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女尊之好好生活 > 65 客自远方来

65 客自远方来(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豪门嫁衣 蓝歌 狼芫仙侠传 女配翻身策略 凤倾天下之沐雪阳 甜心大作战 未程黎去 冷王暖妃 魔王的妖妃 战神魔女

好好审案后过了几日,经过众推组成的评审团替代了好好审案的工作,除了开头几日好好不放心地去旁听了下,见评审团判案合情合理便也放开了手,开始操持其他的杂事,在靖远内外植树现场,开挖泾河渠道现场,大讲堂建造地以及田地间来回奔波着,除此之外,好好还在小吏的带领下,一一走访了靖远的大户人家,需求大讲堂的筹建募捐款,只是好似靖远的大户人家都被毛晶晶毛主簿唆使,即便以筑碑留名来打动,也打动不了各家的心,只是好赖地筹到了几百两,好好见状也在意料之中,只是看着自己带来的金块越变越少,好好倒是有些想念云娘了。只是走便走了,好好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去想那个人儿的身影,何尝又不是自欺欺人。

今日是荀假,好好难得在家洗手作羹汤,教顺子做饭。

“顺子,你别逗吉祥了,快来看着娘亲做饭。”好好洗好切好土豆对着正在逗弄小狗吉祥的顺子道。

“娘亲,顺子不想学做菜,顺子会做菜的。顺子想去和大师姐们一起去河道帮忙!”小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小吉祥的头顶撅着小嘴道。

好好闻言皱了皱眉:“顺子,不是娘亲说你,可是你是个男孩子,不能总是去河道那些脏兮兮的地方,顺子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男孩子虽说要自尊自强自爱,但是也要学会做菜操持家务事,顺子你也不小了,以前你会的菜那是三脚猫的功夫,你呀,还是收收心,好好跟着娘亲我学学!可不要小看了做菜!”说罢,好好捧着手上切好的土豆对顺子道,“喏,例如这土豆,可以做酸辣土豆丝,土豆泥,红烧肉炖土豆,土豆鸡蛋饼等等,顺子你都会吗?”

“可是娘亲你不是说这些都很好学的吗,我到时候再学也不迟呀。”顺子喃喃。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顺子你这种想法可不可取!”好好正想开口再说教,可又一想自己已经因为做官忙碌没时间照顾顺子,更不想在荀假休息还要说教顺子,让顺子不能好好体会自己的一番爱护之情,便无奈叹了口气,“算了,娘亲也不说你了,你自己知道学,做个有心人就好!去吧,带上吉祥,去溜溜吧,记得午饭回来!”

一听可以出去,顺子立马眉开眼笑,大声喊了声:“好!谢谢娘亲!”便兴冲冲地拉着吉祥向外走去,身后好好无奈地看着顺子奔跑的背影自语:“真是越大越让人操心,不过也难怪顺子越来越外向,整日里都跟着阿满婶学武,接触的都是大女子,我有时候真担心顺子会变得越来越女性化而嫁不出去!”

“哈哈,芝露,原来你还担心这个呀,我说你怎么忽然对顺子教这教那的,嗨,顺子怎么可能嫁不出去,他可县令的儿子不愁嫁的。再者说,如果顺子真的嫁不出去,顺子不还有在宋家村的青梅吗,如果再嫁不出去,那芝露你就把顺子送给我当儿子好了,和我一起开客栈做事业,咱们男子也能干得一番好事业,响当当的活!”在厨房里学菜式手艺的包打听闻言不禁打趣。

“包打听,你可真是,我告诉你顺子的事,可不是为了让你来糗我的。再说,我们毕竟在女尊男卑的大周,像你我一般的男子才是格格不入的,如果可能我倒是希望顺子就像大周一般的男子般生活就好了,特立独行也不好呀。”好好有些忧愁道。

“嗨,好好,啊,不是,是芝露,你就是爱多想,顺子怎么样就让他顺其自然就好,你呀,现在想这么多,反而徒增烦恼。”包打听说罢还摇头晃耳地貌似在可怜兀自烦忧的好好,惹得好好一阵好笑,挑挑眉道:“包打听,你还想不想学菜了,不想,就快回你的客栈去。”

“哈,芝露你生气了,好,我不说了,咱们做菜,做菜,做什么菜呢?酸辣土豆丝,土豆泥,红烧肉炖土豆,土豆鸡蛋饼?”包打听讨好地谄笑着问道。

“就做土豆泥好了,恩,我来看看材料,土豆有了,胡萝卜有了,咸蛋黄有了,先将胡萝卜和土豆蒸熟,然后与咸蛋黄一起压成泥,加盐拌匀即可。”好好说着熟练地动手,一旁的包打听偶尔打打下手,帮着一起压泥。

正当好好拿起盐罐子要加盐时,忽然发现原本粒粒分明的盐粒竟然湿润润的,潮潮的,好好不禁惊讶自语道:“快要下雨了吧!”

“怎么可能,今年大旱,靖远又缺水,虽然我知道你一直盼着下雨,可是你看看外面晴朗的烈日,万里无云的,这天气怎么可能下雨。不过,我也希望下雨呢,靖远的夏天可真是热呢,而我们男子还要穿长袖,真是受不了,倒是好好你,一直扮作金芝露,倒是能打短袖也没人闲言碎语。”包打听用袖子摸了摸头上的汗珠,看着好好因为穿着短衬衣而露出的手臂,羡慕地说道。

好好却裂开嘴,露出大大地笑脸,狡黠地对包打听道:“我说会下雨就一定会下雨,不出两日靖远必雨,怎样,包打听,咱两要不要来打个赌?”

包打听狐疑:“芝露你以为你是龙王还是雨神,不过芝露你总是有些奇异的,我不和你打赌,不过如果你敢在全县人面前说会下雨,那我才信!”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言罢,各自算盘的两人击掌为誓。

而另一边,时不时地拉拉不停在一路上撒尿做记号的吉祥,顺子欢快地向靖远城外跑去,哪知来到靖远城门口,最先见到的不是往日里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反而是不断乞讨骚扰行人的乞丐。

看见这一幕,顺子不禁皱着眉头,向身侧一直跟随护卫的高峻问道:“高叔叔,这城门口这么多行乞的人是怎么回事呀?咱们靖远有这么多人生活不下去要行乞为生吗?”

高峻看了看蝇虫飞舞的乞丐堆也是困扰地摇了摇头。

倒是守城门的小吏见了顺子好几面知道是新来金县令家的公子,听了这话忙殷勤地上前回道:“公子不知,这些乞丐可不是咱们靖远县的人,这些人是靖远附近县里的人,今年大旱家里遭灾从各个地方逃难来的,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咱们靖远大兴土木,不仅给吃饱饭,还给钱,便一哄来靖远逃难来了。小的不知驱赶了多少遍,可这些人就是不走,还总是聚集在城门口,因着总有咱们县出城做工的好心人偶尔给个馒头什么的,倒是也没饿死一个人。公子你看,我是不是再赶赶?”说罢,守门吏便作势欲驱逐乞丐。

顺子听了,却有些悲天悯人,作大人状背手道:“原来是旱的,你也莫赶她们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娘亲说过种田的百姓最是不易,一年到头,风调雨顺的才能吃个温饱,一遇到旱涝灾害,庄稼无收,可怜的紧。只是她们这样聚集也不是事,回头我便向娘亲说说,给她们口饭吃,莫让她们堵着城门。”

“公子仁慈,小的替这些乞儿谢过公子了!”守门吏惯会看眼色,知道顺子是真心怜悯乞丐,恭送顺子高峻并吉祥出城去后便也对乞丐换上了和蔼的笑脸,不再恶声恶相地驱逐,只是仍旧不让乞丐进城去。

顺子牵着吉祥,小心地避开上前来乞讨的乞丐,连连摆手示意自己无钱物可施舍,转眼便脱离了乞丐群,来到了外围,却在乞丐外围看见一个同样穿得脏兮兮的男子,满脸泥渍神情恍惚地呆坐在城墙脚,身上倒是透出一股子知书达理的沉静气质,连连让路过的人不住回头打量,也有人看他可怜,纷纷解囊在他身前丢下几枚铜钱,别的却也帮不上忙了。

虽然因此男子的身前积了不少的铜钱,可男子却仍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遭了何事,看着就让人心酸。顺子见状也很是怜悯,又想起好好教育自己时经常恨铁不成钢地说如果自己不学好,长大当心讨饭去,便很是同情地上前。

“咦,这位夫郎,你来靖远,是逃难还是作何?我们虽为男子,却也该当自尊自爱,缘何乞讨为生?”顺子在那男子身前站定,拱手施礼后有礼貌地问道。

男子似是没想到有人回来搭理,抬起头,睁着清澈的眼眸,打量着顺子,好久才吐言:“非是逃难,而是寻亲至此!奈何被拦在城外不得而入,有无有银钱,狼狈至斯。而这地上的铜钱也非吾乞讨所得,只是贵县百姓怜悯,愧领。”

顺子听了男子一番文绉绉的话,很是大方地开口道:“原来是寻亲呀,也罢,你是一介男子,出门在外行事不易,我便帮你一帮,你且对那守门吏说是靖远县令之子金顺同意你进城,你便可进城去寻亲了!”神色很是骄傲自豪。

谁知那男子闻言却是脸色一变,不仅没有喜色反而眉头一皱:“你是靖远县令之子?上届榜眼金芝露的儿子?!”

顺子没有发现那男子脸色的变化,大方点头:“正是。你莫觉得滥用私权,我娘亲说过有权就要用,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清清白白的,权势能让自己的路顺畅些,为何不用。再者说也正因有权,令行禁止,才能当好官,才能造福百姓。”言语间一片对娘亲金芝露的孺慕之情。

那男子闻言却没有对金县令的崇敬之情,反而又问道:“那金芝露金榜眼不是未有婚约的吗?可怎么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顺子听了这话才发觉不对,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反正我是娘亲的亲生的,你这夫郎好生无礼,难怪不知羞地乞讨为生!”

那男子听了,气愤道:“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生活不下去了,谁愿意离乡背井出门在外。便是乞讨又怎样,也好过不仁不义之辈!那金芝露寡廉鲜耻背信弃义!离开未满四载竟有你这般大的亲子,可恨可笑!天也,为何恶人反而活得好好的,备受尊崇!”说完竟是抽泣起来。

“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罢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们靖远的百姓都知道我娘亲可好了,是个大大的好官,也不知为何你如此敌视她。我却有话要劝你。男子行事为人,在大周殊为不易,也正因此,男子合该自尊自爱自强不息,我不再与你分说,望你进了靖远,找到亲人后,好好生活,保重!”顺子说完,再次看了眼莫名其妙红了眼睛的男子,转身离去,

而身侧的高峻听了两人的对话倒是有些若有所思,只是顺子已经向泾河走去,便也只得跟了上去。

而那男子在痛哭一场后,恨恨擦干眼泪,踉跄起身,向城门走去。刚走到城门口便被守门吏拦下,守门吏大喝道:“干什么,去,快走开,咱们靖远可不是你们这些乞丐能进去的,走开走开。要不是刚刚县令公子怜悯你们,这时候我可就是大棒伺候了!”

那男子闻言脸色惨白,却强打起精神,对着守门吏拱手施礼道:“这位官差有礼了,奴家姓金,非是乞儿,乃是寻亲至靖远的,刚刚那县令之子开恩让小子可以进城去寻亲的。”说道县令之子时,那男子脸色难看的紧。

守门吏闻言倒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顺子年小,怜悯之下开恩倒是很有可能,也不怕这男子骗她,只是这男子衣衫褴褛,真是来投亲的?心下疑惑守门吏便厉色喝问:“那你是来投哪家的亲呀,那户人家姓什名谁,我唤人去叫来领你!”

“这?”闻言男子很是迷茫,手紧紧攥成一团,良久道,“投亲的人家是靖远的主簿,毛晶晶毛主簿!”

“什么?!毛主簿!”守门吏震惊,又再次上下打量地怀疑道:“毛主簿有你这亲戚,谅你也不敢欺我,罢,你且在这里等等,我亲自跑一趟,对了,你说你姓金,叫什么?”

那男子淡淡道:“奴家姓金名盏,受毛主簿之邀,在毛主簿仆从带领下来靖远投亲,只是中途不幸与仆从走失,烦请官差帮忙通禀。”

“好,这位夫郎你且坐在这板凳上稍待。”守门吏闻言神情一变,很是讨好地请金盏坐到城门口的板凳上,说罢便殷勤地小跑而去禀告。

而坐在城门口板凳上的金盏此时却全无自矜之色,只是看了看城门口不远处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迷惑地长叹息。

目 录
新书推荐: 我在恐怖世界横练肉身 绑定游戏种田,我爆这个还爆那个 成全他和白月光后,机长小姐成了朱砂痣 重回五八:从肝职业面板开始 今夜宜失控 飒爆!真千金竟是顶级御兽师 冷婚四年不同房,要离婚他跪哭失控 真千金是学霸,哥哥们破产睡桥洞 保姆是你白月光,我嫁京圈太子你哭啥 贪财好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