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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南京之行(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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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茉,人的一生会面临很多取舍,是断然舍弃,还是继续纠缠,取觉于你的内心。”他一改刚才的嬉笑,言之灼灼,“我多想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你我瞬间白发苍苍,就再也不用担心你离我远去了。”

他是个聪明人,想骗过他也没那么容易,但她还是要硬着头皮把谎话编下去,获得他的信任,她才有机会翻身。

“我要堆个大雪人,你给帮个忙。”她忙着转移话题,挣脱他的怀抱,跑出亭子。

他凝视着在雪地里忙来忙去的女子,昔日的倔强已经不见,满身的孩子气。

他低声笑起来,狭长的眸子在雪光下奕奕生辉。

“快来帮帮我。”她对着他喊。

他嘴角带着一抹上扬的弧度,走近她,弯腰开始滚雪球。

虽然他从未做过这个,可一会儿工夫,他手里的雪球已经超过她的一倍大。

“还是你厉害,”她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你的做身子,我的做头。”

他滚着雪球不时地看她一眼,从未有过的舒心和熨帖。

就算她隐藏敌意,故意骗他,他也认了。

毕竟这一刻,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

在雪地里,两个人忙忙碌碌大半天。

“大功告成。”他把小雪球固定在大雪球上,发现她已经捡来了一些树枝。

她把树枝插入枯叶,做了雪人的眼睛,一个圆圆的松果做了鼻子。

“材料有限,只能这样了。”她把自己的渔夫帽给雪人戴上。

“用我的。”他取下自己的军帽换回她的渔夫帽。

看着这个大肚子雪人带着一顶国民政府军军帽,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

他双手紧紧握住,给她搓起来。

“你不该玩雪的,太凉了——”他语气缱绻。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他满腹柔情凝视着她。

她心无旁骛的打量着身旁与自己一般高的雪人。

这一刻,她不施粉脂的清丽容颜和如花笑靥,深深烙在了他的心上。

多年后,午夜梦回,他常常忆起这一刻。她的笑容有多美,他的沉溺就有多深,她给他的伤痛就有多么地深入骨髓。

雪纷纷扬扬到了黄昏时分,也没消停。

唐承珣与叶青然窝在寓所里。

“晚饭别让他们送了,我带你去食堂吃。”唐承珣想带她换个环境透透气。

她爽快应下来。

两人撑着那把油纸伞,踩着松软的雪,穿过两栋别墅,来到公寓食堂。

门口哨卫恭敬地替他们推开门。

饭菜香传来。

“好香的味道!”青然赞叹着,打量起四周。

食堂前边被清一色的玻璃封闭起来,隐约可见里面十多个穿雪白厨师服的火头兵忙碌着。

已出锅的饭菜在长长的桌子上一字码开,热气腾腾。

人头攒动,可能是天气原因,很多人不想出门,要了外送。

“我不喜欢嘈杂的地方,好在今日人不多。”他颇为满意,指了个位置,“我去打饭。”

“我也去。”她一步抢先。

两人捡了些喜欢的饭菜端过来。

“承珣老弟——”一个男子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布司令!”唐承珣起身,“好巧。”

被称为布司令的矮胖中年男子放下手中食盘,大马金刀坐在唐承珣身侧。

“老弟,为兄先祝你官升一级啊!”布司令扯着大嗓门,看了叶青然一眼,“这位——是——?”

她淡淡一笑,“我叫叶青然。”

“喔——明白了。”布司令一拍大脑袋,“承珣的老婆。你小子好眼光!这几日一直在总统府开会,没能去上海喝你们的喜酒,见谅,见谅。”

“国事为先。小弟岂敢介怀。”唐承珣示意他吃饭,“边吃边聊。”

“明日我在南京大饭店摆一桌,给你们小两口接风洗尘,就这么说好了啊!我马上让副官去预定一下。”

“司令的心意,我们夫妇心领了。”唐承珣一摆手,“此次来南京,小弟还有一些琐事尚未处理,改日你我兄弟再相聚,一定不醉不归。”

布司令笑起来,“你小子怕是有了美人儿,忘了兄弟吧!”

叶青然脸颊一红。

“岂敢,岂敢。”唐承珣也笑起来,“小弟刚晋职,手头有一大摊子乱七八糟的事等着哪。这不昨儿订婚,今日就带着夫人奔南京来了。”

“我们行伍之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布司令肥硕的脑袋转向青然,“哎,弟妹,你可得多多包涵。”

“一定。”青然言不由衷的笑着。

“老弟,听说了没——”布司令放低声音。

“愿闻其详。”唐承珣靠近他,眸子幽深。

“冯玉祥虽然败了,怕是还会卷土重来。”

“此话怎讲?”

“阎锡山也是个不服上面的主儿,”布司令小眼睛里精光一现,肥短的五指一拢,“他们一合,校长一怒,还得我们去挨枪子儿!”

“依司令看——”

布司令伸出五个手指,悄声道,“大战在即,最迟不会超过五个月。”

唐承珣赞赏的点头,“司令高瞻远瞩,小弟佩服。”

“东北那边也不太平,日本人蠢蠢欲动啊!”

······

叶青然边吃边听。他们的谈话都是当今政事,围绕在各方军政力量上。

告别布司令,走出食堂,天完全黑下来。

鹅毛大雪一直飘着。

群山在昏黄的路灯掩映下,发出青黛色的微光,沉寂肃杀。

他一手撑伞,一手握着她的手。

单独相处,这个男子只要不想入非非,话不是很多。

大多时候他那张线条明朗带着冷毅的俊脸会静静的,微微含笑的望着她,那个痴缠劲儿,有时会令她心生恍惚,他好像也没有那么招人烦了。望就望呗,身上又不会少根毛,只要他不越距,她会笑的比他还甜,在别人眼中,两人就是一对深陷爱河卿卿我我的小情侣。

回到寓所,已经候在客厅里的周传明低声与唐承珣说了些什么。

唐承珣眉头一皱,“备车,我要亲自走一趟。”

周传明躬身出去。

“茉茉,我要出去一下,你先休息。”他满眼饱含笑意已不复刚才的冷厉。

叶青然已经猜到,这么晚劳他大驾一定有很急的事情,她也懒得问,主动回了小卧房。

唐承珣不在,她求之不得!

卸下心防和伪装,她躺在床上,翻翻书,拉开窗帘,就着灯光看看雪,这房子蜗居山中就是好,静谧幽幽,一点嘈杂都没有。

思念如一阵风,吹入心间。

她想起了苏文。

如果自己一旦逃离唐承珣身边,唐承珣会不会迁怒于他?他的家人会不会受牵连?自己的家人会不会跟着遭殃?

她不敢想。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本与唐承珣叫板,能利用的也就是他对自己那所谓的爱了,好好与他相处,打消他的顾虑,在他对她最信任的时候,她云淡风轻的离开。关键是,这个“离开”不能让他看出猫腻,要让他倍感愧疚,她的家人才能在他眼皮底下过上好日子,苏文那边才能相安无事。

她要他的完全信任。

她要等一个机会。

风雪交加的冬夜,北风肆虐。

破旧隐蔽的民巷里。

一个血迹斑斑的年轻男子躺在冰冷的地上,呻吟着。

唐承珣冷冷盯着地上的男子。

四周站满了一身短打利落的黑衣人。

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低声在唐承珣耳边道,“中午,一伙蒙面人袭击了我们正在出货的地下工厂,由于我们一直处于备战状态,他们全军覆没。除去被击毙的十一人,五人舔舐领口处的纽扣服毒自杀外,只剩下这个,反应的慢了些,被兄弟们捉了活口,喏,堂主,您看——”

唐承珣戴上雪白的手套,捏起管清远手心里那枚乌黑的纽扣,审视着。

他又把那枚纽扣放在鼻端一嗅,似曾相识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味道和袭击上海“裕通路”烟馆那些神秘死士咬舌自尽后,嘴里流出的血是一个味道!

他冷峻的脸庞笑起来,骨子里嗜血的本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炎龙堂最近两年从未遇过敌手,这次来者不善。

他示意管清远收好那枚涂了药的纽扣,起身。

他缓缓走近地上垂死之人,笑着俯身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他的笑就像开在悬崖上的一朵花,美却充满致命的危险。

地上男子鼻腔里冷哼一声。

他狠狠捏起男子的脸庞,“你家主子是谁?”

血肉模糊的男子重重喘息。

他手一探,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泛着寒光放在了男子脸上。

几个黑衣人分别摁住了男子的四肢。

“不说!也好。”他笑得凉薄,优雅地把刀片放在他额头上,“那就为主尽忠吧!”

他手中的刀片狠厉轻快地划开男子的面皮,男子狂吼惨叫,登时昏死过去。

黑衣人已经识相地死死摁住他的头。

血溅在他脸上,他幽黑的眸子充满了嗜血的兴奋,动作快速狠辣。

男子终于不动了。

他把血肉模糊的面皮放在管清远端着的盛满白色药水的玻璃盆中,取过黑衣人递过来的雪白手绢,净手。

“交给古一笑,务必找个八九分像的兄弟,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扔掉手绢,嘴角翘起,“用点苦肉计,做到天衣无缝。”

“是。”管清远微微躬身。

他望向窗外,雪更紧了。

“清远,你们要继续保持备战状态,火力要备足。年关将至,不得放松。”

“从昨天开始,我们这边的弟兄已经二十四小时待命了。堂主,这些人手段不像本地帮派。”

“这正是最奇怪的地方。本地帮派早就没有能力与我们叫板,这些人一出手不成事就成仁,专门挑衅我们炎龙堂地盘,手法狠绝,不留退路,幕后一定有高人,不得小觑。”

“一定叫他有来无回。”管清远牙齿咬得咯咯响。

唐承珣回到军用公寓已经接近十二点。

他瞥了眼房门紧闭的小卧房,苦笑一声,径直走进卫生间,他要洗去这一身的血腥味。

她的世界容不下血腥与黑暗,他不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好感,就此打住。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浸在热水中。

十年来,走到这一步,他的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他从未胆怯过,他一直相信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所向披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暗黑世界立于不败之地。

如今,她走进了他的世界,他心底从不曾有过的柔软触动了,他不想让她也生活在惶恐中,一旦有了孩子······

他不敢想!

“孩子”,这是多么温馨的字眼,只怕他的双手会亵渎他或她!

彻底解决完这个挑衅炎龙堂的的组织,他要好好歇歇了。

这些纷乱的江湖恩怨,也该放放了。

他要每时每刻陪着她,让她给他生一大群孩子。

走出浴室,裹在睡袍的他用昨晚同样的方法开小卧室的门,门锁“咔哒”声响起,他一推,却没推动。

原来,这丫头在里面门上顶了东西。

他讪讪地回了大卧房。

冬雪无声,寂寥的北风扬起,群山寂寂。

叶青然起了个大早,当她洗漱完毕就发现唐承珣已经坐在餐座上翻报纸了。

她友好的对他招招手,“早啊!”

他心中一震,笑着问,“昨晚睡得可好?”这种友好可是期盼了许久的福利,哪怕是欺骗,他也认了。从未曾奢求过的温情,又浮现了。

叶青然看了眼窗外,“在陌生的地方,我总睡不安稳。呀,雪终于停了。我们昨天堆得那个大雪人,会不会变得面目全非?”

他放下报纸,挥手示意勤务兵上饭。

“我们先把早饭吃了,再去看雪人。”

“好。”她坐到他对面,“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她的眼里终于看到他了。

“去哪儿?”他有些难抑的兴奋。

“前天我在‘子曰’书店看书,店主的女儿与我很是投缘,本来约好昨天去逛庙会的,天气不好,没去成。你看,现在雪已经停了······”

“茉茉,”他眼光深邃,沉思片刻,“如果想逛南京城,我陪你去。夫子庙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太乱了,不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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