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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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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香姑姑抱。”

谁料,从青阳怀中接过锦书的那一刹那,锦书竟嚎啕大哭起来。

“如此难依难舍,倒像是亲生父子一般。”阿禄的戏言让舒墨音的心略微少跳了几拍。

她的脸色微微一沉,横了阿禄一眼。

“阿禄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徐青阳见状,只好打圆场,道。

舒墨音慢慢将视线收了回来,轻咳两声,道:“虽说是句无稽的玩笑话,但叫有心人听了去,难免又是一场风波。我累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是,我回去后定好好教育阿禄。”徐青阳拱手,行了一礼,恭顺地说道。

她实在看不惯他在她面前如此毕恭毕敬的样子,但不好发作,最好紧了紧披肩,坐下来吩咐道:“沉香,将锦书抱进去。”

沉香点点头,朝众人福了福,便快步走了进去。

“如今四周战乱,不管走水路,还是陆地,都是难做生意了。依您的意思,应该如何做你?”徐青阳目送锦书远去,拱手提了正事。

舒墨音懒懒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柔声道:“依你看,应该如何?”

“如今还有些货存,但上海如今已经在分裂了,各国租界也已经出来了,租界当中是不允许下等中国人入内的,纵使有存货,也是难卖啊。”

“既然难卖,那就先不卖。”舒墨音低头沉思,良久,复抬头道:“生存是个紧要的头等事,如今战乱,若是没有外国人的庇护,像咱们这种大户人家,很快便是那些军阀盯上的货物了。你速速拿钱铺排,以确保徐府能够进入租界。如今乱世,再也顾不得他人了,老爷既然把徐家交给我,我便要保它无虞。”况且,这个家还有锦书,还有你。

徐青阳点点头,问道:“商行怎么办?”

“关门,等战乱过后再开。”舒墨音叹了口气,道:“徐府还是有些家底的,就算经过几年战乱,也是吃不穷的。等战乱过后,再说吧。”

“是——”

徐青阳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青阳。”舒墨音轻声唤住了他。

他回身,一脸深情哀伤地凝视着高座上的美丽女子。

“保重。”

舒墨音含泪,轻声道。

徐青阳点点头,转身离开。

泪水决堤而落,滑过她白皙的面容。

后园,天空灰蒙蒙的,徐云郎喘着粗气坐在了烟雨亭中,锦绣服侍在一旁,神色紧张。

他倚在柱上,闭着双眸,脑中却回荡着阿禄的那句“倒像是亲生父子一般。”

舒墨音在入府之前便于青阳相识,青阳的英俊潇洒,满腹才华他是清楚的,再加上听闻青阳早年曾一直勤跑黄家戏班,若说没有暗生情愫,便也是骗人的。

当年自己将舒墨音赶出府去,摆明了是不信任她,为何要回来的时候,便就怀了身孕,这期间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的假想,令徐云郎都大吃一惊,也感到了可怕。

他喘着粗气,神色难看,一时气上心头,晕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东窗事发

徐云郎又卧床了,他的胡须竟在一夜之间变得灰白,鬓角处也添加了不少的白发,当舒墨音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苍老的面容刻画着两三条浅浅的皱纹,历经沧桑的双眸哀伤地瞧着她,他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能说些什么。

锦绣慌忙上前扶起他,让他倚靠在床梁,又用一块金丝鹅毛软垫搁在他的腰部,令他能靠得舒坦些。徐云郎重重地咳了两声,轻轻摆手,示意锦绣出去。

锦绣暗自抬眸瞥了瞥两人,福上一福,无言地退了出去。

舒墨音一脸清冷,幽静深邃的漆黑眸子甚至看不到一点温暖,她慢慢在床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床头桌上的那碗汤药,然后用银制的汤匙舀着,轻轻地吹上两口,送至徐云郎嘴边,声音很淡:“春节刚过,老爷便卧病在床,不吃药怎么能好呢?”

徐云郎轻轻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哼呵呵。”舒墨音轻然地放下药碗,抚着自己的脸孔,失笑:“是不是妾身老了,让您都不愿看我了?”

徐云郎挣扎着起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他哑着嗓子问她:“你做了什么好事?”

舒墨音从容不迫地直视着他,甚至可以感觉他发怒后而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你在说什么?”

“锦书是我的孩子吗?”徐云郎松开他的手,颓然地坐了下来,冷冷问道。

舒墨音的心骤停,迅速抬起头来看他。

“老爷病了,愈发地胡思乱想了。”舒墨音冷着声音,慢慢起身:“您好好歇养吧,徐老爷。”

“你——”徐云郎大动肝火,欲起身指责,却还是颓然地倒了下去。

舒墨音的背影在逐渐远去,衣着华丽,穿戴高雅,徐云郎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望着这个曾经让他无数心动的女子,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她变了,但不知,因何而变?

湖雁堂的廊檐下,舒墨音脸色铁青,步履蹒跚,慢慢地倒在了廊下。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沉香见状,急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慌忙上前扶起了她。

舒墨音缓缓睁眼:“徐云郎......徐云郎怀疑锦书了。”

沉香的瞳孔陡然变大,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次日中午,涟漪造访紫易台。

由于舒墨音卧床不出,涟漪便就没去湖雁堂请安,径直前往了紫易台,其实没去湖雁堂通传也是徐云郎的意思。

紫易台中,徐云郎在徐福的伺候下慢慢坐了起来。

涟漪身穿素净米色旗袍,头戴簪花,手上的翡翠金饰也取了下来。

“你与墨音曾经一起在黄家班唱戏,你又是她的陪嫁丫鬟,关系匪浅。”徐云郎打起精神,却难掩虚弱,问道:“她与青阳是什么关系?”

涟漪大惊,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你说,我且保你无虞。”徐云郎见她如此吃惊,心下也已经猜着了七八分。

涟漪抿着嘴唇,陷入了挣扎。或许这个时候正是除掉舒墨音的最好时机,要不然等徐云郎死后,便就再也无人能够制衡她了。可只要说破徐青阳与舒墨音的关系,那便会牵连到徐青阳。所谓家丑不得外扬,舒墨音再如何讨他欢心,终究也是外人,此事一旦爆发,徐云郎就算再怎么生青阳的气,也不会赐死他的吧。

想罢,涟漪便就急忙跪下,拱手道:“有一事,妾身不敢不报给老爷知晓,舒墨音本是狐媚妖精,早在黄家戏班的时候,她便处处勾引青阳,纵使已经嫁入徐府来,她也一直对青阳暗送秋波,甚至在......甚至在辰凌峰的时候,她也勾引青阳频频上辰凌峰探望。”

“你说什么?”

徐云郎大惊,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想不到,贱妇竟如此大胆,做出如此乱伦之事。

“传令下去,赐死舒墨音,不必来回。”徐云郎大怒,几近吼道。

徐福战战兢兢,慌忙跪地,应了句是,便就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涟漪跪地,嘴角不由得发出丝丝冷笑。

第一百一十四回 独留一人

湖雁堂,银雪炭燃烧在厅中的火盆中,舒墨音脸色苍白,倚靠在贵妃榻上逗着锦书,身上盖着一床金丝鹅绒软被。

突然,门几乎是被人用脚踹开的,涟漪领着几名家丁闯进,趾高气扬地瞥了眼墨音。

舒墨音淡静地倚靠在贵妃榻上,冷冷地看了眼涟漪,笑:“你难得来我湖雁堂,今日这样大张旗鼓的,想必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你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还想着天能容你?”涟漪大声失笑,然后冷冷地望了舒墨音一眼,只觉得她是那样令人厌恶,如同她的孩子一般,纵使可爱,也是自己的眼中钉。

舒墨音掀开金丝鹅绒软被,慢慢地步下台阶,直视着满脸怒容的涟漪,声音很轻:“那你要如何?”

“老爷已经赐死你和孽种了,你快些自我了断吧。”涟漪轻轻别过脸去,冷道。

“哈哈哈哈哈。”舒墨音仰天大笑:“你说赐死就赐死吗?老爷未曾宣我见他,单凭你一面之词,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死?”

“我当昔日姐妹情,便就不为难你了,这是毒酒,你喝了吧,别为难我,墨音姐姐。”涟漪示意侍从端上毒酒,冷道:“若没有老爷的命令,我敢上你这屋吗?”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涟漪的脸上,舒墨音厌恶地瞧了她一眼,冷道:“姐妹情?你我早就没有姐妹情了。我早已经说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很显然你现在已经输了。”涟漪慢慢绕过她,慢慢坐上贵妃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着声音吩咐:“来人,二夫人不肯就死,灌毒酒。”

家丁们闻言便立刻上前押住舒墨音,欲将毒酒灌入舒墨音的口中。

命该如此,何必挣扎。

“住手——”

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舒墨音猛然睁眼,他怎么能来?若是他来救自己,岂不是坐实了**之事吗?

涟漪显然也没有料想到青阳会来,她猛然站起,一脸吃惊地望着门外那个逆光而站的英俊男子。

徐青阳快步走进,满脸怒容地踢开两名家丁,扶起舒墨音。

“是老爷要赐死她的,你怎么可以忤逆老爷?”涟漪快步走下台阶,铁青着脸,质问道。

徐福站在一旁发出淡淡冷笑:“若不是您在老爷面前嚼舌根,老爷又怎会赐死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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