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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都在算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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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洵在北郊有座别苑,跟紫麒麟汇合时,天已经大亮。

彻夜不眠背着沉重的尸体逃亡,单烨整个人已近乎虚脱,方初久看着苦战了一夜的紫麒麟,心下不忍,提议道:“我看不如将晏流的尸体烧了吧!”

所有人大惊,单烨更是霍然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眸,颤颤巍巍道:“万万不可,人已经死了,好歹给留个全尸,这般做法与挫骨扬灰有何分别?”

方初久默然,此时此刻她无法与这群古人解释火化的意义,垂目看着晏流的尸体,沉沉道:“我知道你们无法接受,可是他已经死了,如今整个皇城都在搜他的尸体,就算我们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埋了,谁又能保证老皇帝手下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不会将他刨出来?”

众人沉默。

她又道:“晏流这次潜入刑部想必是获知了他们最机要的秘密,司马昭云和夏侯茗担心尸体也能说话让我们得知,所以才不顾一切要毁尸灭迹,既然横竖都是一样的下场,倒不如我们先动手。”

“少夫人说的对。”邱茂走上去来咬唇拍了拍单烨的肩,“晏流若泉下有知,定能体谅我们此刻的处境。”

“罢——”单烨长叹一声别过头,“你们看着处理吧,我就不参与了。”

方初久能体会他此刻悲凉的心境,再未多言,吩咐卫冬取了柴火架在院子里将晏流的尸体放上去,不过片刻,那个昔日还信誓旦旦要泡天下第一美人的小个子冰凉的尸体湮灭在浴血的熊熊烈火中,最终化为一柸骨灰。

围观的几个人已经红着眼垂下头。

方初久走过去正欲将骨灰装进陶罐,一只素白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宫洵面上看不出多大情绪,淡淡道:“我来吧!”

方初久点点头,将陶罐递给他。

宫洵装得极小心,唯恐多放了一粒尘土进去,眸光深挚地盯着陶罐口。

最后一把,宫洵手指触及到硬物,他捏起来捻去上面的灰渍一看,顿时皱了眉头,方初久站在后面,见他愣神,走上前一看,一时间面色变换了几番。

那是一枚用黄铜初步制成的简易子弹,被大火熏烤后颜色微变,她一把从宫洵手中夺过那枚子弹,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很明显,他一早就把这东西吞进了肚子里。”宫洵装完骨灰,抱着陶罐站起来,黯然道:“否则凭借那些个小喽啰还奈何不了他。”

“他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方初久早已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慑得面色惶然,思绪又回到之前那封用炭笔和汉语拼音写的信上,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更加明确——这个世界,还有跟她一样的穿越者,且正在帮助皇室研发现代军械。

宫洵见她神情不对,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了!”方初久摊开手心,“晏流发现的秘密就是这个。”

闻言,紫麒麟全部围过来,均一脸茫然地盯着她手中的东西。

“不能吧,我看这就是个简单的箭头而已。”

“我看着倒像是缩小版陀螺。”

没有工具,方初久无法给他们展示手枪的妙用,只简单举了个例子,“我问你们,昨晚夏侯茗手中的六箭弩与甲士手中的弓相比有什么不同?”

众人面面相觑——昨夜他们在地下,根本没看到她口中的六箭弩。

“速度极快。”宫洵接过话,“因为那种弩用的是短箭,所以你手里的这种东西就是羽箭的缩小版,这东西轻巧,发射出来会减轻更多阻力,速度也会更快。”

方初久不由得暗自感叹这个人的天资聪颖——她这还没开头,人家连尾带因素一起给分析出来了。

“对,就是这样。”台词被抢了,她只能附和着点点头,“可我不明白这个东西不是应该在神机营吗?晏流怎么会在刑部找到它,而这件事又跟二妞杀了西梁使臣有什么关系?”

心里涌上不安的预感,倘若让朝廷成功研发了这批军械,将来用来对付紫麒麟,甚至是漓幽谷,都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可眼下再过一个月便是宫洵母亲的祭日,再有天大的事也只能压后。

“漓幽谷的地势如何?”将陶罐交给单烨后,方初久突然萌生了让紫麒麟回谷的想法。

“那地方有我师傅设下的重重阵法和陷阱,如果没有人带领,就算是熟知阵法的紫麒麟也没办法破第一重。”宫洵看穿了她的想法,随即又否定道:“不过我不打算让他们回去。”

方初久讶异,“你先前不是就有这种想法吗?”

“你又怎知漓幽谷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宫洵苦笑着摇摇头,“那里面的人我只信任陈岩和云依,我已经让单烨传信回去,她会尽快赶过来的,紫麒麟交给她,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夏云依的本事毋庸置疑,相信短时间内,朝廷还不敢公然发动战争。

她将头朝他肩上靠了靠,“昨晚老皇帝将你传进宫说了什么?”

“说把你赐给我做夫人。”宫洵挑眉,作势一叹,“这么不具诱惑力的条件,我当然不会上当。”

顷刻反应过来的方初久狠狠捶了他一下,“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趁她身子倾过来,宫洵偏头吻上她的唇,嗅着她沐浴过后发丝上淡淡的清香,他动作更加轻缓,倾尽绵柔之力仿佛要将自己一腔情意全部注入这个缠绵的深吻中。

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方初久缓缓攀上他的脖颈,头一次极认真的回应他,抛开身份阻隔,遣散一夜疲累,摒弃心中郁结。她一直睁着眼,努力想把这一刻的宫洵狠狠刻画在脑子里。

宫洵突然放开她,别过头微微喘息,方初久眼风快速扫过去,捕捉到他眸中努力克制住的欲火,“噗嗤”一下笑出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和尚见了把庙拆的宫大少主就这点胆子?”这个男人,前几次吻得那么猛烈,还不是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收手,某女托腮,暗自反思,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憋坏?她要不要本着大义凛然的精神把自己送给他?是一丝不挂呢还是绑上缎带最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但一对上少主那已经完全沉静下来的眼睛,某女无奈,无奈中又衍生出丝丝罪恶感——人家是圣洁,高雅,禁欲型的,她是要魅惑他呢?魅惑他呢?还是魅惑他呢?

“再养两年吧!”圣洁的少主用他那圣洁的眸光一扫方初久胸前。

顿觉一阵凉风徐徐刮过,在这烈阳高悬的五月甚是清透凉爽。方初久一低头,黑了脸——少主圣洁的爪子不知何时已将她衣襟扯开半边,那用量身定做的bar托出来的深沟紧峰一览无余。

方初久:“!”

少主圣洁的微笑,用圣洁的声音圣洁的解释道:“我这是为了证明给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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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营被炸,所有的军用器械毁于一夕之间,老皇帝于太和殿雷霆大怒,急火攻心,病倒在龙榻上。

百官惶恐,使臣惊慌。

夏侯茗奉旨监国,上慰臣工,下抚百姓,却以“时局动乱”为由将所有使臣扣留在踏云楼,并设宫宴为其压惊。

邱茂描绘得有声有色,连各个使臣的表情都一一概述出来,宫洵淡淡掠眉,“炸了神机营等于毁去大离近乎三分之二的军事力量,夏侯茗自然不愿让这个消息扩散到他国,所以他扣留使臣有三个目的,其一:等神机营重建。其二:将这些使臣全部收入大离麾下。其三:全部杀了。纵观全局,第一点时间太漫长,第二点似乎不太可能,姜宸此人颇得其他使臣拥戴,而他本人刚直不阿,只要他不同意,其他人再怎么归顺都无济于事。所以最简洁利落的就是第三,直接将这些使臣杀了,随便找个理由传信回去。”

“那我们得阻止夏侯茗。”方初久从外面进来,已经拆去纱布的手指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她却毫不在意,唇角一弯,“我有个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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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夏侯茗依旧派人到踏云楼请所有使臣入宫赴宴。

众人刚走出踏云楼大门,忽见一群孩童嬉笑打闹,口中还念念有词。

玉山有狐好能耐。

不出深山知百态。

借得虎面耍威风。

万兽皆为下酒菜。

众人一听,顿时黑了脸,大离在诸侯国和附属国安插眼线的事人人心知肚明,却忌惮于大离兵强马壮,只能忍气吞声。此番被街头巷尾的孩子编成童谣肆无忌惮唱出来,人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尤其是最后一句“借得虎面耍威风,万兽皆为下酒菜”,直接道明了如今摄政监国的二公主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所谓的“为了增进各国联谊,保证来使人身安全”根本就是想借机一锅端了他们。

如此这般,他们怎还能继续忍下去?

当即有一人甩袖回踏云楼,“此宴敝国消受不起,还请告知二公主,我国简素惯了,实在消化不了你们那些大鱼大肉,臣下惶恐,怕一不小心给撑死无人回国报信。”

这个“使臣”当然就是紫麒麟的邱茂,神机营的事调去大半人的目光,踏云楼虽然守卫不减,但对于紫麒麟的人来说,仅仅是混进来演一场戏,难度系数基本为零。

他这一“愤怒暗讽”,引得众使臣停下脚步思虑,片刻之后,所有人纷纷拂袖回去收拾东西。

来接使臣的指挥官气得脸色铁青,当即抽出长剑,银光一闪,指着前面大喝一声,“给我把那几个小孩统统抓起来!”

侍卫得令,整队行动,正欲出手时,墙角突然蹿出一群穿花布衣服的妇女,拉住孩子哭诉半晌,一人站起身来理直气壮冲指挥官厉声相问:“童言无忌懂不懂?培养孩子兴趣和创作能力懂不懂?你家孩子不会说错话?你家孩子连这种小儿科的童谣都不会编?你家孩子是不是每天像个煞笔一样只会待在书房里之乎者也?你家孩子是不是连乘法口诀都背不出来?你现在是不是头晕眼花脑胀连被我骂了都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思考我刚才这句话并不停地找我哪个字眼骂了你?你个煞笔,这点反应能力,回去洗洗睡吧!”

“嘭——”指挥官两眼蚊香圈,直直从马上栽落下来。

其余侍卫晕乎半晌回过神来继续进行逮捕工作,花布衣衫良家妇女方初久突然朝着踏云楼大声嚷嚷:“军爷调戏良家妇女了!”顺势倒在地上抱着一个侍卫的大腿,声泪俱下,“求求军爷放过奴家吧!”她这一倒,倒得很有技巧,顺势朝军爷下腹放了点蜂蜜,抱住军爷大腿时,赶紧从怀中掏出瓶子,将一早捉来的蚂蚁放出来割破他裤管,让蚂蚁顺着爬上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踏云楼的使臣闻言迅速跑出来,方才哭闹的妇女和孩童早已不见,只见到一群“裤裆抓鸟”的侍卫。

姜宸站在踏云楼大门边,目光随意定在远处,精致的唇瓣微微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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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洵,这次准备怎么奖励我?”

回到别苑,方初久笑嘻嘻凑过去,渴望香吻一枚。

谁知少主身子一歪,淡淡道:“我为你准备了祛疤不留痕的药方。”

“真的?”方初久眼睛一亮,虽然比不上香吻来得贵重,不过这种妙方自是难得,再三权衡之下,她决定打持久战——先把仪容端正再说。

“方子呢?”她伸出结了痂的手指,宫洵瞟她一眼,淡淡指了指身后,“怕你辛苦,药材我都替你抓来了,你慢慢磨,什么时候磨完了,我帮你调制。”

方初久:“!”

“要不要这么整人?”看着他背后那几大箩筐药材,她嘴角狠抽,“这是什么鬼的奖励?”

“你不喜欢?”宫洵转过身,状似疑惑地盯她一眼。

“喜欢——”方初久找了个矮凳坐下,拖长尾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心底却翻了个大白眼,她若是敢说不喜欢,他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呢!

翻完白眼,又觉得冤枉,她不就是做戏认了个儿子,抱了军爷大腿,摸了军爷下腹,割了军爷裤管,至于醋成这样?她连重点部位都没碰到,直径几许都不知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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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宫宴自然是没去成,众使臣闹上夏侯茗处理政事的华宇殿,纷纷要求开城门,送使臣。

民间的童谣和使臣们奋力要求,夏侯茗几番头痛思量下命令开城门,并让夏侯玉枫亲送使臣。

同一时间得到消息的紫麒麟正和方初久一起收拾东西。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等在北郊官道上的树林里。

先前那晚的促膝长谈,方初久早与姜宸谈妥,并设了暗号。

姜宸带着随侍到林子里时,先学布谷鸟叫了两声,又用她教的布谷鸟英文喊了一遍。

方初久这才带着紫麒麟和宫洵走出来。

姜宸微微讶异,“所有人都要去?”

“非也!”方初久摇摇头,指了指宫洵,“只有我们两个,其他人都是来相送的。”

“那就好。”姜宸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好掩护,若是人多极易被察觉。”

“了解。”方初久嘿嘿一笑,“那就劳烦姜太子了。”

“此番来大离能得见宫少主并与之同行是我的荣幸。”姜宸把目光转移到宫洵身上,再一瞥方初久望着宫洵的灼灼目光,他轻轻垂下眼睫。

一个时辰后,几人相携来到西部,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姜宸的侍卫在前面开路,男装的方初久和宫洵紧随其后。

人群后,夏侯玉枫高坐在马上,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人群里蹦哒的那一抹娇小身影,他眉头紧锁,眼睛眯了又眯,终于确定那人身份,“澜……”

“世子爷,咱们回去吧!”身后一侍卫打断了他的声音。

姜宸的这艘官船极为宽敞,足够容纳两百多人,但此时船上除了方初久和宫洵,就只有姜宸和另外两名顺路的使臣以及他的护卫,舱室宽敞明亮。

不多时,号笛响声过后,官船开始缓缓出发。方初久本想站在甲板上看会儿风景,谁知船开不到一刻钟,宫洵立即趴到桅杆边作呕起来,头一次得见他这个样子,方初久收了兴致好不容易将他扶回房间,取出银针用平补平泻的手法替他扎了足三里穴,见他面色稍有缓和,这才放下心来。

“我这可算是抓住你弱点了。”方初久有些好笑,医术无双的少主竟然会晕船,伺候好他,她又想往外走,宫洵虚弱地伸出手抓住她衣袖,“别出去了,就留在这里。”

“怎么,你害怕?”方初久挑眉,一副“想我留下就求我”的欠揍样,宫洵淡淡撇开眼,“嗯,害怕你出去会吓到外面的人。”

“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方初久横眉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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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府蔷薇院。

数日秘密精心调理下,方子浩身上的伤已经痊愈。

黎玥萱进来时,他正懒洋洋靠在软榻上,黎玥萱面色一白,迅速走过去催促道:“不是让你躲在密室吗?你怎么出来了,赶快躲起来,玉枫要来了。”

方子浩不动,转过眼来斜斜勾唇,替我办最后一件事,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让你为难。

听到外面管家通报夏侯玉枫回府的声音,黎玥萱呼吸一紧,点头如捣蒜,“你说。”

“这里有一封信,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姜宸之前送到南沙国。”

“这不可能。”黎玥萱当即否定,通往南沙国的全部是水路,姜太子早已启程多时,我再怎么快也绝对赶不上他。

“你可想好了。”方子浩扬了扬手中封了火漆的信封,“这件事情过后,兴许我可以帮助你家世子爷逼宫夺位,而你……就有机会入主中宫,母仪天下。”

心中一动,黎玥萱薄唇抿了抿,“你是说真的?”

方子浩伸出食指将她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刻意提高声音,“萱儿,我何时骗过你?”

“可……可是这和你的信有什么关系?”黎玥萱有些不确定,一方面对方子浩开出的条件心动不已,另一方面又觉得冒险,心中不免忐忑。

“你忘了大离长公主夏侯碧婉和亲到南沙做齐王妃的事了?”方子浩故作神秘。

黎玥萱心思灵敏,转瞬便想通缘由,“你的意思是长公主她并不希望姜太子回国?”

“总算脑子开窍了。”方子浩缠住发丝的手指一收,黎玥萱一下撞进他怀里,他低笑一声,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想不想再要个孩子?”

黎玥萱一想到当日在青州城抽丝剥茧般的疼痛,全身一个激灵,立即挣扎着站起身,面色惶恐道:“不,不要……”

“收好了。”方子浩兴趣缺缺地松开她,将信塞到她怀里,“尽快找人去送信,我们就等着南沙国师好好招待招待那位太子爷吧!”

黎玥萱咬了咬下唇,终是将信藏于怀里,长公主与夏侯玉枫的关系最好,倘若这次能让姜宸回不了国,齐王顺利登上皇位,长公主定会对她心存感激,出手帮玉枫一把。

==

华宇殿内。

夏侯茗挥笔批阅着桌案上成堆的奏折,眼神淡淡扫过一旁躬身等候差遣的孙安德,“父皇身子可好些了?”

孙安德身子一抖,“回二公主,皇上今日气色稍有缓和。”

顿了顿,夏侯茗又问:“还是没找到那两个人吗?”

孙安德摇摇头,“奴才已经照公主吩咐传令精锐暗探去查了,相信这两日就该有消息。”

话音落时,萧叶匆匆跑进殿,来不及请安直接汇报:“回公主,方初久和宫洵一起登上了姜宸回国的官船。”

“什么?”夏侯茗眼睛眯了眯,“他们去南沙做什么?”

“属下不知。”萧叶摇摇头,“他们的势力还未撤离帝京,公主,我们要不要趁机……”

“万万不可。”夏侯茗打断他,“我调查这批人多年,他们虽然常年隐世,但身手绝不次于宫洵身边的那个护法,前两天他们刚牺牲了一个同伴,此时正找机会报仇,我们不妨把这挡箭牌的角色推给司马昭云,正好本宫也想看看那些人与黑风卫相互厮杀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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