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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别致的刮骨疗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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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二十六年六月十八,距离方家嫡女九月初九入宫的日子三个月不到。

千羽军大营驻扎在哈尔谷,这是个易守难攻的险要地段,混进军营数日,方初久基本摸清楚了当前战况。

半月前,千羽军与北狄军于百里外的塔儿坡交战,韩舟中了北狄军主帅四王子答禄宇梁的暗箭,栽落于马前,可他为了不动摇军心,在起身的那一刻狠心将箭拔出,随手抓了把泥土覆盖住伤口,因此回营后伤势越发严重,已然高烧昏迷数日。

当然这些消息外面奉命修整操练的兵将不可能得知,方初久也是因了单烨先到达大营,凭借自家本事在短短半个月内当上骁骑营指挥使,且深得韩舟信任,可随意进出统领大营才得以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她。

北狄民风彪悍,将士多擅长于马背上作战,先前那一战得以小胜,必定会乘胜追击,幸而韩舟退守有度,命令全军撤退至如今的哈尔谷。四王子答禄宇梁虽有心一举灭了千羽军,但碍于此处地形,不得不驻守在入口处,偶尔派几队士兵过来放放鞭炮骂骂娘,试探敌情。刚开始时,千羽军一听到鞭炮响就会紧急戒备整装待发,但统领大营内始终没有迎敌的命令传出,况且这样的情况每日里都会上演一次,只不过时间不统一而已,北狄军每次进来扔几串鞭炮骂几句千羽军听不懂的蒙语就走了。

久而久之,千羽军似乎已经习惯了北狄军的这般做派,若是哪日没听到鞭炮响,反倒觉得有异常,

方初久听得消息时冷笑一声,“果然,少了主心骨,再强悍的军体也会迅速瓦解。”

是夜,暗无星月,空旷寂寥的哈尔谷内,只闻千羽军懒散夜巡时不太整齐的脚步声和守在统领大营外的兵士轻微的鼾声。

几条人影刷刷出现在对面的岩石后,探着头看过来,统领大营内松油灯微黄的光线透过缝隙将几人的一线身姿拉得老长,在后面坚硬的石壁上留下近乎狰狞的弧度。

“初久,我可听说韩舟病的不轻,你有把握医治好他么?”头顶夏云依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传来,方初久摸了摸手中的医疗器具,“古有关公刮骨疗毒,韩舟乃天朝大将,身经百战,又效忠于皇室,此时乃戴罪之身,我敢赌他一定在咬牙抗争,韩家世代出名将,唯独到他头上出了第八营将士于鬼雾林袭击皇后这样令先祖蒙羞的丑闻,他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可是如今的病况由不得他选择,倘若有一线生机,他定然会死抓着不放。可问题是,我要如何才能顺利进入大营在他不起疑心的情况下帮助他?”

成功潜入千羽军内部并做了火头军的方初久在今晚的食物中加了点佐料,致使将士们昏昏欲睡,才得以成功和骁骑营指挥使单烨私下见面商讨策略。

“少夫人,我能随意进出统领大营,要不你改装成我营下兵士随我进去?”单烨一双老眼亦灼灼盯着统领大营处。

“韩舟伤到了哪里?”方初久不答反问。

“似乎是大腿内侧。”头顶夏云依幽幽答。

“嘎?”方初久几乎暴跳而起,这么敏感的部位,她如何刮骨疗毒?

“我就说你这个方法行不通嘛!”夏云依睨她一眼撇撇嘴,“要我说我们干脆趁今晚将士们中了迷药冲进统领大营一剑杀了韩舟,撕下他的脸皮制成面具,明日便可统帅数万甲士一举冲出哈尔谷打那什么狗屁四王子一个屁滚尿流然后班师回朝,多完美的计划。”

“不行。”方初久立即反驳,“我们接触韩舟时日尚浅,并不完全了解他的为人和行事风格,此人战场上虽铁血,赏罚分明,但私底下对待属下极其随和,他身边不乏有了解他至深的亲信,我们贸然顶替,会很快被发觉的。”

“那你说怎么办?”夏云依咕哝一声,“今晚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可惜了。”

“也罢。”方初久叹一声,“我还是进去给他刮骨疗毒吧!”

“不行!”身后三人同时低声反对,却有一人激动之下紧紧攥住方初久的胳膊。

方初久蹙眉,由其方位感受到这个人正是当日夏云依于破庙前救下的年轻人,因他自诩忘了所有事,夏云依干脆给他取名“忘尘”。而方初久对此人并无多大好感,许是因为破庙前他那一闪躲和夏云依口中所说这个人的眼睛像极了宫洵,方初久便打心眼里不待见他,此时见他如此激动甚至还拽上了自己的胳膊,方初久隐在黑暗中的面容有些愠怒。

“放开!”她厉声喝道。

“对……对不起。”忘尘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手指如触到利刃般瞬间缩回去。

夏云依捏着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每一个神情,可是碍于天色昏暗,她只看得到他微微垂首,并未看清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一见就想抠出来当夜明珠使的眼睛里是何神色。伸手摸了摸怀里,夜明珠她倒是有一颗,只可惜这个时候不能用,否则她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忘尘听到方初久要为韩舟刮骨疗毒时那么激动的表情。

似乎……与他一贯的淡然沉静相悖了呢!

“你干嘛要拽住初久胳膊?”夏云依挑了眉梢,一脸看戏的样子盯着他。

忘尘闻言,头垂得更低,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得冷淡,“她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做这个。”

哟!这是吃醋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夏云依凑近他,“刮骨疗毒只有初久一个人会,她不去谁去?哦,我想起来了,以前有一个人也会,那人是谁呢?”夏云依故意挠着头想了片刻眨眨眼又道:“是初久最爱的男人,因为这种医术是初久教他的,只可惜他死了,所以这天下就只有初久一个人会,我看你刚才那么紧张,是不是想为初久代劳?难不成这么巧你也会?”

方初久神色凝了凝,虽然对此人完全没有好感,但夏云依总是有意无意暗示她这个人很可能与宫洵有什么关联,甚至于他就是宫洵。她的心底终是藏着那么一丝希冀,尤其是刚才胳膊被他那么一拽,很明显的怒意满满。

“我可以学。”忘尘始终垂着头,沙哑的声音再听不出任何情绪。

“呵呵……”夏云依手指一扣,敲了敲他的脑袋,“等你学会我们都要班师回朝了。”话完对方初久道:“既然只有此法才能救韩舟,那初久你便随着单烨进去吧,我和忘尘在外边儿放哨。”

不等方初久反应,夏云依又补充了句:“反正那些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过。”

单烨:“……”

忘尘:“……”

二人瞬间石化僵在原地。

方初久黑了脸,感受到身后那二人不敢置信的目光,她一个巴掌拍在脑门上——想当初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跟夏云依说起前世那些新鲜东西,顺便提了几句高清av片。

“少夫人你……”单烨张大嘴巴,半晌才喊出声,却又不知道后文该说些什么,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万一是少主还在世时就跟少夫人发生关系了呢?这样想着他脑袋一偏,想看清楚方初久腹部是否有微微隆起,会不会已经怀了小宝宝。

而忘尘似乎与他想到了一起,二人脑袋偏移的弧度都一致。

夏云依蹙眉,“喂,你们两个看什么呢?”

单烨脖子一缩,老脸一红,片刻之后又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脸上红晕褪尽,逐渐灰白,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叫嚣着——少夫人跟少主以外的男人……

浑身一个激灵,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龌龊,抿唇垂下头干脆不再去想。

“单老,你掩护我进去吧!”方初久自然不知道夏云依那一句随意的玩笑已经令身后两个男人心思百转千回,将一应器具往宽大的袖子里一藏,她站起来便要动身。

“我陪你去。”忘尘再一次出声。

“你担心什么?”夏云依将他的身子拨回来,“初久如今又看不见,便是不小心碰着了,那有什么所谓,大不了以后嫁给韩舟便是,反正男未娶女未嫁,如此也不失为大离史上一段佳话。”

“万万不可!”单烨在一旁听得心脏直跳,“云依小姐你怎可如此这般玷污少夫人名节?”

“嘁——”夏云依懒得理他,无趣地别开头。

“行了!”感觉到营帐外的士兵完全睡熟,方初久懒得再听这三人无聊的争论,挥手示意单烨,“生死攸关的时候,性命大过名节,不过是刮骨疗毒的部位敏感了些,有什么所谓?被你们说的煞有介事一样,我们进去吧!”

单烨不再言语,迈着步子带着方初久一路来到统领大营,守营帐的一名将士将倒不倒,眼神迷糊地朝着单烨走来的方向口齿不清喝道:“站住,什么人?”

单烨黑甲加身,盔帽穿戴整齐,那将士本就晕乎,如今更看不清他容貌,只见来人恭恭敬敬抱拳,“骁骑营指挥使携军医来给韩统领换药。”

“哦,这样啊,进去吧!”守门将士满眼蚊香圈,话一说完“咚”地一声栽到地上。

“少夫人得抓紧速度,否则外围守卫的千羽军发现可就很难脱身了。”单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如此怪异的疗法他是头一次听说,可韩舟那伤口偏偏好死不死的在那么隐晦的部位,希望少主在天之灵不会怪罪才是。

“这就得看韩舟本人愿不愿配合了?”方初久面色沉肃道。

“少夫人不打算给他用麻醉药吗?”单烨大惊。

用了麻醉药,那丫一昏过去没人提醒她方位,她岂不是得到处乱摸?虽然说摸一摸也没啥,可是万一上瘾了那还得了?

方初久有些尴尬,单烨毕竟是个男人,这些话她自然是说不出口的,正了正神色道:“一个常年驰骋沙场的大将若是连这点痛都受不了,完全可以不必再活一次。”

单烨语塞,带着她进了营帐后垂首立在外间。

灯芯劈啪作响,方初久从袖子里抖出特制消毒手套,柳叶刀和浸过麻醉药的绒巾径直走了进去。

有风拂过,账内灯火摇曳,光影闪烁,方初久放轻脚步,终于在床幔前停下,凝神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到底是伤口部位太过隐晦不好让寻常军医诊治,这韩大将军竟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方初久低低叹了一声。

韩舟如今眼窝深陷,面部削瘦,双眸紧闭,往日战场上锋锐如苍鹰的铁血方刚之气已经完全被瘦骨嶙峋足可见臂上青黑色筋脉所掩埋,六月的天,即便是夜晚,营帐内还是极其闷热,再混合着四周浓郁的中药味,难闻得直令人作呕,韩舟的下半身却严严实实用锦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感受到有人进来,他勉强张了张眼,以为是哪个亲信进来汇报战况,却在看到方初久空洞无神的眸子后浑身一个激灵,立即惊坐起来,不小心又牵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浑浊的眼眸内却泵射出一抹寒芒,大喇喇刺向方初久,“你是谁?”

“一个能救你的人。”方初久站在原地安静回答他的话,虽见不到韩舟面容,但也不难想象他此时定然对她的到来充满了戒备,所以她不能打晕他,不能强来,她必须要完全取得他的信任。

“阁下若是不想多生事端,烦请赶快离开。”韩舟歪了歪脑袋,再次抬眼看了看方初久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倘若你来是想取我性命,那么很遗憾,我若死了,你也走不出统领大营。”

这个人比想象中要镇定得多,方初久在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个赞,倘若换做一般人,定会在看到她第一眼朝外面喊人。

“对于我来说,要杀现在的你易如反掌。”方初久亮出柳叶刀,冰冷的刀柄在烛火下闪出一道寒光,随即她弯唇一笑,“只可惜,我是来救你的。”

韩舟见他双目失明还拿着锃亮的刀一步步逼近,仿佛那双眼睛只是摆设,不用看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原本就微弱的呼吸紧了紧。但从他面上看不到任何杀气,心下不由得疑惑起来,这个人说得对,他如今这个样子要被杀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可是……他拿把刀不就是要刺杀吗?

“天气如此热,你不该把伤口裹得这么严实,否则很容易化脓溃烂。”方初久顺势坐到床沿,将锦被一掀,韩舟大惊,下意识就要去捂住伤口,却在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看不见,他艰难地喘息着,用极微弱的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方初久白牙一闪,笑得邪佞,“干点你一直想干却又不好意思干的事。”

“你……”完全莫不清楚来人的目的,韩舟直接失去方寸,怒目而视她手中的刀子一直在他腿上比比划划,不安分的手从他脚踝开始往上摸索。

“不要喊非礼。”方初久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外面没人会来救你,你眼睛好使,待会儿我摸到伤口你就喊停。”

“什么意思?”韩舟额头上立时滚下两滴冷汗,他眼前一黑,露出连见到百万雄兵都没有过的惊恐神色——这个人一定是个变态狂!神经病!求求你杀了我吧!

“我要为你刮骨疗毒啊!”方初久笑得云淡风轻,“难道你不想再次浴血奋战,洗刷罪名,效忠大离皇室,光耀门楣?”

韩舟穿着亵裤的腿上被那宛若灵蛇的手指一触碰,从脚踝开始,整个身体立即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前打了胜仗被李校尉他们拉着去逛窑子时一团团白花花的肉往他身上蹭,激起全身的欲望,却又比那感觉美妙得多。

“你怎么不说话了?”

方初久吃过变声药的浑厚声音瞬间将他的神智拉回来。韩舟浑身一震,如遭雷劈——他刚才竟然把面前这个男子想成了女人!

韩舟再三被折磨的神智终于清醒了几分,眯着眼睛开始打量着眼前的人,面上又多了几分戒备,“你到底是谁?”这个人竟然这么清楚他家族与皇室的内幕?

灯芯如爆竹炸响,方初久手抖了抖,险些将还未烘烤过,只为戏耍韩舟的刀子落入他胯间,一抬头,她将手缩了回来。就是这一瞬间,韩舟才看清楚眼前的人肤光如玉,鼻翼小巧玲珑,唇瓣时时弯着不明笑意,瞳眸虽无光,眉眼间却隐着一份慑人的凌冽霸气,他有些震惊,倘若这双眼能看见,他大抵是不敢与之对视的。

这到底是什么人呢?竟能叫他错认成女子!

恍惚中,头顶声音幽幽传来,“脱掉裤子!”

方初久摸索着从桌子上端来烛台烘烤薄刀,如此令人喷鼻血的命令一出,突然感觉背后有一双手直接揽住她的腰肢顺势一甩,直接将她扔到外间的摇椅上。

“尼玛,谁偷袭我!”

------题外话------

嘤嘤嘤,不要再问我这个人是谁了,因为我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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