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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恍惊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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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面前的伪装迅速撕破,厉声道:“没有孤王的命令,王后想要擅自去哪!”不是问句,而是宣判我的罪行。

真是好笑,我何时成了王后?难不成就是因为相似,所以你们如此堂而王之地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就算我真的是她,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愿意过那样的生活嚒?

事实证明,我也不是省油的灯。略施小术,便离了他的怀抱,站在他对面,冷眼漠视着他。

他一愣,随后双手握成拳,青筋暴现,僵硬地开口:“是不是他要回来了,你便急着要到他身边?”不知道他说的人是谁,而且这种状况下,我担心的是要怎么脱身,又不伤害他貌似已经千疮百孔的小心肝。

见我不说话,理所当然地他觉得我是默认了。接下来,一件堪比少虞糊了十三幺的让人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的事情发生了。向他这样万人之上的天子,居然会耷拉着脑袋,楚楚可怜地哀求我:“静姝,留下来,可以吗?”

颤了两颤,我怎么感觉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其实,客观地来说,并不是他现在这副模样骗不了人,或者说是忒恶心,相反,我倒是觉得他甚有当戏子的潜质。

哪天他当腻了帝王,大可以转行做戏子,演着我写的戏本,绝对大红大紫。可惜我早就看透了他是个威仪的冷面王族,博取同情心这招,着实是不可取了点。

抚着额,我尽量装作和蔼可亲的样子,说:“云衍,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天上的神仙,是要腾云驾雾回到九天城阙的。”

人家好不领情,而且不给我留一份薄面,直截了当地拆穿我:“得了吧,上次的六位修仙者已经招供了,你就住在一山上。说什么九天城阙,骗小孩子也没人信。”

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红着一张脸,恨恨地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顶出个大窟窿。

嗤笑一声,他道:“静姝,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再一次小声地挣扎说我不是静姝,然后在心中默默诅咒着那几个修仙者不讲道义,伪君子。

咬一咬牙,狠下心来,我对他说:“无论我是仙还是鬼,我都不可以在这久留。就此相忘,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结局。求不得,命该如此,不该强求。”

他不死心,愤怒地吼道:“我不信命!天命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他,可是当初他那么对你,你就能原谅他了嚒?这十年来,我不断地反问自己,如果那时候,我就清楚自己的心意,不逼你,现在你是否就能和我并肩看这如画江山?”

“若然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么做的。”我笃定地回答,接着说:“天生的帝王命格,以你的志向,怎么会甘心屈居人后?与其说不会逼我,倒不如说千方百计让我心甘情愿去做。”脱口而出的不像是我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时空中传来的,女子看透一切之后的悲凉定论。

快步了出去,剩下他独自站在屋子里,曾经目光犀利的鹰眸此时焦距涣散,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若是说我这时候很庆幸他没有追出来,那么下一刻,我就为这种想法后悔得想拿豆腐撞死自己。约莫我前世是个**纨绔,惹下一屁股的桃花债,今生我便跟女人仇大苦深,去到哪里都会被挤兑。

在我径直穿过花园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明明是瞧着小家碧玉的脸蛋,可是偏偏被她浓妆艳抹一番,难不成她家是卖胭脂的,胭脂都不要钱吗?高高梳起的发髻,戴满了金步摇,颇有些暴发户的架势。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用探索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脸蛋。对天发誓,我绝对是不带半分情感的打量,可是人家二话不说,就要上前来扇我一巴掌。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善茬,在她对我动手之前,就扬手给了她一阵狂风,把她吹倒在地上。

意识到形势不妙,这位莫名窜出来的夫人干脆就趴在地上做出一副被我欺辱的样子,哭得那个肝肠寸断,暴雨梨花。附近的丫鬟怕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有人上前扶她一把。

平生我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好人,然,最让我反感的就是这类装模作样的女子。于是我作势要搀扶,此时她也不傻,懂得先找个台阶下,万般不情愿地搭住我的手。

一个冷笑,眼看她就要站稳了,我又稍微地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力气,把她推到了。活像只四脚朝天的癞蛤蟆。

倒真的不是我小心眼,只是她忒不识得看人眼色。白跑了这么一趟,打听不了水府的事也就罢了,什么时候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也妄想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大胆,哪来的刁蛮村妇,竟敢推倒本宫!”原形毕露了吧,十足的泼妇模样,就差冲上来对着我的脸一阵狂抓。

算了,跟这种人计较未免太掉格,今天就不跟她计较。不看她一眼,我直接向着大门走去。

或许,注定了大门与我向来都是无缘的,云衍此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旁,不容分说地拉住我的手就要往里走。

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在见到云衍的刹那,哪里还有刚刚的张牙舞爪,倒是做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剑眉微皱,云衍没有抬眼看她,也不问缘由,呵责下人道:“把这个女人关回屋里,看牢了,下次再跑出来,我要了你们的命!”

一众婢女唯唯诺诺地过来架走了她,她怨恨地看着我俩,凄厉地喊道:“她凭什么当你的王后!本宫才是王后!本宫要见公子,灭你们九族......”她的声音由近到远,逐渐消失了。

“自从我登基之后,就一直把她囚禁在这里。尽管再怎么做也是无补于事,我只为求得心安......”像是解释给我听,也像是自言自语。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本来我就是个局外人。

我不承认自己是静姝,他也就不再逼迫我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没有完成呢?”这是自然,他还没有告诉我水府的事,按理说是我吃了大亏。如今听他主动提起,我还是暗自有些窃喜的。

水府,在二十多年前,曾经除了王室外最为尊崇的一族。他们的族长,也就是前朝的那位神秘国师,在一个黯淡无月的夜晚里观破军星光骤亮,掐算出不久将有亡国之灾。

换做是那个帝王听到了这番话都不会好受,而且是灵帝那位好大喜功的昏君。他一怒之下命人把水氏一族灭门,然,砍草不留根,春风吹又生。

人算不如天算。灭门做得实在是有失专业了些,说是派去了最厉害的兵不血刃的杀手,孰知还是让一个只有三四岁大的孩子逃过了。

自然那批杀手也是从此不知所踪了,有人说是灵帝顺带把他们给解决掉了,也有人说是遇到高人把杀手全部杀了,把孩子救走。

先不论哪一种才是历史真正的版本,反正水氏是有一个遗孤。哦,对了,如若算上自小便到青溪学法术的水生烟,那便是两个了。

如同所有的戏本子一样,背负着灭门惨案的孩子,总是会有一些奇遇,尔后学得一身的好本领,接着去找仇人报仇。那个孩子就是水无痕。

水无痕绝对是个阴狠恶毒的人,用尽了手段当上了前朝的国师,并且不断地教唆殇帝,做一些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前朝的灭亡,她无疑是一根导火索,真正的千古罪人其实并不是殇帝,而是她。

故事的结局,毫无悬念。孤女复仇成功,前朝破灭,应了那个预言,而且王族血脉也断了,最后她自己也赔上命。

倘若说他们都觉得我是静姝的时候,我心中尚有五分怀疑,那么听了这些王族秘闻后,我悄悄估算着还有三成的把握是认错人了。

水无痕,原来这世间真的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悲剧已经落幕了,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应该告诉我的,他都说了,对于他的隐瞒,我不感兴趣。说实在的,两个有共同利益的人,怎么会不选择联手呢?

只是觉得静姝很可怜罢了,不幸生在帝王家,就连自己的丈夫都着急篡位,一个末代的帝姬,要肩负的实在是太多了。

如此一对比,突然间发现我们堂庭山还真是个仙境。虽说我们之间都会有小打小闹,但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嘛,这也算是彼此增进感情的联谊活动。不像这人间,个个尔虞我诈,斗个你死我活......

见我一脸的呆滞,他咳嗽了两声想让我回神。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往门外走。这下轮到他慌了神,立马想要拉住我。

我谨慎地避开了,逃也似地向着大门飞奔而去,临走时留下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尔后,偌大的园子里,便仅剩下砸东西的声音。一时间,我有些悻悻,还好跑得快,不然一个不小心砸到了我,纵然不会有大毛病,可是痛一回是少不了的。

走在车水马流的大街上,莫名地激动起来,可能是许久没有这么的热闹过了,连带着看什么都特别的顺眼。

都说每一处地方都有自己特有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特产”。譬如说,我们堂庭山偌大一座仙山,里面最有特色的就是少虞那张冰山脸,跟大家喜闻乐见的马吊。而宁都的特产,恐怕就是那位静姝帝姬了。

当你在宁都想要夸一个姑娘貌美,你该说:姑娘长得跟静姝帝姬有七八分相似,那姑娘肯定对你另眼相看。当你想夸一个姑娘有才华,你可以说她:尽得静姝帝姬的真传。而至于什么忠君爱国之类的辞藻,更加是与那个名字息息相关。

一路上,我就在纳闷,天天提起那个名字,他们当真是不厌倦呀,想来那帝姬的确算是个传奇了。

可是又沉思一番,那样传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我,我就是再自恋个几十倍,也想象不出那样的事。说不出的怪异。当初我就该老老实实地呆在堂庭山。悔不当初啊!

堂庭山,我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回过去了,每天看着少虞纸鹤中的寥寥四字,不觉有些无趣。凡间就算再其乐无穷,说到底也不及我们堂庭山。我向来就是个行动派的人,一旦有了这么个想法,立即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堂庭山。

而另一方面,翻遍大街小巷都找不着我的云衍,急得都快要把整个宁都给掀了,转身让人继续写信催那个人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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