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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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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句话是,“你方才喊我什么?”

“皇姐…”他压着声音有气无力地回应,方才过于兴奋,忘了称呼,纵然他们已有肌肤之亲,可虞拂漾还不知道,而他也胆怯告诉虞拂漾,想着寻个好时机告诉她真相。

虞拂漾揉了揉眼睛,在虞拂明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身下的疼痛令她额头生细汗,好像被狠狠撞击了一般。虞拂明感觉到虞拂漾的不妥,被搀扶的手冰冷颤抖,心底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四周张望,“我好像…中毒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虞拂明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浅笑着不慌不忙地回答,“皇姐确实是中了毒,那日朕恰好去安华寺探望你,刘贞慌张地跑出来,朕把他给拦住,才知晓你出了事。”

“那他现在…在何处?”

“他自行辞官归乡,朕问他为何会出现在安华寺,虽作解释,但朕总觉得他有所隐瞒,朕问过主持,刘贞去安华寺不是一两天的事,不是烧香拜佛,…是去找人。”虞拂明说得算是直白了,刘贞三番四次前去安华寺,寻的人正是虞拂漾,然而他们为何见面频繁,只有一个词可以解释——幽会。

虞拂漾勉强笑了笑,垂着眼,好像很疲惫,顺着他说道,“皇姐确实挺喜欢刘贞,想他当驸马,不过他似乎不大喜欢皇姐,又下毒害我,看来皇姐是挑到他的底线了。”

“他…下毒害你…?!”虞拂明暗自得意,顺水推舟就赃了刘贞。

虞拂漾身着云绸寝衣,尔后捞过搭在屏风上的披风,坐了下来,撑着头,半眯着眼,虞拂明乖乖地坐在其面前,隔着一张食桌。

虞拂明把手搭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桌面,徘徊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清晰响起,“朕很好奇,皇姐之前并不喜跳舞,反而善刺绣,朕更没听说过父皇请过什么武师教过皇姐武功…那么,皇姐…”虞拂明故意拖了拖尾音。

虞拂明突然问起这个,说明他已经起了疑,或许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或者更早,为了得到关于长公主的更多详细细节,他派人暗查之前公主府的仆人其他。

虞拂漾从容道,“呵…”若非在场观了全程,怎会知晓她会武功,看来这下毒同他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知晓其中根底。

虞拂明要她虞拂漾死,她绝不会问一字缘由。

“成日待在府里,闷得慌,近些年来时常有人进献一些水袖丝绸,甚是喜爱,便练起了水袖舞。”虞拂漾嘴角常常微微勾起,似是敬意,又似暗藏欢喜,深不可测,“皇上你是说使剑么?我曾以剑为舞,为了练这套舞,可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受了不少伤。”

“这…”比起真相,他更在意受伤此事,虞拂明握住她触香炉的手,虞拂漾在心上一惊,抬眸扫过他的双眼,如墨宝石的眼眸被撒落阳光,仿佛闪着粼粼光芒,眼眸中,三分温柔,三分宠溺,五分暧昧。

她竟会有如此错觉。虞拂漾轻摇了头。

“受伤…可还严重?是不是背后的琵琶骨那道疤痕?”虞拂明心头一热,毫无隐瞒地说出来。

虞拂漾抽回手,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身后有伤?”

虞拂明呃了好一会儿,目光闪躲,他垂眸,淡然道,“你昏迷时,侍女给你更衣时,看到这道疤痕便向朕禀告,朕便知道了。”

此言,虞拂漾没有反驳的理由,白皙的肌肤突兀出现一道恐怖的伤痕,侍女是该害怕,亦会禀告给他,这无可厚非。不过那伤疤怎么看也不像跳舞摔出来的吧,虞拂漾想带过这个话题,抚了抚鬓角。

“明明,你去把梳妆台上那个墨绿色的巴掌大的盒子拿过来。”虞拂漾指出一个方向。

虞拂明把盒子取了过来,推给她,虞拂漾把盒子打开,掂量着盒子里的东西,最后决意取出来递到他的手心,停留了一小会儿,默然收回去。

“明明,皇姐最后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譬如我死了,你都不能慌,也不要伤心,因为你活着唯一的信念并非皇位,并非江山,而是明君,其他都是其次。”

虞拂明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心里实在累得慌,有气无力地竖着耳朵听。

“皇姐莫言说如此晦气的话,皇姐所言的每一句明君之道,朕都铭记着,时刻…都没忘。”虞拂明底气不足,毕竟他确实做了几件昏君的事,挖坟开棺割肉戕害。

这个玉镯很好看,同盒子是一个颜色,墨绿,没有宝石璎珞镶嵌,单单是墨绿的玉镯子,颜色不拘于某一处,深一些,浅一点,恰到好处,混天然落成,色泽盈翠。

只是这镯子并不适合男人佩戴,玉扳指什么的倒还好。

“这个玉镯子是窦衡赠与皇姐,皇姐挺舍不得的,不过…这些年来,皇姐从未送过你什么,皇姐所拥有,你甚至比皇姐拥有得还要多,听窦衡说这个玉镯子很有灵气,跟主人跟得久了,会粘上主人的气息,从此成了精儿,称之为精灵,她们成精后秉承着唯一一个信念,就是此生保护主人。”虞拂漾轻笑着,仿佛在讲动人的故事,她的声音好听得很,好像在轻敲青瓷,若是大声了一分,好似会把青瓷敲碎一样。

虞拂明并不信怪力乱神之说,不过面前的是虞拂漾,再者,这同她面对面讲故事的氛围已经许久未能感受到,欣慰得很。

虞拂漾的心口倏忽一阵疼痛,她难受得按了按,尔后用手抵着额头,眉间揉成一团,虞拂明问她怎么了。

虞拂漾闭眼,心中无故一片慌乱,她告诉自己,“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或许皇姐是乏了吧,皇姐且好好歇息,朕就不打扰了。”虞拂明起身退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忐忑不安地招手唤来侍女,低声道,“把床被收拾一下。”

侍女得令,带上几个侍女把床被收拾了一番,换上新床被,金黄的床垫上染了几点红色,虞拂漾至今未发现。

虞拂明在御书房中自言自语,空旷的书房充斥他得意的笑声,他提笔未落书,撑着头,浅笑,“不祥的预感么?可是我杀了他你就变不回来了么?这样也好,我挺喜欢你现今这副模样。”

两天前。

那日殿外的木棉花探出第一个花骨朵儿,在风中摇摆身姿,寒潮冷气劈头盖脸吹来,提醒人们添被加衣。

此时此刻,御书房内,书桌前,提笔间,虞拂明让伺候的太监退下,却有一个太监不循规矩突兀跪在他面前,其他太监下意识把他给架住,细看,这个太监眉眼清隽,有几分…有几分同一个人相似得很,可却想不起来是谁。

虞拂明摩挲着下巴,疑惑地看着倔强地跪着的人。

“皇上,草民并无恶意,只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禀告,事关于大虞江山!”他不依不饶,几个太监都奈何不了,其中一个太监就要唤御林卫,虞拂明阻止了他。

因为那人又说了句,“事关长公主。”这引起了虞拂明的兴趣,他让其他人退下,书房独留他一人。

“你叫什么名字?”

他依旧跪着,拱手道,“草民洛落,洛阳无芳空自落,草民同皇上有一面之缘,不知皇上可曾记得。”

“不记得。”虞拂明回答的很干脆,直入主题问,“你有何事禀告?朕提醒你一下,若是你所属妄言,朕可是会诛你九族的。”

“草民不敢,草民发誓所言绝对属实,否则不得好死!”洛落的满额大汗,不知是方才挣扎所致或是其它,洛落叩了几个头,“皇上,且听草民细言,您的皇姐,真正的虞拂漾长公主在十年前已经被调包,即是您继位那年,她的真名是洛婴,是草民的姐姐,我们的师父窦衡,曾是先皇的朝官,师父被洛婴撺掇,欲挟皇子控制江山,草民多次阻止,多次被他们囚禁,有一次,真正的虞拂漾长公主无意知晓他们谋逆的阴谋,被他们发现,残忍地杀害了您的亲姐姐,然后要挟草民为长公主和洛婴换脸。”洛落的口舌有点干,他吞了口水,继续用坚定的语气道,“或许皇上并不相信换脸之说,不过民间确有此事,从那以后,草民再也不敢使用换脸之术了。”

“噢?”似乎从虞拂漾口中听来的不大一样呢,不过都关乎窦衡和洛婴,洛婴这个名字他还有点印象,是选秀那日虞拂漾问他此女可行。

“皇上,洛婴图谋不轨,留在宫中必为一患,不!留在世上,后患无穷。”洛落既然冒险冒充宫人冒死觐见虞拂明,想必是做了必死的打算。

现在死对于洛落来说并不可怕,虞拂明很清楚,所以才没有用死来恐吓他。

“朕凭什么相信你。”

“草民别无劝告,只希望皇上为江山社稷着想,提防一下她,洛婴心狠手辣,笑里藏刀,诡计多端,而拂漾长公主,温婉贤淑,这对比,相信皇上很清楚。”洛落颔首低眉,竟无察觉虞拂明出现在他面前,手里还握着一把利剑,当脖子上划过冰冷的触感时,温热的液体流出,疼痛开始蔓延,他抬眼,瞪着虞拂明,不敢相信虞拂明这么快杀了他。

虞拂明勾唇笑着,单膝点地,捏住他的下巴,得意地笑,“她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她想要什么,朕都会给她,而她的秘密…就由朕来守着,洛落是么?朕记起你了,你就是那个半夜闯宫被朕捉住的那个男子,漾儿…似乎很关心你,甚至卑躬屈膝地求朕放了你,这可不行,朕寻你好久了,没想到你自动送上门。”

洛落面目狰狞着,痛苦不堪,唇角流出很多血,他用最后的力气捉住虞拂明的衣袖,艰难道,“皇上…你可知你的父皇原本打算将皇位传给念北王,是她,是洛婴!要挟你的父皇,若是不传位给你,就要你们虞家断子绝孙,无奈之下,你的…你的父皇才写了一道让你继位的圣旨,或许你会感激她,这些年来,她杀了多少人,其中大部分…部分…是是你的族人,念北王…念北王也是在赶往属地途中被她截杀…”

虞拂明放开了他,面不改色,“漾儿说他们都是该死的。其中大部分还是朕让漾儿杀的。”

“你…你们…咳咳…我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你会…爱上她…”洛落松了手,倒下地,喃喃了两声,“拂漾…拂漾…”他的血流经虞拂明的靴底,虞拂明不介意地离开了书房,固然有人收拾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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