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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5.1病弱妃PK吝啬帝之“爱情究竟何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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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冀渊没想过汪小颜真的会交出所有的首饰,等高庆真的把三个大小不一的锦盒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狠狠地一颤。

高庆看着主子一张脸阴沉得可怕,更觉得自己藏在袖子里的牡丹金簪烫手。他甚至想先不拿出来……

“还有?”南怀冀渊眼神锐利,盯着高庆颤抖的手臂。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纯金打造的牡丹发簪,雕工细腻,款式典雅。

还记得十几年前,他与她新婚结发。纵然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在诸多结发礼中挑选了这枚金簪。

除了那个已逝的女子,与谁结发都不重要。

然而当与他结发的女人把结发礼还回来的时候,他想到的首先是今日见他第一眼时,她那一抹如沐春风的笑。

他从未仔细地看过她,自然也从不知道她笑起来那么吸引人。当她再次笑的时候,他甚至想让所有人闭上眼睛!

他的女人,凭什么笑给别人看!

摩挲着牡丹金簪,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她,说了什么没有?”他吩咐过高庆,没有强迫她非要……

“娘娘什么都没说。”高庆的话,打断了南怀冀渊的设想。高庆看到他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动了动嘴却没有把后面一句说出来。

南怀冀渊的声音冷得快要结冰了,“究竟说了什么!”

高庆浑身一抖,“奴才听到娘娘的婢女问为什么,娘娘她说……说,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南怀冀渊放声大笑,谁都听不到他笑中夹杂的情绪。御书房内,只有他的笑声。

“把这个给康妃送去。”南怀冀渊冷冷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她的爱,朕不稀罕!”

高庆伸手去接,用了点力却察觉到捏着金簪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他看到他的手背已经泛起了青筋,心有不忍。“皇上……”

他想劝一劝,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可是他却突然松了手……

“派人送去给康妃。”南怀冀渊拿过御笔,开始批阅奏折。仿佛刚刚拼命挽留这发簪的,另有其人。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高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头往地砖地上猛磕。“皇上饶命,刚刚送金簪去康妃宫里的小太监路过荷花池的时候,脚一滑落水了。金、金簪还没找到……”

御书房的空气瞬间凝结住,高庆的冷汗不要命地往下流。他甚至感觉,今天一定会性命不保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南怀冀渊才冷硬着声音道,“下次办事仔细些,出去。”得到特赦令的高庆立马消失,没看到御案下,握着牡丹金簪的手还在颤抖着。

南怀冀渊不动声色地把沾染到龙袍衣角的花粉掸干净,单手将放玉玺的黄金九龙盒打开……

看着牡丹金簪静静地躺在玉玺旁边,南怀冀渊才觉得顺心了些。关上盒子,找到刚刚被他随意扔掉的御笔,继续若无其事地批阅奏折……

庆元宫的夜,冷得可怕。

南怀未黎饿了一天,脚边放着的一碗饭他看都不看。他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半倚着床榻休憩的女人……

归奴饶过蹲在桌脚不动的大皇子,恭敬地奉上主子以往夜晚经常读的佛经。

汪小颜瞥了眼被翻旧了的金刚经,没有接。“换本弟子规来。”读佛经,是脑子有病么,又不出家。

归奴愣了一愣,却顺从地换了一本弟子规来。

崭新的书,显然从来没有看过。汪小颜还是没有接,她的眼睛看不太清楚东西,估计就是原主以前熬夜读佛经读的。

她可不希望受这个罪,眼睛还是要保护好的。

“再点一盏油灯。”汪小颜知道,南怀冀渊吝啬到拨给元妃的蜡烛都换成了灯油,显然是耗死这前妻的节奏。

原主是个节省的,每天看书只点一盏油灯。可她不需要,在这样的夜晚她甚至连睁开眼睛都觉得是浪费。

“娘娘,这个月又少了三两灯油,若是……”归奴担心,撑不到下月初发灯油的时候。

站在寝殿门外,打算半夜偷窥的南怀冀渊嘴角勾起的弧度僵住了……

他是来听他们母子其乐融融的促膝长谈的,他希望这能弥补她从他这儿受的伤害,没想到会听到这些琐事。

是他下的命令,让把这里的蜡烛换成灯油,也是他让少给三两的。

可他听到的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小气,连她要看书点根蜡烛都不给。会不会有点过分……

“没了就不点灯,连鬼都不怕还怕黑么。”汪小颜的声音很平淡,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

归奴听话地又点了盏灯,寝殿一下子照亮了许多。

“从头开始,读给我听。”汪小颜鼓励地看着归奴,她微微一笑的样子,在摇曳的油灯下显得格外温馨。

归奴的读书声,穿过寝殿凄冷的空气,传入每个人心里。“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父母呼,应勿缓……”

又饿又受了伤的南怀未黎听着听着昏昏欲睡,而站在门外的南怀冀渊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皱起剑眉……

弟子规么……她,是不是还是很关心他们的儿子?

午膳过后,是诊脉时间。太医院院首韩湘照例为南怀冀渊诊脉,望闻问切后说了些保养的话题。在起身要告退的时候,却被叫住了。

“女人的头发白了,还能变黑吗?”南怀冀渊手里拿着书,问出的话却让韩湘好半天没能够缓过神来。

他问得认真,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极其重要的答案。那隐隐期待的眼神,让韩湘都不忍心说半个不字。

“年纪大了,头发都会……”谁没有白发的一天?要是让他把一个□□十岁的女人的头发变黑,杀了他都办不到。

南怀冀渊握着书的五指猛地收紧,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三十岁左右的呢?”

“不可能吧。”韩湘感觉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凌迟,连忙解释。“微臣的意思是,一般三十岁的女子是不可能白发的。女子的发常规来说,到四十五岁才有变白的趋势……”

“到底能不能。”南怀冀渊瞪着他,硬是用眼神把韩湘的滔滔不绝给堵住了。他阴沉着脸,做最后的确认。只有那微颤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紧张……

韩湘吓得咽了口口水,“能吧。”他要是说不能,估计这主子得把他剁碎了。

“……”南怀冀渊紧握着书的手指略略松开,低沉的声音蹦了出来。简短直接地命令,“开方子。”

“回、回皇上,用芝麻煮粥,早晚喝一碗,假以时日就会头发变黑。”这能开什么方子,显然三十多岁就白发的女人是心病啊!韩湘硬着头皮说出一个民间的偏方,省得被他的刀眼凌迟。

“当真?”南怀冀渊狐疑地确认,看到韩湘快把头都点下来的时候,才又道。“若无效果,你知道后果的。”

韩湘脚一软,差点现在就死给他看……祖宗!我只是个大夫,不是神仙!

春日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木格子窗花,在冰冷的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汪小颜倚着湘妃榻假寐,不远处的案几旁边大皇子南怀未黎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着,时不时看一眼呼吸极其微弱的汪小颜。

南怀未黎是硬扛着两天没吃饭,才接受了自己被扔到生母身边的事实。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用行动告诉他,她软硬不吃。

不吃饭,可以,她会等到他自己想吃饭为止。她可以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就算他饿得昏死过去,她都纹丝不动。

南怀未黎心里又是恨又是怕,更多的是心冷。他更加觉得,有这样一个生母,还不如让她早点死了!

他竖着耳朵,最希望突然听不到她的呼吸,让她彻底消失在他眼前。

那样,他就可以回到慈祥温柔的母后身边,做他高傲的大皇子……

康妃康怜儿踏进这个清冷的宫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对泾渭分明的母子。她并没有带人进来,整个殿内只有他们三个。

她在她榻前的绣凳上坐下,打量了她许久。这个皇帝的嫡妻,如今受尽冷落的元妃,比她想象得要好很多。“元妃娘娘,今天冒昧打扰了。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可否……”大皇子是皇后养大的,很多话不能被听到。

“直说就是。”汪小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并没有睁开酸涩模糊的双眼。“他又不出去,你放心。”

康怜儿有些不安地看了下角落里蜷缩着的大皇子,才问了个让她心神不宁好些天的问题。“皇上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皇后?”

汪小颜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不过有些往事总要有人挖掘。当这些记忆重复出现在南怀冀渊的眼前,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痛彻心扉。

秉持着,不能杀你也要伤你的原则。汪小颜打算讲述一个几乎连南怀冀渊自己都忘记的故事,“算是。”

算是?康怜儿漂亮的眉轻蹙,精心描绘的妆容还是泄露了她略嫌苍白的脸色。“……能和我讲讲吗?我初入宫廷,一个亲人都没有。元妃姐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汪小颜觉得自己的牙都被酸倒了,眼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暗自长叹:活这么久,说她是好人的就眼前这位了吧。她是瞎了么……

“当年,皇上与皇后的表妹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不料,先帝亲自下旨,将皇上的挚爱指给了以前的八皇子如今的秦王殿下。”

很老套的情节,自己看上的媳妇,就要抱在怀里的时候,被弟弟抢了去。于是乎,琵琶别抱,成为了叔嫂。

“皇上无奈之下才娶了我……”

最后,南怀冀渊还是选择了隐忍,江山与美人之间他选择了前者。他放弃了他的挚爱,开始一心一意谋划他的夺嫡之路。

“等到皇上成为九五之尊,想要让心爱的女子尽享荣华的时候,却是迟了。”汪小颜适时地叹惋,“红颜命薄,秦王妃因为难产逝世。”

她也想过,如果南怀冀渊爱的人没死,他会不会杀弟夺其妻,将那个有夫之妇捧上皇后的宝座。

应该会吧。南怀冀渊不是娶了样貌只有五分相似的皇后么,只为聊表思念……也算是痴情了。

“说来,皇后与她还没有你与她相似。而且你正当花一样的年纪,不像我们都已经是半老黄花了。”汪小颜风轻云淡地叙述着事实,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扎到康怜儿的心里。

康怜儿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儿,一双眼睛已经通红,泪珠硬是徘徊在眼眶不落下来。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姐姐知道吗?我爱皇上,他那么严肃的人会每天都给我送稀罕的玩意儿,我就以为他也是爱我的……”

却没想到,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爱的人,她只是个替身!

汪小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小女孩就是脆弱,而且好骗……不过,也很好哄的。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莫要如此,说不定在皇上心里,如今爱的就是你。只要他还对你好,不就行了。”

康怜儿的泪水一下子就落下来了,扑到汪小颜怀里猛哭。汪小颜的脸僵硬了一下,却不得不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当然,她更没忘记煽风点火……

“趁着年轻,皇上还宠着你,多生几个孩子。宫里面,孩子是立身之本,将来也有个依靠不是。”什么爱不爱的,男人靠不住啊,妹子!

“千万不要和皇上拧着来,他是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看中你,必然你有吸引他的地方。可不是平常人家的夫妻,天家夫妻连小打小闹都是会出人命的,你可别犯浑。”说不定人一道命令,诛九族啊!

角落里的南怀冀渊张大了嘴巴,看汪小颜的时候就像在看怪物。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瞬间转移为康妃的娘家人了?

这是要闹哪样?

康怜儿抽噎着,与她对视。她哭得狼狈不已,而这个被抛弃的女人的嘴角依旧挂着温暖舒心的笑容。她感觉到她们之间的差距,“姐姐,你不爱皇上吗?”

汪小颜的笑意深了些,淡淡的两个字从所有人的心上跳动着。“爱过。”原主一定很爱南怀冀渊,否则不会一直将他们的结发礼藏在最隐秘的地方。

门外的南怀冀渊伸手拦下了高庆,他想听听,她们还会说什么。

“姐姐……”康怜儿像走进爱情迷局的羔羊,失去了正确的方向。她求助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你说,是不是我们的爱情对于高高在上的皇上而言,都是廉价的?”不然,怎么会成为一个死人的替身?

南怀冀渊五指收拢成拳,心里慌乱得很,他不知道汪小颜会如何回答康怜儿的问题,只知道他很在乎。

很在乎,她会怎么说……

“一厢情愿的爱情有的时候会显得一文不值,两情相悦的爱情有的时候会是无价之宝。因为,每个人的爱情衡量标准不同。”汪小颜为她摆正了些发髻上的珍珠步摇,声音温柔得很。“爱情究竟何价,爱了才知道。”

南怀冀渊给高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去。

高庆端着粥的手狠狠一抖,这是要做什么?他的老命哟……再看旁边一言不发的归奴,他庆幸还有个人陪。

在元妃的榻前,他高大总管点头哈腰,亲手奉上皇上亲自嘱咐御膳房做的芝麻粥。“娘娘,这是皇上赏的,请您趁热喝。”

别人送点心都送栗子糕梅花糕什么的,到这位铁公鸡守财奴就换成了芝麻粥?汪小颜真是气笑了,有必要吝啬成这样吗?

还是芝麻粥……生怕她不死是么!

“高总管,麻烦你回禀皇上。本宫病了这些年,一直忌口。”汪小颜看了眼躲在角落的南怀未黎,眼神里挤出些许不舍。“本宫只想看到大皇子长大,别无所求。等孩子大了,要怎么样都可以。只是如今,本宫舍不得让孩子没了娘……”

高庆僵住了,端着芝麻粥进退不是。“娘娘,只是芝麻粥。皇上他很关心娘娘,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

南怀冀渊垂着眼眸,听到高庆为他解释清楚后,微微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以为,他要杀她?

“大总管,娘娘患有心绞痛多年,太医叮嘱过,芝麻是要忌口的。否则会发病……”归奴跪了下来,把头磕得生响。

汪小颜连忙将这一心护主的傻丫头拉了起来,一把夺过高庆手里的粥。“罢了,到底大皇子也这么大了。高总管费心,替本宫给皇上谢恩就是。”

温热的粥,入口刚好。

御膳房做出来的东西,就算是一碗粥,也非常美味。汪小颜两口就喝完了,将空碗还给高庆去交差。

高庆傻了,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她。

此刻,她还是保持着温暖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显得非常心惊。看着她笑着隐忍着痛意,高庆第一次没有规矩地逃了。

看到太阳底下,背影笔直硬挺的南怀冀渊。高庆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他就说皇上怎么对元妃这么好了,原来是要她的命啊!

高庆浑身都在冒冷汗,就算……就算皇家薄情,到底是十几年的夫妻啊!帝王当真这么无情,容不下身患重疾的元妻……

“宣太医。”南怀冀渊感觉自己的这三个字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为了控制情绪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口腔里都是血的味道。

可是,他逼迫自己冷静沉着,他逼着自己保持理智。

他要救她,她最需要的是太医!

高庆跟在南怀冀渊身后疾步快跑,他从来没有觉得皇上走得这么快过。心里不断腹诽:也是,一般杀了人的凶手,都是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的。皇上一定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元妃是他下手害的……

汪小颜是疼晕过去的,心好像被生生绞碎般的痛,让她体力不知倒了下去。就连给她把脉的是谁,都不清楚。

只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夜半三更了。忠心耿耿的归奴趴在床边,脸上还挂着泪痕。借着月光,她的目光轻易地捕捉到案几旁睡得和猪一样的小白眼狼。

心里忍不住长叹一声,为原主不值。这拼死拼活生下的儿子连随手救下的丫鬟都不如,至少这丫鬟在她快死的时候还会落泪。

那小白眼狼,怕是早就希望她死了吧。

十五的月亮很圆,寝殿的木格子窗下。衣着墨色龙袍的南怀冀渊坐在地上,背靠着朱红色宫墙,听着殿内的动静。

“娘娘,您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您把奴婢吓坏了!”归奴见到主子醒了过来,再也忍不住眼泪。“要是您不在了,奴婢一定跟着您,不让您一个人走。不管到哪里,奴婢都服侍您。”她打定主意,主子死,她也不活了!

“傻话!”汪小颜感动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不知道这丫头激动的声音把黑暗中的父子两人都惊动了。“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不!奴婢要陪娘娘一起,不管到哪里!”归奴的决心,震恸了汪小颜。

她微笑着摇头,瞥了眼角落的大皇子。故意把话说得凄凉无奈,“傻丫头,我可不想死了之后连个烧纸钱的都没有。难不成,指望那个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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