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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好好的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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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渐至时分,大地回暖,处处是冰雪消融的水滴,润湿的空气中夹带着勃勃向上的生机,滴答声中万物生灵都仿佛就等待着惊蛰到来,一声惊雷之下便茁壮成长。

大周和苗疆突厥的三国协议达成,平头百姓只知道国家又可以安定了,可是更多的云城的百姓却不怎么关心,只是街头巷议着不久前府衙和行宫前发生的战斗,歆羡着宋家村众的果敢好运,就这么扛上锄头镰刀的就能立下大功了,封赏锦缎金银,哪怕多数归了宋家村公中,那漏下的一点点分到宋家村一两百人手中的钱也是一笔十分令人羡慕的收入。城中的百姓在皇帝陛下封赏时都恨不得当时也从了宋家村等人,此时也好拿上那么一笔天降之财。

宋家村众人固然因为意外之财高兴,但族长宋思安的敲打却也使众人心头警醒,是哩,看着这份钱财来的很容易,不过是三五人包围住一个苗人,一人来上这么一锄,可是若是没有槽帮一众有功夫的姐妹挡住那些身怀武功的苗人,凭她们这些泥腿子是怎么也不可能拖住拼命要闯入县衙的苗人的。更何况现在有了些钱,不是很多,但最起码每个人都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受了伤的,也俱是轻伤,倒是令人欣喜。心里头众人倒是更加坚定了要去村中事务中心锻炼,及多多让自家孩子学武的打算。

运河上,宽广的河道上,船来船往忙碌不已。此次救驾的槽帮作为江湖中人不好出现在明面上的封赏名录上,但是作为补偿,蒋舒下旨将长江段的漕运下放给槽帮掌管,想起这道官方许可,宋时雨就笑得睁不开眼,脸上的横肉更是乐得一颤一颤的。之前槽帮虽然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大派,在宋时雨的管理和宋云娘的规整下,槽帮更是帮规严明,蒸蒸日上,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槽帮怎么都还是脱不了是一群草莽之众聚集的一般帮派,什么江湖大派也就糊弄糊弄不懂事的小喽啰,在运河上行走连名号都叫不响,还处处要和江湖中各帮派争夺河运的利润可惜却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处受排挤,现在有了大周官方的许可,槽帮那可是蛟龙入海必定风起云涌,创下一番事业来,这对于本来只是想领着一班子苦力巴姐妹过个温饱日子的宋时雨来说不啻于天降之喜。望着来来往往满载的船只,宋时雨心中自是另一番的宏图伟业徐徐展开。

而宋家老宅后院中的李好却只能郁闷地听着公公宋周氏恨铁不成钢的抱怨声。“你说说之前杀鸡杀鱼的也没见你哪次不舒服,怎么这次打斗就这么娇贵了,见了人流血就恶心头晕的,还连着躺了这么多天,亏你还是杀猪匠的夫郎哩,你说说要我怎么说你好!”宋周氏喋喋不休地说着,“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喽,一出门,隔壁邻居都要笑不笑地向我打听你来着,你以为人家那是关心你呀,那是三邻四舍的就没出过你这么娇滴滴的人儿,他们那都是在笑你呢!”

李好喃喃点头,尴尬地傻笑不已,一边用手将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的脖子上就是一刀,然后强忍着晕眩心悸睁大着眼看着自己将鸡血慢慢挤进脚下的一个大木盆里,大木盆中已经盛满了大半盆血,而李好的身后竟是七零八落地扔着几只死鸡。

“对,就要这样呀!好好呀,你可不能闭眼睛了,你这晕血症呀就得这么循序渐进地治,宋大夫可都说了,这个病呀是癔症,只能强迫自己慢慢从弱到强地见血才会好。所以呀你就得强迫自己看着鸡血!”

宋周氏脚下也是一个大木盆,里面接着滚烫的水,他边说着边不停手地将李好脚下散落的死鸡一只只扔进热水中烫一下,然后给鸡褪毛,“不过好好呀,不是公公我说你,虽然现在你也是县男了,云娘也是当官的了,你们两都有收入了,可是咱们家就是平头百姓出身的,你们赚再多钱也要勤俭节约,以前那是公公我不知道,你居然以前杀鸡杀鸭的竟然都不取血,这多浪费呀!以前你爹没有教过你吗?”

“而且这鸡血鸭血多好的东西呀,补血清肠子,鸡血豆腐汤,鸡血羹,什锦酸辣汤,鸡汤炖芋头,菜苗粉丝鸡血汤,酸菜鸭血,鸭血粉丝汤,海带鸭血汤,炒鸭血,菠菜鸭血豆腐汤,砂锅鸭血豆腐等等,听着就想吃了,你们之前一直分家单过,居然这么不会过日子,得,这几个月呀,你也别回去了,反正云娘随着圣驾去锦城述职去了,她走之前也托付我照顾你,你和顺子井心就呆在老宅,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又节省又过得舒心的过日子,教教你如何相妇教女!”

李好强忍住恶心对宋周氏笑了笑:“好的,公公。”

这时李好的姐夫冯福走了过来抱着膀子阴阳怪气道:“公公,您呀就别说好好了,好好毕竟都是县男了,云娘更是要当时有权有势的大官了,他们的日子怎么能和我们的一样呢!都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看真是如此,瞧瞧好好的娘家,就因为好好当了县男了,也跟着得了实惠,好好的三妹硬是跟着云娘去锦城了,这以后呀,怕是好好的娘家也要跟着发达了。倒是云娘这人心太实诚,自己家都不帮忖,倒是对夫郎家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娘其实是好好家的女儿呢!”

谁知宋周氏听了冯福的话却是脸色大变,呵斥冯福道:“你胡说些什么!云娘自有她的打算,福儿你就莫要搀和了!云娘好好升官发财的是他们有本身,你叨叨什么。还嫌前段时间好好的娘家人来的不够烦呀!更何况云娘不是不帮你和一娘,只是更把你和一娘当做自己人才不外道的,你看看云娘好好他们可是有盖青砖大瓦房,可是有吃上什么山珍海味,有穿上绫罗绸缎的?而且云娘好好一家住在老宅每次都有给你钱吧,比对他们一家吃住的只多不少,别打量我不知道。”

宋周氏说着觑见冯福涨红的双脸缓了口气又道:“是!这次好好娘家来宋家村却是给咱们家丢人了,虽然说好好是当县男了,有能力提携他们老李家了,可是他们老师家的吃相也太难看了,知道云娘一家住在老宅,硬是全家拖家带口地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搬到了云娘家里去一住就是一个月的,还天天来我们老宅里蹭饭吃,啥都不做支使你和好好干这干那的,还逢人就嘀咕什么养大孩子不容易的,大周朝以孝治国的。打量我不知道他们那点小心思呢。这是知道了咱们宋家村都有了一笔横财来打秋风的呢,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可是呀人言可畏,虽然福儿你不怕,我也不怕他们这种痴缠耍赖的,可是云娘和好好还是要顾忌名声的,毕竟他们是当官的人呀,他们做官什么的还要考评述职的,他们老李家的人恐怕还巴不得云娘好好倒霉没官做,可我们做亲人的可不能不顾忌的!所以云娘这次做的对!如果只是提携个小辈就能摆脱老李家,那我真是笑得天天给土地奶奶土地公公烧高香喽!怎么,难道你还想让老李家全家赖在咱家呀?!”

“谁乐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那些人呀,我也就看在云娘的面上才忍他们这么久的!”冯福听了宋周氏的话仿佛又看到了李好一家蝗虫过境般贪婪的脸孔,惊恐地白了脸,不屑撇嘴。

“那不就是了!你也莫急,云娘呀也不是不想提点你家的,可你是知道的,你家一娘就不是当官跑腿的料,老老实实地种地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了,你觉得那些出外跑的人就是见过世面的挣得了大钱的了,那你可想的太简单喽。像戏里面唱的,有多少穷读书的当了官就抛夫弃女的,那不就是最好的提醒了,所以说呀有多大嘴吃多少饭,一娘该怎样就踏踏实实地别想东想西的!你呀,现在最该做的,不是一山望着一山高,总是想着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要好好照看好这一家子老小的吃食,好好教导你家素荷和归宝,你家的造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呢!”宋周氏看不得冯福那副不得其入却又急不可耐的样子出言提点道。

果然冯福听了宋周氏的话眼睛就是一亮,响亮地应了声:“哎!公公您说的对!”说罢立马笑眯眯地对李好讨好道:“那好好呀,姐夫这就将我家素荷和归宝托付给你了,姐夫和你姐姐这辈子都是泥腿子了,可我家素荷归宝聪明着呢,你和云娘可要好好关照他们呀!姐夫我就先谢过了!”说罢还对着李好拱手施礼。

李好见状忙起身还礼:“姐夫你说什么外道的话,素荷归宝就是我和云娘的孩子一般,他们的事我们怎么会不尽心尽力的,你放心!就是前段时间确实是麻烦姐夫了,我娘家人却是给咱们家填了不少麻烦!”

“嗨,咱们一家人说啥外道话,那好好你接着忙,该杀的鸡呀还是得杀,姐夫我等会就再替你去向村里人买几笼活鸡来尽够你杀的,姐夫祝你呀早日把那癔症治好,健健康康的!”冯福说着弯下腰将宋周氏褪好毛的鸡拎了起来快活地迈着小步向厨房走去。

宋周氏和李好目送着冯福离开,宋周氏看了看李好道:“还不快开始杀鸡!”

“哎!”李好应声坐下,无奈地开始再次地杀鸡取血,这么久久地看着鸡血缓缓从喉管流出,问着鸡血的腥味,李好倒是有些恍惚地习惯了,这种鲜艳的血色令李好想起了那次清晨去屠宰场好似也是晕血吧,还有不久前流下血水的白刃,一想到李好的面色瞬时又变得不好起来。

“怎么了?”宋周氏手中不停,眼睛却还是盯着李好的,他一见李好脸色苍白就知道又到了极限了,便叹气道:“算了,好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在继续!”

宋周氏话音刚落就看见李好的脸色立马红润了起来,忍不住就笑了却又严正了脸道:“你呀,都说这晕血症是癔症了,也就你自己想开了就能好的,你却总是好不了,你以后要都是见血就晕的,那得多让云娘和我们担心呀!而且你的晕血症之前还不算严重,可是自从你那次县衙争斗见了人血就是见到红色就吐的,云娘担心得饭都吃不下的。好不容易从宋金珍大夫那里问来了治愈的方法,你呀为着云娘和顺子井心都得强忍着恶心,把这怪病给治好喽!”

宋周氏说着和喃喃点头的李好一起整理起杀鸡褪鸡毛的家什:“更何况,这鸡血鸭血人血的不都是血吗,有啥不一样的,你是见了人血才病得严重了的,可见你是心里毛病了。你呀就要想着你看见血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臆想的,是幻觉那不就行啦,快快好起来,云娘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还一旬一封信的,当年她去赶考都没这么念家呢!”宋周氏酸溜溜道说着捧起装鸡的大木盆就向厨房走去。

而李好听了宋周氏的话却忍不住抿紧了唇:真是幻觉吗?那我去屠宰场晕血时感受到的阳光也是假的吗?而云娘她真是我的救赎吗?如果是,我们家不缺吃喝的,云娘她又是秀才也算是云城了不得的官身,为什么还要去锦城述职,抛下我!还是说被安心石柱说中了,女子得了权势就像上瘾了一般,加上我那不靠谱的娘家人闹腾的,云娘也渐渐不耐烦了,是呀,戏里面唱的都是编纂的,可戏里的故事却是时人的警世之言呀。而云娘这次不等我病好就离我而去是厌倦了娇弱的我!更何况去锦城还能实现她曾经治世安民的梦想!宋云娘,你莫不是要做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李好看不起你,但我也不做那秦香莲千里寻夫!我只会远远地远离你,带着顺子和井心,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这样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想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李好掸了掸身上黏连的鸡毛,抬头望着天外的云彩,忽然忆起仓央嘉措的情诗,念着诗,仿佛与云娘相处相知的一幕幕便在眼前闪现,穿越而来,结发为夫妻,本想就这么和云娘一世白丁相濡以沫,虽无爱也欢愉。可在屠宰场自己惧怕时云娘却劈开黑暗带来了生命的阳光,让自己爱上了云娘。自己更是在云娘出使突厥的离别中明红豆南国的相思,而现在却有人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命运急转,如此荒诞。而云娘,说好的带着我和顺子游遍天下,逛遍名山大江的诺言呢,我李好并非这大周的寻常男子,安于一室,若你仍然心寄前程,何苦许我诺言惹我相思!

李好苦笑:云娘,如此急切想要治好我晕血的你,是否知道,放任我晕血,我仍是爱你!而治愈,却是全盘推翻—我爱着你!鸿雁传书,寄情绵绵,我竟看不透自己的心。我是否可以相信我爱着你!

孤瑟小院,形单影只,一阵风吹过,卷起朵朵细小绒毛,在悲戚的人儿身边打着转儿。春风不解哀愁,心结侬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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