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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纸鸢勾魂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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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乾坤锁,凭我之力无法打开,我听闻白五爷擅解机关,不知……”

他拉了个长音,挑起眼皮来看白玉堂,哪知白玉堂根本没看他,仍旧自顾自的品茶赏风景。

箫空有些尴尬的扁扁嘴,继而又提高音量唤了声:“五爷?”

“何事?”白玉堂放下茶杯,转头望向他。

箫空知他是故意如此,却不敢发作,只露出个讨好的笑,将盒子推到他的鼻子底下,笑道:“五爷请看看此物,可是有法可解?”

白玉堂垂下眼,在那盒子上瞟了一眼,随即微微一哂,道:“这世上几时会有连妙手空空都无力开启的锁?你不是小偷吗?开锁当是你的强项才是。”

身旁展昭看出他在故意找茬,忍不住好言相劝,“玉堂,此时关乎秘宝线索,你若能解,还望能够倾力相助,就当是展某拜托你。”

白玉堂本还想再刁难箫空,可展昭发了话,不得不听,便闭起嘴,拿起那个盒子细细端详起来。

这时候,展昭又听到方才那两个人低声谈论,“早前我听老大说,这次在杭州的纸鸢大会上还将会有一件宝物现身,据说是什么战国时期古狄国的古物,却不知是真是假,那些江湖人说不定是闻风赶来,欲要夺得此物的。不过我倒是真好奇,那件战国时期的古物……”

他正径自说着,忽觉身后多了一人气息,不由得住了口,回头看去。

在他身后,箫空正满面笑容的望着他,只把对方看的发毛。

那人不由得向后闪了闪身,问:“你、你做什么?”

箫空从旁扯过一方凳子,硬生生的夹坐在两人中间,拍着其中一人的肩膀,道:“兄台,在下方才听你说起那件秘宝,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那人听他说是来打听秘宝之事的,不由得又牛气了起来,他一把将箫空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扒开,冷笑一声,问:“阁下也想夺此秘宝?”

箫空笑眯眯的点头,“爱财之心人皆有之嘛,还望兄台可以行个方便,将所知之事告知于我。”

对方上下打量他,略有些不屑之意,“阁下还是去问别人吧,在下无可奉告。”

箫空眉头一紧,额上的青筋跳动,心里已经动了要取过刀来一刀劈了他的冲动,然而就在这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一锭白银自他耳后伸来,直停在那人的眼前。

想那人许是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子,竟看的两眼发直,微张的口中差点滴下口水。

同他一起的同伴比他先清醒过来,他抬起眼皮,扬起下巴,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立马就看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此时第一个人也已回过神来,他努力吞了一口口水,接过面前的银子,讪笑道:“这位公子,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

展昭微微一笑,另两人立刻觉得如沐春风。就听他道:“在下偶然听到有关那件千年秘宝的传闻,便心痒难耐,心想就算无法得到,见一见也是好的,可苦于线索极少,至今也未能查到什么有用讯息,方才在下听到二位所言,应是对此稍有了解,特向二位打听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那人低头看看手里的银子,心里笑开了花,忙道:“方便方便。”想了想,又有些犹豫,“不过,在下此刻尚有急事在身,恐怕……”

展昭忖了忖,道:“在下听到二位提起要去寻找什么货物,不知可是因为此事?”

那人叹口气,点头道:“正是,在下等方才路过一片树林,恰好遇见一些江湖人拼搏厮杀,刀光血影,着实可怕,于是便急着绕到而行,担心被他们殃及,可谁知待跑出那片林子后,却发现一直带在身上的货物竟不翼而飞,我们虽有心想回去找寻,可又怕那些人还未离开,寻思良久后,决定先来糊口饭,之后再回去,只希望那东西不会被人捡走。”

展昭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两位还真是心大……东西丢了竟还有闲暇坐下吃饭聊天。略一思索,又道:“不如这样,在下的朋友武艺高强,在下让他跟随你们回去找寻货物,如果那些人仍在,也好让他保护你们安全。待你们事情办完,便与他一同回到这里,我们在来聊一聊关于那件秘宝的事情,如何?”

那人脸上立马绽开一个笑来,他站起来,对展昭作了一揖,道:“实在感谢!在下詹伟,这位是在下的兄弟,詹雄。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展昭也抱了抱腕,算是回礼,“在下展昭,这两位是在下的朋友,白玉堂,箫空。”

那詹伟一听展昭名号,立马傻了眼,“竟是展南侠!在下当真是有眼无珠。”

展昭摆摆手,“詹兄不必客气。”他又垂下头对箫空道:“箫兄,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箫空苦笑,在心里暗道: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使唤起来一点都不客气。嘴上却痛快的应了下来。

待他们三人离开,展昭便叫小二打包了他们这的所有特产,又开了间房,拽着白玉堂闷在屋子里面开机关――当然,研究如何打开机关的是白玉堂,他只负责吃。

白玉堂坐于案前,一边观察手中的盒子,一边上下左右的捣鼓,时不时还要抬起头来看看坐在桌前边喝茶边吃点心的展昭,而当他第不知多少次抬头,发现展昭还在吃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了了。

“猫儿。”他放下手中的盒子,对展昭勾手指。

展昭疑惑不解,举着吃了一半的糕点走过来,问他:“作何?”

白玉堂二话没说,抬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展昭猝不及防,忙拍开他的手,惊问:“你干什么?!”

“啧啧。”白玉堂摸摸自己的腰,感叹:“好瘦啊。”

展昭哭笑不得,一把将自己吃剩下的糕点塞进他口里,催促:“赶紧干正事!”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堂:猫儿,好受啊!

展喵:→_→

☆、纸鸢勾魂

白玉堂咀嚼几下,咽下口中的糕点,又拿起桌子上的盒子,在展昭眼前晃了晃,继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道:“这种东西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就算比这再要难解十倍的机关锁,五爷也照样可以解的开。”

展昭大喜,“如此,你便先把这个打开来看看。”

白玉堂扬起一抹坏笑来,手臂搭上他的肩,凑近道:“你让五爷高兴,五爷就给你解锁。”

展昭不禁又垮了脸,“事关重大,你就不能不闹了?”

白玉堂严肃道:“不能。”

展昭叹口气,无力道:“那好,你想让展某怎么做你才会高兴?”

白玉堂想也不想,“喵一个。”

展昭眼皮儿颤了颤,敷衍道:“喵。”

白玉堂:“……”你这敷衍的也太明显了吧。

展昭有些幽怨的睨着他,大有一种“展某都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若再赖账展某就同你拼命”的架势。

白玉堂与他对视,良久之后终是退让,“……好吧。”不过他虽然嘴上妥协,心里却又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反正来日方长,让这猫顺服的机会还有很多。

这么想着,他便将木盒拿至眼前,开始动手解起了机关。

展昭平日里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解机关的过程,当下便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观赏白玉堂解锁。

白玉堂手下速度飞快,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喀拉”一声响,那密不透风的樟木盒子便微微弹开了一条缝隙。白玉堂以小指的指甲在缝隙中划开,接着用手一掰,便轻松将盒子打开了。

展昭见他成功,迫不及待的将盒子夺过,而后把剩下的几块糕点全部推给他,自己忙着查看盒子之中的东西。

白玉堂瞪着面前的糕点,哭笑不得。

展昭小心的打开盒子,却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微微怔了怔。

白玉堂察觉到他的反应,也凑过来看,问:“这是什么?”

展昭摇摇头,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皮质物,慢慢展开,“看起来似乎是一张什么图。”

“地图吗?”白玉堂问。

展昭没回答,待皮纸彻底摊开,才讶然道:“不是地图,看上去倒像是从哪里拓印的画作。”他把皮纸摆在白玉堂跟前,道:“你对此比较在行,来看看能否看出什么。”

白玉堂托着下巴,仔细观察皮纸上的图画,待将其从头至尾看了一个遍后,不禁了然一笑,“这上面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展昭眨眨眼,又在那上面看了一遍,却除了黑乎乎白花花什么都没看明白,“这上面的故事讲了什么?”

白玉堂指指皮纸上的几个部分,“这是分开来看的,顺序应是从右至左,每个故事之间都有一个断开的印迹,我猜,这大概是从某地的壁画处拓印而来。”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解释,又从右向左看了一遍,抓抓头道:“这个花瓶飘在风里是何意思?”

白玉堂顺着看去,不由眼皮儿狂跳,“那是天上的仙女……”

展昭大惊:“仙女?你说这花瓶是仙女?”

白玉堂无力的捂脸,他叹口气,又指着图上的另一个物体问:“你看这是什么?”

展昭仔细看了一会,道:“大概是木桩?”

白玉堂收起那张图,转而将展昭方才给他的几块糕点还给他,无奈道:“你还是乖乖吃你的东西,听五爷来给你讲吧。”

他不及对方反驳,已首先指向第一幅图,道:“这第一张图说的是一个仙女,因为不小心弄坏了纸鸢,从而被贬下凡。”

展昭眨眨眼,“弄坏了纸鸢就贬下凡?”他凑近白玉堂,想要将他手中的图看的更加仔细。

乌黑的发丝犹如黑绸一般自肩头滑下来,一些碎发扫着白玉堂的脖颈,惹得他心中一阵子发痒,他偏下头去,刚好可以看到展昭白皙的颈项,他连忙强迫自己扭过头去,移开视线。

展昭摸摸下巴道:“听你这么讲,好像确实有这么点意思……那下一张图又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感觉,强自镇定道:“第二张图说的是这个仙女在凡间被人拥戴,且她还在自己生存的地方推崇大家亲手制作纸鸢,再将纸鸢放飞。”

展昭望着图上的花瓶和天上飞的方块连连点头。

“第三张图是说这个仙女在无意间遇到了一名垂死的男子,她见其可怜便让族人救了他,并将他治好,那个被她所救的男子十分感激于她。”白玉堂描述完了第三张图又将视线移到第四张,他摸摸下巴道:“这第四张嘛……是那个被仙女所救的男人突然长出了犄角和翅膀,并一下子将全族人全部杀死。”

展昭眉头微微皱起,听得认真。

白玉堂凝着他小猫一样的乖巧模样,接着道:“再下面这个是说这个仙女被男人激怒,竟一夜之间长发及地,并拥有了无上的力量,她动用自己的力量将族人全部救活,并且所有复活的族人全部都变成了身材高大的巨人。而仙女在复活了所有人后,带领全族向那个男人反抗,企图讨伐于他……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大概是拓印的尚不完全。”

展昭直到他说完,两眼仍旧直直的盯着皮纸上的画作,良久之后才幽幽开口,“早前开封内书院的院长曾拜托公孙先生前去帮忙代课,展某当时无事便跟着去了,课余时曾听公孙先生为那些学院的学生们讲古狄国的故事,据说那个国家的人就天生高大,形似巨人,而狄国也确实是战国时期的一个国家……当然也或许是展某太过敏感,一切还是待詹家兄弟归来再向他们打听吧。”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图,道:“这图不妨先收在你这,他日若能有幸寻到后半部,也好与之拼凑,成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堂:猫儿,给爷喵一个。

展喵:→_→吱吱吱

☆、纸鸢勾魂4

趁着等待箫空和詹家兄弟的空挡,展昭疾书了一封书信,将万佛寺事件的结果,及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写清,如实告知于包拯和公孙,待飞鸽载着信件离开,他再回去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箫空已经回来了。

“箫兄,”展昭跨进屋子,唤了一声,“事情可是办妥?”

箫空灌了一杯淡茶,摆摆手道:“东西倒是找回来了,可那两人取了东西后竟一转眼就不见了。”

“什么?”展昭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当初派箫空跟着去,就是担心这两人会临阵逃脱,没料到到最后还是让他们给跑了。只不过看箫空此时的模样却好似并不着急,展昭沉吟片刻,道:“见箫兄的模样,此事恐还有转机?”

箫空饮着茶大笑,“确是如此。”他边说着边自腰间摸出一块牌子来,“我早就看他二人不顺眼,便趁其不备,偷偷取了他们身上一物,想要逗逗他们,却没曾想竟摸到了这个东西。”

展昭伸手接过箫空手里的牌子,拿至近前一看,不由得蹙眉,“穿云堡?这二人是穿云堡的人?”

一旁的白玉堂闻罢,接腔道:“穿云堡自从现任家主掌家已开始不问江湖世事,如今……这是打算要东山再起么?”

箫空瞟了那块腰牌一眼,随即耸耸肩,“管他是有什么目的,穿云堡向来规矩森严,若没有腰牌那两个人是绝无法回去的,我们不如先启程上路,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二人便会主动送上门来,届时我们再要向他们探听什么,应也会容易许多。”

展昭颔首,眼下也只有先这样办了。于是收整行礼,退了房,与白玉堂和箫空一起重新上路,踏上去往杭州的征途。

三人马不停蹄,昼夜皆行,终于五日之后踏入杭州地界。

进了杭州城,三人立马感觉周围变得繁华喧嚣了起来。他们跃身下马,牵着马走在城中街道之上,放眼望去,满是熙攘人群。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铺子竞相开放。

展昭边走边大致扫了一下,发现此处卖纸鸢的铺子还真是多,且每家风格各异,倒的确是道别样的风景。只可惜他们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此时只想好好洗漱休息,再美美的大吃一餐。因而对这些美景也就无多心情去欣赏了。

三人顺着人流寻到一处规格十分上档次的客栈,白玉堂望了望,见四下里也就只有这家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且城中聚集外来人较多,再找他处估计也寻不得什么比这更高的,当即便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交给门口的小二。

小二见了白玉堂手中的银票,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连忙差人将三位大爷的马牵至马厩,再亲自引了三人进去。

“三位爷,看样子应也是奔着纸鸢大会而来吧?”店小二边带他们往楼上走边问。

展昭微微一笑,道:“有这么明显?”

小二挠挠头,嘿嘿一笑,“看三位打扮便知。”

“哦?”展昭感到有些奇怪,他不由得睨了眼白玉堂,而后问小二:“此话怎讲?莫不是我们三人的背上写了什么我们看不到的字?”

小二笑道:“大爷真是风趣,小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城里最近来的全都是像几位这样穿着贵气的江湖人。昨儿个上午我们这还来了一位,看起来就同这位蓝衣服的大爷气质差不多。”

展昭眨眨眼,有些好奇,“同在下气质差不多?却不知此人是何模样?”

小二挑着眼皮想了想,道:“此人少言寡语,看起来温厚老实,不过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侠义之气,尤其是他随身所带的那把大刀,刀身上有九个环,看起来威风又霸气。”

展昭听到此,顿时了然,“想不到欧阳大哥也来了。”

箫空闻言也惊道:“北侠欧阳春?”

展昭不禁展颜:“在下与欧阳大哥也有许久未见了,如今在此处相遇倒也有缘,稍后待梳洗过后定是要去会见一番的。”

白玉堂侧目望着展昭的笑脸,表面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有些不太畅快。

三人由小二领着进了上房,舒舒服服的好生梳洗一番,洗去满身疲惫。

白玉堂将一切收拾妥当,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顿时精神焕发起来。他坐于铜镜之前,将头发整齐束好,而后提着画影打算跑到展昭房里去逗猫。然而当他蹑手蹑脚的摸进展昭房间的时候,却讶然发现屋子里竟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方才小二所言和展昭得知欧阳春就在此地的欢喜表现,白玉堂瞬时觉得心中堵塞不堪,思来想去,既然这臭猫跑去寻了别人,自己闲来无趣不如也去别处逛逛,也省的在这自讨没趣。

这么想着,他便是连门也懒得走,直接推了窗子窜出去,眨眼间便已与天色融为一体。

展昭方才本是想到白玉堂的那匹倔马非上好粮草而不食,担心他们喂不好他的马日后再落埋怨,于是赶忙跑去特意叮嘱一番,再回来时却惊然发现屋子的窗户和门全都大敞着,他差一点就以为是屋里遭了贼,可里外寻了一圈却并未丢失什么东西,长叹一声,他只好当做是自己忘记关。

洗过了澡,又将他们抵达杭州之事传了书信回开封,展昭出了屋子,准备叫上白玉堂去吃饭。可拍了半天的门板,却并未听到有人应答,进去一看才发现那只大白耗子已不知所踪,奇怪之余,展昭也略略有些责怪。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去往何处了,于是又跑去敲了箫空的门。

箫空应了一声,立马跑来开门,在看到门外的展昭时,不由得好奇:“咦?怎么就你一个人?白五爷呢?”

展昭本在想事情,无意间一抬头,吓了他一跳,“箫兄,如何也不穿好了衣服再开门!”

箫空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笑道:“你我都是男子,有何可怕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不妥,便又道:“不如进来说话?”

展昭点头,刚要应好,不料话未出口,身后便有一个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惊讶道:“展贤弟?”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标题不是四个字了真是好痛苦QAQ

☆、纸鸢勾魂5

听到呼唤,展昭诧异的回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顿时大喜,“欧阳兄!”

欧阳春也感到十分意外,连忙上得前来,微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他抬手在展昭的肩上拍了拍,“早前听闻你已入得朝堂为包大人做事,如何会来此处?”

展昭道:“小弟正是因为公事前来此处查探,没想到竟能偶遇欧阳兄,也是当真惊喜。”

欧阳春哈哈笑了两声,道:“贤弟才来此地,定是还未有好好逛过,不如由哥哥做东,我们好好喝两杯。”

展昭点点头,“那小弟便不客气了。”言罢又回头对箫空道:“箫兄,劳烦你稍后见到玉堂,跟他说声。”说完这句话,就跟着欧阳春有说有笑的走了。

箫空赤|裸上身倚在门板上,略感心累。之前有个白玉堂,他无视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个白玉堂不在的机会,怎么结果还是一样的……

长舒一口气,箫空将门重重关上,随后摸过一套衣服胡乱套上,连吃饭的胃口也全无,只一猛子扎到床铺上,强迫自己入眠。

展昭跟随欧阳春穿过喧嚣人群,择了处还算清净的小店,这里虽不必外面的店铺豪华,但风景清幽,气氛良好,喝喝酒吃吃饭说说话赏赏景确是令人感觉舒适。

二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壶好酒又随意配了几样小菜,边吃边聊天。

“欧阳兄此番来至杭州,不会也是为了纸鸢大会而来吧?”展昭提着酒壶,为欧阳春斟了满杯酒,问他。

欧阳春轻扶酒杯以示礼节,随即哂然,“对于纸鸢大会我倒并无兴趣,只不过日前偶然收到智化兄捎来的信件,邀约在此相见,也不知他因何事约我前来,不过左右闲着无事,便权当打发时间了。”

展昭闻言暗自笑笑,“小弟早该想到,也就智化兄好本事,可以请得动欧阳兄。”

欧阳春摆摆手,“展贤弟就莫要打趣哥哥了。对了,方才听你提到白贤弟,他可是与你一同来的?”

展昭想到白玉堂,立马又笑开了,“他为了躲师父,跑来开封蹭住,却没料到小弟要出门办事,于是便也一同跟了来。”

欧阳春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展贤弟,彼此彼此啊。”

展昭笑笑,举杯与欧阳春撞杯对饮。

放下杯子,欧阳春又问:“方才如何没有见到白贤弟?”

展昭夹了一块酱牛肉,刚要塞入口中,听欧阳春问话,又将牛肉拿开,蹙眉道:“小弟方才去他房中看了,却是未能见到其人,不知又跑去哪里了,正打算去问问一同前来的朋友,哪知便遇见了欧阳兄。”

欧阳春这才想到了刚刚门里的那人,道:“那个与你一起来的朋友,看起来倒是有些面熟。”

展昭“嗯”了一声,解释道:“他叫箫空,江湖人称妙手郎君。”

欧阳春恍然,“原来是妙手空空。他不是很少于人前现身吗?如何会与你们同行。”

展昭沉吟,“此时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他应人所托,来寻小弟帮忙的。”

欧阳春径自点点头,也不再追问,只招呼展昭喝酒。

展昭与他喝了一阵,忽然又问:“智化兄既是邀约欧阳兄在此碰面,如何没能见到他?”

欧阳春也是困惑,“我们确是相约今日在此处碰面的,只是不知为何他至此尚未现身,或许因为有何事在路上耽搁了吧。”他叹口气,忽又想起展昭所言纸鸢大会一事,道:“我昨日才刚抵至此处,却见城中已聚集不少江湖中人,早前我也未能听说纸鸢大会一事,却不知这是何种活动,竟能引来这众多人。”

展昭抬起眼眸,四下里望望,见铺子中唯有的几名食客也都在悄然顾着自己的事儿,便压低声音对欧阳春道:“欧阳兄可能不知,如今江湖中有人传出有件战国时期的秘宝问世,听闻这件宝物拥有神力,可助人功力大涨,却不知真假。现江湖中许多门派因知晓此事,全都极力调查,似乎妄想将其独吞。小弟听说,此次的纸鸢大会,似也有与秘宝相关线索流出,恐怕那些人齐聚于此,便是为了这条线索吧。”

欧阳春垂眸思索,表情略显凝重,但愿,智化约他前来不是为了此事。

二人又吃了会酒,并抛开此次的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直至酒尽杯空,这才摸了银子付了账,而后双双起身。

展昭抬头望了望天色,此时时候尚早,回去也无甚大事。他不由得向欧阳春提议,一起到街上逛逛,想着一来可以通过街上人彼此的交谈来获取一些关于纸鸢大会和战国秘宝的讯息,二来也可陪着欧阳春一起找找智化的所在。

欧阳春轻笑,“我知道贤弟心中想法,左右回去无事,趁此机会在城中逛逛也好。听闻杭州的新鲜玩意儿很多,我也正有意挑选一些,回去带给小虎。”

“如此甚好。”展昭笑着应下,举目四望,指着人群聚集处对欧阳春道:“那边人多,应是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们不如先去那边。”

欧阳春没什么意见,便随着展昭一同闲逛。

二人沿着小路走出去,顺着人多热闹的方向一路走去,沿街见到些有意思的小摊位也都停下赏玩。走了没多远,二人忽然闻听到有阵阵吵闹声从前方传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加快步子向声音处行去,想要一睹发生了何事。

哪知他们才过了路口拐了个弯,便一眼瞅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抱着手臂立于一家铺子门口。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长相均十分亮眼的女子。那女子也不知同前方的人是何关系,只是见她一直拉拽着对方的衣袖,另一手指着前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被她拉拽的人,竟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烦躁不耐的样子,反而耐着性子听她述说。

展昭见至此,不由自主的停下步子,双目一眨不眨的盯视前方,眉宇之间早已皱成了一道沟壑。

作者有话要说:展昭:欧阳兄,果然只有智化兄……

欧阳春:彼此彼此。

展昭:[捂胸口吐血]我还没说完……

[捉个虫,我的时间又要被破坏了QAQ]

☆、纸鸢勾魂6

同行的欧阳春显然也已看到了那抹身影,察觉到展昭停下,他不禁也止住步子,低声喃喃:“那是……白贤弟?”

展昭听他问话方才回过神来,“不知发生何事,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加快步子,向那边走去。

才走近几步,便已听到那个姑娘的指责声:“就是他,连个茶水都端不稳,满满的洒了本姑娘一身。”

那被指责的小二点头哈腰的各种赔礼。

小二身旁却有一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抬起手臂,用持有折扇的手拦了道歉的小二,自己也是躬身一礼,“方才是在下不小心碰到小二哥,才致使他将茶水洒至姑娘身上,姑娘若有气,不妨发在在下身上。弄脏姑娘的衣服,在下也会倾尽赔偿。”

“呵!”女子冷笑一声,扭头对身旁的人道:“听到了吗玉堂哥,他竟说要赔我的衣裳。”

白玉堂挑眉,“如此不是更好?若真能这样解决倒也省了五爷的事。”

那女子闻言,顿时秀眉微蹙,撅起嘴巴来,“那可不行,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得给我出气,不然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

白玉堂耸耸肩,忽然前迈一步,对那青年道:“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结吧。”

对方听罢不禁一愣,“这……”

“喂!谁让你就此了结了!”那女子还要不依不饶,却被白玉堂拽着转身离开。然而他们才行了几步,便一下子瞅见了不远处的展昭和欧阳春。

白玉堂一见到展昭,拽着那女子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松开。女子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起脖子看了看白玉堂,想说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

欧阳春见此,首先走上来打破沉默:“白贤弟。”

白玉堂抱了抱腕,“欧阳兄。”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身旁的小姑娘,微笑道:“玉堂,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

白玉堂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不料那女子竟抢先对着展昭和欧阳春行了个江湖礼,道:“小女姓冯,名芷柔,是玉堂哥的……”她稍作停顿,径自笑笑,接着道:“是玉堂哥的朋友。”

展昭也抱腕回礼,道:“在下展昭,身旁这位是欧阳春,也都是白兄的朋友。”

白玉堂眯了眯眼,那声“白兄”当真是听着刺耳。

欧阳春望着两方,打了个哈哈,道:“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站在这里,终究是有些惹眼。”

冯芷柔甜甜一笑,道:“来了这里,自是由我这个东道主来招待大家。前方不远便是我家,我们不如到那去聊。”她又忽然抓住白玉堂的手,撒娇道:“玉堂哥,你许久未去,我爹可一直都在念叨你呢。今日被我撞见,你可不许再逃了。”

白玉堂客气的将手抽出,扬起嘴角道:“五爷何时逃过?”

冯芷柔皱皱鼻子,“今日若非是我撞见,你定还是不会去我家的,还说不是逃?”

白玉堂抱住手臂,懒懒的看她,“就算被你撞见,若是五爷不想去,也还是不会去,你可信否?”

冯芷柔一时语塞,继而赶忙露出讨好的笑,“玉堂哥,别这样,好歹你的这多朋友在场,也给我个面子嘛。”

白玉堂偏过头去,瞟了眼展昭,摊手道:“我无所谓。”

冯芷柔吐吐舌头,又面对展昭,“展大哥,早前我可一直有听玉堂哥提起你,你可不会拒绝的吧?”

展昭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回道:“盛情难却。冯姑娘既是白兄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烦请冯姑娘带路。”

冯芷柔高兴的拍了拍手,对他指着前方的一座二层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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