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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听着,半晌才问:“舒城,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想,在这个世上,恐怕他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哪怕阿姨也比不上他,你怎么能这么不顾他的死活。如果...将来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也这么绝情的对我?”
舒城愉悦的神情在我突如其来的的话中凝结,“我知道他爱我,但他的爱是变态的畸形的,我不能接受!我也并不是想要伤害他,但他的行为让我没有选择。夏夏,如果我告诉你,晴他接近你是他早就预谋好的,你会相信吗?”
“....”如果舒城是今天中午晴和我翻脸之前说,我是绝对不会信半分的,可现在,我真的不清楚。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弟,我认定他了!”
舒城叹气摇头,“真不知道你是一根筋还是傻!不过幸好晴没有对你做什么,他只要不过分激动,还是可以相处的,可若是激动起来,谁也拦不住。”
我认同地点了点头,“这几个月,他对我很好。”但也限于舒城没出现的时候,舒城一出现,他好像有不明的敌意,不过在我眼里,自动转化为了醋意。
“他对你很好,我知道,有时好得我以为他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但后来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他大概把你当成了亲姐姐,晴他是独生子,家庭又不和,还没有人对他像你对他这么好,大概,他被你感化了,所以才没有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是做什么?”难道晴当初接近我真的有所目的?
舒城迟疑了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以前我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刚好被晴撞上了,他当时还镇定,后来我听说那个客户出车祸了,全身多处骨折,半年才能下床。还有一次,在咖啡厅一个小女孩过来搭讪,年纪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开朗,也很可爱,不久听说她辍学了,还沦陷黑道。这样的事接连在我身边发生,刚开始我以为只是意外,但仔细打听才知道,全都是晴搞的鬼,那时我便开始担心你,以晴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提出了分手,他不依,他老爸是混黑道的,在这里的权势比我想象中要大,所以我们的分手也不了了之。有一次,我抽了个机会把你的事告诉了他,他知道我妈的身体状况,刚开始也信了我,没有对你采取任何行动。不过时间一久,他便放心不下你,好多次说想换掉你,他给我找个名副其实的冒名妻子,还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同意他就杀掉你。
我有好多次都想要提出和你分手,每当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我很喜欢和你相处,还有,我不想在晴的欺压下活一辈子,有次我们吵架了,我一生气便和你去拿了证,没想到出来刚好被他给撞上。后来我们的事被他老爸知道了,他老爸差点没气疯,顿时翻脸不认他这个儿子了,所以他在这个城里的势力也没了。后面我们闹翻,临走时他还放言,要把我爱的人一个个全都从我身边夺走,让我孤独终生。”
晴居然是这种偏激的性格,看来这几个月的相处还是太浅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站在他的角度,他做的这些事我都能理解,他真的真的很爱舒城,这样一想,心里莫名有些心酸。
我问舒城:“把你爱的人一个个全都从你身边夺走?你到底有多少情人?难怪晴会生气,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冤枉啊,我只有夏夏一个人而已。”他又嬉皮笑脸。
我当然不信,“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在那半年里,你至少脚踏两只船吧,说!除了我和晴,你究竟还有多少情人?”
他乐呵呵的抱着我,“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吧!那我没必要说,夏夏,我们来做有趣的事吧。”说着他的手就探到我衣服里去了。
这家伙,想转移话题也不用这么无脑吧,不过姐姐就喜欢吃这套,谁让俺是色女呢!诶,话说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我拉住他在我胸前乱摸的手,小亲了口他的额头,“能不能让我做攻?我想做攻。”
“夏夏你真的这么色?”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好不好嘛?反正你也硬不起来,让我做攻不是更好?”
此话一出,他脸黑成一片,眼角在抽搐,“可以...是可以,不过还是昨晚的条件。”
昨晚的条件?就是我一辈子不和他离婚?这个代价真有点沉重,要不,我先吃了再耍赖?我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手很自然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指不定到时候是你想要离婚,我死活不依呢!你说是不是?嗯?”
我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喉咙上又舔又咬,很快,我身下就有硬硬的东西顶着我,我咬着他的耳垂,“今天挺快的,我看下次你报名参加快男的比赛算了,保证拿奖!”
闻言他的脸又红了,低沉沉的撒娇:“夏夏,你又欺负我了~”
摸着这家伙红红的脸,追着他乱跳含羞的眼神,他,真的好可爱!我低头将额头靠着他的额头,四目相对,我亲了口他的颜色有些淡的唇,“我不怎么会接吻,教教我。”
“嗯,那把嘴张开,我教你。”
他的手指很自然地伸到了我嘴边,我很听话地张开了嘴,他的手指奔了进来,碰到了我的舌头,咸咸的,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你洗手了吗,好脏!”
顿时他的额头上冒出一根青筋,不顾开敞的衣衫坐了起来,胸前的曲线秀色可餐,我吞了口口水,好想扑上去咬一口。
瞅见我的模样,他笑谑,“做小攻的人一般要给做小受的人口-交,你做得到吗?”
口-交!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讪讪笑着,“那还是算了,我没这个福分。”
他掩着嘴低低地笑着,“来,给我口-交,从今以后我什么都让你做。”
那地方是尿尿的地方,口-交不就等于...好吧,原谅我,我是个俗女,思想比较低俗。我退到更远的地方,“才不要!”
他从沙发上起来,逼近墙角的我,“其实我很好奇,你莫非还是个雏?”
“才不是呢!你觉得我像吗?”
不管怎么说,我曾经也有过一次,不过不怎么愉快罢了。对方好像也是个雏,我们琢磨了五个小时还没搞懂怎么回事,期间他软了不止十次,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气得满脸通红涨的脸,之后我们就分手了,我永远记得他说的那句话:抱着你做-爱比抱着块木头做-爱还难受!
舒城看我闪缩不定的眼神,“不会真是个雏吧?好想检查一下。”
“喂!你别过来啊,啊!”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裙子里拉掉了我的小裤裤,指尖毫不含糊的找到了我城门的入口处,“啊!!颜舒城你给我住手!我要告你婚内强-奸!”
他另一只手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乖!别乱动,会疼的。放心,只是检查一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他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某处,“我都已经软掉了,就算是想怎么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摸了又摸,真的软了,他这方面绝对有问题!不过我却安心了许多,也安静了下来,似有似无玩弄着他的某处。他的手指也在我身体里循序渐进,突然停住了,又继续前进,又停住了,好像有什么阻碍。
他的动作很轻,至少我不怎么疼,不过身体却有了异常的反应,他的手早就湿了一片,我极为尬尴的往旁边一移,挣脱了他的手,羞涩涩的整理好着装,几乎自言自语:“我们两个一定都有病!组成一对夫妻真是绝配!”
舒城意义不明地笑着,“我可能是有病,但你却正常的很,居然真是个雏,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