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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下马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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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要是能就此离开了,该有多好,可惜

云卿转头看看太后和太后身边正看着她的颜情,仔细分辨着马车外那轻到几乎听不出来的绵长呼吸声。这么多高手,她还怀着孩子,离开,谈何容易。更何况,君北渊总是喜欢借题发挥,若她离开了,凤鸣国会不会对玉衡国不利云卿不确定,只能放下离开的念头。

那座牢笼,只怕终她一生都逃脱不得了。微微叹口气,云卿感觉疲倦地闭上眼睛。

颜情一直注意着云卿的神色,那叹气声虽轻微,她却是捕捉到了:“娘娘缘何叹气,是因为思念王上,还是”

故意拖长语调,确定太后的注意力被引了过来才接着道:“还是因为想不到出逃之策”

太后陡然沉下脸,一双眼沉沉地盯着颜情:“颜情此话问得稀奇,卿儿叹气自是因为思念渊儿。卿儿问心无愧,何须逃。”

“问心无愧么”颜情低吟一声,素来冰冷的脸上突然绽开一抹笑,直逼得百花之色,“是呀,娘娘确实问心无愧。”

说完,颜情再不多话,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云卿一眼,转头靠上车壁闭目养神。太后见此也靠回车壁,不再多言。

颜情的反应太过怪异,云卿心底有些发寒,总觉得颜情还有未尽之言含在嘴里。

娘娘再问心无愧都抵不过王上的不信二字。蓦然,颜情略带讽刺的声音直直闯入云卿耳中。

颜情的话戳中了云卿的痛处,云卿脸色一黯,随即又是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太后,却见太后面无异色,想来定是未曾听见。

传音入密么云卿转回脸正对颜情。颜情见云卿看来,脸上再次绽开一抹笑,比之先前更为灿烂,云卿看在眼中,只觉诡异之极。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越长越大,何况云卿和君北渊之间又哪里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云卿想着,难道是君北渊最后还是决定要料理她了。然后就对身边的所有人都戒备起来,甚至连欧阳天菱近身,云卿都紧张地暗暗防备着。

相国寺的所在离墨城并不是很远,只半天路程,到得寺庙之时正值晌午。寺内已经早早备下素斋,虽然无半点荤腥,但也丰富,色香味俱全,令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这一路,云卿被颜情的态度弄得颇有些疑神疑鬼,如今看来无甚异常,心下到底松懈了些。何况赶了半天路途,早已饥肠辘辘,一落座便埋头吃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有意,欧阳天菱和颜情恰好一左一右坐在云卿两边。

欧阳天菱素来无肉不欢,如今看着面前摆的素斋,脸皱得苦瓜一般,看见云卿吃得香甜,颇觉不可思议:“这些个草真有那么好吃么,嫂嫂你怎么吃得那么香”

云卿抬头看看欧阳天菱,弯起嘴角浅笑:“我喜食清淡,你又不是不知,何况这些素斋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真的”欧阳天菱将信将疑地夹起一筷青菜放到鼻下闻了闻,顿时皱起鼻子,“怎么闻都像草,还带着股泥土味儿。”

云卿无奈地摇摇头,还没说什么,耳边就听到颜情一声冷哼:“与佛无缘之人,自然闻不出香味来。”

欧阳天菱不服气,鼓着腮帮反驳:“你闻得出来,你怎么也不吃。”

“我又没说自己与佛有缘。我也不想与佛有缘,至少现在绝对不想。”颜情不温不火地接着话,双眼似有意若无意地扫过云卿。

、036惊变

欧阳天菱眨眼,不是很明白颜情的意思,转眼想问云卿可有听懂,却见刚刚还容色不错的云卿突然煞白了脸。欧阳天菱紧张地探手摸摸云卿额头,没觉察出异样,又拉过云卿的手细细诊脉:“嫂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云卿垂垂眼,收回自己的手继续吃东西,却再也吃不出味儿来。与佛有缘便可得见佛祖,佛在西方,西去西去,颜情这是在说她离死不远了么云卿用力握紧手中的竹筷,力道不自觉大了,竟将竹筷折成两段。

欧阳天菱一怔,急忙伸手将云卿的手指掰开取走断筷,看着云卿掌心被竹筷戳伤的地方直皱眉:“嫂嫂你这是做什么呢,疼么”

“没事。”云卿握拳甩开欧阳天菱的手,神色莫名地看着欧阳天菱:菱,你究竟是真心呢,还是在做戏

“嫂嫂你算了。”欧阳天菱欲言又止,嬉皮笑脸地凑到云卿近前,一脸讨好,“嫂嫂,这些草实在不好吃,我们去后山打猎好不好,我烤的野味可是大有进步了哦。”

“菱丫头真是没规矩,佛门清净之地,岂可轻言杀生”与方丈在一处讨论佛法的太后不知何时回来了,恰恰听到欧阳天菱的话,顿时沉下脸训斥。

欧阳天菱立时苦下脸,拽着太后的衣袖撒娇:“可是菱儿真的吃不惯嘛,母后你看,颜情也吃不惯呢,你就让我们去开荤吧。”

太后抬手点点欧阳天菱额头,嘴上虽严厉,眼中却是宠溺:“不准哀家不准许你这丫头如此胡闹。至于其他人”太后觑一眼颜情,冷哼:“有些人自愿跟来吃斋,吃不惯怨得了谁”

颜情闻言低下头,仿似认错,长睫掩盖下的眼神却是一片阴狠。

午后,欧阳天菱终究没吃成野味。颜情许是被太后的话伤了心,有半天未曾出现在云卿眼前,到了晚间,云卿才听说她已经被太后遣回去了。

晚膳后,云卿被太后叫住,说了些体己话儿,服侍着太后休息了,便屏退了婢女,独自出外走走,左右总是有暗卫跟着她的,只是不在眼前罢了。

山间的夜晚要比外面静谧许多,清爽的林风细细密密地吹拂着。云卿站在林间空地里,闭着眼微仰头轻嗅湿润的空气,心境难得的平和。只是这样的平和到底没能维持多久,一声佛号将云卿从静谧中惊醒:“阿弥陀佛,夜深了,娘娘缘何在此间吹风”

来者是相国寺的主持方丈慧一大师,慧一生得方面大耳,长眉飘飘,颇有几分佛祖之像,此时正看着云卿,带着惯有的慈悲。

云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向慧一行了个佛礼,忽然道:“听闻大师相面极准,可否帮我看看”

慧一仔仔细细打量过云卿的面目,然后又呼了声佛号,道:“贫僧失礼了。贫僧观娘娘面相乃一世双生。前半生娘娘正在经历着,想必无须贫僧多说;至于这后半生,幸或不幸,端看娘娘劫后的心境,贫僧不敢妄下断言。贫僧只一句劝解娘娘,最复杂不过人心,最单纯亦不过人心。”

云卿垂着眼沉默良久,才接口:“大师说我命中有劫”

“是,娘娘命中有一死劫。”慧一大师倒是不避讳,直言道来。

死劫,呵,果然。云卿抿抿唇,再次向慧一行一个佛礼:“多谢大师。”

慧一回礼,看了看天色道:“山中寒凉,娘娘又有孕在身,早些歇息吧。”

云卿点头,与慧一一同走回寺庙。

云卿一行落榻在寺庙东北角上的**院子里。云卿才走到院门口,恰见欧阳天菱贼头贼脑地窜进自己房中。缩在袖中的手悄然握拳,云卿尽力收敛呼吸,慢慢走近房门。

欧阳天菱并未将房门关死。透过门缝,云卿清楚的看到欧阳天菱将一只考得金黄灿灿地兔子放到桌上,正就着烛火用匕首仔细地将兔肉片成片。

云卿一愕,愧疚感顿时漫上来。

云卿的情绪变动,呼吸不自觉重了些,欧阳天菱立时察觉,捏在指间的匕首微微转了方向,直直对准门口。

云卿深深吸气,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屋,然后又转身带上房门:“菱,你胆子真真是大,也不怕叫太后娘娘发现,这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焦糊味儿。”

欧阳天菱显然松了口气,紧绷的手指都松懈下来,涎着脸把云卿拽到桌边,献宝似的将片好的烤兔肉推到云卿面前:“哪有什么焦糊味,嫂嫂你仔细闻闻,多香啊。离别这两年,我的手艺可是大涨,才不会还像那时一般呢。”

云卿给面子地凑近闻了闻,点头:“确实香,可我无甚胃口,你午膳和晚膳都没怎么吃,只怕这一只兔子都填不饱你的肚子吧,我就不与你抢了,改天有机会再吃你烤的野味。”

欧阳天菱不得不承认云卿的话很对,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别说一只兔子,一头牛她现在都吃得下。于是也不再客气,自顾吃起来。

“这次随太后出来,王上可有说什么”云卿看着欧阳天菱狼吞虎咽地解决掉整只兔子,试探着问道。

欧阳天菱摇摇头,又突然点点头:“我倒忘了,师兄让我转告嫂嫂,记得归来。”

欧阳天菱摸摸鼻子,纳闷地看着云卿:“真是奇怪。最近难道流行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云卿不答话,低着头摆弄茶杯。欧阳天菱和颜情的话,究竟谁真谁假,她是真的摸不清了。私心里,她自然是想相信欧阳天菱的,可是欧阳天菱就真的不会骗她么也许有的时候,敌人的话比朋友的更可信。

云卿不自觉握紧茶杯,心中不停转着念头。

“魂兮归来。”欧阳天菱发觉云卿在走神,伸手到云卿眼前摇了摇,直到云卿的眼神聚焦到她身上,才眨了眨大眼,问道,“嫂嫂你这是在想什么呐”

云卿抬手打开欧阳天菱油腻腻的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没想什么,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欧阳天菱摸摸鼻子,涎着脸凑近云卿:“嫂嫂,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云卿皱眉,情绪莫名地看看欧阳天菱,自顾起身走到床边宽衣躺下。云卿没说话,欧阳天菱就权当云卿是默许了,屁颠屁颠儿地在床外侧空余出来的地方躺下。

“一定要看得这般紧么”云卿背对着欧阳天菱,声音听来有些闷闷的。

欧阳天菱本已闭上眼,闻言又立即睁开眼,转头看着云卿的后脑,好一会儿才轻声笑道:“嫂嫂你想多啦。以前在那山谷的时候,我们俩不也总挤一张床我只是有点怀念那个时候而已啦。”

“哦,是么”云卿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再不出声。

欧阳天菱等了一阵听不见云卿说话,耳边只听得云卿的呼吸声渐趋平缓,猜想云卿该是睡了,这才从云卿身上移开目光,转头看着窗外的弯月。

菱,此去好好注意卿,若能擒得慕天再好不过。这是临行前君北渊与她说的话。

其实那日云卿回宫不久,颜情就查清了慕天的身份,同时还查到凌美儿的故国天月国与北方大陆的某个强国有关联。而玉衡国恰恰是北方大陆的强国之一。再加上御书房里丢失的那幅地图,这三件事实在太过巧合,由不得君北渊不怀疑,甚至连她也有了疑虑。

何况云卿毕竟不是不懂武的闺阁小姐,云卿的轻云游步法虽然与她师出同门,但却让她自叹弗如,所以,即使心中觉得对云卿有愧,她也不得不看紧些。

转念想起两年多前在那山谷里的日子,那时三个人真真是毫无心机地呆在一起,那么单纯快乐。欧阳天菱忍不住叹气,只能怨怪世事难料,他们终究过不了那样的日子了。

就这么不停地想着心事,欧阳天菱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后半夜醒来的时候,云卿已经不在身边,伸手摸了摸那一处凹陷,也早已没有了温度,云卿定是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欧阳天菱懊恼地拍拍额头,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落到地上却踉跄了一下,只觉双腿无力,险些儿坐回床榻上。

糟,竟然中了软筋散。该死,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欧阳天菱暗自咬牙,扶着床架站定,闭目调理内息。堪堪静下心来,就听见远处隐约的兵刃交接之声,欧阳天菱心下一惊,草草调息一遍,觉得不会影响正常行动了,便急急夺门而出。

循着声音走到相国寺的大殿前。只见大殿前宽阔的广场上,一队黑衣人正挟持着太后与不知何时赶来的君北渊对峙,而云卿赫然夹在那队黑衣人中。瞧那些黑衣人的站位,竟是隐隐将云卿保护在其中。

欧阳天菱的心一沉,慢慢靠到君北渊身侧,不敢置信地看着云卿。

欧阳天菱的脚步有些虚浮,君北渊只顾盯着云卿,没有注意到,倒是君潇宸瞧出了些许不对,欧阳天菱一靠近就低声问道:“欧阳,你怎么了”

欧阳天菱咬咬牙,眉皱得愈发紧:“中了软筋散,待会儿若是打起来,我只怕要拖后腿了。”

话音刚落,就见君北渊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那形容,颇为吓人。

、037决裂

欧阳天菱扯扯嘴角,冲着君潇宸露出一个苦笑,更靠近君北渊一些,道:“师兄,嫂嫂她”

“这儿没有你的嫂嫂。”君北渊打断欧阳天菱的话,语声冰冷。

云卿站在黑衣人之间,抿唇直直望着君北渊,听到君北渊的话语,眼睛顿时酸涩,盈盈地要落下泪来。

君北渊视而不见,转眼看向持剑挟持着太后的黑衣人,语声平直却压迫感十足:“放了孤的母后。”

那黑衣人手一抖,利剑立时在太后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欧阳天菱只道那黑衣人是被君北渊吓着了,却听那黑衣人朗朗笑道:“在下劝王上,还是不要吓唬在下为好,不然您母亲的脖子上可要多出好几道这样的痕迹。”

君北渊目光深幽,眼见云卿对这样的境况竟似毫无反应,甚至都未曾转头向太后那处看上一眼,明显是默许了那黑衣人的行动,周身的气息愈发迫人。

欧阳天菱紧蹙着眉,虽然心中也存了疑惑,但是到底不敢相信云卿竟然会真的背叛君北渊:“嫂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

“事实摆在眼前,欧阳,你可别感情用事。”欧阳天菱话还未说完,就听颜情冷哼一声,语调像揉进了千年的寒冰,一字一字地刺向她。

欧阳天菱抿抿唇,轻轻叹出一口气,直直看着云卿,恳求:“嫂嫂,让他们放了母后吧。你无非就是想走,我们放你走便是了。”

云卿闻言,整颗心、整个人都落入了冰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的水雾弥漫得更深,却就是只字不说。

“欧阳郡主你好像做不了主吧。”那挟持太后的黑衣人不屑地瞟了眼欧阳天菱,仍是转眼直视君北渊,“我们可不止要走,王上最好把地图也交给我们,也算得上是”黑衣人故意将声调拖长,陡然厉声,“物归原主”

君北渊的气势一沉,目光沉沉地笼罩向被黑衣人们围在中间的云卿。她原是知晓的,可笑他竟还努力说服自己接受她对于自己身世的说辞,原来那不过是编来应付欺骗他的。

那挟持太后的黑衣人见君北渊不理会他,手中的剑更压近太后脖颈些,还未来得及开口,太后先出了声,声音镇定:“那地图关系重大,渊儿,万万不可交与他们。”

“太后娘娘,废话太多可不好。”黑衣人凑近太后些,冷声警告。

太后不理会黑衣人,风韵犹存的脸上蓦然绽开一朵笑花,慈和地看着君北渊:“渊儿,那地图关系到江山根本,凤鸣国的江山社稷万不可毁于你手。”说完,太后将脖颈狠狠往前一送,黑衣人发觉不对,待要撤剑已是不及。

“母后”“太后娘娘”欧阳天菱和云卿同时惊叫出声,云卿猛然起步踉跄着跑到太后身边。那黑衣人乖觉地让开身子,长剑垂地,低垂着头迎上云卿恨恨的目光,言语间似有畏惧:“属下失手。”

属下失手不过四个字,却如雷般炸响在云卿耳边,云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君北渊,恰见君北渊赤红的眼中杀气弥漫。

欧阳天菱与君潇宸亦都红了眼眶,君北渊带来的侍卫如狼似虎地冲向黑衣人们。一众黑衣人失了依仗,气势顿时弱了不少,一个照面便伤了两人。

“主子快走。”黑衣人围成一圈将云卿护在正中,那原本挟持太后的黑衣人急切地伸手拉云卿,口中大声劝着。

云卿恍若未闻,只一味抱着太后的尸身,愣愣地看着站在后方的君北渊。黑衣人皱眉,一把拽起云卿,一路向着相国寺大殿的方向且战且退。云卿也中了软筋散,身上无力,挣脱不得,只得跟着黑衣人后退。

君北渊眸色深沉,跃身加入战团,直奔云卿而来。君北渊本就武艺精湛,再加上颜情与君潇宸从旁协助,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来到云卿近前。

黑衣人将云卿挡在身后,无畏地举剑迎上君北渊刺来的长剑。双剑交击,黑衣人只觉虎口一麻,几乎握不住手中之剑,不由骇然。高手过招,来不得半点恍惚,何况那黑衣人的武艺与君北渊相距甚远,眨眼间便被君北渊擒下。

黑衣人目光一狠,瞳孔瞬间涣散,嘴角亦流出黑红的鲜血,竟是咬破了藏在牙后的毒药。君北渊抖抖眉,甩手扔开黑衣人的尸身,乍然出手掐住云卿的脖子。

云卿抬手掰住君北渊的手,抬眼迎上君北渊冰冷无情的眸子,眼中满是盈盈的水光,楚楚可怜至极点。

“如今还做出如此模样,以为孤还会心软”君北渊的话语中似掺入了冰碴,掐着云卿脖颈的手渐渐加力。

此时广场上的战斗已接近尾声,那一队黑衣人尽数伏诛,有被生擒的也都立时咬破毒药,魂归幽冥,一众十余人竟未留下一个活口。

欧阳天菱将太后的遗体安顿好,匆匆跨进大殿,眼见云卿一张俏脸涨得紫红,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忍不住大喊:“师兄,事有蹊跷,先饶过嫂嫂吧。”

君北渊抿唇,满心眼里都是被背叛的愤恨,可看着云卿痛苦的模样,到底不忍,转手将云卿交到颜情手中,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极是伤人:“先行押解回去,孤还要用她来钓玉衡国世子那条大鱼。”

君北渊的手一松开,云卿忍不住连连呛咳,耳中听得君北渊如此说,云卿深深埋下头,眼泪一颗颗滴落到地面,很快渗入地下消失不见。

“娘娘,走吧。”颜情推了推云卿,嘴角勾着隐晦的笑意,幸灾乐祸地看着云卿。

来时,云卿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去时却是被一根长绳拴在马匹上,一路被马匹拖着疾跑。君北渊似乎完全忘了云卿还怀有身孕这回事,对于颜情的行为视而不见。倒是处理好后续事情赶上来的欧阳天菱看不过眼,狠狠瞪了颜情一眼,扶住云卿摇摇欲坠的身子,抽剑砍断绳子。

云卿脸色惨白,唇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她吃力地抬手抓住欧阳天菱的衣襟,只来得及喃喃出“孩子”二字便就此晕倒。

云卿再醒来时已经身处王宫中的牢狱内。这一次再没了上次的特殊待遇,所住的牢房很是简陋脏乱,所谓床,也不过就是用一些乱茅草随意铺就。

云卿转了转头,身上一点气力也无,整个人虚弱地连撑起身子都觉得万分困难。云卿努力了许久都未能成功,只得放弃,紧张地抬手抚上小腹。

“不用摸了,再怎么摸,姐姐你腹中的胎儿也回不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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