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我想尽快离开这里(1 / 1)
烈阳灼烤下那片屋脊上的大陆,历史悠久神秘,风光灿烂旖旎,这里集结了热辣惊艳的黑女郎,她们发型,新颖,多辫,独特,多能歌善舞者,她们性情愉悦,勤劳,朴实,善良,细腻光滑的皮肤,艳丽多彩的服饰,却无法改变其低下的地位,多情和爱美的卡洛族姑娘们生活在一片并不富饶的土地上,为了嫁到一门好人家,往往需要拿自己的身体作赌注,青春期后,时常要忍受剧痛在前胸和腹部做一些手术,譬如用刀片在皮肤上切割出一些口子,把大量竹签插进伤口,并使它们呈现一定的图案,待伤口痊愈后,图案便会保留在她们的前胸和肚皮上;据说这种做法对男人们具有很大的诱惑,他们一致认为,这样的姑娘才会愈加性感。
埃塞俄比亚人普遍早婚,男孩满15岁,女孩满12岁,便可婚嫁,这里有句谚语说:“如果女人没有驴,她自己就是一头驴;”妻子不能直呼丈夫名字,家里有客来访则需要回避,日常用餐都不得同桌,挨打,家暴更是不胜枚举,当然通过各种文化娱乐包装,步步高升的姑娘们则是个例外。
红焰似火,宛如送进壁炉的纸张般炽热难挡,晴空万里,无一丝风吹过,李心,尚艾和小艾德里安,涂抹了防晒油,戴着遮阳镜,撑着太阳伞,穿梭在拥挤的集市人群中,即便他们全副武装,都热的汗流浃背,然而四周的景象却令他们无暇顾及自身,驻足停留,叹目观止。
远远望去,一筐筐番茄,洋葱,鱼干,油梨在半空中穿梭而动,其实不然,它们正被非洲妇女们神定气闲的摆在头顶上,面不改色的沿街售卖;甚至一个母亲的背后还背裹着一个熟睡的孩子,一个精心制作的圆环衣架当帽子一样戴在头上,然后周测密密麻麻挂满了衣裙,既可遮阳,又可工作,没错,这是一个移动的服装店。
“妈咪,整张脸都被裙子遮盖了,她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判断前方路况的?”小男孩儿眉头蹙起十分不解的问。
“这个嘛…其实衣裙之间还是有一定缝隙的,并没有全部遮掩了光线,只是我们难以看到老板娘的全貌而已;”她一边观察一边回答。
“爹地,相比女人而言男人的力气似乎总是要大很多,”小男孩抬手指向不远处的男人赞叹道,“你们瞧,那么大个的行李包,还有那罐液化气,全被男人扛在头顶上,脖子都不打弯。”
“呵呵…那么,我们的小艾德里安势必要加强身体锻炼,争取健康超群的身体素质对吗?”男人微笑着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
“尚艾,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她扭头望着男人问。
“我们去喀麦隆,那里有广袤的沙漠,美丽的海滩,雄伟的火山,辽阔的草原以及茂密的植物,”男人揽了揽她的肩,含笑提议道。
“你是说那个有着五花八门婚姻制的土地?”她秀眉挑了挑,“听说那里允许一夫多妻,甚至继承妻子…”
贫穷,饥饿,水深火热的氛围下却是一张张绿草如茵,红花朵朵的笑脸,她们积极向上的看待生命中的每一天,似乎任何暴风骤雨都无法阻挡他们重拾明媚的自信心;拥有钢铁般百折不挠的精神,不由让人心生敬畏。
一栋栋锈迹斑驳的古老建筑物,恰似一位历尽风霜洗礼的老人在向人们诉说着他凝重悠久的历史,矗立的参天古榕,掩衬着不太光滑的台球桌,林间小道有形态不一的石凳…
随租赁别克奔驰几个小时后来到一桩颇具质感的旅店门前,家具,内饰,地毯,壁纸,都融合了有趣的设计元素,似有脱颖而出之感!
在餐厅饱餐一顿后皆进入客房准备休憩,汗襟衣背的感觉格外难受,盥洗室里有哗哗的水声以及父子两人的欢声笑语,她摇头含笑从行李箱内翻出一条吊带睡裙,等父子两人洗好澡后随时候补。
摇拽的月光宛如浪花般轻轻的挡开,粼粼星光好似戴欧妮钻石般璀璨,娆姿弄情,魅惑迷人,身穿睡衣的男人站在床沿边神色暧昧。
“尚艾,小艾德里安已经睡着了,你一个人站在床面前干嘛,今天太累了,赶紧睡吧;”她有些莫名的蹙了蹙眉。
波光潋滟,男人如坦噶尼喀湖般粼波湛蓝的眼眸内浩渺暧昧,他忽然伸出胳膊蜷起手臂说了一个单词,“撕状?”
“什么?”她好像田园般浓郁如荫的眼睛微微一眯,秀眉轻轻一蹙,乍然问道。
男人忽然勾起嘴角,淙淙的笑声从他磁性温润的声带中发出,他拿着一包东西讨赏似得爬上了床,“小贩们极力推荐的,可以增加性能力的食品,叫作姆豪根,我一时兴起就偷偷买了一包回来,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以身试药…”
“有这么神奇吗?该不会是他们故弄玄虚吧?”她一把夺过那包东西,捧着手心里左右翻看,瞅了又瞅,没瞧出任何端倪,“这么一大包要花不少钱吧?”
“2。5苏丹镑还不到1美元,你觉得这个价格昂贵吗?”男人好笑似的揽住她的肩头,“如果单从价格来看似乎也不那么名贵;既然来了,就应该入乡随俗,让我们试试它的功效好吗?”
两双眼睛蓦然相对,男人鼓励似得对她点了点头,她有些犹豫的把包装打开,褐黄的颜色,其坚硬程度仿佛冷却的枣糕般,细细一闻还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掰下一大块就送进嘴里,咬的嘎嘣脆,味道类似压缩食品,男人喉结处狠狠蠕动一下,膛目结舌的看着她,一问之下才得知这东西不能多吃,它是有份量限制的,一天只能吃一小块,而她…很显然已经连续吞咽了几天的份量!
千顷的月色照亮玫魁辽阔的大漠之源,在那银光庇佑下,异域惑人的酒楼宛如大漠之巅的一颗璀璨明珠般莹莹闪光,在那铺满艳丽山水画的石墙客卧内上演着一幕幕曲线弄情,意境撩人的动感画卷,恰如华丽珍珠穿缀而成的项链般熠熠流光。
黑加仑色的真丝睡裙无法包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她脸色绯红,洁白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唇瓣,一头瀑布似的秀发垂坠在肩胛侧,活力而妖娆,似绝处逢生,又似重获新生,仿佛青青草原上那翩翩起舞的吹风,又如无垠海面上那滚滚摇摆的花浪,时重时轻,时长时短,临星跌宕于男人身上,亦似精炼的笔锋,弯弓折勾,游刃有余的挥毫泼墨…直引得磁性而颤动声频频。
“李心…你是否知道…此时此刻…你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而我却那么心甘情愿的沉沦…陶醉…不可自拔…”男人光裸的身躯紧绷着,伟岸而结实的胸膛起伏着,优雅而感性的喉结滚动着,俊俏的五官上眼眸微眯,眉头紧蹙,汗滴似沸水般冒出,流淌过额头,脸颊以及高大挺拔的整个身体。
“尚艾…不知名的时间,地点,我的心…给了你…不要辜负我…否则…”她气喘嘘嘘的说,娇嫩的曲体宛如绫罗丝绸,唯美,清幽,娇艳欲滴,华丽四射。
“不会…我以个人名义向天启誓…你所担心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知道吗小妖精,我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男人打开朦胧的双眼,流露出湖滨般深邃,神秘的光泽。
富丽,旖旎的壁灯时而乳白,时而淡黄,典雅的墙壁上有两条如胶似漆,纠缠不休的人影,柔和,暖色的房间里不时有炙热,有激荡…
大漠的晨光,天高,风清,云淡,从酒店阳台眺向那一望繁茂的树丛深处,颇有些芳草碧连天之感,太阳赭红持续,依旧酷热炎炎,别样的生命气息绽放出霓虹般炫丽的姿态…
在餐厅用早餐时从一个骨架略显宽大的侍者姑娘那里探听到一则奇闻,大漠深处有一些聪明伶俐,矫健服役的动物明星们,比如排雷高手老鼠大侠,引路导游美猴王等,只要有人能支付它们一定的食物作为报仇,那么它们将会给予你赤胆忠心的回报,尽职尽责,绝不偷奸耍滑。
以及为生计而奔波于荒芜大漠里,烈日炎炎下淘钻的一家老小,和被有钱人雇佣而去的专职盗墓的成员班子,高难度,风险大的盗墓行业很受无业者们的青睐,然而报酬却并不太尽人意,只有几天的饭菜而已。
听到这里,尚艾和李心两人诧异的对望眼,眼下这餐饭吃的有点心堵,匆匆用餐完毕,两人决定去指定的娱乐集中地参加晚间的篝火盛宴,切身体会和融入一下当地的民俗歌舞。
“听说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皆能歌善舞,他们热情好客,今晚总算有机会见识一会了;”她兴致勃勃的看着男人说道。
“他们是否能歌善舞,坦白的说,我并不是很期待,”男人将头转向她,声音潺潺:“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像这样其乐融融的过下去,在我看来赛过任何绚烂歌舞…”
“爹地,你在对妈咪讲情诗吗?”小男孩走在两人中间,抬头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稚嫩的童音格外清脆。
男人面部柔和的轻笑出声,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谁说不是呢,爹地有一肚子的情诗想对妈咪讲,但愿上天眷顾赐我一生的时间来伴她左右…”
明朗,壮丽的篝火晚宴比预想中的来得更加绚丽多姿,一群群土著人民胸前端挎着手鼓,噼啦啪啦,演奏出一曲曲节奏欢愉的节拍,身着鲜艳草绿裙装的姑娘们围绕篝火起舞,她们脸上涂有银白色的颜料以示靓妆,踏足,扭腰,摆跨,臀部和腰肢的摇摆幅度非常大,动感而性感,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不自胜的笑容,那笑容是那样的纯粹,那样的大方。
篝火中间有身穿绫罗的专业舞娘,放纵而肆意的扭动芊腰,周遭游客们更是赏脸的欢呼,雀跃,此起彼伏的好评如潮;加之当地人民和各地游客间的舞蹈互动,整个场面的气氛顿时如爆竹般焰火高涨,场景激情澎湃,直逼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心双手牵着儿子转圈,欢愉声淹没在盛况规模的舞池内…
莫名的一阵微风拂来,打乱了她飞扬的秀发,抬手顺耳去整理,蓦然的一个转头,一副让她心脏差点骤停的画面映刺入眼。
远处,高挺俊朗,英气逼人的男人手牵一个妖娆妩媚,身穿薄荷绿吊带连衣裙的女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而男人脸上还洋溢着温柔的笑意,丝毫没有将其拒之身外的打算。
这一幕让她气血上涌,眉头蹙紧,两只绵柔的小手刹那横握成拳,脚步不可遏止的大步朝前走出两步,忽然停住,似在思考什么,几秒后转身,回头,牵起小男孩朝反方向拔腿,急促离去。
“妈咪,难道你不打算等爹地吗?”小男孩有些疑惑,也有些慌张的抬头看看她阴鸷密布的脸。
“艾德里安,要记住你是一个男子汉,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这一点,”她突然停下脚步,收拢了起伏不断的气息,屈伸下蹲抬手握住小男孩的肩膀说,“妈咪现在要给詹纳舅舅打电话,我们乘坐下一个航次的飞机回国。”
“为什么?”小男孩弱弱的问出声,“妈咪,难道要将爹地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艾德里安,还记得以前爹地和妈咪捉迷藏那个游戏吗?”她正定自若的回视小男孩,“妈咪想再来一次,只不过这次持续的时间…会很长,要记住,任何时候妈咪都爱你。”
在得到孩子的认可后,她依然站立起身,从口袋里摸出超薄手机拨打了一组号码出去,“詹纳,不要问我原因,帮我和艾德里安预定最快归国的航班,我想尽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