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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日 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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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出身不高,出阁前帮着母亲理过家,苏云逸直接把她发配给沈静言安排,另外三人倒没多的变化,只是迁到了同一殿里居住,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部换过一遍,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监视。

沈静言有心观察何氏,便留了她在玉和殿,就放在青萝眼皮子底子学理事,只是玉和殿的事并不给她沾手,只管些其它宫的事情。

她倒也是个妙人儿,半点没露出想碰玉和殿事情的样子,乖乖的跟着青萝做得挺好。

了却了内宫之事,差不多皇帝也要出发了,大蜀以孝治天下,清明祭祖算大事,马虎不得。

这一去虽然就三五日,加上前次出宫的时间,宁溪清也有二十余日未曾见过孟钰了,恋爱中的小姑娘,如何不日思夜想,沈静言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借着准备六月考卷的名头,又把她打发出去了。

苏云逸一回玉和殿,左右看了看不见宁溪清,不由问道:“清儿又带孩子出去玩儿了?我看她比你这个妈更像是孩子的娘。”

沈静言哼哼两声:“一刻不见就问了,既然那么像,你倒是直接收她当你孩子的娘啊!”

苏云逸笑关将她拥进怀里:“这就醋啦?她虽然只是表妹,但每天在跟前晃多了,我也就当她是亲妹妹了,不见自家亲妹妹问一句都不行了?”

他的语气也是带着笑的,没有怒没有恼,竟是把这解释也当作甜蜜的私房话来说的,瞬间就把她本来就是故意挤出来的怒意抹得平平顺顺的。

鉴婊规则有一便是小婊砸们往往装处单纯善良的妹妹接近男朋友,然后借机抹黑女朋友,既而造成男女朋友之间的矛盾,其实若所有的男朋友都能这样解释,怕小婊砸们也是入手无门的。

沈静言被他抱得呼吸都乱了,她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光天化日的,手往哪儿放呢?”

苏云逸笑着又捏了两把:“只给儿子捧不给我捧,你也喜新厌旧了。”

沈静言一脸见鬼的瞅着他,刚才是谁说吃妹子醋的人是小心眼儿的,那吃儿子醋的算什么?

何况在儿子眼里,他捧的只是奶瓶儿,能比吗?

她一手拍到不安分的爪子:“大白天的,安份儿点,小心言官说我勾引你白日宣淫,咱的名声还要不要啦?”

苏云逸轻轻吻着她的耳坠,引起阵阵颤栗,他的呼吸也重了乱了:“没名声怕什么,你有我。”

沈静言是彻底败了,她一边挣扎一边拿眼睛往门外瞟:“门外有人呢!”

苏云逸暂时停了动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以为这两年了,那帮家伙还没学乖?真有人不识相,倒也不必再在玉和殿伺候了。”

话音刚落,沈静言敏锐的捕捉到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回头却见皇帝大人一脸得意,她真恨不能淬他满脸,可惜她没机会了,只有被人“淬”了半身的份儿。

宁溪清有些紧张的跩紧手中的绢帕,她知道静姐姐是故意的,六月考试,现在才四月,没必要就商量考卷的内容了,何况就是真商量,怎么可能连点儿目标方向都不给,光光让她来问书院的意思。

因为是宫里来的人,照例都是身为院长的孟钰亲自接待的,前次涉及解疑答惑,还有董石二人在,今次恰好二人都有事出去了,留了他们个二人世界。

“宁先生辛苦了。”孟钰一抱拳,绅士的引着人往书院里走,随着来人的步伐,他的心里有一分欢喜和期待。

照例是上次的屋子,或许是为避嫌,玉和殿同来的小宫人喜鹊并未退出去,而是恭敬的站在门口。

宁溪清还没开口,脸已经开始烧了,她嚅嗫着低了头:“宫中派我来问一问,关于六月的结业考试,孟院长有什么想法?”

多明显的由头,真想知道何必特意让人跑一趟,直接指令下来让他上折子不就完了。她能想得到,他也明白吧!

隔着屏风,她看到清他的脸,但还是抬起头努力辨认他的轮廓,明明是多么儒雅的一个人,为了兄弟,竟能做到那样的地步。她不禁在脑中勾画他在皇帝表哥面前视死如归,大胆诉冤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跳得很快。

孟钰问:“敢问先生宫中可有谕旨或信件?”

宁溪清一愕,是了,怎生把静姐姐的信件给忘了。

“有的!”她把信件交给喜鹊递过去,孟钰双手接过来小心的放到桌案上,这才抬头大致说了心中的想法:“这批学生放出去是为指导各地审判,不若都出些实例题,也好看看他们的审判能力,至于题量和内容,学生可以拟出个题库,最终还是得今上定夺。”

他不说皇上、不说圣上,只是朝天一拱手,选了今上这个词,语气甚是恭敬。

宁溪清觉得此法甚好,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难道就要走了吗?偏偏她对律法只是听静姐姐讲了点儿皮毛,找话题都难得寻到个合适的。

她正懊恼,倒是孟钰开了口:“宁先生同沈先生关系似乎很好,至少很得先生信任。”

话题是关于沈静言的,这她倒有大把的谈资能说:“姐……沈先生待我可好了,这些关于律法的知识会是她教我的,以前不觉得,跟着她学了以后才发现原来律法也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各种她不能理解的条款,姐姐总能找到例子解释给她听,虽然那些例子往往,嗯,往往,什么了一点儿。

孟钰似想到了什么,唇角一抹笑意,连眼底都泛上了快乐:“是呀,沈先生讲课确实很生动,学生不过学到些皮毛,已经很能受用了,只是有些例子,生动倒是生动,也能说明事情,可惜不好在课堂上讲。”

宁溪清回忆起出现率最高的“强/奸罪”的若干次例举,不由‘噗呲’笑开了:“姐姐确实胆大,表哥有时候都拿她没办法。”

说完才发现这话透露得太多,赶紧往回找被:“我是说沈先生博文广识,惯会引经据典透析抽象的理论。”

孟钰一听,也笑了,引经据典啊,倒也确实!

两人就这么隔着屏风吐槽共同的先生,刚刚被人吃干抹净的沈先生筋疲力尽的横在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谁在说她坏话?

苏云逸伸手将她捞回被子里裹了个严实:“别离那么远,中间都漏风了,小心感冒。”

很有场所的沈先生觉得自己被婚里强了,固执着不肯就犯,皇帝大人无奈的叹息一声,山不就我,只有人去就山了。

李全恩跟小谢守在屋门口瑟瑟发抖,他们都是从暖阁里退出来的,大氅还退在里面呢!倒春寒什么的,劲头足着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瞧见了寒风留下的颜色,只是谁都没敢踏进屋子里,哪怕只是寻了衣服出来。

宁溪清同孟钰聊了半日,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透着欢喜,她一回宫径直朝玉和殿走去,远远望见门口两尊冻得快成冰雕的人像,疑惑的眨着大眼睛问道:“你们在外面干嘛?大冷天的,快进去吧!”

李全恩艰难的朝她作了个噤声的姿势,春风得意的宁县主哪里能体会其中的精神:“难道是惹了表哥和姐姐不高兴,被罚出来的?”

小谢想了想,也算吧!不由点了点头,示意她小声些。

宁溪清显然没明白,迈着步子就往屋里闯,李全恩哪儿敢给她真闯进去呀,赶紧僵硬着身子去拦,好在双方还没怎么着,苏云逸淡淡的声音传出来:“清回来啦?进来吧!”

“你怎么能让她就进来,我还没收拾好呢!”沈静言小小声道,听在外面人耳朵里只是阵低低的音,字句根本听不清楚。

苏云逸得意洋洋的抚上她柔顺的发:“不怕,外面两进屋子,清儿不会就直接进卧房来的。”

沈静言急得要去捂他的嘴,我的祖宗,就不能小声点儿,怕别人听不见啊?

果然,宁溪清刚到外间便好奇道:“姐姐怎么啦?这时候就休息,不舒服吗?”

听见声音越来越近,沈静言赶紧一掀被子打自己裹在里面,不消一会儿,宁溪清已经踏入了卧室。

沈静言狠狠白了苏云逸一眼,甚至悄悄拿脚伸出被子踹他的屁股,脸上却是挤着笑脸:“没有,觉得天冷,钻被子里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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