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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计中计风波暗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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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哥哥,你莫不是在与我玩笑?”赵辛宓睁大了双目。

孔少驰笃定道:“好端端的我骗你做什么?千真万确!”

“可是赵家与陆家情谊相好,不然也不会结下姻缘,他为何...”为何要置陆家于死地,仅仅是因为不想娶陆缓歌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孔少驰道:“若非我不意间探得他与裴管家的对话,他还打算瞒我们到底呢!我自思忖着,此事定然与他母亲相关,若只是因为不想娶陆缓歌,他完全可以带你远走高飞,然他不肯多说,我也没好再问。”

赵辛宓一瞬遐思,忆及他两处心思,来去徘徊,端的是欲擒故纵,竟是好生用计。孔少驰见她如此情状,不由眉眼促狭,说道:“其实他明里嘱咐我不要告诉你,心下却巴不得我将你招了去,你依我一言,我明日便带你去见他。”赵辛宓心内一喜,然望向他的目光含了询问,孔少驰凑近了她的耳畔。

第二日,孔少驰将府上的一个小仆丢进了品湘楼,说是刚买来的小子笨手笨脚,须得放在这儿□□□□。赵亟心下纳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那小仆畏手畏脚地缩在一边,埋着头不肯出声,忍不住好奇多打量了几眼。

赵亟问:“叫什么名字?”

“燕笙。”小仆低低地说,分明刻意压抑了一丝细腻音色,继而缓缓抬头,面貌清秀,杏目玲珑。赵亟眸色一变,却是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孔少驰,而对方笑意盎然,桃花一般烂漫,一脸邀功行赏的模样。赵亟抿了抿唇,道:“瞧着模样尚小,先在雅座里奉茶吧。”

“是。”小仆点了点头,转身之际又小心翼翼地将少年看过一眼。

孔少驰看着已然双目失神的少年,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赵亟没恼他,他便兀自在那里碎语:“我疑心...亟少要断袖了。”

“如此少年,断就断吧。”赵亟轻轻地说,美目未离开她的身影。

待前厅事宜处理完,赵亟便急往了雅座中去,彼时赵辛宓与孔少驰正相谈甚欢,见他推门而入,皆是停下了动作,赵辛宓起身走向了他。

“燕笙,”赵亟低声唤她。

“是,亟少。”赵辛宓对他施施然一笑,下一刻,赵亟便深深地将她拥入怀中。他们之间没有冗长的对白与解释,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缱绻旧情,唯这一个温暖无比的拥抱,此时此刻占据两个人的内心。

孔少驰掩唇咳了一阵,看似无心实则有意,二人这才难舍又难分地松开了手。

赵亟道:“你全都知道了?”

赵辛宓缓缓点头。她信了孔少驰说的一切,他的隐忍,他的阴谋,他故作颓然的姿态,他与陆缓歌双往双归的背后。她对他的所知局限于眼前的一切,她仍选择与他站在一起,因为有他,所以不会害怕。

“那你,恨我吗?”

“恨,”赵辛宓抬眸对上了他略显诧异的面容,“我恨你一意孤行,恨你不肯与我坦诚相待,恨你让自己那般委屈,恨你让我为你伤心不已...我恨你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一刻的我是恨你的,但是下一刻,我选择爱。”赵辛宓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完,踮起脚尖触碰他薄如云迦的唇。

他与她同是少年装扮,两厢依偎,不分你我,看得孔少驰颇有一些尴尬,佯作无事,却也不由眼神闪烁。

“赵亟,我有一事要问你。”赵辛宓凝视着他,神色敛去几分温柔。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他所有的秘密,尤其是那个关于陆缓歌,关于陆家与赵家的。

此时赵亟仍搂着她的腰,微微眯起了眼睛,蹭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愫薇的孩子不是我的。”

赵辛宓与孔少驰不明所以,愕然对视,分明心中所想所问并非此事,却又瞬间被他的话语吸引。

“赵亟你开得什么玩笑!莫不是这会子愫薇死了,全凭你一张嘴解释?”孔少驰直言不讳。

赵亟没有理会他,径自与赵辛宓说道:“愫薇死之前曾与你见过一面,是不是她告诉你,一切都是陆缓歌所为?所以你会在恢复记忆之后来找我解释。”赵辛宓点头,赵亟继续道:“她是不是还请你离开我?”

当日愫薇的言语赵辛宓清晰记得,此时听赵亟旧事重提,竟是了如指掌,不由心下存了疑惑。

赵亟又问:“她有没有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赵辛宓乍一听不由脸红心跳,“我...我怎么知道是怎么来的...”

孔少驰颇有些嗔怪,“怎么来的?不就是这样那样来的么...”

赵亟一时无语,倒被这二人的反应逗笑,说道:“不知小乔可还记得,端阳之时纪先生被抓进监狱,是你前去与那狱吏打交道,要将他放出来的。”

“自然记得,你小子当时还吃了一笔横醋,怪起我来了呢!”孔少驰道,顺带掠过一眼兀自思索的赵辛宓。

原是端阳之日定逸河竞渡之事。孔少驰不慎将赵辛宓推下屋顶,纪老及时相救,将他踹入河中,便有人以滋事生畔为名,将纪老关了进去。那时赵辛宓迁怒于孔少驰,孔少驰迫不得已便去了牢狱之中,要那许广汉放人,结果正逢了赵亟,心中倒以为他俩有点什么。

赵亟抿了抿唇,继续道:“你也知道,能与我交心的也不过是你和愫薇。那时我曾去找过愫薇,兴许是喝了太多酒,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大清了,只知道醒来之后衣衫不整地躺在她床上...所以后来她信中提及端阳二字,我便信以为真。”

孔少驰嚷了起来,“那你还有何可赖,她的孩子分明就是你的!”

赵亟摇头,“不过我后来细想了一番,愫薇与我说时,她怀孕已有二月,彼时八月,两月之前即是六月,端阳,则是五月。”

话已至此,赵辛宓越发觉得不明白了,他分明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为何要将此事揽下来?况且有一个陆缓歌在,他只要承认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愫薇就不会受到她迫害了呀!

“你,其实是在利用愫薇。”赵辛宓道。

“不错。她之所以要将孩子的事推到我身上,并且要我送她离开,无非是想以此令我对她存着歉意。以她对我的了解,她知道日后我定然会去江南找他们,所以,她毫不犹豫地下了这局棋,只是不知是何人向陆缓歌告密,这才令她落得这副结局。我是在愫薇做了云倦阁花魁以后得知此事的,所以我知道愫薇会将一切告诉你,她是真心想要告诉你,但是她绝对藏有私心,那么既然如此,我便将计就计,让你对我产生误会,顺带让陆缓歌对此事深信不疑。”

难怪那日在云倦阁外晕倒,是纪姝将自己救回的,这必然也是赵亟的授意,以往以她的个性,视若无睹兴许才更可信。赵辛宓望着面前运筹帷幄的少年,有一瞬觉得他的身影那样模糊。

孔少驰听完以后也是震惊,愈发摸不着头脑,问道:“这么说来,全都是假的?”

“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假时也真,真时,也可以假。”赵亟终于再次扬起了一抹笑。

孔少驰听得稀里糊涂,一会儿真,一会儿又假,分明眼见为实,可偏偏见到的是虚的,没有见到的,抖出来全是真的。孔少驰随之问:“你既已经知道愫薇的孩子不是你的,那她的孩子又是谁的?”

赵亟并没有直接与他解释,而是淡淡地说:“彦荷并没有回江南,她还留在长安,御史大夫府。”

那夜孔少驰亲自送温彦荷离开,恰是在码头遇见出游归来的父母,因而他只与温彦荷送了一程,不知道在小船离开渡口不久后,李公子就已经将她接走。当初赵亟与李公子相交,全然是因他父亲的身份,而李公子为人亦风流,却独爱慕温愫薇的琵琶,赵亟便有意给他与愫薇提供机会接触,至于发生了什么...他对温彦荷的暗中接济,已将一切解释了清楚。

“你既有那么多已知,偏偏要做未知,到底是为什么?”赵辛宓实是费解。

赵亟的眸光渐渐黯淡了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掩人耳目?黄雀在后?其实于他而言,已知与未知并无区别,就算他已知,他不可能做出反抗。他清晰明白,将所有已知化为未知,才是最两全其美的方法。

见他不作反应,赵辛宓又问:“陆缓歌不过是深闺女子,你为何要这般顾忌她?是你们赵家不如陆家强大,还是你有心要怜爱这个女子?”

“是,我万分顾忌她,我宁愿让你们受伤,也不可以让她出事。但是这个秘密我无法告诉你,等到陆家真正垮台的时候,这个秘密就不复存在了,信我。”

一切的一切在他手中掌控,所有人都化作了一枚棋子,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饱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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