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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5.8病弱妃PK吝啬帝之“游戏早已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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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病弱妃PK吝啬帝之“游戏早已开始”

汪小颜的心情持续在开心的状态,这是很久没有过的事情了。她钟爱手里捧着的红宝石雕刻的牡丹花,享受着坐等猎物入网的愉悦。

她本不喜欢算计,总觉得算计得到的东西都是强取豪夺来的。

可是,她却喜欢阴谋。

阴谋,是她保护自己,为自己报仇的绝佳利器。

“娘娘,韩大人到了。”归奴因为汪小颜开心而开心,她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主子笑,就觉得一整天都很充实。

韩湘走近的时候,汪小颜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紧跟在他后面的透明物体。她微微一笑,“坐。”

韩湘在她对面坐下,发觉她今天仍然很开心。他终于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她的生命即将终结,不是吗?

“有人给我陪葬,心情当然好。”汪小颜的眼眸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看得韩湘心里发毛。

陪葬?她都这样了,还能祸害人?

“我是来辞行的。”韩湘不可置否,开始直入正题。他的眼睛看着她雕刻的槐树,似乎在怀念着什么。“悬壶济世,是我毕生的夙愿。皇宫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不适合我。”

他宁愿走遍天下,求医问道。

汪小颜的眼神从冥忽焉身上扫过,微微一笑,“这里,终究不是什么好地方,出去看看也好。”

“……”韩湘拿起她手边的木刻槐树,越看越觉得精致无比。“走之前,能把这个送我吗?”

冥忽焉喜欢槐花,槐树……和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故事吧。

“有个条件。”汪小颜手轻轻地托着腮,笑容清浅。

韩湘挑眉看她,“什么?”

汪小颜的唇角略略勾起,“这一世,一直做个好人。”她知道,这是韩湘最后一世,必然有诸多考验。

只有通过考验,才能历经十世为善,飞升得道。

她不希望他功亏一篑,更不希望冥忽焉与他之间留下太多遗憾。

——这一世,一直做个好人。

韩湘怔愣了下,他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条件,看似简单却极尽为难。做个好人太难了……

他不敢保证,他直到死,仍旧是个好人。

“其实很简单。”汪小颜轻轻叹息,为他指点迷津。“保持初心。当你想要放弃的时候,不妨想想你最开始的时候想要的是什么。我想,冥忽焉也一定希望你是一个好人。”

“我答应你。”韩湘郑重地点头,最后那一句话刺痛了他敏感的神经。是的,冥忽焉临终前的确让他一辈子济世救人……

韩湘捧着盛开着槐花的槐树,心满意足地离开。

“娘娘,这是奴婢在院子里捡到的。”归奴递上一枚飞镖,飞镖的柄非常奇特,是一只鹰。归奴有点担心,“娘娘,会不会有人……”

“是时候该收网了。”这是讯号,一个游戏结束的讯号。汪小颜满意地笑了笑,揉了一把归奴的脑袋。“丫头,你可以走了。”

走?归奴大惊失色,“娘娘不要奴婢了吗?”她呆呆地看着汪小颜,生怕她点头告诉自己真的不要她。

“我希望,我不在了以后,仍然有人记得我。”汪小颜看着她,“丫头,除了你,没有人会记得我。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包括,我的那一份。”

“带着我,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

“好不好?”

归奴对汪小颜的忠诚是她最感动也是最不敢触碰的,她希望归奴有一个好的结局,而不是与原定轨迹一样,给汪小颜陪葬。

她是真的希望,归奴好好活着。

“丫头,京畿衙门的都督秦杉曾在燕州受恩于我,他曾有个妹妹走失,至今未寻得。”汪小颜为了归奴一早就找到了秦杉,在他们的商定下,给归奴安排了一个非常合适的身份。“秦杉是个武人,却为人正直。他将来,一定会给你找个好的归宿。”

“奴婢……”归奴泣不成声。

汪小颜只是抚了抚她的发,温柔一笑。“丫头,听话。”归奴离开皇宫,她才真正没有了后顾之忧。

接下来,就能够安心地收网……

摆弄着手里寒光点点的水果刀,汪小颜安静地坐在窗下,等待着黑夜来临。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汪小颜一直忽略的便宜儿子却在关键的时候出了幺蛾子。要不是这几天便宜儿子没有往皇后那里去过,她差点都以为这小白眼狼又叛变了呢。

小太监有点害怕,周身压抑得厉害,压得他几乎想趴在地上。他就是大皇子的小太监,而且是来报信的……

“带路。”汪小颜有点无奈,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看看。可能是她否认南怀未黎的出身真的让这半大的孩子受了刺激。

已经是黑夜了,骑射场上的火把将夜幕染得通红。在光影绰跃间,少年不停歇地练着射箭。

而箭靶上,中红心的箭基本没有,大多数都擦着箭靶飞出去,钉在了旁边的空草地上。

少年眼里的沮丧和越来越脱力的动作,看得汪小颜心有不忍。

十三岁的男孩子,其实已经可以承担很多。历史上更不乏年龄更小的男孩子,在幼龄登基为帝,扛起复兴天下的重责。

可是,南怀未黎小时候过得太苦,好不容易成为大皇子,锦衣玉食彻底养废了他。当他想要发奋,想要靠着实力证明自己的时候,已经比底下的弟弟们弱了很多。而且,越急越是适得其反。

她完全可以不管,她无法忘记他对生母的冷血无情。

然而,当她看着拥有幼稚心态的少年一瞬间努力想要长大,想要变强的时候。心里陡然而生一种感觉——欣慰。

这,或许是对汪小颜最好的礼物——儿子成大器。

汪小颜对着他的后脑勺甩了一巴掌,却因为力道控制得极好,像是亲昵的玩笑打闹。“笨蛋!”

南怀未黎先是被她亲昵的动作惊了一惊,听到这声骂时反而更加亲切。只有真的爱他,才会这么无所顾忌地骂他吧。

他……却不是她的儿子。

“你的骑射是奶嬷嬷教的么。”汪小颜把他手里的弓扔到了地上,手拿着那支箭。“看好了……”

箭从她手里飞出去,冲破层层空气阻力,稳稳地扎在靶心。

南怀未黎仰视着她,满身的热血被点燃。他灼热的目光盯着靶心的箭,根本不能相信,身边的女人徒手就把箭扔出了两百步之外。

关键,太准了!

汪小颜捡了一把石子,分了一大半给他。“你这么大了,想要学得快只有另外找方法。用这个练,看好。”

她扔出手里的一块小石子,石子准确地落到靶心然后落地。“手腕用力,不要看箭靶,先扔。能扔多远扔多远……”

其实,每个人都崇拜强者,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尤其是南怀未黎这种半大的孩子,他学着汪小颜的动作,练习着。

南怀未黎的资质很好,尤其是观察能力特别出乎汪小颜的意料。她看着他标准的动作,更觉得这是个可造之材。

当南怀未黎其中一颗石子打到靶心的时候,他当即蹦跶了起来,“我打到了!我打到了!”

他猛地停下来,生怕如此失态让汪小颜生气。当他战战兢兢地看她时,只看到她欣慰的笑容,瞬间他眼前一片朦胧。

他想要躲在她怀里好好哭一次,哭自己的认贼为母,哭自己的忘恩负义。可是,他不能,这不是他的母亲……

“继续练一会儿。”汪小颜看了眼夜幕中的繁星,她来了已经有一个时辰多,不妨再等等……

南怀未黎越来越上手后,汪小颜又手把手教他如何拉弓。他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着,“……右上臂用点力,手腕绷紧。抬胳膊,再抬点,好……”

南怀未黎的拉弓方式显然不准确,可见教他骑射的师父一定没有用心。这个爹不疼娘早死的孩子,的确挺可怜的。

汪小颜难得有些不忍心,于是教他的时候格外用心。

南怀未黎借着篝火,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猛然想到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放下手里的弓箭,“母……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那句“母亲”,他已经没有脸喊出口。

汪小颜看着他眼睛里的沮丧和失落,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习武非是一朝一夕之事,要持之以恒,不可操之过急。走吧。”

小白眼狼比他爹要懂得看脸色,不枉她站在夜里这么久……

庆元宫里一片漆黑,安静到诡异的程度。

汪小颜勾唇一笑,伸手开始解自己宫装的盘花纽扣。南怀未黎一头雾水地看她,却没有问为什么。

她将自己外面的宫装放在南怀未黎手里,身上只穿着束腰的天青色长裙,窄腰窄袖,干净利落。

她的食指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唇,对着南怀未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南怀未黎立在原地,看着她推开沉重的宫门,孤身走进黑暗之中。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猛地推到了喉咙口,致命的危险感将他包围。

“嘎啦”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传递到南怀未黎的耳中。骨骼被拗断的声音听得他浑身瑟缩,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恐惧地盯着那扇被合上的门,害怕走进去的女人已经……

汪小颜行走在黑暗中,她数着,一共有多少个人。当她在最近的座位坐下时,头顶的杀意扑面盖来。

她单手,准确地抓到那人的脖子,两根手指并拢,寻找到脖子旁跳动的脉,屈指一扭,脚边倒下一个人。

双手捧住对面人的脑袋,逆时针一转。“噶”地一声,脖子断裂的声音在黑暗里清晰可闻。

她坐着,等待别人的攻击。她柔弱的身体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主动出击的动作,她只能依靠准确的判断和快速的动作使对手毙命。

一招毙命!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她没有体力可以周旋,除非一招制胜,她才可能活着……

游戏已经到了中段,即将落幕。她怎么可能让自己折损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那就不是她了。

宫殿里每当传出骨骼断裂的声音时,南怀未黎浑身都会颤一下,他紧紧地抱着她的外袍,上面还有她温暖的体温……

她才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已经第九声了,“嘎嘎”的声音震痛着他的耳膜。他只敢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连声音都不敢出。

外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南怀未黎僵硬地转过身体,看清楚为首的那抹熟悉身影。

玄黑色的龙袍,九龙冠……他的父亲。

“你怎么在这儿?”南怀冀渊脸色苍白,眼睛里的焦急和不安直达南怀未黎心底。“你母亲呢?她在哪里?说话!”

南怀未黎看着他身后的期门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嘴唇抖得说不出一个字。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父皇要动用军队?

母亲……他的母亲!

“包围庆元宫,一个都不能放过!”南怀冀渊一声令下,所有带刀期门军将庆元宫围成铁桶。他冷冷地看着南怀冀渊手里的宫装,瞳孔一紧。“你手上怎么拿着你母亲的衣服?”

南怀未黎看着他,把怀里的衣服抱得更紧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勇气。

“你爱过她吗?”南怀未黎正视着他的父亲,他不能再是躲在母亲怀里需要保护的孩子。他要保护他的母亲,哪怕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哪怕她就要死了。

当他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南怀冀渊恍然间发现,他的儿子长大了。

爱这个字眼于南怀冀渊而言,过于沉重。他曾经将一生的爱恋倾注在一个女人身上,换来的是欺骗和背叛。

而汪小颜,他对不起她,也很在乎她。

却不知道,爱不爱她。

他很喜欢她,这是真的……

南怀未黎看着他冰冷的双眸,似乎已经等到了答案。他再次开口,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进去有一段时间了,我不确定她还活着。”

刚才还有骨骼断裂的声响,现在只有火把上烈火燃烧的细微动静。南怀未黎想到以往无数个黑夜里,他的期盼。

那时候,他希望突然她就没有了呼吸,他就可以自由了……

现在,他只能麻木地跟在父亲身后,看着他一双颤抖的手用力地去推宫殿的大门。沉重的朱红色宫门却纹丝不动,像一名死士捍卫着主人最后的尊严。

宫门是被期门军的士兵用圆木撞开的,宫门倒地的一刹那,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目瞪口呆。

火光摇曳中,太师椅上端坐着身穿窄腰窄袖长裙的女人,长发未束,有几缕头发沾着汗水贴在她的腮边……

她只是在看到光的那一刻,眯了眯眼睛……

她的身边零散地躺着十具尸体,死状惨烈。尸体的头颅都被扭成不可思议的形状,爆裂的眼珠里泛着血色。

其中一具尸体,期门军的士兵都非常熟悉。那是他们的总长陈瑜……

南怀冀渊瞳孔紧缩,盯着汪小颜不放。陈瑜的颈动脉被活生生地拧断,一招毙命。他感觉到了威胁……

想起他刚刚入睡,安插在皇后身边的眼线才传来消息,说皇后与陈瑜今晚要杀汪小颜。他立即调动了可以调动的期门军,来保护她。

结局,却让他久久回不过神。

印象中,风吹即倒的女人,杀了十个大内高手,个个都是一击即中。这需要多么强的武艺……

他不敢想象,万一有一天,她对他下手……

她在自己的注视下,居然优雅地站了起来,伸手拿过南怀未黎手里抱着的宫装,开始迟缓地穿戴。

她的动作极慢,尤其是在扣胸前的一排盘花纽扣的时候,几乎是动一下停一停。她的脸上沁着汗珠,顺着下颌缓缓地滴落。

南怀冀渊眼神松动了,不忍地转过脸。他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疼痛,却还在咬着牙坚持。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因为绞痛的心脏而放慢,形成一个个长远的画面。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她迈着轻轻的步伐,一步步走出正殿,往后面的寝殿走去。那远去的背影,孤寂冷清。

瞬间,南怀冀渊想到了濒临死亡却又不甘原地待死的独狼。

她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问他要一个公道,没有问为什么堂堂期门军会来杀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带着期门军到这里撞门而入。

她也没有解释,这十个人是她用什么手段杀死的。

好像这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他看着人杀她,她只能自救。

这个结果,不是南怀冀渊想要看到的,却仍然是南怀冀渊感到庆幸的。

南怀未黎一直跟着汪小颜,离她保持五步之远。他紧张地看着她迟缓地行走,生怕她就在自己眼前倒下。

这个女人杀了那么多人,他没有感到她可怕,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她。她是一个强者,有绝对的能力让每一个人臣服。

他崇拜她,她身上有一种信念——只要她想活着,没人能让她死。

在她踉跄着要倒下的时候,他冲上去扶住了她。看到她的脸色白得像金纸一样,南怀未黎的脸也白了。“你……”

“扶我过去坐坐。”汪小颜看着后院的石桌石凳,她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和南怀未黎的搀扶,在石凳上坐稳。

宫里的更漏响了,夜已三更。

汪小颜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迅速地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因为天亮以后,还有更大的局在等待着她去收尾。

她,不能让敌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再次睁开眼,对上的是南怀未黎焦急的眸子。在黎明来临前,他的眸子亮得惊人。汪小颜微微笑了,“有儿子的感觉,还不错。”

小白眼狼终于回头是岸了,汪小颜也应该放心了吧。

“我……真的不是您亲生的吗?”南怀未黎忐忑不安地再次寻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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