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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苦情戏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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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全部退出门外,方初久才怔怔回过身,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给人开过膛吗?”

宫洵捏住镊子的指尖一顿,神色陡然间像陷入了无止境的漩涡,“倘若我说曾经给一个情况类似的女人开过膛,你信吗?”

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方初久呼吸紧了紧,“我信!”

“可我没能救活她。”宫洵继续道:“她是第一个从我手上死去的病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束手无策的人。”

方初久呼吸再紧了紧,前些日子沐浴的时候,她无意中发现自己腹部隐隐有缝合的痕迹,虽然经时较长已经消退得平整无痕,但对于她这个来自现代的杀手,这种细节自然一眼就能看穿。

从刚才医官和仵作的反应,她敢肯定在这个世界,没几个人敢开膛救人,所以宫洵口中的“她”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死得不明不白的方幽澜。

心里头莫名有种恐惧感。

倘若宫洵说的人真的是方幽澜,那么这个被他开过膛本该死去的人突然活过来了,二妞,方子玉和他竟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表情?

到底是宫洵在撒谎还是这背后又隐藏了什么事情?

方幽澜这个女人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呢!

“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打下手。”宫洵见她一直没反应,扬起头出声提醒。

“哦,来了!”方初久瞄了瞄烤得发烫的柳叶刀,“你如今可先用真气把他的心脉复原,至于脾脏渗血处,待会儿可用针线缝合。这样的话便可省去你不少内力。”

背她而坐的宫洵眉心渐露一丝疲惫,前天夜里与她探讨完治疗瘟疫的方案后连夜赶去锦芳村,后得暗哨急报她遭人陷害又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却终究晚了一步,她手臂伤得那样重,几乎耗尽他全部功力才勉强保住,便是此刻也才恢复不到两成。

“有什么问题吗?”方初久见他半晌没回应,歪着脑袋问。

“没问题,你先去厨房催促他们赶紧将热水和干净的布送进来。”宫洵摆摆手。

方初久也没多想,径自出了屋朝着厨房方向走去。

不多时端来了沸腾的热水。宫洵已将真气输入林展瑞体内,取来麻药,方初久把刚才在厨房时煮过的白布递给他,“戴上这个吧!”

宫洵接过,疲惫地掀了掀眼皮,命令道:“你也出去!”

“你刚刚不是让我打下手吗?”方初久蹙眉,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疲累?

“不用了!”宫洵摇摇头,“那画面太血腥,你不该看。”

血腥?方初久翻了个白眼,前世杀人的时候什么血腥画面没见过?开膛破肚而已,难不成还比得过司马昭云将数十颗人头一一割下挂于树枝为她“接风洗尘”?

“出去!”宫洵难得冷了脸,一把推她至门外,毫不留情地“嘭”一声关上门。

方初久愣了,不看就不看,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站在外边的还有县丞纪哲灿和仵作医官,人人面色惶然,医官额头上似乎有永远擦不完的汗珠,他颤着身子走过来,躬身行了一礼,“护法大人,您看老爷这还有得救吗?”

方初久回头看了看那紧闭着的门窗,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少主是什么人?天下排队想让他看诊的人多了去了,你们家老爷是个有福分的,能得少主他亲自主刀,必定安然渡过此劫,你们也别在这儿侯着了,回去喝喝茶下下棋啥的,再不行蒙上被子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能见到活蹦乱跳的老爷了。”

医官和仵作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真就告了辞回屋。

瞧见县丞纪哲灿依旧站着不动,她笑呵呵走上去,“县丞大人,您老还不困?”

纪哲灿点点头,“护法大人都还不睡,下官哪有先走的道理?”

早先听闻这个人是林展瑞的门生,担心自家先生的安危本就不为过,方初久知撵他不走,索性和他唠起嗑儿来。

“县丞大人,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护法请讲。”纪哲灿大概二十来岁,说话时谦和有理,一股子书生气息。

“林大人与谢夫人平日里关系好不好?”

纪哲灿一愣,显然没料到方初久一开口便问人家私事,斟酌着点点头,他道:“夫人于先生有恩,二人知遇多年,自成婚后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

方初久点点头,心里疑惑消退了几分,又问:“林大人的儿子今年几岁了?”

纪哲灿想了想,答:“应是四岁半了。”

“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

“不能!”纪哲灿摇摇头,直接否决,“那个孩子是谢老爷子的心头肉,向来不出门,谢老爷子请了教书先生上门,给予他最好的待遇,便是谢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也没得过那般对待。”顿了顿,叹道:“只可惜,年纪轻轻就丧母,如今爹爹又性命堪舆。”

话落时瞅了一眼方初久明灭不定的面色,惶然道:“护法不必太过忧心,司马大都督专司侦查缉拿之职,想来定会尽早抓出真凶的。”

真凶?

方初久在心中冷笑,明面上说来这件事仅仅是谢莲不堪受她之辱以身殉节,至于有无幕后黑手只有她这个当事人知道,而这个人一开口便认定有幕后之人,若非他过于通透看清这件事的本质,便是他内心里认定她就是害死谢莲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抬眼只见梅花格子窗棂勾勒出宫洵的身影,“嗤啦”一声破皮之响过后,方初久闻到刺鼻血腥味过后五脏六腑内的恶臭,似乎看到了红绿粉白陈列一地颤颤蠕动,几乎是下一个瞬间,她捂住嘴巴迅速冲到花圃边呕吐起来,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讨厌自己异于常人的听觉和嗅觉。

纪哲灿被她这一举动惊得愣了片刻,立即拔腿跑往厨房给她取水。

昏暗里有人抵过方巾,“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方初久勉强抬起头,一见那边角的鎏金细纹,再一想到今天下午就因接了司马昭云的锦帕,宫洵几个时辰没理她,虚弱地摆摆手,“肠胃不舒服。”

“擦擦吧!”司马昭云的手再递进一寸,“这般狼狈邋遢可有失我大离国母风范。”

方初久正愁找不到理由拒绝时,纪哲灿端了茶壶过来,“护法大人,清水来了。”

方初久错开身,接过杯子灌了一大口水漱口,末了,用袖子一抹嘴角水渍,咧嘴笑开,“就不玷污大都督干净的帕子了。”

“应当的。”司马昭云并未收回手,只淡淡说了句。那神情仿佛只是一个臣下对主上理所当然的关照。

方初久知他是不方便在纪哲灿面前挑明身份,特意打的暗语。她也不领情,踉跄着步子走回门边。里面响起撩动水花的声音,应是已经缝合了,方初久心下一喜,之后却再听不到任何声音。慌了慌神,此刻突然想起来宫洵似乎自回来后一直没睡觉,她抬起左手,使劲敲门,“宫洵,你好了没有?”

房间里异常寂静,无人回答他。

司马昭云眼睫一闪,“难不成遭人暗算了?”

方初久回过头,愤恨地盯了他一眼,一脸“要暗算也是你安排的人”

司马昭云一噎,黑风卫的防护自是不必多说,若是宫洵出了任何事,铁定是他自己的人出了问题。

想起临行前老皇帝的再三叮嘱,他紧皱眉头,抬脚就要踹开房门。

方初久一把拉住他,“你疯了!万一他还没弄好,你这一脚下去致使屋内进了风,到时候害死林展瑞的罪你来担?”

司马昭云闻言停下动作,“那你说怎么办?”

“嘘……”方初久示意他噤声,将耳朵贴在门缝边凝神听了片刻,这才松了一口气,“宫洵在里面睡着了。”

司马昭云:“……”

纪哲灿:“……”

门被推开,烛芯噼啪作响,厚重帷幕内,木盆里血水艳红,林展瑞锦被覆身,面上已经有了几分起色,宫洵瘫软地趴在一旁圆木桌上,如缎青丝垂落,盖住半边面容,眉间疲色尽现。

方初久心里没来由的一揪,下意识地走过去想要将他扶起来,纪哲灿先她一步抢在前面,指了指她的右臂,“护法大人,你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方初久抿了抿唇,对于这个人,她仍有几分戒备,自然不放心他亲自来,求救的眼神瞟向司马昭云,凭朝廷和漓幽谷的关系,这冷面阎王总不至于趁人之危吧?

司马昭云感受到她的眼神,只眸色幽深地看了一眼宫洵便抬步走过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宫洵突然悠悠睁开眼睛,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便是这般孱弱,身影间风骨犹存,他步子虚浮,却不影响整体风仪。行至门边时,缓缓回过身,“杵在那儿干嘛,还不跟上!”

“诶”了一声,方初久抬步跟了上去。

回房时黎明的曙光已经破开夜空,方初久殷勤地泡了茶端过来,又殷勤地用左手替他捏肩,“你快去歇息吧!”

“这算是关心吗?”宫洵推开她的手,朝床榻走去。

“你若是累垮了,谁来替我医治手臂?”方初久白了他一眼。

宫洵和衣躺到床上,“皇宫里千金圣手多的是,司马昭云不会让你变成残废的。”

“……”

这话怎么越听越酸?

方初久撇撇嘴,看在他如此尽心救了林展瑞的份上,她暂时懒得跟他斗嘴。

“那你睡吧,我走了。”方初久替他放下纱帘。

“去哪里?”宫洵问。

“去看看林大人。”方初久打了个哈欠,脚步已迈向门槛。

“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有人守着。”

宫洵冷不丁来了句。

方初久腿一收。

啥?

“你当我是……”你那些通房侍妾呢?后半句话没说完,便听到里头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她长叹一声。罢了,守就守,就当是答谢他这一晚的辛苦。

实际上她也一夜没睡,再加上昨夜心一直高悬着,如今好不容易落下来,越发觉得疲惫困顿。

侧卧在外间软榻上不过片刻,她也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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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展瑞自做了个开膛破肚的大手术后,整个人面色越来越好,晚间时分已经能张开嘴说话。

司马昭云更是加派人手严密防范,林展瑞大病初愈,不免气虚,他也不便多问,只拉了张太师椅一直坐守在侧。

不多时,轻漠急匆匆进来,“大都督,二公主的人前来求见。”

司马昭云眸子一眯,“何事?”

轻漠答:“萧叶萧侍卫长亲自带了人来,说是应宫少主的要求开辟河道。”

司马昭云颔首,“让他们先去前厅。”

轻漠为难道:“大都督,前厅全是谢家的人,只怕是……”

“将他们带进来。”司马昭云不耐地挥挥手,顺便倒了杯内侍刚沏好的茶,开辟河道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

萧叶一身青色便服,顺着轻漠的指引带着夏侯茗的亲卫一路进了承安院。

“大都督好久不见。”见面第一句话,萧叶言笑晏晏,许是跟着夏侯茗时间久了,唇边不经意弯起的笑意竟也同那人一样让人看不懂。

“也没多久,十日而已。”司马昭云浅浅呷了口茶,神色看似漫不经心,却连一个小小的眼风中都暗藏着无数冷芒。“萧侍卫长率二公主的亲卫前来所为何事?”

萧叶噎了噎,他记得先前在县衙外已经告诉过轻漠了。

“应宫少主的要求,自夫子河源头开辟河道。”他微微垂目,语气不改。

“有圣上的诏书吗?”司马昭云靠回增了软垫的后背,凛冽眸光一瞬不瞬盯着萧叶。

“无。”萧叶面无惧色,只轻声应了句。

“那你们此举该判何罪?”

“大都督此言差矣。”萧叶抿唇抬头,“皇上早已将治理临水县洪涝和瘟疫的重任托付给二公主,如今二公主之举不过是顺应圣意,此事关乎全县乃至隔临几个县百姓的安危,自当先救民再行禀报皇上。”

“放肆!”司马昭云一拍桌子,青瓷盏飞落地上,碎裂开几瓣。茶水渍溅至他华贵的蟒袍上,内侍欲过来擦拭,被他一个手势挥了下去。

“不知二公主她可还记得当日在影波亭,本座曾说过黑风卫奉旨追查筑天坝决堤一案?”

萧叶身子一凛。

他又道:“她忘了本座说过的话不要紧,只要还记得本座直接听命于圣上,也只听命于圣上就行。”

萧叶身子一抖,直直垂下的面色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指握紧,司马昭云太过嚣张,这句话分明是暗示二公主他的话便代表皇上的话,他的意思就是皇上的圣旨!

“萧侍卫长可懂?”末了,司马昭云偏过头来笑问。

“懂!”牙缝中挤出来的一个字,萧叶觉得自己几乎用尽所有的低声下气。

“二公主难得糊涂一回,本座就当一回糊涂人,这件事我可以全然当做没发生。”司马昭云一挥衣袖,“回去吧,二公主太久没见到淑妃娘娘了。”

“卑职告退。”抱拳行了一礼,萧叶带着夏侯茗的亲卫原路返回。

“侍卫长,司马昭云这个鸟人忒嚣张了。”一路上,侍卫们愤愤不平,“二公主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他不就仗着皇上的信任吗?凭什么踩在我们头上,踩在二公主头上?”

“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另一侍卫恨恨咬牙,“今日他敢当堂打二公主的脸,说不准明日就敢带着他那帮人不人鬼不鬼的黑风卫直接杀入太和殿……”

“闭嘴!”萧叶沉下脸来,“他如何是他的事,二公主心思通透,自有她一番计量,你们谁若敢再在背后乱嚼舌根,我第一个挑了他全身筋脉!”

一声低喝,侍卫们瞬间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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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院内的这一段小插曲,方初久和宫洵自是不知道的,只在醒来时听陈岩说了个大概。

“真嚣张!”方初久撇撇嘴,“他这一招既打了夏侯茗的脸又不买你的面子,明里说来尽显皇家威仪,谁知道他有没有暗藏祸心?”

“护法若是想知道真相,尽管将本座的心剖出来一看便知。”隔着门窗,司马昭云的声音从院门口传进来。

话音刚落,人已经走进屋子。

宫洵勉强恢复了些精神,“大都督不请自到,还从来不敲门的习惯实在让人厌恶。”

司马昭云眉峰一掠,“是么?那本座该多多不请自到让你们习惯习惯。”

眼见着二人马上又要开演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方初久赶紧阻止,扯开话题,“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的手。”司马昭云自然而然的走过去坐下,“林展瑞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现在过去问他?”

一听这话,方初久顿时来了精神,“噌”一下站起身,又不小心牵扯到右手,疼得直蹙眉,脚下突然没站稳一个前扑栽下去,司马昭云离她极近,本能地站起身来就要搀扶,岂料方初久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就势一滚,偏开半个身子,刚好躲开他的手。

这个动作,牵扯更大,将挂在脖子上的绷带撞散,习惯了僵直在胸前的右臂突然垂落,这一刻的痛蚀骨钻心,她勉强用左手支撑着身子,试图爬起来,抬眼处是一只白净如玉的修长手指,指节分明自云纹锦袖中探出,一如笼住九重华阙最纯澈的云,素洁中透着让人窒息的华丽之美。

本已伸出去的手缩了缩,方初久垂目,这样的一双手只该能与它匹敌的手来牵。

“我自己能行。”不看手的主人,也不看站在一边观戏的司马昭云,她缓缓起身,却在即将站稳身子时,左手被人一拽,下一秒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重重落入宫洵怀里。

“你……”她双颊一烫,原本要责怪他竟当着司马昭云如此无礼的话在对上那双将世间完美揉碎其间的眸子后,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的绷带散了,重新包扎。”良久,宫洵将她扶正,不轻不重说了句。

“宫少主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真真是……烂透了。”见方初久安然无恙后,司马昭云坐回身子。

“不管效果如何,大都督还是从头看到尾,待会儿走的时候记得给钱,百两银子包含看戏,茶水和空气污染费。”

“噗!”司马昭云一口茶水喷出来,幽冷的眸子睨过来,“空气污染费?”

“嗯,你在我这里每多说一句话,空气就脏了一分。”宫洵头也不回,继续给方初久包扎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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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手臂后,方初久在宫洵的院子里简单用了晚膳,几人这才往承安院赶来。

林展瑞恢复得极好,许是一早得到他们要过来的消息,特地让人梳洗了一番,盖着锦被坐在床上。

方初久进来时,只见他垂着头,神情沮丧,原以为他是为丧妻而痛,谁知刚想出口劝慰时,林展瑞突然抬起头,喃喃道:“死了?死了好啊,她终于死了!”之后便老泪纵横,抹了好半天的泪。

方初久彻底愣了,眼风扫至宫洵时见他也微微摇头,司马昭云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刺刺坐回太师椅。

良久过后,林展瑞抬起头,一脸歉意望向方初久,“这几日委屈左护法了,拙荆之死并非谢家人认定的以身殉节,也并非你们猜测那般为了儿子谢熙。”

“那是为什么?”几人异口同声。

林展瑞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得追溯到十六年前我刚到临水县的时候,我因家境贫寒空有一腔报国之志无处投,却无意中邂逅了当时的商贾世家长女谢莲,她为人热情豪爽,并无普通大家闺秀的忸怩作态,多次解囊相助于我,身为男儿,我怎能这般受女子恩惠?多次婉拒后,谢莲同我表明了心意。”

“她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可我早在家乡便有了婚约,并且……并且那个女子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后来呢?”方初久抿唇,“你又如何会娶了谢莲?”

林展瑞道:“谢莲的父亲无意中得知这件事后,为了不让她陷入儿女情长中,暗中让人至乡下将那个怀有身孕的女子活活打死。”

方初久倒抽一口气,又是一出苦情戏码!

“暗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假装不知情与她成了婚,除了谢熙,她前面生过四个孩子,全都是我掐死的。”说到这里他眼中尽是愤恨,“我恨她拆散了我的人生,恨他们谢家惨绝人寰的手段。”

方初久又问:“那这和后来的事有什么关系?”

“其实你们猜对了一部分,的确有人绑架了谢熙用他来威胁谢莲谋害左护法,就在我回谢家那一晚,马车遭到袭击时,我亲耳听见谢莲答应了绑匪的要求,再联想到十六年前的事,一怒之下与她大吵起来,我气不过,说出了前四个孩子夭折的真相,她受不了打击跳下马车,却不料马儿突然受惊冲向崖边,我没能逃过此劫,落了下去,好在崖不深,没要了我的老命。”

“所以,谢莲自杀是因为接受不了孩子夭折和你不爱她的真相?”

林展瑞点点头。

“畜生!”被方初久安排在外边旁听的谢老爷子豁然推开门便冲进来指着林展瑞大骂。

------题外话------

马上就周末了,萌萌哒长评,美人你准备好了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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