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以简胜繁(1 / 1)
白玉堂和展昭走向地宫的中心。韩彰不愧彻地鼠之名,没有下地根据气孔居然把地下的情形估计了七七八八。
白玉堂和展昭根据韩二鼠画的图,很快到达了地宫的中心。地宫中并无人把守,根据地道的修葺状态地宫荒废有好几年了,但地道的火把却还能使用,白玉堂和展昭一路行来,并无机关,反而在地道中发现了药材的痕迹。
看来二人的推测没错,赵谨德已经失宠,在地宫中被皇家授权进行的医学研究停止了很长时间,地宫现在为赵谨德一人所用。
二人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接近地宫中心。地宫的中心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平地中间有一只大鼎,鼎中依稀有火苗在跳跃,明显在炼制什么药材,鼎脚直接地底,药味并无半丝散在空气中,应当是顺着鼎脚的通道输入到了特定的区域。
白玉堂围着鼎仔细观察了两圈,对展昭说:“应当就是这里面了。”
“这里面?”展昭也围着鼎转了两圈:“怎么取出来?”白玉堂取出随身的水袋,浇灭了鼎中的火,但问题仍没解决,此鼎有千斤,温度又极高,要用强力打开几乎不可能。
展昭一边观察一边说道:“这只鼎如果连我们都打不开,赵谨德如何打开,此处必有机关。”白玉堂皱眉不语,机关的确存在,但机关在哪里?
仔细看了看鼎身的图案,展昭渐感熟悉,心中一动,看着白耗子。果不其然,白玉堂叹道:“又是奇门遁甲,这只鼎的制作,不知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真是可惜。”展昭微笑道:“阵法不是你所爱吗,你还不快把它破解。”白玉堂嗯嗯了两声却没动。
展昭奇怪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被展昭的目光催得受不了,只好说了实话:“我破不了。”展昭笑道:“想不到天下风流我一人的白五爷被一只鼎上刻的阵法给难住了。”白玉堂在展昭面前失了颜面,顿觉人生黯淡无光,狡辩道:“也不是破不了,得拿回去研究研究。”一张画着奇门遁甲的宣纸放在公孙策和包拯面前,毫无疑问,这是白玉堂根据记忆照着鼎上的图形画出来的。
公孙策和包拯大眼瞪小眼,这张图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死门,完全没有生门,公孙策和包拯研究了半天,最后公孙策忍不住了:“白玉堂,你是不是眼花记错了?”白玉堂急得跳了起来,还没发话展昭就已经说到:“先生,这图案没有错。展昭当时也暗中把鼎上的图形记了下来。”公孙狐狸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是我和你大人学艺不精,这阵法不可能破。”白玉堂接话道:“我也觉得这根本无法破解。”包拯心想,白玉堂工于旁门,这阵法他无法破我和阿策也无法破,说不定,这个阵法本身就是障眼法。
展昭此时一语道破:“大人先生,你们在太学生中行兵布阵乃是百年之才,白玉堂受高人传授对于奇门遁甲极为精通,但这阵法你们三人同时认为不可破解,会不会这个阵法本身就无法可破。”包拯欣慰地听着展昭的意见,多年办案经验和官场风浪,展昭开始成长了。
公孙狐狸也皱眉道:“当时白玉堂说他无法破阵我也觉得奇怪,毕竟白玉堂工于旁门,说不定这个阵法真的只是个障眼法。”白玉堂一头黑线,公孙狐狸,神马叫我工于旁门,你直接说我在阵法上比你们强不就完了。
展昭拉住气鼓鼓的白玉堂,再探明月庄。此时已是深夜,赵谨德进入房间例行挺尸。
展昭和白玉堂选择了另一个入口,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宫中心找到那只鼎。
展昭并没有观察鼎上的图形,反而在鼎前比比划划。白玉堂奇道:“猫儿,你在干什么?”展昭道:“这里别无旁物,赵谨德必定是以自身身高范围内触及开关,鼎的温度已经渐渐冷却,展昭在图案上逐块摸索,突然咔咔一声,鼎开始震动,白玉堂一惊,把展昭拉到身后,鼎身被展昭按过的图库缓缓打开了。鼎心里一个多孔的小鼎,里面幽幽散发出八面湿婆。展昭大惊,连忙想白玉堂逃出去,却见白鼠一动不动。展昭中过八面湿婆之毒所以对此毒免疫,但是白玉堂?展昭疑惑地望着白玉堂,白玉堂已经利落的把小鼎中的蛇灰装入锦袋,拉着目瞪口呆的展昭出了明月庄。包拯和公孙策见到蛇灰,大喜。二人不由夸了白玉堂两句,白玉堂在展昭面前有了脸面,得意洋洋。展昭微微地笑着,圆圆的猫眼望向白玉堂,心中有挥之不去的疑问,白玉堂为何对八面湿婆免疫,难道他也中过八面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