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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5.2病弱妃PK吝啬帝之“习惯了就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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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归奴抽噎着,“没有您,奴婢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她从被她救下的那一刻起,就打算一辈子跟着她的。

汪小颜从未碰到这么实诚的丫鬟,她想她有必要改变她的想法。至少,让她的生命里,除了她还有别的活下去的理由。

“丫头,知道我这辈子唯一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归奴摇头,她的确不知。

“二十年前,救了你。”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知道,归奴是四岁的时候被她带进汪府的。那个时候她也才七八岁吧。可那却是她这辈子唯一自己做决定的一次……

“我的一生,都不由自己做主。”汪小颜的确同情原主,这大概是她碰到的最软弱的女人了。因此,叙述起来,声音里不免带着感伤。“父亲眼里,我不过是他争名夺利的工具。所嫁非人,是我毕生的痛。就连……连拼死生下的孩子,也恨不得我死。”

南怀未黎浑身僵硬,抱着自己蜷缩在黑暗中,一动都不敢动。

她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让他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

所嫁非人,是我毕生的痛……是么,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难怪……南怀冀渊倚靠着宫墙,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丫头,我撑着一口气不去,是因为你。”汪小颜认真地注视着归奴,眼眸里闪烁的光芒仿佛一道月光烙在归奴心上。“答应我,若我去了,你要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行吗?”

归奴大幅度地点头,哭声不止,一直念叨着。“娘娘不会死的……”

你不会死的!

南怀冀渊站在窗外,借着月光看躺在床上安静入睡的女人。他深沉的眼眸里,坚定地写着这五个字。

韩湘在御书房已经等了大半夜了,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里转得跟个陀螺一样。他最怕今天会横着出去……

“说说你的办法。”突然,黑暗一片的御书房里,传来南怀冀渊阴森低沉的声音,吓得韩湘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要不要这么吓人,好歹点个灯啊祖宗!韩湘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皇上,微臣把元妃娘娘的身体状况以及平常注意事项全部写下来了,就放在御案上。”

空气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韩湘偷偷抬头,看到月光下满脸认真的皇帝……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到心酸起来。

这位九五之尊,是在后悔还是在愧疚?为何看起来这么疲惫落寞?

“她……”南怀冀渊的声音哽了一下,艰难地隐去了沙哑的声带,尽量保持冷静。“发病的时候,有减轻病痛的方法吗?”

心绞痛,听起来就很疼吧。南怀冀渊的心好像也跟着拧了一下……

韩湘沉默了一下,缓缓摇头。随后发现,他可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才轻声地回话,“元妃娘娘患病多年,怕是习惯了。这个病就这样,习惯了就好……”

后面的话,声音轻得像羽毛一样,几乎连韩湘自己都听不到。

偏偏“习惯了就好”,听在南怀冀渊耳中,振聋发聩。

他捏着纸张的手慢慢收紧,一字一句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回去把会引发她发病的所有东西都列出来,交给朕。”

韩湘愣了一下,才躬身告退。“微臣遵旨,微臣告退。”他只是个大夫,能劝病人家属的最多不过是放宽心。对于帝王家,他更不能说什么。

“等等。”走到御书房门口的韩湘赶紧站定,转身听吩咐。他听到南怀冀渊重复强调,“记住,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一个都不能少!”

“是。”韩湘不得不遵旨,他敏锐地察觉到,他要说半个不字,就会把南怀冀渊隐忍的怒火释放出来。察言观色,这点本事对于他来说不比高庆大总管差。

他其实很好奇,既然南怀冀渊这么在乎元妃,为什么当初不封元妻而是另娶他人?元妃的病,南怀冀渊何尝不是其病因呢。

只是,他不过一个太医院院首,很多话他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早朝的时候,站在前面的丞相和大将军都看到皇帝眼里布满血丝,一夜未眠的样子。就连他开口说话,声音都嘶哑了许多。

“秦王近期入京朝贺,朕打算将万寿节延期至秦王入京之后。”南怀冀渊提到同父同母的弟弟秦王南怀基令还是很别扭的,他一直对这个既是弟弟又是情敌的人没有多大好感。“朕与秦王多年未见,此次应当好好聚一聚。”

丞相和大将军了然,原来又是因为秦王才一夜未眠……

“皇上,秦王乃皇上的左膀右臂。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丞相当年是这兄弟俩的师傅,自然不希望兄弟反目。“皇上之福,大成之福。”

大将军也不是个搬弄是非的,朗声道。“皇上与秦王是天下兄弟的表率,末将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怀冀渊僵硬地点头,这两个老顽固一直是他们兄弟之间的调和剂,总扮演着和稀泥的角色。

看在他们忠心的份上,他也不会计较太多。

皇帝的生辰八字需要保密,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万寿节一般都是在皇帝生辰那一个月内举行。

南怀冀渊的万寿节都是在五月筹办,他的生辰连皇后都不知道。可是元妃却是清楚的,当年最贫苦的时候,元妃都会给他过生辰。

尽管,那一碗长寿面他吃得再美味,都不会领情。

做了皇帝之后,他的万寿节元妃都没有参加过,以病重在身推脱着。就算在他生辰的那一天,她也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出现。

五月初八,今天是他的生辰,也是秦王进京的一天。

他在午后,又一次独自一人来到她的寝殿外。站在这片竹林下,从这扇木格子窗往里寻找她的影子。

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时常会皱眉。他知道,或许是她睡梦中又犯病了。可是她再痛都不会睁开眼睛……

她极少睁开眼睛,因为她已经看不大清东西……

“娘娘,该喝药了。”归奴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把她叫醒,再盯着她把药喝完。“娘娘,今天……”

归奴一直跟着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今天是南怀冀渊的生辰。

她记得去年今天,她的主子还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却只是看着热腾腾的面渐渐冷却……

今天,主子却没有任何表示,她以为她忘了,所以忐忑地提醒。

“知道先帝当年为什么会应允我的婚事吗?”汪小颜微微一笑,看到归奴摇头,她笑得更是沁人心脾。“因为,今天也是我的生辰。”

先帝是个相信天意的,当得知汪小颜与南怀冀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有缘分。这才赐的婚……

这个原因,连南怀冀渊都不知道。也是,她从未过过生辰……

南怀冀渊感觉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僵硬、麻木。可笑夫妻十几年,却不知枕边人与他同一天生辰!

“那奴婢去做一碗寿面,娘娘吃了好长命……”归奴默默地低头,下面的“百岁”两字咽了下去。

汪小颜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真是个傻丫头!没关系的,人活下来不就是为了去死的么。”

“呸呸!”归奴跺脚,连呸了好几声。“这么好的日子,您不能乱说!”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汪小颜的笑容僵了一下,“丫头,你也不记得你生辰吧。要不,今天算是你过生辰,我送个礼物给你好不好?”让她把这孩子哄住,也不容易啊!

“娘娘的东西都被皇上拿去了……”归奴看了眼空无一物的梳妆台,她们两个就连绾头发的簪子都没有!

汪小颜下床穿鞋,动作麻利。她拿起桌上唯一一把水果刀,掂了掂分量。在归奴好奇的目光下,走出寝殿。

南怀冀渊的眼睛追随着她而去,远远地望着她在一棵沉香树下站定,看着她折了一根沉香木枝,然后背倚着沉香树站定。

倚着高大的沉香树,汪小颜随意地站着,手里熟练地挥刀。一根沉香木枝在她手中逐渐变短变细……

归奴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那根渐渐成发簪的树枝,一双眼睛亮得几乎发光。她从来不知道主子会雕刻发簪,而且用的是水果刀!

南怀冀渊目力非常,他看着她用笨拙的水果刀在木枝上灵活熟练地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他提心吊胆,生怕锋利的刀刃亲吻上她的指腹……

自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看着她将亲手雕刻的发簪送给归奴,南怀冀渊看归奴的眼神变得杀气四射。今天是他的生辰,她就不知道送他一份生辰礼物吗?

南怀冀渊克制了自己走出质问她的冲动,转身拂袖而去。

秦王南怀基令进宫,先是给他的皇帝哥哥请安,然后去看他的嫂子。当然,他眼里的嫂子可不是皇后娘娘,而是元妃。

因此,他直接来到庆元宫。

没有走进庆元宫,就看到了明显是偷溜出来的半大孩子。南怀基令俊美的丹凤眼轻转,这服饰这年龄这样貌,显然是大皇子啊!

一把被人揪住后领的南怀未黎无声地挣扎,他好不容易才溜出来打算向皇后求救的!而且这多管闲事的人他都不认识,他挣扎不过就吼,“你大胆,本皇子你也敢碰!”

什么教养……厌恶小孩子的南怀基令恨不得打他一顿,忍了忍,脸上堆砌起温柔的笑来。“我是你八皇叔。”拎着人就往里头走,不管人怎么吼都无动于衷。

真是明智啊!当年没让那个杂种生下来,否则长成这样,他得多操多少心啊!

汪小颜倚靠着院子里唯一的大树——沉香树,眯着眼看拎小鸡一样把逃跑的大皇子拎进来的男人。嘴角玩味的笑容在看到来人长相的时候,僵住了。

要不要这么坑人?

上一世没有出现的项崇,这一世怎么又有了?汪小颜一时间都吓住了……

南怀基令看到她的眼睛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那颗泪滴一样的红痣时,脸上扬起一抹他自认为最美好的笑容。

“项……”汪小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忙扭曲了自己的话。“像什么话!去立面站着面壁,今天不许吃饭!”

南怀未黎瞪大了眼睛,却又怕了她的手段,只好从某人手里默默地滑落,磨磨蹭蹭地往寝殿走。

“好久不见。”真的是好久了,久到他都快不知道怎么去和她打招呼,怎么让她在第一眼的时候,就对他印象深刻。

归奴看见有生人闯入,连忙出来。“奴婢参见秦王殿下。”还好,是认识的,否则她家主子又该惹来是非了。

“你下去,本王有些事情与你家主子说。”南怀基令不想看到除她以外的任何人,这是他与她少有的独处机会。

他还要谢谢他家小师弟的护短,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才安排他来保护她。

——我只要看到她好好的,能做到吗?

这是小师弟对他唯一的要求,那么他就应该让她极尽可能的开心快乐。

“好久不见。”确实很久,尤其是他这样温和的笑容。汪小颜的记忆里,只有在他是项崇的时候,这么笑过。

南怀基令能感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怀念,是因为想起他吗?他眨了眨眼睛,笑得如沐春风。“你数一百下,我送一份礼物给你好吗?”

——我帮你再摘一朵花,你帮我再指一条路,可好?

——我数到一百,就会离开这里。

历史像个圈,转了一周重新回到了起始的地方。汪小颜看着熟悉的脸,极其缓慢地点头……

他疾步离去的背影,经历几世轮回还是未曾改变。他跑得那样急,好像晚一点点她就消失一样……

她已经很久没有问黑白无常了,这一次她忍不住开口,“他,记得以前的事?”

黑无常沉默了很久:记得。

汪小颜的心些微疼了一下,不是因为心绞痛,而是独独为项崇心疼。要想记得前尘往事,付出什么代价她清楚。

前世项崇的记忆,于他而言那么重要吗?

“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如果太大,她该如何还这份情债?她又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他?

黑无常又沉默了很久:大神记得上一世的辽帝权杖吗?他在权杖里待了整整三百年……

权杖、鲲鹏、如意宝珠,包括为洪岩挡的天劫……

都是他!

那么,他究竟是谁?

汪小颜看着他手里捧着大红色的牡丹花大步流星走来,眼泪一下子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挡天劫的时候,是为了她吗?

因为,他如果不挡住天劫,她也会魂飞魄散……

“我……”看到她的泪,南怀基令浑身都僵住了。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他恨他的无能,明明、明明他发誓不再让她哭的。

汪小颜看到了他的手足无措,赶紧收了眼泪。接过他手里的牡丹花,她才扬起了一抹他熟悉且真实的笑。“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南怀基令松了口气,惴惴不安地看着她。“那个,我……”因为分别太久,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谢谢你,王爷。”汪小颜捧着牡丹花,笑得越发灿烂。

“你要多笑笑……”南怀基令觉得自己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迎上她微笑的眸子时还会结巴。“我的意思是,你笑得很好看。”

汪小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她,她知道他就是项崇。踌躇良久,当她终于想坦白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里夹杂着低沉的嗓音,南怀冀渊深沉地盯着她手里的那朵鲜艳的大红牡丹。“八弟怎么到了这里?”

“臣弟来看看元妃娘娘。”南怀基令面对这个皇帝时,习惯性地挂起了温暖的笑容。岂不知他如沐春风的笑容,和汪小颜的微笑几近相同。

南怀冀渊看得刺眼,心里的怒火被点燃后,忍不住嘲讽,“八弟是借花献佛?不知道这花是朕特意为皇后培育的,旁人不能摘么?”

“臣弟瞧着好看,顺手而已。”南怀基令风轻云淡地打着太急。

“是好看……”南怀冀渊讽刺不了狡猾的弟弟,火气对准了汪小颜。语气越发刻薄起来,“你觉得这么好看的花,你拿着合适吗?你是有多久没照镜子了?”

汪小颜脸上的笑容更为沁人心脾,嘴角的弧度看得人心里异常舒坦。“妾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很多东西都看不清了。”

南怀基令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的确受了些伤的眼睛,暗暗记住,定要好好给她治好了。至少,要她看得清楚他吧。

南怀冀渊的脸色更难看了,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牡丹花,转身就走。并且留下一句,“没有下次。”

南怀基令很好奇,他嘴角噙着笑。“不生气?”大师兄你就作死吧!

“习惯了就好。”汪小颜优雅地耸肩,“他不是一向都这么小气么,何必计较。”一朵花都舍不得,吝啬到家了啊!

“后宫不能久留,八弟连这点规矩都不记得!”南怀冀渊看着两人还在闲聊,恨不得扑上去扯烂他们脸上的笑。站在不远处,他实在没忍住把弟弟拉走。

南怀基令冲着汪小颜笑笑,“自己当心,我走了。”心里不断腹诽:丫的什么狗屁规矩!

跟在低气压的南怀冀渊身后走了一段路,南怀基令正想说自己要留在京畿当个逍遥王爷,却被某人无情地踢出了宫。“回你的□□,没事不要进宫。尤其是后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臣弟是看嫂子来的。”南怀基令光明正大地捍卫着自己进宫的特权。

南怀冀渊用刀眼狠狠地剐了他一下,嘴角的冷笑阴测测得非常骇人。“你还知道,她是你嫂子!”居然当着他的面献殷勤,他还没死呢!

“嫂子身体不好,做弟弟的进宫看看,有问题吗?”南怀基令指了指他手里的牡丹花,无视他铁青的脸笑得那叫一个温暖和煦。“正如这花,能让嫂子多笑笑,就是这花最大的价值。皇兄,你说呢?”

南怀冀渊死死地盯着他,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废话说过,能走了吗。”

“臣弟告退。”除了她,他以为自己还想和别人多待?南怀基令继续用与汪小颜相似的笑容膈应了南怀冀渊一下。

南怀冀渊大步流星地往御书房走,经过荷花池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牡丹花扔了下去。

他盯着水面上漂浮不定的大红色牡丹花,眼里的怒火恨不得将花烧成灰。

他从未见过她笑得那么真实过,在她从南怀基令手里接过这朵花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没有一点伪装。

他知道,她是真的开心,才会那么笑的。

不像平时,她再怎么笑得沁人心脾,眼睛里都没有半点笑意。纯粹的伪装,用微笑作为她永久的面具。

可笑的是,那天第一次见她如此伪装的笑的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

他以为,她只会那么笑的时候。她却对别的男人,笑得灿烂耀眼。

让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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