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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洗手作羹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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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这会儿不能动不能言,她才想起来赌局的内容:她不得主动、明显、暗示苏云逸她是穿越者的身份。

不说也好,她也想瞧瞧司命的猜想准不准。

不过次次初见都是在那事儿的一半,这么巧合沈静言也是醉了。

苏云逸很快完事翻身下去,他一刻不停的命人抬了热水来洗漱,抬步就往外面走。

咦,怪了,不该是把妃嫔抬去皇帝那儿再抬回来吗?他怎么自己过来再自己走?

她这一好奇,伸手就去拉他,没想到手是能动的了,竟然给她抓住了。

苏云逸冷着脸瞧刚刚被自己宠幸过的美人儿,只见她面上潮红还未退去,眼神都带着迷离。

“何事?”

何事?她怎么知道何事,又不能表明身份,难不成问他你妈贵姓啊!

沈静言扁扁嘴:“无事!恭送皇上。”

她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就这么衣衫不整的也不动,算是哪门子恭送?怕是为了博他记得,特地来这么出儿吧!

苏云逸不屑的扫过她的脸:美则美矣,毫无生气。

沈静言望着吃干抹净拍屁股就走的皇帝背影十分不屑:没有售前售后服务,差评!

苏云逸上了龙撵,手上的温度似乎还在,他低头瞧了瞧手背,她拉他的手势倒与她挺像的。

这一转眼,两人再见便是在宫宴,皇帝高高上座,左侧的位置空着,右侧是齐妃刘若冰,再下才是辰妃林燕屿。

短短一年,宫中风水倒是轮流转了一圈儿,这个刘若冰,终于出头了,只是不晓得林燕屿是怎么落了皇帝不喜,硬生生排在了齐妃后面。

沈静言作为最末的美人儿,能出席就已经很不错了,她静静的坐在妃嫔位置的第三排。

扫眼堂中,丞相还在,他没倒,怎么会允许自己女儿悄没声儿没了呢?

再瞧林俊,似乎有些郁郁寡欢,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也对,前朝没倒,后宫之位难易,皇帝敢甩脸子给林燕屿,想必林俊底气不足了。

她错过了不少好戏呢!

李全恩俯身听了苏云逸的话,朝殿里问了声儿:“去岁探花孟钰何在?”

听得这声儿,林俊手中的酒杯一抖,几滴酒洒落桌面,他微皱着眉头望了眼门口,眼中仿佛能浸出毒来。

沈静言举杯呷了一口,看来状元榜眼的案子,是跟林家脱不了干系了。认真论起来,这冤案还是她发现的呢!

侍卫领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了,他恭敬的跪倒在地:“学生孟钰,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年不见,孟钰脱了昔日文弱书生的形象,干练了不少。

苏云逸示意他起身:“去岁宫宴,你隐示同届状元榜样被人诬陷,朕命你收集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测,如今可有收获?”

林俊朝皇帝的方向望了一眼,脸上生了惧意。

孟钰复又跪下重重一拜:“吾皇圣明,学生幸不辱命!一年的奔走,终于查到了详实的证据,足以证明两位同兄是被陷害的。”

苏云逸似早知道结果:“是谁能同时陷害新科状元和榜眼,你可实话,不得妄自诬构他人,否则朕定不饶你。”

孟钰郑重道:“证据确凿,学生拿项上人头担保,绝没有诬陷旁人,陷害我两位同窗的正是林将军。”

他目无惧色的直指林俊,义正词严得让人愿意相信。

林俊一震,啪的拍碎了桌上的酒杯,瓷片锋利,扎得他满手是血:“黄口小儿,信口胡说,诬告朝廷重臣,你可知罪?”

不用提审,也不必材料审,沈静言几乎肯定了孟钰的观点,堂堂一朝大元,会这么急切的拍案而起,除了恼羞成怒还有什么?

苏云逸冷冷飞过眼刀阻止了林俊的继续咆哮,他再望着孟钰,神色却是温和的:“接着说。”

“是!”

孟钰将一摞口供呈上,李全恩上前拿了递给皇帝。

“学生方才所呈之物乃董世兄案的口供,上面一份为大理寺当日附卷备查的,后一份是学生找到这些人后他们重新供述的,不难看出,包括案件里的受害者,皆是受人胁迫,不得不构陷董兄。

他们做完伪证后深感不安,又怕被林将军杀了灭口,东躲西藏了大半年,学生花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他们。起初他们也是不愿作证的,后来是听说皇上会亲自过问此事,才勉强应了学生。

从这笔录中不难看出,林将军为了陷害董世兄,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啊!”

他停下来留时间给皇帝翻阅呈上去的材料。

林俊却坐不住了,他气呼呼的踢翻了小案走到殿中,对着孟钰下手就要打,殿里侍卫怕是早得了苏云逸旨间,林俊手还没落下去,陆襄棋已轻易将他制服。

“皇上!”

林燕屿见自家父亲被制,忍不住低呼,只换来皇帝一抬手,阻止她接下去的话。

她紧紧的跩紧拳头望着殿中的书生,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孟钰还挺淡然的,哪怕最危险的时刻,他连位置都没挪一下。

“林将军,想杀我灭口不难,只是也请容我替石世兄也翻了案,再杀不迟。”

孟钰挺拔着身姿屹然立于堂中,遑论长相,只器宇轩昂的气质,不知道该醉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尤其与林俊的气急败坏一对比,更觉得难能可贵。

他自怀里掏出另一份东西,动作都带上了依依不舍,那是块血淋淋的布,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些字。

他眼中有痛,跪地将布呈上:“皇上,这是石世兄被人下药蒙害,以致不慎自马上滚落,伤及百姓的知情人所写供状,学生找到她时,她被人追杀得双目已盲,等听完学生的去意,她却干脆的割破手指亲写了这份供述。”

沈静言远远看着孟钰,这血书怕是位姑娘写的,而这姑娘,恐怕已经不在了。

按说天子面前,是不该见这般血淋淋的东西,所以自古百姓告御状,总要受尽磨难,最终就算告成了,也要搭上告状之人。

苏云逸平静的接过布状细细看了,眉头不由越皱越紧。

林俊是真的慌了,去年宫宴一见这孟钰,他就觉得坏事了,幸好当时皇帝并未多问,他才稍安了心,原想着宫宴一完便找机会了结了这小子,谁知道他却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如今看来,竟是皇上留了他,还安排他去查董石二人的案子,君心何意,不难猜测。

皇上对五家族不满,他们早心知肚明,此时发难,怕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早被皇上处理了。

他抱着抵心的残念蓦然跪地:“皇上,老臣冤枉啊!臣堂堂大将军,着实没必要去为难两个新晋的读书人啊!”

孟钰上前一步:“你有!陷害董世兄是因他与齐家姑娘情投意合,二人早定了亲,而你林家却觊觎齐家地位和家产,硬是求宫中赐婚,让齐小姐嫁与你林家为妇,董世兄为争取爱人,做了最坏的打算,愿冒着被罚的风险于宫宴求皇上,你怕这事被捅到圣上面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绝了董兄的生路。”

林俊不置可否呲笑道:“牵强,董齐两家若有婚约,我林家如何强得了,别忘了齐家可是也有人在朝为官的。”

他朝户部尚书齐天成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者微不可查的低了低头。

孟钰无惧:“齐家自然愿意否了前婚配与林家,只可惜齐家姑娘却不愿意,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无门无路,如何摆脱得了家庭的安排。”

林俊站起来道:“满口胡言,齐家姑娘如今已嫁与我侄子,两人夫妻恩爱,琴瑟和谐,如你说的是强迫的,她又如何会是这般态度。”

孟钰眼中颇有怜意:“若非我告诉她圣上亲理了董兄的案子,你以为她会舍董兄而苟活?怕是行刑之日亦是她附去之时。”

林俊怒而欲争,沈静言懒洋洋的嘀咕:“让那齐家姑娘上殿一问不就清楚了,有什么好争的。”

殿中原本极静,只有林孟二人的声音,她虽说得不重,还是清楚的被满殿人都听到了,苏云逸偏头看了看一副无所谓的沈美人儿,转头让李全恩亲自去接齐家小姐。

“此案等齐小姐来了再议,孟钰,你收的这些供述朕都看了,如今若要找人核对,你可能寻得他们?”

“回皇上,学生已将她们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随时听候圣见。”

“传!”

苏云逸没给林俊插嘴的机会,立即安排了侍卫去带人。

孟钰抱拳道:“皇上、各位大臣,董世兄的案子即刻能见分晓,石世兄的案子却更让学生费解。所谓纵马伤人,本不及死罪,如何短短一月,此案已到了御前?学生想了想,怕是林将军生怕石世兄多活了几日,对他林家的威胁就重了吧!”

林俊脸上已有些汗,他强自镇定道:“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若真需要杀人灭口,何苦这般折腾,直接找人杀了岂不安全快捷。”

孟钰笑:“那是因为石兄的身份特殊,他若只是普通死了,你如何有把柄威胁敲诈石世兄家,你想要的东西又如何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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