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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3.1乞丐后PK颜控帝之“我从来不是好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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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种!就让他这么走了,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肖丽狠狠地拍着案几,一张妩媚妖冶的脸因为仇恨而扭曲。她拿起手边的茶碗就往伺候自己的宫婢紫衣身上砸去,“没用的东西,本宫要你何用!”

紫衣被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声,还不停地跪着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奴婢知错。夫人饶命……”王上宠爱第二夫人,她们这些奴才本就命如草芥,现在更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成为王后身边的人,王后向来体谅下人。

“夫人这是怎么了?”一处理完政事就往肖丽这里来的夜枫一见美人生气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脚踢向紫衣,“贱婢,敢让夫人不痛快!来人,把这个贱婢送到王后那里,让她好好管管这些不知分寸的奴才!”

太监宫婢们一听,这是在打王后的脸啊!这位第二夫人才进王宫就受宠到这种地步,王后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紫衣也不挣扎了,她觉得现在死反而能够脱离苦海。

肖丽这下高兴了,一时间顾盼神飞,妖娆地挑逗着夜枫。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王上,您可来了。妾身今天一早就送了些糕点给二王子,紫衣回来却说二王子被师先生带出宫游历了。妾身就指责了她几句,她居然还敢顶嘴。这也不能怪王后殿下,她毕竟事务繁忙……”

“她有什么事,儿子都看不住。”夜枫埋在她的脖子里热情地深吻着她瓷白细腻的肌肤,大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勾人的妖精。和那些不懂情趣的女人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就像现在……

肖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感觉自己臀下的炙热越来越火热,她更为大胆地磨蹭着,一边在夜枫耳边娇喘吁吁地告状。“二王子……怎么这么就出宫了?王上,再怎么说王后也该和您商量一下,这么不动声色……”

这眼药上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高明,果不出所料。夜枫一把扯下她的衣裙,长驱直入。“等朕收拾了你这妖精,再去找那贱人算账!”

夜枫眼里四分□□,却有六分冷凝。王后……心也大了,做事也开始不征求他的同意,看来是该换个听话的妻才好。

再看怀里这个,夜枫那四分□□渐渐转化成了十分暴虐,身下的动作也更猛烈起来。这个女人表里不一,手黑心更黑,要不是还能泄欲,早就掐死她了!

唯一的好处,够风骚!比当年的林氏还要淫、荡!

紫衣被押到栖梧宫的时候,钟离辛正紧紧搂着蒋榕,躲在宫殿墙角的明黄色帷幔中。他含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烫得她眼睛都湿润了。“你不说我想听的,我就不放。你不饿,我也不饿。你不吃,我也不吃……”

蒋榕根本推不开他,他抱得既不太紧,却也不松,就是让她挣脱不开。“……不觉得你无赖吗?”

“就是无赖给你看……”钟离辛轻轻吻了吻她唇角,故作可怜。“就应我一次,一次好不好?只说说又不真做……”

说都说了,离做也不远了吧。这厮脸皮怎么这么厚!蒋榕偏偏看不得他邪肆俊美的脸上映着失落,明明是装的,可她就是不忍。“吾爱……”

“王后娘娘,内廷卫张大人求见。”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蒋榕的话。

蒋榕松了口气,挣脱了下,钟离辛却没有松开。

“你不说,我不放。”钟离辛的唇贴着她的唇,轻声的呢喃仅两人可闻。他眼里流动着邪魅的笑,桃花眼里氤氲着无限风采。

蒋榕被他逼得羞红了脸,外面的贴身宫婢芜彩还等着她发话呢!她无奈地看着他凑过来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而语。“当心别伤到我们的儿子……”

这醋吃得……无厘头啊!

钟离辛心里痛快了,轻柔地为她整理好发髻衣衫,才松开了她。

“请张大人书房觐见。”蒋榕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配饰,往书房里去。后面跟着心满意足的某人……

内廷卫掌管王宫的所有奴才,这个张秋是蒋榕的人。张秋是内廷卫的主管,他对夜枫的训斥为蒋榕而不值,言语之中也没有对夜枫多恭敬。

“殿下,王上如此宠爱那个肖丽和四王子,您和二王子的地位……”张秋是真的为蒋榕心急,这么些年王上对王后的冷淡他都看在眼里。要不是内廷卫还是掌握在王后手中,说不定王后就要任人宰割了。

蒋榕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张秋的话,“紫衣在哪儿?”千万不能小看一个宫婢,尤其是从生死边缘挣扎过又起死回生的……

芜彩领进来一个宫裙污秽发髻凌乱的宫婢,“殿下,紫衣带到。”

“嗯?”蒋榕冷冷的声音使整个书房的气氛瞬间肃杀,“紫衣已经处决,芜彩千万要记得。在你身边站着的,是栖梧宫芜筱。”

芜彩立即跪地磕头,“奴婢这就带芜筱妹妹换衣服。”在蒋榕满意的目光中,她带着还没有反映过来的芜筱出了书房。

“本宫出去这段日子,就让其他夫人与第二夫人好好相处。至于四王子,本宫怎么保证他是王上的骨血?”蒋榕轻飘飘的两句话,决定了肖丽母子接下来这段日子过得有多精彩绝伦。

张秋讶然,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王后是如此聪明果决。一句话,抓到了对方的弱点,并且有足够的分量一击即中。

王上宠爱四王子,肯定比谁都在意四王子的血统。而肖丽怀孕期间,是在战场上,那里龙蛇混杂,又只有肖丽和紫衣两女人,谁知道……

原来,紫衣还有这个作用!

张秋心脏颤抖了下,决定永远效忠王后。直觉告诉他,王后的将来不可估量!“臣遵王后旨,愿王后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记得,告诉林夫人,大王子很好。”林氏既然能以寡居的身份进宫,而且这么多年还能得到夜枫的器重,可见她在夜枫心里的分量不低。值得用来打击一下肖丽,而她,有比宫斗更重要的事情。

燎麟的王,倾玉眠。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拜倒在肖丽的石榴裙下。恐怕,又是和夜枫一样的货色……

钟离辛取过她的膳食,喷香的米饭上全是她爱吃的菜。他陪她一起坐在暖榻上,开始亲手喂她。

“很开心?”蒋榕也没有拒绝他的喂食,吃着喜欢的食物看着俊美的男人,她觉得非常舒心。而眼前的男人,笑容太过刺眼,显然比她还要高兴些。

“很安心。”因为安心,才开心。他,终于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

蒋榕能明白他的这种感觉,她也很安心。不过,她更多的是好奇。扯了扯他手腕上的玄铁护腕,“怎么找到我的?”有没有冒险或是……

“没有受伤。”钟离辛仔细地挑出她爱吃的,递到她嘴边。他自是知道她的担心与顾虑,“为了你,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以前,因为我的疏忽,让你陪我受罪……

从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再也不允许任何事情伤到你……

钟离辛用邪魅的笑容,隐藏着内心的心痛和坚定。

“嗯。”蒋榕不再多问,她知道有的事情他之所以没有说,一定是时机未到。

钟离辛看她吃得差不多后,用手帕仔细地为她擦了擦唇。行动间,身上的甲胄却被他控制得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不在你身边,请你也为我,珍重自己。好不好?吾爱。”

“那是自然。”蒋榕欣然一笑,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想到初见他的时候,他明明是个大将军,却穿着一袭青衫。而现在,终于看到他穿铠甲,却发现他其实一直都是那个他。

青衫掩盖不住他的英姿飒飒,甲胄隐藏不了他的肆美狂狷。这个亦正亦邪、或温情或邪魅的男人,已经陪她第三世了……

钟离辛揽着她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他总是喜欢用沉默的姿态陪伴着她,一起生,一起受难,一起渡劫。

这一次,他不能陪她上战场。他要暗中监视着肖丽这颗隐形杀器,不让她出任何幺蛾子。

而他对蒋榕,是完全的信任。

凡间的战场再如何险恶,也比不上天地之间的战争角逐。她既然能在神的战场上啸傲风月,令天地变色。一个小小的人间,何足挂齿?

何况,他知道她要做的是结束战争,而非继续厮杀。

算来,这也是一种对生灵的救赎吧。

“奴婢拜见王上,王上长乐未央。”门口,芜彩的声音传入书房。不急不缓,毕恭毕敬,训练有素。

钟离辛瞬间消失,这是他在曲应觉时学习的暗卫武功,能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他并未离去,只是在角落里看着。

他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的。

“听说,你把老二送走了。怎么?他不是朕的儿子,不需要经过朕的同意?”夜枫一进门就开始数落,完全是漠视了蒋榕的存在。“你现在是权力越大胆子越大,蒋榕,朕好像提醒过你安分点的,你看看现在……”

“现在怎么了?”蒋榕漫不经心地打断夜枫的话,神情淡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暗处钟离辛藏身的地方飘过……

这夜枫怎么长得让她想起了某位差点被她弄傻了的鬼才帝呢?不过,这人可比央子聆还要极品。

人家央子聆不过是戴戴绿帽子养了养便宜儿子,而这位……不仅被戴绿帽子,而且心甘情愿绿色罩顶,这也算了。最最可耻的是,他居然为了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放弃了自己的国家。

好吧,在他们的眼里爱情至上……

夜枫本来也是在出征前看看蒋榕准备好了没,一进书房找不到话说就想着先敲打敲打吧。没想到他话还只说了一半,就被她这么不咸不淡地打断了。

他看着眼前坐在暖榻上的女人——一双丹凤眼中氤氲着冷淡疏离,甚至让他突然感觉隐隐作痛的熟悉的厌恶;单薄的唇,勾起若有如无的弧度,形成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淡看风起云涌。

若说,几年前,她是美丽无双的。几年后,她已被王宫的生活和频繁的战争磨得只剩下精明的外壳,容貌更是刻薄起来。

可是今晚,他发现,他的王后不一样了。

她是那么高贵优雅,那么不屑一顾,那么淡泊宁静。

她如此的转变,是因为把夜明送走后,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夜枫突然隐隐有些恐惧,他怕这个女人会做出些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告诉朕,为何将夜明送走?”夜枫再不喜欢夜明,也不可能视若无睹。他重重地拍着书案,“现在是战乱时期!你说!他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那不是合了您的意?”蒋榕挑眉,笑问。

她的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可是她挑眉的动作却异常讽刺。好像在说,你装什么装,我都知道你的心思了。

一句话,一个笑。彻底踩到了夜枫的痛脚,他猛地起身,一脚踹碎了边上装饰的青花瓷高脚花瓶。“蒋榕!虎毒不食子,朕在你心里就这么恶毒?亏朕为了娶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你看看你现在……”

“不温柔,不像你的解语花。”蒋榕慢悠悠地接过他未尽的话语,丝毫不为他的怒火所动。

夜枫觉得自己用尽力气的拳头一下子砸在了棉花上,抬手掀了蒋榕面前的案几,乒呤哐啷的声音回荡在书房里。“你个毒妇!毒妇!”

呵!蒋榕气乐了,一脚过去踹翻了身边的暖榻,声响更大。

外面的侍卫们直抹冷汗,这二位是要打架啊!

“我就是毒妇!碍着你了!”蒋榕的声音很大,抬手抡起旁边的另一个高脚花瓶就朝夜枫扔了过去。“哪个告诉你我好了?我说过我好了吗?什么温柔善良,见鬼去吧!我从来不是好人!”

高脚花瓶在夜枫的脚边摔了个粉碎,夜枫更是火冒三丈,声音拔得比蒋榕还要高。“蒋榕!你敢谋杀亲夫,你不要命了!”

要不是他躲得快,花瓶就冲他脑门去了!夜枫从来不敢想象,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泼辣野蛮!

“要命干什么!我活够了我!”蒋榕见他躲了过去,本来心里没火现在也有了。他居然敢躲!一个男人被女人打一下居然还敢躲!

“嘭”!“啪”!乒乒乓乓一阵杂音之中,书房里逃窜出一个狼狈的身影……

夜枫从栖梧宫逃出来还心有后怕,赶紧扭头去了林氏的屋里寻求安慰。至于给蒋榕治罪……人现在有后台啊!

那些武将什么的,和她大成一片有没有?出征在即,他哪敢动她!

“你跟他生什么气。”钟离辛轻轻拍着她的背,满眼无奈。这两人不管何时都是这么……看了看地上的一堆,能砸得基本砸得差不多了。“你……很讨厌他?”不然不会这么狠。

“什么东西!敢到我面前指手画脚!”蒋榕最不能接受的是一个道德沦丧的人反过来对她说教,所以夜枫悲剧了。“蹬鼻子上脸也就算了,还摔这摔那的,吓唬谁!看我是吓大的?我教训教训他,他居然还敢躲……”

好机会,为了以后赶紧上眼药!钟离辛立马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好了好了,他又不是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咱们不和外人计较,好不好?”

外人……嗯!师兄,你就是外人!钟离辛狡黠地眨眨桃花眼,突然非常喜欢自己给的定义。

“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打你骂你了。”蒋榕看了看他的唇,好像也就上一次咬了他一口吧。

“再看,我不能保证我能忍住哦。”钟离辛自然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下一刻唇上传来了钻心的刺痛,可是他的嘴角还是弯着……

蒋榕看着他下唇上一个印着血的牙印,这才满意地松口。“把你放在这里,我也不放心。”肖丽那么反人类,说不定就把这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当你看到这个牙印,就要想到我。想到我,就会记得你说过的话。”

她也会担心他变心么?钟离辛的笑容更深了,他忍着下唇的疼痛轻轻地在她嘴角印上一吻。“就算没有这个牙印,我也会永远记得我说过的话。可是,我绝对不会想你,你就在我心里。”

“……”蒋榕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心疼。她把脸埋在他冰冷的铠甲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我会想起你的,一定!”

钟离辛浑身一僵,继而无限喜悦从四肢漫进胸膛,流入心脏。

原来,她没有记得他的时候,还是会为他而竭尽全力地去想。她就算不记得他,还是知道他是她忘记的那个“吾爱”。

“我等着……”虽然他已经等她记起他,等了千万年,等过沧海变桑田,等得他有时候都不记得他轮回多少次。

但是,他还是一直等着。

等她,已经成为他活着的唯一意义。

是真的。在她忘了他的时候,他真的等了很久很久……蒋榕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时,只是觉得心疼。

心疼这个找寻她生生世世的爱侣……

烟花三月,却是战火纷飞。蒋榕坐在战马上,一身铠甲英姿飒爽,她安静地看着夜枫与一众美人分别。

肖丽哭得梨花带雨,怀里抱着孩子,更像是送丈夫出征的孤儿寡妇。她妩媚的脸上,挂满泪痕,比平日里更为娇弱了。

夜枫一一与她们话别,对宠爱的自然温言相向,对不受宠的就是一顿敲打。

“孩儿祝愿母亲平安凯旋,早日归来。”夜光在蒋榕的战马前,深深作揖。他一字一句,吐词清晰,声音稚嫩中却带着几分期盼。

因为夜光从小是在蒋榕身边长大的,从记事起就知道这位嫡母对他和对夜明没有差别。所以,他也是真心孝顺蒋榕。

尤其是前几日夜明出宫,此时的蒋榕无人相送,他身为长子就站了出来。

蒋榕本身就对孩子很喜欢,不管是谁生的,只要这孩子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她都不会太过严苛。单薄的唇勾起抹慈爱的笑,“吾出征在外,无暇督促吾儿课业,望吾儿勤勉刻苦,孝顺生母。”

夜光愣住,母亲何时会如此说话?还是母亲以前都是装的,夜光看蒋榕的眼神更加敬爱了。“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如此,吾心甚慰。”蒋榕弯下腰,轻轻地抚了抚夜光的头顶。“去吧。”

母慈子孝的一副场面,看得六军皆感从心中起。

看看人家王后,对一个私生子都这么好。没见这私生子都这么孝顺王后吗?可见王后是慈母啊!

夜枫自然也看到了蒋榕慈爱地抚摸夜光头顶的动作,那一刻他觉得马背上金甲罩身的女人是那么温婉动人……一点儿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如刀。

难道,她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孩子么?

六军开拔,夜枫沉着一张脸,和蒋榕并驾齐驱。他目视着前方,根本不去看这个昨天让他狼狈逃窜的女人。

他记得昨夜相国严岸的话——王后送走二王子,并且公然与王上叫板,她无疑是在做一件大事。这件事情大到,她情愿放弃她的儿子,情愿放弃您的宠爱,情愿放弃她的一切。王上行军之时,定要防备王后啊!

严岸是他的人,不会被任何人收买,来诽谤蒋榕。反而,严岸是谋国之重臣,他的猜测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么,蒋榕真的是在谋划一件大事。

这件事情大到,她愿意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一个女人,一个出身那么低微的女人,一个被他放在手里里捧过放在脚底下踩过的女人,一个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女人。

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如此?

荣华富贵,她不缺。权势地位,她也有。那么,她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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