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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纸鸢勾魂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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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了什么事?”

静无本是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随即在看清对方的脸后悄悄松了一口气,焦急道:“展施主,住持不见了。”

展昭疑道:“深更半夜,净玄大师能去往何处?”他想了想,又问:“是谁发现住持不见了的?”

静无回答道:“是清远师叔,晚饭时候,住持曾对师叔说让他晚上来房间找他,可当师叔去后却不见住持身影,所以才召集众僧一同寻找。”

“展某知道了,你们继续寻找,展某也去找孔大人一同帮忙。”说完这句话,展昭又反身,朝向钟楼方向而去。

回去钟楼,上了二层,白玉堂果然还在那里,展昭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同白玉堂复述一遍,随即拽着他一同离开,二人才刚急忙跃至孔礼的房门跟前,外面忽又传出一声凄厉的声响。

展昭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忙又同白玉堂朝着佛塔处赶去。

刚刚的那一声响,无疑同清临死去时所闻听到的一样,展昭边跑边在心中升起一抹不祥。

待二人赶到佛塔之外,已有几位寺僧也恰好赶到。

清远仰着头看向佛塔,面露担忧,“不知为何,贫僧似是有种不祥之感。”

展昭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复又觑了觑他,继而率先走向佛塔。

上一次在佛塔中发现清临的时候,展昭清楚地记得室内万丈光芒,晃得他睁不开眼,因此这一次他特意做了心理准备,只没料到此番再进入佛塔之中却并未见到当日强光。

他眯起眼睛四下一扫,发现佛塔中点燃的烛火并不多,只刚好可以看清屋内景象。

众人聚在佛塔一层简单查视,发现此处并无异常,便又顺着中央旋梯,向上攀去,奇怪的是,二层、三层、四层皆无异常。

佛塔共有五层,前四层都无恙,且刚刚的那一声诡异声响大家全部都听到了,也就是说……

展昭站在旋梯口处抬头向上看去,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他的肩头,展昭下意识的侧目,在看到那双手的主人时,稍稍安了些心,随后抬起腿来,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白玉堂紧随其后,以防楼上有诈,他握紧手中的画影,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跟着展昭一同踏上最后一层。

楼上并未燃烛点灯,可借着楼下的微芒仍可看清在室内正中的位置上盘膝而坐的一个人和散落满地的无数金银。

那个人是背对着他们而坐的,展昭不能看到他的脸,却仍可从他的身形上看出他的身份,他与白玉堂轻步走过去,慢慢绕至他的身前,恰好这个时候,清远及其他几位寺僧也上得楼来。

“师父!”清远排在首位,一眼就看到了席地而坐的净玄大师,他不顾一切的狂奔至跟前,展开手臂一把将其抱住。

净玄本是保持着静坐的姿势,此时受到他的力量冲击,一下子歪倒到在地,他怀中抱着的一尊金佛也在同时骨碌碌的滚落一旁。

屋子中不知是谁点亮了烛火,众人在光亮之中得以将一切看得更为仔细。

净玄确是已经断了气,他身上穿着崭新的袍子,连鞋袜也已换了新的。展昭命人将清远搀扶离开,又派人去找了孔礼前来,随后蹲下身,径自查看尸体的情况。

“死因同清临一样,也是中毒,不过同清临的情况又些微出入,奇怪……”展昭凝着他的尸体忍不住喃喃。

衣服全部都换了新的,像是要准备出门的样子。可他明明听静无说净玄曾在晚饭时候对清远说要他晚上来房间找他。难道是想将寺院托付给清远之后远行?不过此时出行,尚显怪异,毕竟他的大弟子清临才死,且案子还未侦破,在这档急切的想要离开,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净玄的尸体已被孔礼的手下移去他处,佛塔中的人也已被驱散出去。

展昭同白玉堂一起回去房间,先是换下了身上的衣服,又舒服的洗了个澡。展昭靠在浴桶的桶壁上凝神思考,完全就没注意到白玉堂自身后悄然接近。

白玉堂本想悄悄的同他开个玩笑,可走近之后却望见展昭的一头乌黑长发散落肩头,与嫩若凝脂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望着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白玉堂竟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缓缓的搭上了他的肩头,并用他微烫的指尖在他的肌肤上轻缓摩挲。

入浴中的展昭被他吓了一跳,差一丁点就从浴桶中跳了起来。

白玉堂似乎也没料到对方会有这么大反应,当他看到浴桶中的人满面羞赧的注视着自己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他清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望天道:“你这臭猫,五爷不过是看你辛苦想着为你按按摩解解乏,却没料到你这般不领情,罢了,想也是五爷自讨没趣了。”

言罢就背过手转身,想要趁此逃离,想不到身后之人却忽然站起身,出声挽留,“等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小天使出来爱我一次_(:зf∠)_完全木有激情写下去……

嘤嘤婴哭着撸游戏找安慰去惹(PД`q。)・。'b

皮埃斯,之后随榜更吧_(:зf∠)_

☆、意外之外

白玉堂身子一僵,他侧耳听着身后的哗哗水声,心跳不由得渐渐加快,但他不能被展昭看出他的异样,只得状似无意的抱住手臂,慵懒的转回身去,同时应道:“干什么?”

身后,展昭已不知在何时取过了一套干净衣裤,随意裹在身上,头发上、脸上犹在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展昭手脚麻利的系好衣带,又随手取过一根发带绑在头上,这才向白玉堂走过来,拽了他的袖子,道:“你先别走,待会随展某去个地方。”

白玉堂嗅闻着来自他身上传来的特有气息,挑眉道:“你该不会想要这样出去吧?”

展昭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一笑,“展某穿成这样,可就同白兄的颜色一致了。”

白玉堂眼皮儿抽了抽,伸出手来在展昭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道:“崇拜五爷也不是这么个崇拜法,你若喜欢,五爷大可让白福送你数套。”

展昭一听,连忙后退摆手,“不麻烦了,白五爷的衣裳,展某可是穿不惯。”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烦请玉堂兄先在门外稍后,待展某换了衣服再到门口与你会合。”

白玉堂撇撇嘴,背着手迈出几步,走至门口时,忽又停下,也不转身,只背对着他道:“出门之前,记得把你那一头的猫毛擦干,五爷可不想你受了风再来照顾你。”

展昭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于门口,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浅笑。随即绕过屏风,行至内室,取了干净衣物换上。

眼下他们已然在此处耽误了两日,如果再继续耽误下去,很有可能会误了正事。他给包大人的信件已由孔礼的人送去,只是不知包大人是否可以空得出身前来支援。在大人未有回信之前,他也只好先留在此处帮忙查案。

只不过现今已在两日之内死了三人,彼此之间的联系他尚未查出,也不知之后还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将相继死去。他只希望案情的真相得以早日水落石出,犯案的凶手可以快些绳之以法。

换好了衣裳,又擦干了头发,展昭拿了巨阙匆忙的走出屋子。屋外,白玉堂正靠在墙壁上,仰着头,望着无星无月的天空出神。

“玉堂,久等了。”展昭缓步走近他,也仰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看什么?”

白玉堂又看了一会才收回视线,缓缓开口:“没什么。”

“哦。”展昭径自揉揉鼻子,又清了清嗓子,“既然没什么,那我们走吧。”

白玉堂歪过头,视线在展昭的脸上扫了一圈,末了又瞟了一眼他的头发,随后淡淡的应了一声,迈开长腿向院门走去。

展昭跟在他的身后,奇道:“你怎么都不问问去哪里?不怕展某让你跑腿了?”

白玉堂微哂,双目直视前方,道:“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这猫儿一样傻?况且你这傻猫都能想到的事情,五爷没理由想不到。”

展昭嬉笑着在他身后抱腕,“五爷才思敏捷,展某佩服。”

白玉堂似是吃了一惊,“你现在才知道五爷比你厉害么?”

展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这一点倒是和你师父一模一样。

白玉堂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只是见他不再言语,以为他是嘴上认了输,不禁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二人并肩行至净玄的房门外,那里正有两名差役小心把守,见到展昭和白玉堂一同前来,不禁双双低下头,向二人见了个礼。

展昭摆摆手,对他们道:“我们进去查查,你们守在外面,没有命令谁也不得放行。”

二人眼观鼻,鼻观心,紧了紧手中的佩刀,一齐应了声:“是。”

推开房门,又用火折子点燃了灯,展、白二人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一周,发现这屋子虽然还是他们之前来过的屋子,可屋中陈列却仿佛利落了不少。

“奇怪,不过半天功夫,净玄大师还收拾了屋子,想不到他竟同你一样是个洁癖。”展昭笑着捅捅白玉堂的腰眼,随即绕过屏风,往内室去了。

白玉堂无力的摇摇头,停在外室拨弄门口巨大书架上的经书。

“咦?奇怪!”内室中,展昭的声音再度传来。

白玉堂撇了撇嘴,问:“又发现了什么?”

这一次,展昭未能马上作出回应,白玉堂等了好一会,见他没有作答,不禁放下手上的经书,也朝着内室行去。

才刚走进去,他便见到展昭背对着他,蹲在床前,正自在翻找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他皱着眉,出声询问,同时探着头张望。

“玉堂,你来。”展昭摆摆手,招呼他过来,“展某在净玄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包袱。”

“包袱?”白玉堂疑惑的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里面都装了什么?”

展昭一样样的将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道:“衣服,盘缠,还有一些易容用的东西,看样子……他的确是准备逃跑。”

白玉堂看着包袱中的物件,摸着下巴道:“在这个档口要逃跑,莫非他……”

展昭知道他想说什么,点头接口道:“展某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没想到他竟也会遭人毒手,并且还与清临的死法一样,这样看来的话,难道清临和净玄均是由一人所杀?”

“不一定。”白玉堂抿了抿唇,又道:“你刚刚应该也看道净玄的尸体了,他的死状明显与清临的不同,我想这个杀死净玄的凶手应是故意模仿杀死清临的凶手,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方面可能是想要让我们以为这两个凶手是一个人,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想借此向我们传达什么。”

展昭仔细捉摸着的话,问他:“你是想说,这个杀死净玄大师的凶手有可能知道什么么?”他眯了眯眼,猜测:“难道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撸仙剑六_(:зf∠)_有木有同玩的小天使?

☆、暗门机关

展昭摸着下巴,一双猫儿眼眯起,猜测道:“难道说,这个杀死净玄的凶手其实已经知道了是谁杀了清临的?”

白玉堂缓缓抬起头,将视线移到展昭的脸上,道:“或许他知道更多。”

展昭忖了忖,道:“所以也就是说,只要循着这个案子查下去,我们就有可能会知道一切?”

白玉堂扶着膝盖站起来,顺手将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后面,道:“能不能知道一切我不知道,不过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觉得有些古怪。”

展昭仰起头来问:“什么古怪?”

白玉堂摇头,“若知道是什么,我就不觉得古怪了。”他撇撇嘴,转过身想要回去外室,甩头的瞬间,他的眼风却不经意的扫到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他的步子不由得顿住,继而转个方向,向那副字画走去。

展昭没看到他的异常,只将包袱里的东西又都装回去,包袱放置一旁,又弯下腰,查看床下还有什么其他东西。

“猫儿。”白玉堂站在字画跟前,招呼展昭,“来看看这个。”

展昭拍拍手上的土,起身走到他身旁,“这是什么?”

白玉堂伸出两根手指,指向字画上的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这上面写着‘半真半假’,看起来颇有意思。”

展昭挠挠头,似有些不太明白,“字画的东西展某不懂,倒也看不出来哪里有趣。还望玉堂兄得以明示。”

白玉堂侧过脸来觑了他一眼,道:“猫儿,莫说你从未有逛过灯会!”

展昭摸摸鼻子,望天道:“之前巡街的时候倒是逛过一次。”

白玉堂睁大了眼,似是有些吃惊,“想不到你还真的没有逛过……”

展昭顿时有些羞恼,“白五爷风流倜傥,定是没少逛过了?”

白玉堂嘴角一抽,这和风流倜傥有什么关系。“猫儿莫恼,听闻纸鸢大会之后,还会有一场花灯会作为庆祝,此会将持续三天,届时等你办完正事,五爷当可陪你逛上三天,也算带你见见世面。”

展昭扁扁嘴,皮笑肉不笑,“那展某先谢过五爷了。”说罢又对他指指墙上的字画,“现下我们最好先赶快将这个案子破完,否则莫说灯会,就是纸鸢大会也要赶不及了。你方才说这个‘半真半假’有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随手从身后的桌案上抄起一本书,先用其遮挡住“真”字的下半部,顿了顿,又用那本书遮去了“假”字的右半部,这才解释道:“灯会上多有灯谜,猜对者可有奖励。这个字谜,我似乎曾在灯会上见到过。‘半真半假’将‘真’‘假’二字分别遮住一半,剩下另一半所组成的新字为‘值’。‘值’字可解释为‘价值’,所以这幅字画兴许是在暗示着什么与金银有关的东西。”

展昭看看字画,又看看白玉堂,道:“净玄死时,身边散落金银无数,怀中还抱有一尊金佛,那些是否会与这四个字所透露出的意义相同?”

白玉堂抱着手臂没有马上回答,沉默半晌,忽然道:“尸体旁边的金银和尸体怀中的金佛许是凶手故弄玄虚,究竟代表何意我却不知,不过这幅字画上的题字,我却不以为是杀死净玄的凶手所为。因为……”

他不等展昭问话,已伸出手掀起那副画来,就见在那副字画后面的墙壁上竟藏有一个手掌大的暗格。

白玉堂看着那个暗格,嘴角上扬,“看样子我并未猜错,这处暗格之后的,兴许便是开启某处暗道的机关。”他边说着,一只手已抵住暗格。

展昭见他欲要开启暗格,不由得心惊,“展某曾闻天下暗格机关千奇百怪,其中许多都藏有暗器毒瘴,这个……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白玉堂手指触着暗格不动,头却微微偏过来睨着他,浅笑道:“五爷是否可以以为,你这是在担心五爷?”

展昭扁了扁嘴吧,一时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推了他一把,道:“快些开你的机关。”

白玉堂觉得好笑,却也不再多话,五指张开分别按住暗格的各边,随即稍一用力向里挤压,那块暗格便在他的力量推动下凹了进去。待暗格被压至最底端,屋子外室中忽然传过轻微的石板摩擦声。

展昭和白玉堂互觑一眼,随即同时握紧自己的兵刃,并循着声音的来源向外室走去。

二人刚一到外室,便一眼瞅见那个巨大书架后的墙壁整个空了下来,看来刚刚的机关确实是开启暗门的钥匙。

“真相恐怕就在这里面了,我们进去看看。”展昭对白玉堂点了点头,率先朝着书架走去。他本以为暗门已然开启,他只需将书架挪移开便可进入暗门,却没想到这个书架竟然搬!不!开!

这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只得求助一般的望向白玉堂。

白玉堂也同样望着他,俩人相互对视片刻,白玉堂忽然有些不大自然的别开脸,“咳咳……这机关怕是还有二道锁,开启的钥匙也应在这附近,我去周围转转找寻一下,你自便。”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鬼,就赶忙转过身,背对着身后的人。心跳的律动正以一种不同寻常的速度在急跳,白玉堂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看来过些日子他得写信给白福,让他偷偷从大嫂那偷点药来。

白玉堂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七手八脚的随意捣鼓着手下的东西,待他脑子渐渐清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将金佛前的香炉搬了起来。

他略略感到有些无语,看来自己不但病了,而且似乎病的不轻。

白玉堂径自晃了晃头,想要将香炉放回原处,可在东西脱手之前,他却又好似看到了什么。

定了定神,他复又将香炉拿回来凑近到眼前,静静地看了少顷,他忽然出声道:“猫儿,你过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五爷你又乱许诺,我们可都看见了o( ̄ヘ ̄o#)

皮埃斯:明天要断一天么么哒(s3t)周四恢复更新!

☆、纯黑铁门

展昭本正将书架上的经书一摞摞的移开,听到白玉堂唤他,他当即放下手里的活儿,移身到他的旁边,问:“又发现了什么?”

白玉堂将手里的香炉给他看。

展昭眨眨眼,“这不是香炉吗?”

白玉堂扶额,“五爷知道这是香炉,我让你看的是里面。”

展昭疑惑的自白玉堂手中接过香炉,凑到进前,“香炉里面有什……”他刚要张口询问,话说到一半又突然止住。

就在满炉香灰中,竟隐约掺杂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质。展昭皱了皱眉,欲要伸出手指去拨弄炉内香灰,却被白玉堂及时阻止,“别用手碰。”

展昭顿了顿,抬头看了眼白玉堂,随即从旁边的台子上取过一根细木棍,小心的从香炉中舀起一些不明物质。

“这是何物?”他问。

白玉堂借着他的手细细端详,而后直起腰板,摸着下巴道:“似乎同孔礼之前说过的,在尸体鼻腔中发现的物质类似,你不如将仵作找来,让他看一看可是识得此物。”

展昭“哦”了一声,将香炉返还给白玉堂,自己在身上摸了摸,却没能知道想要找的东西,他一双贼溜溜的猫儿眼在白玉堂的身上溜了一圈,随即毫不客气的摸向他的怀中。

白玉堂眼皮儿颤了颤,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退,“又要找什么?”

展昭嘻嘻一笑,对他摊开一只手,“帕子。”

白玉堂嘴角一抽,“没有。”

展昭狐疑的眯起眼睛,“别想唬展某,展某知道你平日里都会把帕子带在身上,快些交出来,否则展某要亲自动手了。”

白玉堂彻底无语,他将香炉放置一旁,一只手探进袖兜内取出一方巾帕,而后递给展昭,问:“你怎么知道五爷平日都会将帕子带在身上?”

展昭接过帕子,又用小棍将香炉中的黑色物质扒拉到帕子中包好,这才回答他:“日前白福说过。”

这个吃里扒外的死奴才!

白玉堂暗暗握拳,在心里将白福凌虐了一百八十遍,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允许白福与这臭猫单独相处!!!否则还不知道他要将自己的多少情报全部卖给他。

展昭将包好的东西收进怀里,并把香炉放回原处,随即盯着面前的那尊金佛,开口道:“净玄死的时候,怀里恰好也抱着一尊金佛,那座金佛是否正是在暗示这一尊?这二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白玉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双目视线停留在金佛的一对眼睛上。良久之后,他突然伸出手去,用手指触碰金佛的双目。

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指接触到金佛的眼睛时,那一对本是睁开的眼睛却忽然闭上了。

这一奇异的现象令展昭大为吃惊。他揉揉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随即便听到身后处传过一声“喀拉喀拉”的响动。

白玉堂收回手,唇角微微上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竟都未有想到。”

展昭凝着他,一脸不解。

白玉堂笑道:“我们先进去密道一探究竟,边走边为你解释。”

二人返身又回到书架跟前,这一次,白玉堂只以单手之力便轻轻松松将书架移开,二人侧着身子挪进去,自入口处进入密道。

道内很窄,只可容下一人经过。

白玉堂伸手揪住展昭的手腕,将他扯到自己身后,首当其冲的走在前面,并用自己的肩膀将他死死地拦在后面,对他道:“密道内多有毒瘴暗器,你个臭猫不知轻重、毛手毛脚,不定何时便中了歹人的机关暗算,变了死猫了,还是五爷走在前面安心些。”

展昭知道他好意却故意这般说,也不戳破,只在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背上,提醒道:“多加小心。”

“嗦。”白玉堂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有点暖。

二人一前一后小心地向这条长长的暗道深处缓缓走去,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脚下的路突然开始向下延伸。

展昭边走边问白玉堂,“前方还有多远?我们这是再往地下走?”

白玉堂轻轻“嗯”了一声,道:“空间内可以感受到些微气流。”他又用手摸了摸旁边的墙壁,“道壁似乎也比方才要开阔一些了,依我之见,应是不远了。”

展昭突然有些好奇,“这样一条密道,究竟是何时挖出来的?看这里的环境应是也不会很新,况且这密道连接净玄的屋子,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白玉堂一面继续往前走一面轻笑道:“你这臭猫,就是喜欢自己折磨自己。密道做什么用,又是通往何处,待我们走至终点自然揭晓,至于密道挖掘的时间,五爷猜测应是不会超过三年。”

展昭惊道:“难道说这条密道是在寺院重建之时被人偷偷挖掘出来的?”他顿了顿,恍然,“有人出资修缮寺院却不肯透露姓名,并非因为他不好居功想要做个无名善人,而是因为他无法透露姓名,他这么做的原因根本是为了掩人耳目,好令他暗地里挖掘这些密道。”

白玉堂微微颔首,“确有这个可能。”

说话间,二人感觉脚下的路已又开始平坦了起来,看样子通道该是已经快要到了尽头。只是越往前走,空气里就越是弥漫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打头的白玉堂眉峰一蹙,脚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他身后的展昭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他的背上。

“怎么停了?”展昭揉着鼻子抬起头来,越过他的肩膀向前看去。就见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有一扇纯黑的铁门紧紧关闭。铁门上,手腕般粗细的铁链子将大门紧紧缠绕。越是靠近那个门,那个古怪的味道就越是清晰。

白玉堂眉头仍是紧皱,他抬起手臂,用衣袖遮住口鼻,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这味道……好似有点像是死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大概有高能重口_(:зf∠)_提前给个预警

☆、非死非活

铁门之内飘蹿出来的古怪味道展昭自然也是闻到了,不过相比尸体的味道,他觉得里面似乎还掺杂着一些别的东西,却又一时半会想不出那是什么。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展昭自后面拍拍白玉堂的肩,而后贴着他勉强挤到前面来,首先向着缠绕铁链的大门而去。

门前的铁链虽粗,却并未生得半点锈迹,很明显这里还时常还会有人来。

展昭以手握住巨阙,只闻龙吟一声,剑已出鞘,接着银光一闪,不过眨眼功夫,剑又回归至剑鞘之内,那条锁链也应声而断,悬在门边,摇摆晃动。

“玉堂!”展昭侧脸唤了一声,随即用巨阙将锁链整个扒开离门,另一手已伸出移向门板上的门锁。

就在他的指尖马上就要触碰到铁门的时候,一条黑影突然自角落中飞窜而出,直向展昭的背部扑来,那黑影速度极快,几乎是刹那之间已是凑至跟前。展昭但凡是听到了响动,再躲也是来不及了。

紧要关头,白玉堂抽出自己的画影,疾身而跃,他身子犹如利箭一般,剑尖破风而势,手腕翻转,舞动一个剑花,下一刻,那个黑影已被他一剑刺中,滑腻的身体在他的剑上不断地扭动。

二人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方才试图偷袭他们的不过是只通体纯黑的小蛇。

白玉堂举起剑,看着上面的小蛇,冷笑一声:“呵,五爷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角色,没料到不过是一条牙都没长全的小奶蛇。猫儿,这条小奶蛇便送与你做玩具吧。”

展昭眼皮儿抽了抽,“白兄还是自己留着这‘玩具’吧,你的好意展某心领了。比起这条蛇,展某还是更关心这铁门之中藏有何物。”

白玉堂耸耸肩,一甩将剑上的黑蛇甩至一旁,而后又取出块帕子来,将画影擦干净,收剑还鞘。这才随着展昭一起打开那扇深沉的黑色铁门。

铁门被打开的瞬间,顿时有一股呛人的尸臭夹杂着些许腥臊之气迎面扑来,那气味之重,差点将两人又熏回去。

白玉堂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前行一步了。

展昭见他的样子,知道他已知极限,便令他留在原地,自己继续向里面摸进。

白玉堂闭住气,在门口缓了许久,想到展昭,终是不放心,他微叹一声,还是认命的追上展昭的脚步。

铁门的另一边是一个相对广阔的空间,展昭划亮了火折子,举着四下查看。他发现这座屋子里的四周墙壁上挂有许多类似刑具一样的工具,屋子的正中立着一个四方形的物体,看起来有点像棺材,不过却比棺材看上去要精致的多。

他们查看完墙上的刑具,又转到那个“棺材”跟前。火折子的光芒映照在其外壁上时,他二人分明看到了不少蛆虫蚊蝇趴在上面,有些已经死去,有些还在扭动着身体。

白玉堂下意识后退,眼睛故意不去往那上面瞟,心里早已将布置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全都骂了个遍。

展昭却好像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道:“这里布置的似乎像是个囚室,周围的刑具看起来不似我们中原之物,这个看起来像是‘棺材’的大盒子也是古怪的很,你看那上面所雕琢的花纹,不知为何,展某看着好着便感觉由内至外散发着一股阴邪之气。”

白玉堂嫌恶的拧过身,有些不耐烦,“展大人不愧为皇上亲封的四品大官,在这样的环境下竟还有心情去欣赏什么雕刻的花纹,白某不得不佩服。”

展昭浅笑,“能得白五爷一句佩服,展某这一趟也算是来值了。不过眼下正事要紧,展某便不与你客气了,玉堂兄,可否搭把手,我们一起将这个‘棺材’打开,一探究竟。”

白玉堂内心是拒绝的,可眼睛瞟向展昭之时,拒绝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于是强忍着一切不适,豁出去一般,从旁找了个铁钩子回来。展昭也顺手抄起屋角台子上的一个铁铲,二人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找准位置,一起施力,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是将其开启。

但“棺材”内的景象却令二人大大的吃了一惊。

展昭望着里面的东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而白玉堂则早已躲到一旁,弓着身子吐了起来。

“棺材”之内,一具浑身呈棕黑色的人形物体被无数铁环死死的钉在其中,看样子仿佛是个扒了皮又风干了血肉的死尸。似是察觉到了周遭的动静,那个人形物体轻微的动了动,使得无数铁环碰撞,发出阵阵敲击人心房的诡异声响。

展昭原本以为那不过是具被存放已久的尸体,可听到铁环碰撞声后方才知晓那物体竟还是活着的,他不禁再次感到精神上的冲击与震撼。

连接着净玄房间的密道尽头竟是这样一座挂满奇异刑具的囚室,而囚室中央的“棺材”里,竟钉着这样一具半死不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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