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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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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一堂课在天界引发了热议。

清微帝姬风苓去非想非非想阁进学已热议地广为人知。

后来又因着玄学深入研讨到男女秘事,这便热议地出了毛病。知了晓了的老神君早在第二日应了卯处理了繁琐事务,成群结队地驾了祥云到得清微念叨。

约莫是要给老爹提提意见,说我思想龌龊云云什么的,理当大力管教。

我回到清微的时候,老爹大哥以及清微的老老少少纷纷出现在我的门口。

经历这么大的波澜,我心情实在不好。加上身体虚弱,脸上也越发苍白。

一众瞧见我这么个模样,又心生怜悯。

这便散了伙,独留大哥在我的房里。

“小二。今日众仙跟我说,你……你恶语冲撞了白头翁!”大哥将化出来的显天长戟搁在桌子腿旁,心平气和地看着我,“小二,大哥竟不晓得……”他温柔地揉我额角的发,“你平日嘴皮子磨地这么厉害!”

他开始乐了。我不明白大哥这一乐的缘由,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又重又乏:“如果大哥今日是来教训阿妹,那就不用劳烦了。夫子比你们厉害,已经罚我干了一整夜的活。阿妹现在有些困,要打要骂,可否等我醒了再说。”

一起身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

毫无意识。

我这一困困了五天。五天也有乘着祥云来找大哥闲嗑的人,但每每数落到我的不是,大哥就会气地用他的显天长戟赶人。一众都晓得大哥的厉害,打着闲嗑旗号的神君都理所当然地回避了。七七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我听了甚是满意。

大哥与我毕竟血浓于水。旁人说我的不是,他必然看不过去。

“公主,我真想生你的气。”七七梳着我的发,“尊上那么为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都没看见,当时那些碎嘴的家伙,尊上都是怎么撒泼的!”

“哦,哥哥究竟是怎么撒泼?”七七被我无所谓的样子搞地心烦,她背过身,兀自生气抹眼泪。

我见她伤心,也有些自责。刮了刮她的鼻子,诚心诚意地说:“怎么?我的七七真生我的气了。好啦,是我不好。我晓得大哥很疼我,所以我日后在天界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

她怀疑地揉了揉眼睛:“你说地是真的吗?”

逼不得已,我只能举起右手在她的面前发誓。

我说,以后我要是再闯祸,就罚两个月不吃鸡腿。

她晓得我这个人一天不吃鸡腿就会哭天喊地,一个月不吃鸡腿,那必定会要了我的小命儿!

“天界不比清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中要有个数。白头翁的性情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说话的这一位不是大哥,而是钻出被窝的溜溜。

七七也说过,在这五日当中,除了老爹和大哥,一心一意照顾我,盼我能醒的人估计就只有溜溜了。

得灵畜感恩,我很自豪。

“好啦好啦,我日后会注意这些的。”我把它抱在怀里,点着他的鼻子。醒了也越发不能躲着,该上哪里还得上哪里。

可是我心里有些莫名地添堵。自说错了话回去就躺了五日,他们以这么一个有趣的流言将我的一切自尊全权抹杀。

大哥晓得,我无非病得厉害了些。

他同自己天上交好的神君一说起缘故来,都是现出怀疑的目光频频摇头。

我倒没什么干系,只是心里略略有些不甘心。

生病则是生病,逃避则是逃避。

我没说谎话骗人,原就不该一副惶恐担忧的模样。

彼时拢着两袖子从天门处走到非想阁,感觉四周的目光灼烧般地刺在自己的脸上。

想了想,将自己的右臂一掐,眉头一皱就抬高了头。

先是北斗真君捋着胡须同我打招呼:“风煜那小子同我们说你病了,不晓得好了没有?”

我抱着袖子豁然一笑:“多谢真君关心,风苓已无妨碍。”

“哦,那便好!”

我正了正衣襟,兜着臂帛就上去。

四面八方的神,活生生披着羊皮的狼。

“众仙君一切可好?”来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我没转身,却用余光扫了扫,高大的影子恰好反射在我的跟前。

“尘渊上神?”北斗真君白色眉毛一抬,用揶揄的口气笑道,“你已几万年不曾步入非想阁,今日怎么有兴致?”说着就簇拥着那人踏了台阶步入阁中。

我暗暗惊疑的同时又似乎松了一口气。

所有稀奇古怪的目光从头扫到脚,话说这连死的心都有啊。

我踱步到座位坐下,身边倒多了一把空椅。

觑了觑,却见被众神君围成一团的尘渊上神漫不经心地晃到了我的身旁。

哦,我晓得了。这便是我的新同桌。

我微感诧异。按道理而言,旁人同他说话,他自当微笑地盯着对方,何以气势凌人,做出目空一切的模样?

“他很不喜欢笑,是吧?”

“对。也实在太不合群了。”

我叹着气回答。惊觉之后一回神,恰是笑眯眯的未苍。

“咦?是你呀!”

紧接着一柄扇子扑地瞧在我的脑门上,来人却不是未苍。

幻灵神君笑着看我:“怎么,看着自己迟迟没有等到的未婚夫,就没有点心猿意马?”

自打进了阁中。

话都没对上了一句。竟还能心猿意马。

我没有挥拳打人已是很好的了。

苦笑了声,撑着腮回复道:“真真儿个心猿意马啊!”

“呵呵,你不……上去打声招呼,没准儿他挂念你地紧?”我扬了扬手,趴在桌子上,“算了罢。他十二万来岁一个名头响当当的上神,怎么还会记得三万年前甩了的我。

诚然,他甩地极为潇洒,可是我的一颗玻璃孔雀心还是会受伤的好不好?如今他不拉下面子来认错,倒让我这个受害人紧巴巴地贴上去。你们说,我还要不要自尊了?”

其实,我压根儿没有一点心痛的滋味。

也不知那些年想着嫁给此人,是因为他模样俊俏,颇有能力,还是我正处于三四月份的思春时期,所以我糊里糊涂铁了心到地那金辰宫去嫁给他。

“嘿嘿,未苍哥哥?”我站起身,搓着两手凑近了些,看着他邪邪地笑了下。

未苍倒退了两步,两手护胸:“风苓,你……你要做什么?”

“哎,我还能做什么。你晓得吧,大哥闲着没事就要笑我几万年都没开成个屏。今日瞧你模样可爱,一时想着要不要……”

“不要!”未苍放于胸前的两手一滑。

“唉!”想着没多大可能,未苍可是同我大哥断袖了的。

我拿他开屏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况我大哥待我不薄,抢他的媳妇儿是有些缺德。

鸾鸾的夫君一表人才,倒是挺适合拿来开屏,可是调戏朋友的夫,也着实有些不厚道。

看来,开屏一事遥遥无期。

“你这丫头一来二去可叹了三回了?”幻灵神君的折扇落在我肩头,随即指了指,“你随随便便就想开屏,是不是先得问问那一位?”循了目光看过去,恰是那鼎鼎大名的战神。

“嘿嘿,说起这个,上次司命星君的寿礼还多亏了他。”我捋了捋袖子,撑着右腮定着。

也真真奇怪,我这么一个大美人盯着,他竟然无动于衷。

“有问题,有问题!”幻灵神君只顾开了折扇做着笑我。

“鸾鸾肚子里的珠子什么时候才出来?”

鸾鸾约摸比我大了五万岁,孩子生将下来。勉勉强强可以给我做个弟弟。

如果再勉勉强强欢喜上我的话,那就可以勉勉强强考虑要不要拿来开屏。

“你们在笑什么?”那日闻到的花香再次扬在鼻尖,我侧过身望着他,他也正看着我。

好久,我们相顾无言。

委实尴尬了好一阵儿。

我不晓得他要说什么。不过那日确实要多谢他的帮忙。

我只想到那花是多么寒酸,却没料到所植之人是多么的辛苦。

从溜溜那里了解到种植长寿花的困难以后,越发觉得对不住眼前这位上神。

我不仅白拿他的东西,还质疑他的智商。

“你身体可大好了?”我站起来,微微一笑。

他怔了怔,眼神里没有光,声音很低:“这句话原是我问你的。”

彼时我才想起来,自己身体正值关键时期,隔着前几日还晕晕乎乎地睡了几天。

我摇了摇头,利落地说:“我能出什么事儿,不过是睡了几天。饶是你,面白体虚的,着实让人不放心!”

啧啧,我说的话怎么似甜言蜜语呀。

“哈哈,原以为你们两个是对面不相识,可没曾想你们早见过了。莫非三万年前尘渊你抛弃一说真真谣传!”未苍若有所悟,慨然道。

“当年不过就是尘渊上神未能及时赶回来而已,对我也没造成多大影响。既然没有影响,我就更没有必要记恨尘渊上神一辈子。这做人嘛,自当往好的方向发展,懂得忘记烦恼,那才可以年复一年的快乐!”

我一腔感言发完,顿觉舒畅。

其实说白了,幸而这尘渊君当初没有伤透我的心,否则今日能对他笑,我就不是清微帝姬风苓?

“看来你们俩感情很好嘛!”未苍抵着下巴,小眼睛一眯,“真真是煜煜多心了!”

几人点了点头,离了,回至座位。

尘渊君也拉了板凳坐下。

我刚呵了口气,便见得讲桌挂着写有‘玄学’两个大字的五尺条幅。

白头老翁,你记住可真好啊?

我拿手遮着脸,又觉得左右的目光有些烦人。

索性找人说说话。

谁能心甘情愿地被我拉下水呢?

中衣白袍,外罩黑羽。月牙细眉。

我说:“尘渊君真真好看?”

他晓得我动唇叫他,也笑着道:“你说的这点我很认同!”

“好个自恋?”我瘪瘪嘴,“我说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自我觉得,一个灵畜的智慧都比他高。

这么一想,又忆起了模糊的猫影。

没有溜溜在身边,很多事情都显地力不从心?

白头老翁总喜欢打击人。

他玄学一问我虽然答地模棱两可,可至少也算思考过了。常言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风苓?”

“这里!”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要打要骂随你了,反正我不属于好学生范畴。

这次出人预料。

“上次是老头子没考虑周到。深刻地想了想你对玄学的解释。总的看来,风苓丫头还是掌握了些知识的。”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白头老翁已经跃到了我的跟前,嘟着小嘴道,“风苓丫头好个可爱!”

“夫子,你……你唱地哪一出啊?”凑近了瞧,恍然明白,这白头老翁同初时的老翁不是一个人。

因为他嘴角下有一颗豆粒大的黑痣。

后来从一众神君那里,我才了解到,此神为青卜老翁。

青卜老翁是白头老翁的胞兄。

弟弟同哥哥的性情很不一样。

哥哥严肃顽固,弟弟天真幼稚。

他们告诉我,白头老翁听了我对玄学的解释,一气之下,请了两年的长假在家休息。

非想阁诸般琐事全都教给了自己的弟弟青卜。

“青卜神君?”我轻声开口。

“小丫头,叫这个多不亲切?”

“那老神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嗯。青卜哥哥。”

“……”

我抗议成功。

青卜活了整整五十万来岁了,同白头老翁开天辟地头一对长在荼糜树下的灵芝。

后来吸收地气,便成了地仙。

辈分高深,学识渊博。

于是做了这天界非想非非想处阁的教书先生。

我辈分低,本该唤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可是这爷爷一多,脑袋就有些犯晕。

犯晕的时候就得想个辙。

干脆一声青卜老头就得了。

他甚开怀,欣慰地点了点头。

于是那除了那玄学以外的其他课程,我的回答无不受阻。

他十分满意我这位女学生。

我有一个预感,此后本来每况愈下的日子定然会越来越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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