我三分。”

方初久:“!”

倒也不是真怒,只不过好久没有感受过同宫洵拌嘴的滋味了,方初久满足地扬了扬唇,同时又有些疑惑今夜的梦似乎有些长,还比以往真实。

“宫洵……”唯恐身旁的人一个不注意就离开了,方初久紧紧攥住他的手,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却不料唇瓣突然覆上一抹温润的柔软。

宫洵双手放在方初久身后的壁上将她圈住,唇齿间缠绵不休,尽是熟悉的味道。

方初久身子僵了僵,一瞬间思绪百转千回。

曾几何时,他酒后失常怒吻了她。

曾几何时,他以为的“情敌”夏侯玉枫出现时逼迫她告白后亦是霸道一吻,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爱的是这个身体还是这个灵魂,他也在猜度她爱的人是谁。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感情微薄得风一吹就碎。

而此刻,方初久似乎感受到了宫洵全身心的放松,那是一种想将他整颗心全权交付的无声承诺。

闭上眼睛,双手攀附上宫洵脖颈,方初久轻柔回应着,只为他能在梦境中待这么长时间的来之不易。

她的等待他明白,他何尝没有在等,等她完全同自己说出全部心声,纵然知道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整天追在夏侯玉枫身后的傻姑娘,纵然明白自己爱的人只是迷雾山脚那个俏皮可爱的逃婚皇后,可他还是想她亲口说出来。

“方初久,我爱你!”许久,宫洵放开她,在两人的微微喘息声中,宫洵附在方初久耳边道:“我爱的人从来只是那个整天插科打诨荤素不忌的小无赖方初久,从来只是那个遇事冷静机敏睿智的方初久,从来只是那个胆大肆意,敢于突破一切陈规旧制的方初久。这样的你,我如何不爱?”

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方初久半晌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张着嘴。宫洵的表白她幻想了很多次,却没想到这么煽情,这么肉麻,还这么……可恨!

“尼玛,为什么要死了才到梦中告诉我?”待反应过来时,她早已泣不成声,头一次体会到那种爱而不得的不甘和愤怒。

“提前告诉你,你还会有现在这样爱我吗?”宫洵伸出指尖替她拂去泪痕,轻笑道:“既然你喜欢这个梦,那我们就别醒来可好?”感受到她勉强缝合的伤口被自己一番深情环拥后不但没有起到愈合的作用,反而将伤口无限放大,宫洵心口蓦地一痛,顺势再次将方初久揽入怀,声音一改方才轻柔,含了几分喑哑,“方初久!”

“嗯?”怀中的人疑惑抬头。

“我要如何爱,才能弥补错过你的这十多年,我要如何爱,才能让你再回到初遇时的无忧无虑,我要如何爱,才能完完全全拥有你?”神情沉痛,宫洵伸手抚了抚方初久的发丝,“你告诉我,哪怕是倾尽生命,我也在所不……”

方初久突然直起身子,手指准确无误地掩上他的唇,“不要说什么倾尽生命那样扯淡的话,我不爱听,你若是想让我开心,就抱我紧一些,让我这个梦做得长一些。”

宫洵果然不再说话,紧紧抱住怀中的人,眼神中多了一丝无奈——他知道,方初久其实是清醒的,她只是不敢承认,因为她怕一恢复理智他就会像海底墓穴那样再次从她眼前消失不见。

宫洵拉过方初久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她手心的薄汗,他心底叹息哀婉了一番,这次分离给她造成的创伤恐怕是这辈子都很难愈合了,从前那个俏皮的她,以后也难再见到了吧!

方初久在感受到宫洵手心温暖的那一刻,嗓子就开始哽咽了,脑中开始混乱,她不知道是心中哪根弦被拨乱。

他终于回来了?

他竟然回来了?

他还是回来了?

几个问题不断盘旋在脑海里,想得她头痛,索性扯过宫洵拉着她的那只手就往手臂上咬去。

血腥味顷刻间席卷她的味蕾,不同于前世阴暗密室里的冰冷腐臭,他的血温暖,似乎从来都不会冰冷,暖得太过真实。

手指顺着宫洵的手臂往上摸索,果然摸到上次蛊毒发作时给忘尘留下的牙印,方初久心一狠,牙齿加重力道。伤口混合着她留下的泪水,她能明显感觉到宫洵痛得微微痉挛了一下。

而她,也比他好不在哪儿去,他痛,她更痛,心如钝刀来回翻割,每一刀都割在还未愈合的伤疤上,痛得窒息。

许是哭的累了,方初久突然放开他,任由唇边血珠嘀嗒,她瘫软地靠在宫洵怀里。

“解气了吗?”头顶宫洵幽幽的声音传来。

“不曾恨过,如何解气?”方初久自嘲一笑,“宫洵,我原以为再见到你我会打,会骂,会怨恨你欺骗了我,可是当你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我爱你至深,我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甚至我宁愿伤了我自己也对你生不起半分恨意。你问我你该如何爱,我只想你把心完完全全交给我,这便是对我最深情的呵护,我们之间,从来都不需要那些山盟海誓,因为即便你许,大离通往南沙的公海还是倾覆了你的生命。我不管你是因何目的假死,也不管你进军营是为了什么,但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任何隐瞒可好?”

宫洵眼睛一亮,不顾鲜艳的血珠浸染了他雪色锦袍,紧紧抱住方初久,许久才重重点头郑重道:“好!”

终于恢复清明的方初久这才意识到四周的偶尔颠簸晃动,很明显这是在马车上,她眉头一皱,“千羽军与北狄军大战在即,你怎么能让我这个军师临阵脱逃?”

“放心吧!”宫洵将头枕在方初久肩膀,嗅着她发间淡淡清香,轻声道:“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想到刚才那个侍卫的禀报,方初久浑身一个激灵,“刚才那侍卫说的和平协议是怎么回事,答禄宇梁对挥军南下志在必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妥协?”

“的确是他亲自签订的。”宫洵耐心解释道:“北狄王病重,眼见着太子马上就要登基,二王子和三王子自然坐不住了,他们俩联手到辽东搬救兵意图攻陷皇城,我打探到消息后就模仿北狄王的笔迹写了一封信给答禄宇梁让他赶紧与大离签订和平协议然后带兵回城救驾,答禄宇梁虽有野心,但最重孝道,一收到信就迫不及待签了合约撤兵回去了。”

“那辽东与二王子三王子联手,大离岂不是很危险?”方初久再度蹙眉。

“不会。”宫洵弯唇淡淡道:“我吩咐了千羽军扮成北狄军去半路堵截围杀辽东军,造成北狄与辽东之间的误会,辽东王必定大怒,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派兵直攻北狄,答禄宇梁要忙于与自家兄弟自相残杀,还要对付辽东军,只怕是再没空静下心来反应自己上当了。”

“这些……你是如何做到的?”听了半天,方初久暗自感叹这个人强大的心智谋略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当时的忘尘孤身一人,要做到这些,想必是以身犯险了吧?

“你第二次蛊毒发作前几日,我潜入了北狄大营。”宫洵说的云淡风轻,方初久却听得心惊,她记得忘尘连内力也没有……

思及此,方初久立即伸手想去探宫洵的脉搏,却触碰到他沾染了衣服的黏湿血迹,咬了咬唇道:“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再把伤口包扎一下。”

“嗯……”宫洵应声放开她,缓缓站起身从旁边一个黑檀木柜里取出衣服,犹豫了片刻问:“就在车上换?”

方初久噗嗤一声,好笑道:“别说我现在看不到,就算看到了又如何?你的身子我看的还少吗?”

无奈地耸耸肩,宫洵拿着衣服看了几眼缓缓道:“我的意思是,还不如不换,你就没发现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每次我们俩坐马车你都能在我衣服上弄点血吗?”

“……”

这叫什么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方初久歪着脑袋,仔细回想着以前的事情,去临水那次她为了逃跑咬了宫洵的手背,嗯,这一点到也还符合。

可是……迷雾山脚那天晚上又没打没杀的,哪里来的血?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方初久表情一僵,身躯一震,银牙紧咬,心中“靠”了一声,那天是她大姨妈光顾了啊,难怪,去临水她用月事做借口逃跑时宫洵一口咬定她月事不可能来!

一口老血涌上喉咙,方初久迅速捂住烧得通红的脸——丢脸丢到大姨妈家了!

听着宫洵换衣服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方初久又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个男人长得这样好看,身材定也是极好的,那啥那啥定也是极好的。这样想着,她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了。却只听得耳边传来声音,“你在害羞?”

“怎么可能!”为了验明正身,方初久立即垂下双手坐正身子咳了两声挺直脖子做面瘫状。

“那就是不害羞?”宫洵挑眉,话完便坐过来特意挨近方初久,手指有意无意朝她腰上锦带挑弄,眸中星火点点,似是在等待着救赎命令的下达。

“我……”方初久一时语塞,心跳如擂鼓,一向荤素段子不忌的她此刻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缓和这越升越浓的旖旎气氛。

指尖一滑,宫洵轻轻拉开她腰上锦带。

------题外话------

吼吼,少主终于回来了,虐完了,咱就开始无下限宠溺,么么哒,美人们周末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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