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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雏啊?我明明和前男友...那个过...”好尴尬,为啥我要说这种话?
他来到我身边抱着我坐下,“喔?你前男友不会也是个雏儿吧?”
“.....才不是,怎么可能,他经验丰富得很呢!”他居然猜对了!不过我死活不承认罢了。
“那...你们那个的时候怎么样?舒服吗?”他满脸调谑的神情。
这混蛋,居然明目张胆的问我这种话?!我推开他,“舒不舒服关你什么事!”
“问一下而已,怎么说呢,比较好奇。”
我逞强说:“多谢你关心,还不错。”
他无视我的话,“我猜...你们并不怎么愉快吧,因为你前男友根本没进得去,真不知道是同情他好,还是感谢他好。”
我哑然,“没进得去?我们明明耗了五个小时呢...”糟糕,说漏嘴了!我忙捂着嘴。
他捧腹大笑,“五个小时?很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早泄了?”
我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总比某些人硬不起来强!”
“夏夏,你不要老提这件事,要是真的硬不起来了怎么办?”他又开始撒娇。
“阉了,做太监!反正长着也也是做装饰,还不如没了清爽,你说是不是?”
“你舍得?”
“怎么舍不得,要不我帮你阉,现在马上?你说用剪刀剪好呢还是用菜刀切好,用剪刀吧,一剪就了事,用菜刀有可能第一刀没切断,还会接着第二刀,要是第二刀又没切断,还会有第三刀。”
他抽搐着笑容,“夏夏,真是想不到你这么血腥黄暴!”
“怎么,你真的要我帮你阉,那我去拿剪刀,你先脱裤子准备好。”
我说着就起身,谁想被他一把扑倒在沙发上,胡乱吻着我的脸鼻,“阉之前至少也得把你吃了!”
他扯掉了我的衣服,解开了我的内衣,大手在我身上摩挲游走,在我的耳边低吟:“夏夏,好想要小孩,帮我生个小孩吧?”
“不是我不愿意,你自己无能啊,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一直怕他不接受,要知道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谁愿意去医院承认自己已经“不行”了?
“医院?”他阴笑了下,“我一个人不好意思,夏夏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好啊。”怎么感觉他心怀不轨?
我们这样相偎着睡了下,期间他的手从未消停过,在我身上乱摸,不过除了手,其他地方都很安静,也没讲话,好像就要睡着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这时我也困了,不知何时也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听见舒城在接电话,声音很低沉,但却耐心十足,语气也很宠溺,“嗯...我们?我们今天回老家了...嗯?她?现在睡着了,对了睢末,晴突然消失了,你得小心点,他会干出什么事谁也预料不到....嗯,我也想你...嗯....嗯....”
睢末?
是谁?他果然又有了新情人!这个混蛋!果然在玩我,想想觉得自己真是天真,居然相信了他。
我面无表情的从沙发上起来,绕开他,淡淡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抱着电话“谈情说爱”,好像丝毫没有察觉我生气了一样,气死我了!我在浴室里发了一顿脾气,整理好心情,才出来。对,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舒城,他的言行举止,他的思维想法,他始终不是我能抓住的人。
出了浴室,他已经没了踪影,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一张纸条:我和老情人约会去了,如果有胆,就来泗溪路BOKE咖啡厅把你老公领回去,等着你哦,老婆~
这混蛋!气死我啦!有种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一下说喜欢我,一下又这样挑衅我,我真搞不懂他真实的想法,大概,他并不怎么在乎我吧,只是逗着我好玩而已。
晴今天走了,他也走了,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既然如此,当初还不如不让他们搬进来。
不过我没料到的是,半夜舒城就回来了,他动作很大,我本来就睡得浅,他一开门我就醒了,他雷厉风行的来到我房里,感觉是吃了炸弹,难道和那个叫“睢末”的闹翻了?我懒得管,继续装睡。
我向里侧睡着,头埋在被子里,他拽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翻了过来,就对着我乱亲乱舔,动作粗暴猛烈,到底想干什么,气死我了!
我一掌拍在他头上,大吼:“颜舒城!你在干什么,你有病吧?”
“夏夏~”他一脸委屈,“怎么办,我现在对着男人也硬不起来了?”
“....”顿时我的脸黑成一片,“拜托!我不是知心姐姐,你不用什么都跑来和我商量!”
“以前不这样的,就是我们玩了几次,现在不行了。”
“所以说,你把责任都推到了我头上?”
“我还能去找谁?”他一脸郁闷参杂着羞涩。
我血压上升,火气冲到了头顶,不行不行,我得忍住,大半夜的发火对身心都不好,我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定了心情,才说:“乖!今天先睡,哪天我陪你去医院,帮你搞定。”
他极为自然的爬到我床上,在我身边躺下,魔掌又缠上了我的腰,“夏夏,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吧?”
对!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虽然想这么说,不过要是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男人的尊严比什么都值钱,对女人不行就算了,现在对男人也不行了,哎,可悲啊,所以这时候得顺着他的毛,“没这回事,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什么不能做。”
“做?”
“不,是医治!”我忙纠正过来,免得等一下他又和我叫板。
他在我脖颈间蹭了蹭,碎碎的短发擦在我脸颊上有些痒,我拨开他的头发,顺便像摸小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发,“怎么,今晚和老情人约会,玩得不尽兴?”
“嗯,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那个的时候怎么也硬不起来,所以逃回来了。”他声音细微微的,感觉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小孩子。
他丫!明明比我还大,而且还是我老公,这样在我怀里撒娇卖弱是怎么回事?还把他在外面鬼混的事情这么向我坦白,到底当我是他什么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当我是他老婆!
真是越想越生气,我话里讽刺味也极强,“就算硬不起来也没什么,现在网上道具很多,硬不起来也可以做很多事。”
“果然夏夏最好色!”反效果,我好像把他逗笑了。
“再怎么好色你也不能满足我丝毫,我真是没有挑男人的眼光!”我接着损他。
“不要否定自己的眼光,我可是举世好男人。”
嘎!都硬不起来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举世好男人?我嘴角抽搐着,我对这个“无能”的男人无语了。
睡梦中,我好想感觉舒城在用手机发信息,又是那个“睢末”?都硬不起来了还不死心?我借着翻身打落了他的手机,头靠着他胸膛上,他想要去捡手机,我死死的压住,最后他放弃了,反手从后面抱着我,吻了吻我的唇,“抱歉,又吵醒你了,下次我会注意。”
下次?还有下次吗?
我好想对他说:就算你硬不起来也没关系,不要再联系那个叫“睢末”的男人了,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
但我说不出来,就这样在他的怀里再次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中午,还没下班,绒绒就像捡到五百万一样兴高采烈的从电梯里跳出来,“夏夏你猜我刚才遇见谁了?”
“金城武?”我可以判定,她这一生中,哪怕是对丈夫孩子的爱也不敌一个金城武!她为他干过很多疯狂的事,为见金城武一次,丢了人格丢了工作丢了生命也值得。
“哈哈,不是啦,不过是和金城武一样有魅力的男人就是了!”她依然笑得如沐春风般灿烂。
这丫头,什么时候革新换代,有了新的目标了?
“谁啊?”
“你老公啊,哇塞!好久没见还是这么帅,搞得我都春心萌动了,夏夏你也太有福气了,你们还青梅竹马吧,真是羡慕死了!和我一起长大的人一个比一个矬,哎,如果有一个帅的,我早就贴上去了。”
她这话这半年多至少在我耳边讲了不低于三位数,耳朵都有茧了,亏她不腻。她虽然一直称舒城是我老公,但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们已经拿了证,一直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很多时候我都不淡不咸敷衍她,她开玩笑说要是我不积极,她就抢了舒城。
其实我无所谓,要是她抢得走,随便她抢。舒城喜欢的是男人,只要是个女人就丝毫没有竞争力,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当然,我也清楚自己也是女人,在他心里压根没什么分量,否则他也不会什么都告诉我。
下了班,慢悠悠的打了卡,我和绒绒一起下楼,她比我激动得多,好像见的是她老公而不是我老公。我们在一楼的咖啡厅看见了他,他很绅士的帮我和绒绒拉开座椅,脸上有内敛成熟优雅的笑,并问我们要喝点什么,在家里的泼皮样不知去了哪里。
绒绒一直默默地欣赏着美男,我则有气无力地说:“喂!大哥!我们现在还空着肚子呢,你是不是应该带我们去餐厅而不是咖啡厅?”
他一脸坏笑,“别急,我看你没什么精神,先喝点黑咖啡提提神,等一下再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