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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初遇凤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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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夜奔波,终于在漓后下葬那日赶至皇城。

虽说皇城守卫森严,但对于穆昔非来说,天下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自然没有进不了的门。

而萧破,重道识理,不过,也因不得而为之,也没有了那么多顾及。

皇城中,穆昔非要来面具,说是万一遇上仇家,还能依着面具躲上一躲。

萧破耐着性子跟在其后,原只因穆昔非道,说是白日不方便行动,只有趁此时先摸清宫里情况,好方便晚上行动。

时辰已过正午,漓后已下葬,二人听说当今天子更是哭死过去,萧破心生感慨,可穆昔非却是冷言冷语,说着冷嘲热讽的话。

“不如我们先去皇陵看看?”穆昔非建议道。

“去了皇陵,是否可以去找皇后?”

“当然。”

穆昔非换了宫人装束混进了送葬队伍之中,萧破不愿凑这个热闹,只选择远远观看,待穆昔非疲了,自然会来找他。

不多时,皇陵之中的人走了有大半,换好衣装的穆昔非,将面具重新戴上,神经兮兮地伸出一只手来。

“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来,”他伸出手掌,掌内是一副眼珠,“刚才见了个女娃儿,别人哭的肝肠寸断,她却一滴泪也不落,到最后,竟让人挖下一个宫女的眼珠儿。”

“宫中便是冷血之地,”萧破皱着眉,示意穆昔非将手中的东西给扔了,“人也看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不行,”穆昔非道:“这女娃儿让我有了兴趣,我得去会一会。”

萧破不愿意跟随,却拗不过穆昔非的软磨硬泡,只得跟随。

二人一番寻觅,终于找到前行中的一男一女。

穆昔非指着少女道:“看到没?就是她。”

萧破蹙眉看着少女背影,怎也难将心肠狠毒与少女娇小背影联系在一起。

“我们继续跟着。”

不多时,少女和那跟行的男人说了什么,只见男人面露齿笑,随后便离开了。

穆昔非撇下萧破,找了个离少女近的位置。

可不想,少女却突然转过身子,正对着萧破,这让眉头紧蹙的人忽然惊愣住。

那一双清澈的双目,似不染一丝纤尘,双眸炯炯,令注目凝眸的少年心头咯噔一紧,漾起涟漪。

少女可说稚女,生的娇小瘦弱,淡裳之下的人儿,眉目时而轻蹙,时而舒展,似心有愁绪,让人看了有一种莫名的保护欲。且淡唇在贝齿轻咬之下,留下浅浅齿痕,让人难离双目。

萧破似被吸了魂儿,双眸紧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心头更是被撩拨着,似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可是,少年的心正难抑时,穆昔非忽然大煞风景,将那一双被挖出的眼眸扔在了少女脚下。

“怎么样?”看着少女露出的表情,重回萧破身边的穆昔非问道:“这小雀儿可非同一般吧?”

萧破又紧皱起眉头,看着少女,“我们可以去找皇后了吗?”

穆昔非叹息,“等着天黑吧。”

他带着萧破来到一处别苑,先做休息。随后又回忆起刚才发生,津津有味道:“那小公主可真不可貌相,生的倒是一副牲畜无害,这做起事来确属是狠,若是平常的小女娃,见到血珠子,早就吓晕了。”

萧破的脑中回忆着,也是方才所见少女情景,不过,他却不似穆昔非那般,能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

“这小雀儿,可是笙国君主最疼爱的小公主,道说是凤祁。凤......可真是一只凤儿,你说是要是将她绑来,当做媳妇儿养,怎样?”

“偷不得的东西,”萧破道:“你居无定所,将她绑来也是一累赘。”

“此话倒也有理,”穆昔非道:“不过,我可对这小雀儿喜欢的紧,要不是你身中剧毒,我要为你寻找解药,否则,还真可以将这小雀儿绑来。”

“你来笙国是为了解药?”萧破抓住话中重点问道。

穆昔非憨憨笑了两声,知是说漏了嘴,“只是听说而已,至于解药是否在笙国,暂时还不确定。”

“生死有命。”

“知道!知道!萧破,今夜我先去探路,将这情况摸清,明晚你再随我一同前往,不要二人涉险。”

“如果.......”

“如果我被擒,你也能救我,”穆昔非道:“虽我口中说着不必在意,但你既然已与那肆安交过手,那更加不能确定,夙宁皇后身边是否有其他会武之人。我今日去,只是试探,若情况不对,我也不会恋战,你放心便是。”

“嗯。”

萧破听了穆昔非建议,一人留在了别苑之中。

待到了天黑,穆昔非一人孤身前往,而萧破留在别苑,脑中所想的,自是白日所见少女。

他心心念念,一时难以放下,唯有佛经能令他心静。

可当他寻起一直随身携带的经书时,却发现不知何时丢失。

重情重义的人,经书是下山时,镜尘方丈赠送,萧破惜情重物,自然不会便丢之不理。

黑夜的深宫,巡逻的侍卫并不算少,不过,因为漓后的辞世,宫中的侍卫大都在皇陵。

萧破从皇陵开始寻起,走过白日所路过的每一处,却没有找到经书。

心急如焚的人,想不起是在哪里丢了经书,心念愧疚,却被巡逻的侍卫给发现。

顿时间,暗夜之中燃起无数的火把,声议从远而来,萧破不熟悉宫中环境,亦不知穆昔非去了哪里,只怕自己的一个过失,会害了他。

没有目的的人,迷路在深宫之中,在侍卫的追捕之下,寻着庇护之处,终于找到一所行宫。

萧破先躲在屋外打探了情况,穆昔非并未来过,这让他大胆许多,决定先进行宫里。

这是一个女人的卧房,虽说不知是哪个妃子的,但是屋内的脂粉气儿却不重,也不见宫女或太监。

屋外的搜捕声依然未走远,为防止有人进屋搜查,他又飞上悬梁,躲在了暗处。

打量屋子情况来,习武的人无论是听见还是视觉都比常人灵敏许多,虽说屋里听来静悄,却似有人。

萧破寻着声音找去,不知不觉,只见袅袅水烟,一方清池里,有个女人正在沐浴。

未见过裸身的女人,萧破吓地背过身子,却又在刹那之间想起什么来,而又让他转过身子来。

这正是白日所见的少女,虽说有青丝作蔽,却也能将池中少女胴体看的清楚。

少女之幼,身子还未发育,但怎说也是女人,这让本就对白日所见之人念念不忘的萧破,更是连连吞咽口水,将寻找经书和躲避追捕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萧破心无恶念,只觉像是着了魔,竟做起卑鄙行径来,他看的心乏口干,心中也是清楚自己所行违背了当初,却又一时难以自持。

少女沐浴未多久,从池中站起身子,向着岸边走去,躲在悬梁上的人也忽然惊醒,赶紧背过身子。

少女穿衣离开了清池,而屋外也重恢宁静,萧破这才离开此地。

走时却不舍回头一望,只见“永安宫”三字悬挂。

回到别苑的萧破,心中依然难静,而探路归来的穆昔非在屋内没有见到他人,也不知搜捕之事,所以也未去寻找。

待人归,穆昔非将偷来的两坛酒拿出,递给萧破道:“今日无功而返,怕是日后去更难了。”

“怎么了?”萧破灌下半坛酒,心情难以平静。

“被那肆安发现了,两人动了手,”穆昔非看着萧破行径古怪,好奇问道:“你是怎么了?平日让你喝个酒,你皆推三堵四,今日二话不说就喝下大半?”

“口干罢了,”他避开穆昔非双目,将那剩下的酒一口饮下,“既然有危险,就不必再去涉嫌,我们明日便出宫。”

“怎么了?”

“只是不愿师兄有危险。”

“也好,”穆昔非道:“这宫中的事,本就比江湖复杂许多,我这粗人可活不了别人的算计,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只可惜了我那小雀儿。”

“我......”萧破欲言又止,“我将师傅的经书给丢了。”

“你离开就是去找经书的?”穆昔非掏出经书道:“你忘了,是你让我暂未保管,说我戾气重,需经书静心。”

萧破拿回经书与面具,一字未言,也一夜未眠,抄写了一夜的经书。

待第二日离宫后,穆昔非带着萧破去了西街,在那里找了间客栈,说是要在皇城逗留些日子。

萧破整日抄写着佛书,穆昔非皆是每日天不亮便出门,两人也有几日没有碰到面了。

大约过了五日时间左右,萧破早早醒来便开始磨起墨来,还未来得及提笔,穆昔非却推门而入,对着他道:“你今日陪我去趟将军府。”

“将军府?不是你又看上了什么宝贝?”

穆昔非拿起萧破写下厚厚一叠的经书,好奇道:“从宫里回来,我便发现你不对劲,每日抄经念佛,不是想着出家吧?”

萧破不言,收好纸笔,“我们是待天黑了再去?”

“也不必,”穆昔非从怀中掏出一个琥珀色的锦盒,交到萧破手中,“前两日将军府招佣人,我混进去了。”

萧破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个米黄色的玉丸,“这是什么?”

“你先吃下去。”

萧破将玉丸服下,穆昔非回道:“这便是解药。”

“解药?你从何而来?”

“你别多问,”穆昔非挥了挥手道:“我们明日便离开笙国,今日去将军府,也无其他意思。”

萧破将信将疑地给着穆昔非出了客栈。

“待会去了将军府你可别乱走,只要见到秦穆邺便可。”

“那人是谁?”

“笙国大将军。”

“你带我见他作何?”萧破狐疑道:“这些日你去将军府是为了打探什么?还是说,这解药是在将军府找到?”

“并不是。只是想要调查一件事情,”穆昔非道:“我师傅似隐瞒了一些关于秦穆邺的事情,我让你陪往,只是为了确认罢了。”

“你师傅?难道他认识我?”

穆昔非皱眉看着萧破,他总能将一些话分析透彻,似乎很难隐瞒,“不是,只是......只是想让你帮我记着,若哪日需要,可以让人将秦穆邺的脸给画下来,你知我记性不好。”

萧破将信将疑。穆昔非扯开话题道:“虽你已服下解药,但还缺少一位,虽不受□□蚀痛,但依旧有性命之忧。且这味解药,虽是服下,但也需要半载静心调息,你快想想,有哪里可去。”

“万华山,”萧破道:“我出来也有半载,是时候回去了。”

“不行,”穆昔非强烈否决道:“万华山上都是你熟悉的师兄弟,山上后怎能静心,依我看,得找个清静无人打扰之地。”

“万华山上有个屋子,我可以一人独居此处。”

“武当山可行,”穆昔非自说自擂道:“一个念佛,一个修道,虽说不是本家,却也求个静心,你去武当山,我也放心。”

“那你呢?”不知不觉二人已来到将军府,不过穆昔非却选择了后门,“你陪我去修道?”

“不了。待将你送到武当山后,我得去找另一味解药,最多是半月过来探望你一次。”

“可是......”萧破本就是清心寡欲,对他这种人来说,去哪里都是一样。只是,这半年一直有穆昔非的陪伴,忽然让他一人,似乎难以习惯。

“你放心吧,先调养好身子,待毒解了,来日方长,你还怕找不到我。”

萧破闷闷地叹了口气,心中对穆昔非的说辞不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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