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关于养孩子(1 / 1)
老宅的厨房里,冯福殷勤接过宋周氏手上的家什:“公公,我来我来,您就坐着歇歇就好。”
宋周氏欣然放手:“恩。这些鸡肉呀洗洗就腌起来吧,之前腌制好可以吃的里正家送两只,宋大夫家送两只,你宋思定大妈家也送两只,然后宋思国大妈家、赵石榴家和宋莲花家各送一只。对了,宋静家和石晴家也备下两只,就让好好去送吧,毕竟宋静家的安心和石晴家的石柱是好好的朋友。你的娘家也拿些去吧,我们家的腌鸡肉也太多了,吃也吃不完的,还是送点掉就好。”
“哎!”冯福闻言高兴地应了声,想了想迟疑地问道:“公公,那好好的娘家?”
“好好不说,你就别提,还嫌他们不够烦的呀!”
“是是是,我才懒得理他们呢,只是毕竟是好好的娘家人呀!咱们大周以孝治国的,这些确实需要避忌的。公公呀,我们两之前这么一唱一和地在好好面前挤兑他的家人这样妥当吗?云娘离开前好好还晕晕乎乎的,云娘还特地嘱托我们好好照顾好好呢!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那啥了,毕竟有这样的娘家人,好好也蛮可怜的!”
“那啥是啥呀!”宋周氏听了不乐意了,瞪了瞪冯福:“我们这样是为了云娘好,要是不时时敲打下好好,好好招蜂引蝶的,还当着县男,我们要是不给云娘看住了好好,等云娘回来如果好好被人勾搭走了怎么办!你没见着那天那个姓姬的来看好好的眼神呀,我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那小娘皮肯定喜欢好好呢。咱们村里赵石榴家就是前车之鉴呀!我们这么做是对的!你听我的肯定没错!”
“不会吧,好好这么老实,怎么可能学石榴家的夫郎,而且赵石榴的夫郎也回来了呀!”
“你知道什么,人回来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你看赵石榴家的夫郎回来了,七叔八伯的又有的碎嘴了。而好好看着老实,可老实人会在夫郎远行时说什么让别的女人睡你的老公,花你的银子,打你的娃!老实人会一声不响地留书出走呀,好好面相老实,骨子里却生着反骨呢!云娘又是个没出息的,就知道顺着好好,我要是再不替云娘看着好好,那好好还不翻了天了!”
“公公说的有理,对了公公,我还得谢谢您刚刚教我要把素荷归宝托付给好好和云娘,您果然是见识远。不过我就这么在好好面前摊开了讲会不会不大好呀?”冯福有些扭捏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大好的,就是你不讲,云娘他们也要放在心上的,好了,你也就别想东想西的,照顾好这一大家子的衣食住行就够你累的了,我都记在心里呢!”宋周氏拍了拍冯福的手。
“这都是我该做的。那么好好顺子井心都要一直住在咱们家了?”
“是呀,不等云娘回来,我是不会让好好一个人搬出去住的。而且还有个怪里怪气的高峻,说是舒妃娘娘给干弟弟的侍从,可成天板着脸像是谁都欠他钱似的。哎,我们就甭理他,该吃饭就喊他一下好了,他爱呆在屋顶上吹冷风就让他吹个够。”宋周氏说着透过厨房的门看了看正站在对面屋顶俯视整个小院的高峻。
冯福抿嘴乐了:“公公,人那是在保护好好呢,站得高看得远呀。您怎么老是看高侍从不顺眼呀?人武功高着呢,而且还是个男子,还是个官身,很不容易的!”
“就因为他是男子我才更看他不顺眼,你说好好的一个男儿,你不去好好嫁人相妻教女,还学武功,整天冷着个脸,难怪嫁不出去呢!还有那天,他可是跟着那个姓姬的一起来的,他说是舒妃派来的,可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姓姬的撒谎呀,没准就是姓姬的派来的探子,就盯准了云娘不在,想乘虚而入呢!”
冯福不敢置信地问道:“不能吧,这假传懿旨可是要治罪的,而且那姓姬的看起来确实是尊贵无比的样子,不可能骗人的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看看你不就被她给迷惑了吗!谁知道好好是怎么想的!再说了,就算高峻真是舒妃派来的,那我也不乐意,你说好好已经倒霉的了,总是有个三灾五病的,还来了个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总是跟在他身前身后的,保不准就被带的也冷冷的了,我可不希望云娘回来后要整日对着个大冰山!”
“不过公公呀,要是那个姓姬的真是个大人物,那我们总是这么敌对她,这不大好吧,再说她也没怎么的好好呀,云娘不是也说了是和那个姓姬的一起离开的吗,这说明那人也不会再出现了。而且我看那人不想骗子,高侍从对那人可毕恭毕敬的了,怕是对着舒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吧?毕竟咱们都是小老百姓的。”冯福有些担忧。
“我有数,你就别瞎操心了。井心的羊奶热好了嘛,我端过去喂她吃。”
“好了,在这儿呢。”冯福说着掀开锅盖,从热着的锅里端出一大碗羊奶递给宋周氏。
宋周氏接过羊奶叹了口气:“这也是云娘不在,云娘要是在呀,就可以吃下个乳香果给井心喂奶了,可惜云娘因为那什么译人的官身一定要办个文碟的不得不去锦城述职,咱们的小井心可真是可怜,连母乳都吃不到!”
“那当然是前程要紧的,我倒是想让我们家当家的给井心喂奶,可惜好好还不乐意!”冯福说着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
“这点我倒是赞同好好的,都说喝了谁的奶,就和谁亲。好好当然是想让孩子和自己亲,和云娘亲的,再说也不急的,等云娘回来了再喂奶好了,反正孩子嘛总是要喝上一两年的奶的。不过让孩子总喝这膻气的羊奶叫什么事,要我说最不济也是牛奶,可好好硬是不听,算了,随他了,好在这加了杏仁的羊奶膻气也不浓了。现在小井心也有6个月了,可以给她炖点蛋糊糊了,稍稍加点盐,咱们也给井心呀改善改善伙食!”宋周氏说完便端着羊奶向门口走去。
“哎,等会儿就炖,炖好了就给井心拿去。”冯福麻利地应下了又忙开去了。
东厢,李好整理了心情走了进来,就看见微暗的窗台桌上顺子正认认真真地写着大字,而小井心还是静静地睡着。李好走到了顺子身边看了看顺子一撇一捺地练着大字,便不再打扰,又走到了井心睡着的古旧的黄杨木摇篮边,轻轻地俯下身子看着熟睡的小井心。
只见6个月大的小井心没有再像出生时那么丑丑的皱皱的,白胖胖的圆脸上因为熟睡透出粉红的晕来。只是,小小的人儿剃了个光头,而脸上居然没有眉毛,紧闭的双眼眼睑上也没有什么睫毛,看起来有些古怪。李好轻轻叹了口气,怜爱地摸了摸井心的脑袋,刚要起身,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掀开了井心的小被子,果然看见井心的莲藕似的小肥腿被棉布绑了起来,绑住的腿上还被爱动的井心勒出了一圈红印子,看得李好心疼不已。
“又来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不用绑的,公公也真是的!”李好心疼地轻轻嘀咕着,动手将井心腿上的棉布解了开来丢在了一边。
李好的嘀咕声惊醒了练字的顺子,小顺子跳下了板凳,也来到摇篮前踮起脚来看了看井心道:“是呀,爷爷总是要绑着小妹妹,小妹妹真可怜!没有头发,没有眉毛,还没有睫毛,真丑!”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已经剃掉了也没办法了,顺子呀,你要帮爹爹看着小妹妹,如果爷爷他再有什么要来折腾井心的,你就快快来告诉我!”李好抚了抚顺子的小脑袋叮嘱道。
“好的!”顺子应下了,想了想觑着李好道:“爹爹,刚刚爷爷又绑住妹妹了,我和他说过的不可以绑住妹妹,可是爷爷说绑住了妹妹的腿,妹妹长大后才不会变成罗圈腿,而且我不够高,够不到妹妹,你又被爷爷叫走了,所以妹妹才不得不被绑住睡着了。刚刚被绑住的时候妹妹还大哭来着,可是爷爷不让我去叫你,说是妹妹不能被娇惯的,哭着哭着她自己会停下的。”
李好别气乐了,嘀咕道:“什么叫孩子不能被娇惯的,孩子哭总归是有缘由的,老一辈带孩子的想法可真让人受不了。说什么孩子出生要剃头剃眉毛剪睫毛的,那可是要伤到小孩子的毛囊的!也不知道井心刚刚哭是为什么,估摸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可是却不去抱抱她,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哎,公公他也真是的!”李好说着轻轻抱起了小井心,手探到井心小屁股处一摸,果然湿漉漉的,“顺子,井心她是尿了,你帮爹爹从柜子里拿下尿布,那叠成方方正正的白棉布就是了。”
“好的,爹爹!”顺子应声去取,帮着李好一起将井心的尿布换了。
顺子嫌弃地用两根指头捏着破布一般的被尿湿的尿布拿出了门外,回来洗了洗手又来看着李好用湿布轻轻擦拭井心的小屁股,看着井心红红的小屁股疑问道:“爹爹,为什么刚刚那块尿布这么老旧呀?是不是因为那块尿布太粗糙了,所以才把妹妹的屁屁弄得红红的呀?是不是都用爹爹你准备的棉尿布就好了,可是我告诉爷爷用白色棉尿布,爷爷总说太浪费了,不肯用。”
“妹妹这是因为不及时换尿布所以才红红的,只要及时换尿布,保持小屁股清爽干净就不会了。至于你爷爷,哎,爹爹我也没办法,只能是他弄好了,我来换掉。你爷爷呀,总是说小孩子用旧床单做的尿布就好了,可是旧床单年代久远的,不知道有什么病菌呢,我也说了好几次,都没用,所以顺子你下回也不用和爷爷说了,就来告诉我就好了!”李好说着替微微皱了皱眉头的小井心包上舒适的棉布尿布,亲了亲舒服地呼呼大睡的小井心,又将她放到了摇篮里。
“爹爹,爷爷还从书房拿了厚厚的书来给妹妹当枕头!”顺子听着爹爹说的有理,忙又揭发道。
“是吗?!”李好皱了皱眉,用手摸了摸井心枕着的枕头,果然,虽然在书本外面塞了棉花包上了棉布,但是手摸着就感觉硬硬的,更别提是给娇嫩的孩子睡了,李好心下不乐:得亏了我在单位时候听了有宝宝的女同事念叨过怎么带孩子,要不然按着公公他这么养呀,孩子不知道怎么遭罪了!可惜前段时间我晕血晕的迷迷糊糊的,井心就被公公剃了头剃了眉毛剪了睫毛,变成现在这丑样子,可是我又不好直接和公公说,我说了吧,公公还有理直气壮地说什么一娘云娘都是这么带大的,从古至今都这么带孩子,振振有词的,可怜的小井心也难为你了!
这么想着,李好抽掉了井心头下的硬枕头,丢到了一边,“顺子,爷爷还对你妹妹干了什么?”
顺子仔细想了想:“对了,爷爷还总是捏妹妹的鼻子说是可以让妹妹的鼻子以后长得有挺有漂亮的。爷爷还会捏妹妹的小咪咪,说是这样捏捏等妹妹做娘亲有孩子的时候吃了乳香果不会成为瞎的挤不出奶来。还有爹爹你总是睡着的时候,爷爷还老爱抱着妹妹出去显摆,一去就是大半天的,都到很晚才回来的,有时候我都一觉睡醒了爷爷才抱着妹妹回来睡觉觉!而且妹妹哭了,爷爷他要不就是不理睬,要不就是抱着妹妹颠呀颠的,我对我家吉祥都不这么颠呢,吉祥小小的颠起来都会晕,妹妹这样总是被抱着颠得多难受呀,我看着都替妹妹觉得难受!有时候我都觉得妹妹哭了被爷爷这么一颠就睡过去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抖晕过去的呢!”顺子小大人般担忧道。
而李好早已经听得青了脸:“好的,顺子,爹爹都知道了,你放心,现在爹爹身子好多了,一定会亲自来照顾妹妹的!”
正当父子两说着悄悄话时,宋周氏端着羊奶走了进来:“都在呢,快把咱们的小井心叫起来,该吃晚饭喽。”
李好诧异地看了看日头:“公公,现在才未时日跌,怎么这么早给井心吃晚饭?午饭也才吃过呀?”
“井心又不是我们大人,一天就吃三餐的,当然是多吃多餐了!”宋周氏说着就将热腾腾的羊奶放到了桌子上,他看了看被扔在一边的布条和枕头不悦地抿了抿嘴,知道和李好说也没用,就抱过井心:“喔,咱们的小井心快醒醒,吃饭饭了!”
李好看见了宋周氏的表情,悄悄将布条和枕头踢到了摇篮下,用摇篮挡住:“可是公公,就算小孩子要多餐的,可也要给他养成定时吃饭的好习惯,就算一天吃4餐,那也不用刚刚吃过午饭就给井心喂晚饭的呀,再说井心喝这么多羊奶也要腻味的。”
“小孩子多吃点好,而且我刚刚有让你姐夫替井心炖一碗蛋羹,给井心换换口味,这羊奶呀就是给井心垫垫肚子的,吃得下就吃,吃不下还有顺子在呢,对吧顺子?”宋周氏说完用勺子舀起一勺羊奶,吹了吹凉,喂到了半睡半醒的井心的嘴里。
顺子苦着脸点了点头,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喝了多少妹妹喝下的羊奶了,再好喝也喝怕了,害得他都吃不下饭了。
李好也是眉头一皱:“公公,顺子怎么好喝这么多羊奶呀,他连饭都吃不下了!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不好,顺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就该多吃些五谷杂粮瓜果蔬菜的,只喝羊奶不行!”
宋周氏听了生气地将勺子一掷到盛着羊奶的瓷碗里,撞得瓷碗叮当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就你家井心娇贵怎么的了!素荷和归宝就是我这么带大的,更何况顺子喝不下去就别喝,还有素荷归宝在呢,总不会浪费了你家的羊奶!”
话音刚落,被瓷碗敲击声惊到了的井心哇哇大哭起来,宋周氏也不哄哄,就这么任由井心大哭着,静静抱着孩子不撒手。
李好看得不忍:“公公,我不是这个意思,来,我来抱井心吧。”说着就要接过孩子。
宋周氏正生着气,也就顺势放了手让李好接过了孩子,梗着脖子说道:“好好呀,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就是这么带大孩子的,一娘云娘素荷归宝,我都带大四个孩子了,都好好的,我比你大一辈,我比你更懂怎么带孩子,你看你解开了绑着井心腿的布条可是为了井心不长罗圈腿的,枕头书也是为了把井心的后脑勺压扁好变得聪明,这剃眉毛剃头发剪睫毛的都是为了以后头发眉毛睫毛长的浓密黑亮的等等,我做的这些看着让井心遭罪了,可都是为了井心好。这些都是老一辈的从古至今传下来的,能传到现在就,就一定有它们的道理的,好好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难道你就不希望井心以后长得漂漂亮亮的,给你找个俊夫郎来!”
李好轻轻拍了拍哭得直打嗝的井心的小胸脯,听了道:“公公,我知道您这么做有你的道理,可是我也说了您这么做不是对孩子好,而是有坏处的。像是剃头什么的会伤害孩子的毛囊的,毛囊就是让毛发长出来的肉,如果毛囊坏了是不会再长出来的!”
“罗圈腿什么的只要看顾孩子时候当心着点,不必要绑着孩子的,孩子还小呀,你看井心的腿都勒红了!这么擂着血流不通的,对孩子更加不好!”
“您还老是捏井心的鼻梁和咪咪,鼻梁长得什么样都是已经由我和云娘的鼻子长什么样决定了,就算是塌鼻子也变不了的了!而您总是这么捏,会伤着孩子的,我知道的就有个孩子被老人捏的鼻子都淤血了,长大了鼻子都不好呢!而咪咪也是,会弄伤孩子的!公公,我们都是为了井心好,您就听我的吧!”李好苦口婆心地劝道。
宋周氏听得有些怀疑:“你小辈的知道什么,我把四个孩子都带的好好的,也没见少胳膊瘸腿的。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我才懒得给你带孩子呢。得,反正井心是你的孩子,你爱怎么带就怎么带,我乐得轻松!你嫌弃我带的不好,那就你自己来带,你不给井心绑腿,长大后井心要是罗圈腿了要怨也怨你!”宋周氏说完气呼呼地走向门去,边走着边说道,“只希望你呀,别总是只顾着到处瞎走瞎搀和,忘记了带井心!”
看着宋周氏走出了门,李好和顺子偷偷松了口气,相互对视着偷笑。
“土根呀,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莽莽撞撞的,你不是要去带孩子的吗?井心呢?怎么还在哭呀!”门外传来宋贵的疑问声。
“有人不乐意我这个老头子带,我也乐得轻松不带了。还说我不会带孩子,我都带大了四个孩子了,邻里邻居的孩子有个什么事都是来问我的,我自己的女婿反倒是嫌弃我不让我来带孩子了,真是岂有此理!”宋周氏气呼呼地声音响起。
“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好好自己带的来就让他带着,你就别瞎掺合了。”
“我怎么是瞎掺合呀,你个老婆子整天就胡咧咧,吟你的诗去吧,我就等着看好好怎么带小孩的,好让我这个老头子见识见识。”宋周氏不服气。
宋贵无可奈何的声音又想起:“你呀,就是个倔脾气。我听好好说的就很有道理嘛,老一辈传下来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而且我冷眼看着,你带孩子是有点不对,云娘有了女儿了,你高兴我知道,可你整日介的抱着孩子走东家窜西家的到处显摆,还待到大半夜的才回来,这点我就很看不惯!”
“死老太婆,你胡说什么!就是带着井心晚点回来怎么她了!”宋周氏色厉内荏道。
“你又说要按着老一辈来,可老一辈都说了,小孩子眼睛是最干净的,能看见不干净地东西,那你说你该不该大晚上的带孩子出去!”宋贵好整以暇。
宋周氏哑然:“这!就算我不对好了!那好好也总是早早晚晚的出门去啥子事务中心,和一帮子大老娘们练什么武的,你咋不说他!”
“他能和你一样,好好那是身子弱,他练武功我倒是赞同的,你要练功夫呀,我也举双手双脚赞同呀!”宋贵呵呵笑着打趣道。
“滚你的!死老婆子就知道和我作对!”宋周氏呸了一声就离开了。宋贵也随着回了书房。
“哇,奶奶威武!”“是呀是呀!”而听了两人斗嘴的李好和顺子在房里挤眉弄眼的,好不开心。胖乎乎的井心仿佛也明白自己可以不用再被折腾了,渐渐停止了抽泣,笑得裂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