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天荒地老(1 / 1)
白玉堂拿出闵神医给的药散,放入茶中,说道:“猫儿,你喝下。”身处青楼再是闵神医的药,展昭警铃大作表示坚决不碰。
“猫儿,”白鼠循循善诱:“这是为了防止你身体中毒而配置的,闵神医再三吩咐一定要你喝下。”展昭犹豫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
果然,展昭后悔地想,闵神医那里,能有好药吗?白玉堂一把抱住展昭,安苑和老鸨领着鼠猫二人来到另一幢小楼前。
“已经准备好了。”安苑低着头不甘心地咬着唇,老鸨哎了一声,拉着安苑离开了。
白玉堂抱着展昭推门而入,一阵芬芳迎面而来,让昏昏沉沉的展昭也不由一振。
白玉堂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却很快,瞬间把展昭剥了个精光。
“白玉堂!你!”展昭不由气息一滞,顿感身上几股热流乱窜,白玉堂已经开始亲吻自己的身体。
展昭咬住牙关,好容易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身体却随着白玉堂的温柔难以抑制地颤抖,平稳住呼吸,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展昭说道:“果然,闵神医的药,啊”展昭不住地喘息。
“不是药,是熏香。”白玉堂低头含住展昭的胸前,展昭弓起身子,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白玉堂。
“猫儿,”白玉堂的声音有些沙哑,展昭浑身发烫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白玉堂低头看着怀中的爱人,一个挺身,进入了展昭。展昭啊了一声,皱着眉,睁开眼满目水光,唇瓣带上艳色的吐息,哀求道:“慢点,玉堂。”白玉堂喘着粗气抬起展昭柔软的腰:“我忍不住了,我的猫儿。”感受到白玉堂的难以言喻的炙热,展昭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被展昭的端方和艳丽诱得失控的白玉堂横冲直闯地冲入了温柔乡,熟悉而强烈的快乐让他发出愉快的喘息。
展昭不知所措地一阵阵酥麻侵袭,身体做出反应,无意识地让腰身配合着白玉堂的狂乱。
在白玉堂的身下,展昭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原本神色清明的猫目也染上了迷茫,滚烫的身体放出强烈的渴望把佛门特有的清心寡欲烧的干干净净,端庄方正的灵气被压在自己身上英俊狠戾的人一次次亵渎。
白玉堂的目光里满是只属于他的温柔和迷乱,展昭的心被幸福撞了一下,张开修长结实的腿,环住白玉堂的腰。
“猫儿!”白玉堂低吼一声,顺势将展昭抱起放在桌上,坏心眼地向展昭展示四周的景物。
一阵清风吹来,展昭的神情清醒了不少,却惊觉门窗紧闭,哪来的风?
却见一扇窗户大开,窗外晚春的景色和着阳光和鸟鸣,外面的郁郁葱葱惹人怜爱。
“窗户,”展昭挣扎着从白玉堂的亲吻中挤出这两个字,白玉堂的笑容带上了邪气,玩味地问道:“窗户吗?”白玉堂抱起展昭,展昭连忙攀上白玉堂的肩,整个人挂在白玉堂身上。
“放开,啊”展昭的神志再一次被白玉堂给予的快乐冲击得七零八落。
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身,展昭迷乱中一眼望去,一面巨大的铜镜诚实映出身体的贪婪,自己整个人像树藤一样缠在白玉堂匀称健壮的身体上身不由己地索取无休止的快乐,镜中的白玉堂轻笑着,似乎早已在镜中欣赏自己反应很久了。
如此的一面被白玉堂尽收眼底,端方的展昭快哭出来,一口咬住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冲入展昭体内。
展昭听到自己放出妖冶的声音,却感觉□□一紧,原来是白玉堂用画影雪白的剑穗轻轻系住了自己的下边。
“你!白玉堂!”展昭又羞又恼,作势要打,白玉堂捉住展昭的手,亲了一下,凑近展昭的耳朵一边轻轻地逗弄一边沉声说道:“猫儿,闵神医说你最后才可以,不然对你的身体有损。”天下哪有这样治病,哪有这种医嘱,怪不得每个人的反应都那么奇怪,展昭全身通红,不是是羞还是气。
白玉堂轻吻地哄着怀中的展昭,展昭的情绪渐渐平抚下来,好容易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玉堂,轻声说道:“窗户,”白玉堂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抱着不着一缕的展昭走过去。
展昭连忙道:“放下我。”白玉堂充耳不闻,没两步就带着展昭来到窗户前。
窗外和煦地阳光铺在展昭身体上,为展昭的身体染上了金色。
“你真是太美了,猫儿。”白玉堂惊叹道。展昭随手扔出一个茶杯,白玉堂一边躲闪一边目光在展昭身上流连。
展昭缩起双腿抱住身体,恨道:“哪个男子会让另一个男子赞他美的。”白玉堂欺近身来,抱住展昭说道:“别怕,猫儿,不会有人来。”展昭瞪了白鼠一眼,伸出半个身子去关窗户,手刚碰到窗栏,突然一阵温热从身后袭来,陌生的快乐让展昭腰身一软,几乎站不住。
白玉堂居然把舌头伸进了那里,展昭两腿一软,真快哭出来。白玉堂的舌头很灵活,细细地□□着敏感的每一个角落。
展昭弓起身子,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四周除了虫鸣鸟叫,只有自己身后传来咂咂的水声和白玉堂的叹息如同魔音一般直钻入耳。
展昭的神志渐渐瓦解,半个身子斜倚在窗口,力气好似被白玉堂抽干,倔强的嘴开始投降般发出细细的魅音。
听见白玉堂在身后发出的轻笑,软得完全直不起来的腰被抬起来,得逞了的白玉堂一鼓作气,摘取了得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已经完全败在白玉堂身下的展昭神志全无,口中随着身后的动作放出让白玉堂满意的魅惑。
白玉堂听着这低沉迷乱的猫叫,看着被自己侵犯的展昭的身体被阳光染成了金色,配着晚春的翠色新绿,抓紧了展昭的腰,不由加快了动作。
被狂乱的快乐淹没的展昭被白玉堂欺负得毫无反抗之力,一味地柔声呼唤着
“玉堂,玉堂,”白玉堂被单纯的展昭诱得再也受不住,几个冲刺将一往深情冲入展昭的体内。
几乎在同时,展昭瘫倒在地,白玉堂喘息着小心翼翼的抱住,对着展昭的身体一阵狂吻。
展昭彻底昏了过去。展昭悠悠转醒,只见白玉堂正悠闲地坐在一桌酒菜面前小酌,好似在等自己,问道
“白兄,我怎么了?”白玉堂并不着恼,微微笑道:“猫大人真是不胜酒力,居然两杯就倒了,幸得老鸨把地方借给我们。”老鸨?
!展昭跳起来:“这是哪里?”
“青楼。”白玉堂神情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展昭慌了,一摸身上衣冠整齐,背上也吓出一层冷汗,疑惑问道:“我没?”看着展昭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白玉堂笑得前俯后仰:“放心,人家姑娘没对你做什么。”端方的展昭却白玉堂笑得涨红了脸,瞪着圆圆的猫眼道:“不打扰白兄风流,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白玉堂的笑声不断,气得展昭拔腿就跑。
画影上雪白的剑穗紧紧地握在白玉堂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