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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6.7残废后PK面瘫帝之“我会对你好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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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宠爱,是随时会倾斜的天平。后妃之间的争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新进宫的乐妃白沫在息梦兰被禁足后,成为了帝王独宠。

每天夜晚,都能够听到美妙的嗓音从品华宫传出,传遍玉宵城的每个角落。

听着眼前的女子歌唱,沐怀远漆黑的眸子里风云聚涌,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面无表情的他,让任何人都无法判断他的喜怒。

白沫的歌声总能让他想起,数年前,在相府花园听到的那首《叹无缘》。想起唱出那般让他心动曲子的女子……

息梦兰。

他无法否认,他的确痴迷过她。尤其是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却仍旧唱着让他心悸的曲子……

他更无法否认,看到息梦兰眼底的贪婪和扭曲的欲望时,自己的失望。

“皇上……”白沫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比息梦兰还要好听许多,总是能时不时让人心生怜意。

“嗯?”沐怀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扯了回来,却没有看她。他不太喜欢看女人的眼睛,因为看到她们眼里的算计和欲望时,他会觉得压抑,想要逃脱。

“皇上,妾听闻姐姐近来身体不适,该不会有了皇子吧?”白沫是陈斐按照踏歌的要求,亲手□□出来的一条美女蛇。她可以根据主子的需要,转换自己的性格。然而,饶是怎么变换面具,她都无法掩藏她阴暗的性格。

沐怀远冷冷地扫了眼她,“爱妃如此关心贵妃,极好。”息梦兰有没有身孕他是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能够从息梦兰在床上的反映,判断出她有别的男人。这种野兽般的直觉,让他在庆幸的同时,也觉得悲哀。

有时候想想,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眼看进了年关,腊月二十的时候,陈斐再一次踏进了梨园。一进别院的时候,就看到温情的一幕。

秦恪一袭暗黑色的狐裘长袍坐在踏歌旁边,神情认真地剥着糖炒栗子。然后熟练地递到踏歌的嘴边……

踏歌的眼神落在膝盖上平铺的戏本上,虽然不看秦恪,但总能在栗子递到唇边的时候张口咬住……

陈斐平静的眼眸微微闪动,故意忽略了心头突然升起的那抹酸涩情绪。在火炉边挑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坐下……

“小侯爷怎么出来的?”隔壁一品居今天有品诗会,秦恪听说陈斐应邀参加了,而且一大清早这条街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陈斐浅浅地一笑,“想出来自然是有办法的,大公子呢?”他明明在品诗会看到了秦恪,一扭头人就不见了。

秦恪指了指旁边案桌上的糖炒栗子,“人都被你带走了,今天终于不用排队,我当然得去买。”陈斐京畿第一公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看你们这么闲,果然有要过年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今晚要唱的戏文,踏歌略略诧异的目光从陈斐身上滑过。

陈斐总是能把最简单最平凡的服侍穿出世家公子的味道,那种本身带有的气势已经刻画进了骨子里了。

陈斐沏茶的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般,一举一动皆可入画。轻轻抿了口杯中的蒙顶红茶,齿颊留香。“年有什么好过的,收账要紧。”

秦恪笑出了声,“小侯爷你说出这话,好有违和感。不要装得这么市侩,你又不缺钱。听说,最近醉花楼的头牌一夜就价值千金。”

“你去,可以不要钱。”陈斐轻轻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调侃。好像笃定,秦恪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意料之中,秦恪尴尬地愣了下,“你不会就是来开我玩笑的吧。”

“我真没那么闲。”陈斐的笑意不经意间深了些,看了眼头都不抬的踏歌。“昨天沈城下葬,下面的人从陪葬品里找到了这个。”

“嘿!”秦恪实在忍不住,扯了扯陈斐外面的披风。“人刚入土,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陈斐这厮算斯文败类?

踏歌看着陈斐放在案桌上的东西,略有错愕。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枚造型独特的玉牌,就是指挥西北三十万大军的虎符,而且不需要皇帝的另一半虎符掌控。

“果然,你知道。”陈斐眼眸轻轻一眨,当拿到这个陌生的饰物时,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踏歌。

“这么诡异的东西,你真的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秦恪诧异不已,不过想到踏歌的身份,也有点释然。

沈城是息梦萝的外祖父,他生前的随身饰物她认识,并不奇怪。

踏歌又翻了一页,语气很平淡。“和我的身份无关,我知道这个是因为它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恐怕,那挪在京畿这么长时间也是在找这个。

还有沐怀远……

否则,按照沐怀远多疑的个性,是不会这么着急就厚葬沈城的。他是想借着葬礼,对沈府进行大搜查。

只是沐怀远还是晚了一步,被陈斐捷足先登。

“看来,这东西非常重要。”陈斐的语气不自觉得多了几分郑重,他原本只是去扫尾的。没想到顺手,拿了个不得了的玩意。

踏歌轻轻一笑,“自然重要,西北三十万禁军,等的就是这个。”三十万虎狼之军,只认虎符不认人。

秦恪的神情一凛,“原来,真的在沈城手里。”当年沈城与他的祖父乃是八拜之交,将玉牌一分为二。可是他祖父死后,那半个玉牌不翼而飞。

秦恪伸手一拧,玉牌咔嚓一声分作两半。一边写着“皇禁”,另一边写着“朝军”。合在一起就是——皇朝禁军。

“原来,这东西就是皇上一直没有动沈氏的原因。”当年沈氏与秦氏两大家族决裂,其中的事情他也多少知道一点。陈斐把玉牌扔给了秦恪,“你先拿着。”

也算物归原主……

可秦恪却把玉牌放在了踏歌的戏本上,压住了她翻页的动作。“不管你用这个做什么,记得保护自己。”

秦恪知道,她肯定很需要底牌,无疑这块玉牌是她最大的屏障。

陈斐惊愕地看向秦恪,完全不敢相信。

三十万禁军,秦恪就这么……

“先借我一用。”踏歌没有拒绝,她足够了解秦恪。他不是个轻易做出决定的人,相反,他一旦做出决定也不轻易改变。

元宵宴前夕,踏歌就与梨园戏班的一干人等进了玉宵城。

重回玉宵城,踏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只是偶尔露出一抹笑容。其中的冷意,常常让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进宫献艺的人都居住在藻华宫,可是沐怀远直接下令内务府,安排了风华园单独给梨园戏班的人住。

风华园是玉宵城中最为繁华的外院宫殿,装饰浮夸,处处金碧辉煌。

踏歌正在看着明天晚上要唱的戏文,一道阴影压在了她的戏本上,她微微仰起头,四目相接。

沐怀远的眼睛漆黑深沉,看不出一点儿情绪。他是踏歌见过的最擅长伪装的帝王,加上那面瘫脸,更加让人看不透。

翡翠雕琢的面具,弧度优雅,色泽鲜艳欲滴。面具上镶嵌着血红宝石,阳光下熠熠闪光。

踏歌一袭明红色衣衫,袖口领口都用银丝绣着大朵的牡丹花样,衬得她端庄典雅,高贵出尘。

“不必多礼。”看着踏歌要行礼,沐怀远伸手制止了。冷硬的声音也缓和了许多,好像生怕把人吓退一样。“习惯吗?”

“都一样。”踏歌也不客气,她本来也是做做样子的。

至于习不习惯,到哪里都不会习惯吧。

沐怀远的目光在她的膝盖处停顿了一下,心有些沉痛。“喜欢吃什么吩咐他们就好,莫要拘束。”因为心里闷痛得厉害,他说话也慢了许多。

“谢皇上。”踏歌尽量少说话,她的声音经过自己特意的处理,变得有些特殊。她不希望沐怀远听出端倪……

沐怀远感觉到她的疏离和冷漠,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靠近她。他有些无奈,却没有办法。

他唯一追求过的女人是息梦萝,可是深闺中的息梦萝很好骗。他只说一句“非她不娶”,她就相信了。

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聪明、谨慎、冷漠……她好像一块石头,不会轻易被焐热。他想要得到她很容易,可是一旦超出她意愿之外,他会永远失去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不仅仅是她的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心。

“好好休息,明天朕再来看你。”沐怀远又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只是轻轻地点了头,并未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心头漫出浓浓的失望,沐怀远只好转身离开。

他想着,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对他笑的……

“昔崖挂梅雪,青竹逗风冽,自古伤离别。望夕阳西斜,夜半琼花谢,祭千秋功业。情未起,缘已灭。相逢只今月,此去待经年,幸传书鸿雁。登汉家宫阙,踏碎马蹄铁,醒时梦方歇。英雄冢,莺歌叠。”

空灵的歌声,穿梭在潺潺的古琴声与竖笛声之间。在热闹的夜里,增添了分别的伤感和悲切。

原是一首极为不合时宜的歌,在这空前浩大的万国宴会上本就如路边的一朵野花。然而,歌唱者唱出了词中后半阙的气势磅礴和大国情怀。

登汉家宫阙,踏碎马蹄铁,醒时梦方歇。

这或许,是每个男人午夜梦回中,最常做的一个梦……

歌唱者的声音时而轻柔婉转,带着女儿家对爱情逝去的追悼和思挽;时而空灵清越,仿佛超脱红尘世俗泥垢的高岭之花,有着冷傲的禁欲之美;时而张扬凝重,字字句句犹如滴入黄土青戈里的血泪……

沐怀远盯着金樽里的清清烈酒出神……

能唱的,是戏子;会唱的,是伶人。

踏歌不是,她的声音里住着一个坚韧又凄清的灵魂……

她可以驾驭自己的声线,在最适宜的地方表现出最完美的情愫。同时,却掩藏了她本来的面目。

就像她被华丽精致的面具遮挡住的面容……

尽管满目疮痍,却能让人肝肠寸断痛彻心扉。

很多人都问,歌唱者是何人。沐怀远没有回答,他不会让他们看到踏歌,这也是他让踏歌在屏风后歌唱的原因。

他希望,能看到她的,只有她。

沐怀远当众封踏歌为“元国夫人”,位列一品。

他此刻满心希望,将最好的都给她。

万物之始为元,万中无一为元。

这个封号,让踏歌想到了上一世的元妃……她不是没有诧异的,因为沐怀远绝对不是一个任性的皇帝,怎么会轻易地给她冠以这个封号。

要说他认出她来,那更不可能……

“坤缇宫冬暖夏凉,踏歌住下可好?”沐怀远站在她面前,觉得低头看她实在不便,就蹲下来和她对话。

眼前的帝王,和平常的男人一样,即使声音再冷再硬,他的眼神都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

如果没有以前发生的一切,如果踏歌不是曾经看到过他与息梦兰在自己面前夜夜颠鸾倒凤,如果他没有打断过她的腿……

踏歌会感动,起码她会认为,这个男人是有心的。

不过,如今沐怀远在她眼里就是透明化的存在,因为太清楚他的本质,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举动,露出何种表情。

在踏歌眼里,都是别有所图。

“宫里面缺戏子?”踏歌的声音和唱戏时不同,她的声音很清冷,像玉佩相击产生的轻灵共鸣。

戏子……沐怀远漆黑的眼眸更加深沉了些,心被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你不是。”戏子属三教九流,只比妓子高出那么一点。她怎么会是……

“那是什么?”踏歌认为,戏子比宫里的人干净多了。尤其是沐怀远和息梦兰,他们的恶心程度就和被苍蝇叮过的臭鸡蛋一样……

沐怀远认真地看着她,郑重许诺。“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他可以给她自己拥有的一切,只为她在自己身边。

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个人。

“你要我?”踏歌眉梢轻扬,唇边露出个讽刺的笑容。她该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吗?好好的女人不要,腿断了倒是上赶着来了。

沐怀远被她这三个字吓得愣了好一会儿,他抑制不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他想承认,却有不敢。

他不是没有看到她嘲讽的表情,尽管她的一半面容被遮住了。他想,他有必要说点什么,什么都好。

“我保证,只要你留下,我什么都可以给。”沐怀远从未如此郑重地捧着自己的一颗心,献祭般送到别人面前,只求对方能够接受。“或者,我可以明媒正娶,娶你为妻,做我的皇后。”

皇后……多么敏感的词汇啊!

踏歌想,沐怀远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就为了她蛊惑人心的声音,就可以如此放下身段?

“你的皇后不是死了吗?”这么想想,息梦萝的确是要怨恨的。沐怀远喜新厌旧的程度,非常人所能及。“皇上在皇后死后,立即娶了皇后的妹妹吧?”

沐怀远联想到踏歌的经历,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他无从解释,为什么他会在结发妻子死后就娶了小姨子……

“还是皇上觉得,女人不过是一件衣服。”踏歌欣赏着他的表情,“那皇上也该选一件漂亮的,我是个残废,又毁了容。皇上觉得穿一件破衣服在身上,感觉会好吗?”

当她发现沐怀远是真的有点在意她的时候,对自己的贬低和伤害,无疑更会使他不知所措。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意她,是为了她的声音还是其他,那不重要。

沐怀远痛苦地闭上眼眸,等待眼睛里的湿度渐渐褪去,才仰头直视着踏歌平淡的眼睛。“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我会对你好的。”

残废、毁容、已婚,这都不是他放手的理由。他只知道,非她不可。他只是想要她陪在自己身边,只要能够看着她……

“那么……”踏歌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没有装下一点温度。对上沐怀远期待的眼神时,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下。“拭目以待。”

沐怀远久久没有动过的面容,有了轻微的裂痕。嘴角扬起的弧度,让踏歌以为那是一种错觉……

他原来,是会笑的。

踏歌突然觉得有些刺眼,就像待在黑暗中很久突然看到阳光时,眼睛会流泪。她再怎么忽视,都不得不承认,眼睛里承载着笑容的沐怀远的确英俊。

或许,在很多年后,物是人非。

她还能在那燃起的熊熊烈火中,看到他今夜的这抹类似于满足的笑容……

坤缇宫是玉宵城最繁华的后宫宫殿,虽然比皇后住的栖梧宫低了个等级,里面的摆设和装饰都比栖梧宫要浮夸许多。

置身如此繁花似锦的宫殿,踏歌想到了一个她忽略已久的问题——历史上的小凛后息梦兰,怎么还只是个贵妃?

没等她想清楚这个答案,息梦兰登门拜访了。

与初见时的小鸟依人和温柔如水不同,此时已经是沐怀远息贵妃的息梦兰处处透着盛气凌人,骄傲得像一只开了屏满世界炫耀的孔雀。

她用挑起的眼角看了眼踏歌,“呵,一个残废也敢勾引皇上。脸上戴着面具作甚,不敢见人?”

对于息梦兰此人,踏歌觉得她比沐怀远还要恶心,因此没有打算和她说话。她低头看着沐怀远命人送来的古典书籍,不看息梦兰一眼。

踏歌沉默的态度,让息梦兰的嫉妒之火彻底燃烧。她指着踏歌,“你这个贱人!本宫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

息梦兰完全失去贵族小姐的风度,样子和大街上的泼妇没有半点不同。她是真的着急,在白沫和她争宠时,她就发现沐怀远变心了。

当踏歌住在坤缇宫,而且声音唯美得让人心动……她更是焦急不已,沐怀远本就是因为一首唱词才和她在一起的。

最重要的是,身怀六甲的息梦兰和所有孕妇一样,开始疑神疑鬼心绪不宁,心情更是阴晴不定。

让踏歌有些诧异的是,息梦兰刚说完这句话,沐怀远就大步流星地进来了。他走得很快,让人有他要跑起来的错觉。

踏歌捕捉到了沐怀远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惊惶之色,却不知他是为谁担忧。可是沐怀远看息梦兰的眼神,让她都觉得浑身泛冷。

“以后不许来这里。”沐怀远冷硬的声音,低沉阴寒。他扫了眼楚楚可怜的息梦兰,脸更僵硬了。“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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