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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打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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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菱咬唇,这才发现不管怎么说,到底是要伤了云卿的心。

“他不信任我。我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了。”云卿接过欧阳天菱的话,畏冷般地蜷缩起身子,将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叫人听了心中难受,“自从知晓他就是他,我一直存着奢望,总觉得,那个时候虽然没说破,但我们是有感情的。可是,有感情又如何呢说到底,我不再是那个山谷里孤单无依的孤女,他也不再是辗转江湖的平凡剑客。我们之间,到底是不同了。”

欧阳天菱张张嘴却无言以对,只好垂了眼睫,沉默地陪坐着。

“大姐姐,大姐姐。”清脆的童音由远及近。

沉鱼紧张地跟在忆秦后头,一叠声地嘱咐:“忆秦,跑慢些,小心摔了。娘亲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叫云妃娘娘大姐姐,你怎么忘了。”

“有什么关系,大姐姐都不介意呀。”忆秦不理会沉鱼的话,径直跑进内殿,趴到床前仰起头,看着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的云卿,“大姐姐你说是不是”

云卿眸子里还有没来得及敛去的水光,咬着唇直直盯着忆秦,直到忆秦若有所感地缩一缩身子,才抬起手似是想要摸摸忆秦的脑袋,最后手却落到了忆秦肩上。

“忆秦这么早就起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努力平复下纷乱的心绪,云卿拍拍忆秦,抬起头看向沉鱼,“可用过早膳了伤好些了么”

“奴婢好多了,谢娘娘关心。忆秦一早醒来便吵着找您,所以还未用过早膳。”沉鱼也是敏感的,一进屋就发觉氛围不对,方才那一阵沉默,她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忆秦拽走,此时云卿问话,她更是丝毫不敢敷衍。

忆秦可怜巴巴地拉着云卿的衣袖,异常地委屈:“大姐姐,忆秦想去外面玩,可娘亲不许。”

“这样啊,那忆秦先和娘亲出去,等大姐姐洗漱好了再带你去玩,好么”云卿再次拍拍忆秦的肩,轻声哄。

忆秦哪里会反对,用力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拉着沉鱼的手往外走,生怕慢一些云卿会后悔似的。

“嫂嫂,你刚才”

“我想我终于明白沉鱼为什么情愿自毁名节了。”云卿打断欧阳天菱的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倘若不如此,忆秦大约,就长不大这般大了吧。”

欧阳天菱一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其他人不懂武,或许看不出,但欧阳天菱看得分明。云卿想去摸忆秦脑袋的时候,手掌微微倾斜的角度,正对着忆秦后脑的死穴。她竟是对这么个小小的孩子起了杀心。

“再也不会了,我不会成为那样的人的,绝对不会。”云卿依然垂着眸,喃喃着不知是在与欧阳天菱说,还是在告诫自己。

欧阳天菱默了默,一把抢过浅碧手中的木梳。

“你的动作实在是慢,这个样子嫂嫂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打扮好。我要是饿死了,你赔么”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浅碧,欧阳天菱三下五除二地帮云卿梳好头发。

看着云卿洗漱好,又风风火火地拉着云卿往外走。出殿时,欧阳天菱瞄一眼牵着忆秦的沉鱼,也不作招呼,径自拉着云卿走。云卿半回身向忆秦招招手,沉鱼才放开忆秦。忆秦兴奋将自己的小手交到云卿手中,蹦蹦跳跳地跟在云卿身侧。沉鱼则与浅碧并排跟在云卿的身后。

草草吃过早膳,欧阳天菱就提议到映月湖赏碧月莲。

忆秦开始还有些畏惧欧阳天菱,可小孩子毕竟玩心重,欧阳天菱随便弄了几个小玩意儿就哄得他姐姐长姐姐短。比起云卿,忆秦此时反而更加粘欧阳天菱。于是本该带着忆秦玩的云卿,这会儿却与沉鱼一起坐在亭子中看着欧阳天菱陪忆秦玩。

欧阳天菱的本意是想让云卿散心,却不想,遇见了云卿此时绝不想遇见的人。

孩子没有定性,忆秦拿着欧阳天菱给的小玩具玩一阵,很快就失了兴趣。欧阳天菱眼睛一转,又叫上浅碧和另外几个宫女太监陪忆秦玩起躲猫猫。

君北渊就是在此时出现在场中。忆秦蒙着眼抓人,正好撞到君北渊。

“哈哈,抓到了抓到了。”忆秦一把抱住君北渊的腿,高兴地大声喊。

君北渊神情冷淡地低头看向这个小小的孩子。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欧阳天菱翻翻白眼,也不去拉忆秦,扭着头只当没看见君北渊。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云卿还未反应过来,沉鱼就已经飞奔到君北渊眼前,用力拉过忆秦,按着忆秦跪下,伏在地上不停告罪。忆秦不知道闯了祸,自己解下蒙眼的布,无辜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或许真有所谓的父子天性,其他人见君北渊面无表情的模样都畏惧地不敢出声,忆秦却丝毫不觉害怕:“叔叔,忆秦不是故意的,叔叔不要怪罪娘亲。”若不是被沉鱼按着,只怕忆秦还要上前拽住君北渊的衣袖撒撒娇。

听忆秦叫君北渊叔叔,沉鱼忙不迭地抬手捂住忆秦的嘴,周围跪着的宫女太监们更是缩紧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君北渊皱皱眉,不理会忆秦与沉鱼,反而绕开他们走向站在亭子里不愿靠近的云卿。

欧阳天菱抱着头,故意晃晃悠悠地走到阶前,好死不死挡住君北渊的去路:“师兄可有事要吩咐我若没有,我倒有事要请求师兄你。”

“何事”君北渊的语气不甚好,眉峰紧锁。

“也不是什么大事。”欧阳天菱眯起眼笑,十分无害的模样,“就是想请师兄你最近都离嫂嫂远一点。”

君北渊一怔,同样眯起眼,目光直直投向欧阳天菱背后低头不语的云卿:“你的意思”

“才吩咐人给嫂嫂喝药,伤了嫂嫂的心,这会儿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嫂嫂面前,是个人就会不舒服吧嫂嫂是很能忍气吞声了,可不代表就不会难过”欧阳天菱觑着君北渊不善的脸色,雷打不动地站在原地不肯让开。

君北渊抿唇,突然出掌拍向欧阳天菱左肩。君北渊的本意不过是想逼开欧阳天菱,但见欧阳天菱丝毫不惧地站着不动,不由发了狠,真正用上不弱的内劲。云卿见势不好,不禁慌了神,急忙上前拉开欧阳天菱,君北渊这一掌不偏不倚地拍在她身上。

“嫂嫂,你没事吧”欧阳天菱赶紧伸手想要扶住向后倒的云卿,君北渊却先她一步将云卿搂进怀中。

“宣御医。”君北渊扔下话,狠狠瞪欧阳天菱一眼,横抱起云卿腾身向停云阁去。

欧阳天菱眨眨眼,面上的担忧霎时消弭去,心情极好地弯起嘴角。沉鱼恰巧抬头看见,立即掩饰地垂下眼眸。

刚才的对话,欧阳天菱和君北渊都没有刻意避忌,给云卿喝的什么药,她心里很清楚。无怪她多心,在这个人人都带着面具的王宫里,欧阳天菱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刻意,现在的反应又太过奇怪。沉鱼思量,待找到机会一定要提醒云卿小心身边人,权当是对云卿保护他们母子的谢意。

虽然猝不及防,但君北渊总算是在最后关头收回些许内力,因而云卿受的伤并不重。御医仔细把过脉后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又嘱咐云卿好生休息,就向君北渊和云卿告退。

君北渊坐在床边看着云卿,随意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自行离开。

云卿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听凭御医摆布。此时御医和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云卿蹙蹙眉,稍稍往床里侧挪了挪。

君北渊并不多话,不由分说地抬手将有些排斥的云卿捞进怀里,一只手去解云卿的衣衫。云卿身子一僵,漂亮的远山眉蹙得更紧。

“只是看看你的伤。”君北渊动作没停,口中轻轻说着安抚云卿的话。

衣服件件剥落,云卿白皙的左肩上一个青紫的掌印赫然印入君北渊眼中。君北渊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指尖轻触那处青紫。云卿吃疼地缩缩身子。

“抱歉。”君北渊搂紧云卿,下巴抵在云卿头顶,低低开口。

君北渊的声音实在模糊,云卿听得并不真切,她此时也无力去计较这些。或许过阵子她就能接受,但此刻的她只想远离君北渊。

君北渊叹口气,将云卿拉开些,认真看着云卿的眼睛:“卿,我无意伤害你。只是有些事,你需要给我时间。”

、022春日宴

云卿眼神微微波动,直至此时,她才真正将眼前的君北渊和心中的那道身影重合起来。印象中那个人,就总是这样与她说话,然后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说的每句话。只是这次还能相信么云卿咬咬唇,不确定地看着君北渊。

“卿,你要信我。”君北渊扶着云卿的双肩,语声坚定。

相信吧,再信一次吧。有个声音在云卿心里回荡。许久,云卿终于点头。君北渊眼中闪现出笑意,蜻蜓点水地吻过云卿的眉眼,重又将云卿抱回怀中。云卿乖乖伏在君北渊心口,听着君北渊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心渐渐安定,心中唯一的一点疑虑就此烟消云散。

时间静静流淌,两人相互依偎许久。君北渊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卿,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父母”

云卿摇摇头,眼神黯淡:“我爹娘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君北渊搂着云卿的手一紧,又听云卿接着道:“奶奶告诉我,我出生不久家里就发生火灾,爹将我和奶奶救了出来,又回身去救体弱的娘亲,最终却和娘亲一同葬身在火海里。奶奶带着我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在我五岁那年也病倒了,可我们没有钱治病。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第二天睁开眼奶奶就不在了。奶奶总是说卿儿还这么小,要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呢然后就依照偏方自己找些草药来吃。这么硬挺着过了一年,奶奶终于还是去了。”

云卿转头将脸埋进君北渊胸膛,声音闷闷地传出:“我不小心被牙婆看中,若不是碰上公主,如今都不知会在哪个勾栏院里挂牌。”

君北渊紧绷的眼神慢慢松懈,紧了紧抱着云卿的手,凑到云卿耳边轻声安慰。

云卿哭了许久,终于倦极睡去。君北渊小心将她放回床榻,仔细掖好被角,起身打算回御书房批阅奏章。才走出内殿,就见欧阳天菱斜靠在廊柱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君北渊冷哼一声,只当未见。

“我说师兄,我好歹帮了你,要不然你哪能这么快哄得嫂嫂宽心。你怎么连句谢都不说,居然还瞪我。真是没良心。”欧阳天菱唉声叹气地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君北渊。

“伤了卿,功过相抵。”

“怎么这样嫂嫂又不是我打伤的”欧阳天菱哀嚎。

“再不去做事,罚。”君北渊冷声。

“死没良心的,哼”欧阳天菱跺脚低咒,赶在君北渊说出惩罚之前一溜烟消失在走廊深处。

云卿这一觉,直睡到午后。沉鱼抱着睡得正香的忆秦坐在床边守着,见云卿醒来连忙起身。

云卿坐起身靠在床栏上,示意沉鱼坐下:“坐着吧,不要弄醒了忆秦。”

沉鱼谢了恩,坐回原先的位置,习惯性地低着头,也不说话。

云卿仔细看看沉鱼犹犹豫豫的神情,柔声鼓励:“特意在这里等我,是有事与我说么无妨的,尽管说便是。”

“奴婢奴婢只是想告诉娘娘,要小心欧阳郡主。”沉鱼张张口,终于横下心抬头,坚定地看向云卿,“早上郡主似乎是故意惹恼王上。”

云卿一愣,回想起上午欧阳天菱与君北渊发生争执的情形,微微摇头,轻声笑道:“没事的,菱不过是为我抱不平。”

“你来提醒我,我知你是为我好,我很开心。沉鱼夫人,我并没有把你当下人,以后你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你我姐妹相称就好。”云卿抬手揉着忆秦的脑袋,“何况忆秦到底是王子,我这声姐姐,你当得起。”

“奴婢不敢,奴婢是罪人。奴婢只求娘娘,今后奴婢若是出了事,求娘娘替奴婢照顾好忆秦。”沉鱼埋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你好好呆在停云阁里,能出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云卿拍拍沉鱼的肩,宽慰。

沉鱼用力搂紧怀里的忆秦,起身跪倒云卿床前:“求娘娘答应奴婢。”

“你这是做什么我应你便是,快起来。”云卿蹙蹙眉,伸手去拉沉鱼,仔细观察沉鱼的脸色,直觉有什么不对,一时又想不出。

“谢娘娘大恩,奴婢永世不敢忘。”虽然云卿伸手来拉,但沉鱼还是执意磕了头,一向畏缩的眼中蓦然透出决绝的光芒。

“沉鱼,到底发生何事”云卿的声音抬高了些,双眼直直地看着沉鱼的脸。

沉鱼一改平时的胆小懦弱,镇定地摇头:“没什么事。娘娘放心,不管奴婢做什么,都不会连累娘娘。”

沉鱼信誓旦旦的模样,云卿心中更加不安。只是沉鱼不愿说,她也无法,只得努力劝解沉鱼:“忆秦还小,他离不开你。沉鱼,事情的解决办法很多,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沉鱼不答话,只一眨不眨地看着忆秦熟睡的脸。云卿知道,沉鱼终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春风和暖,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君北渊连日来夜夜留宿停云阁,虽然每晚不过是单纯地与云卿相拥而眠,但在外人眼里却另有一番意味。憋闷月余,终于有人坐不住。

云卿一早醒来就接到芮妃的帖子,说是御花园里的花都开了,邀请云卿一同赏花。云卿不好回绝。原以为不过就她与芮妃两人,到得御花园才知竟是一桌。

君北渊的妃嫔不多,统共不过芮妃与云卿两个,另外倒是有四个没名分的侍妾。按说那些侍妾是没资格与她们同坐的,何况连太后也在。然而今天却破了例。

太后自然坐在首位。右手边坐了芮妃,左手边的位子空着,想来应当是留给云卿的。芮妃与云卿的下首各坐了两个侍妾,云卿去接沉鱼那日就都已见过。

云卿垂下眸,恭敬地给太后请了安,又与芮妃打过招呼,这才坐到留给她的位子上。

都说宴无好宴。云卿知道,今天这顿赏花宴,她大约是吃不安稳了。

“妹妹整日呆在停云阁里,也不出来走动走动,姐姐我都许久没看见妹妹你了,怪想念的。”芮妃放下端着的茶杯,抬起手掖掖嘴角,笑看着云卿。

云卿向芮妃点点头,浅笑:“菱经常不见影踪,我孤身一人也就不大愿意走动了。若姐姐不嫌弃,今后我常去你那儿串串门子,可好”

芮妃拍拍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很是高兴的样子:“好呀,妹妹可要说话算话。我可是在馨兰宫里候着妹妹了。”

云卿勾勾嘴角,不置可否。

“哀家听说卿儿将石院里的沉鱼母子接到了停云阁里,这是为何”太后不解地看着云卿,眼底深处有云卿读不懂的光芒。

“臣妾觉得与那个叫忆秦的孩子投缘,忆秦又不愿离开母亲,所以臣妾只好求了王上,将他们母子一同接到宫里。”云卿只说喜欢忆秦,对忆秦的身份决口不提。

“哦如此看来,那孩子必定乖巧了。下次记得带到凰羽宫里给哀家瞧瞧。”太后说着,眼睛扫过下首坐着的芮妃以及一众侍妾,突然叹气,“哀家一直盼着抱孙子,可渊儿却唉,不提了。”

太后摇摇头,忽而又眼光灼灼地看着云卿:“最近渊儿一直留宿在你那儿。哀家遣人去问过,那种药除了二月月中用过一次,再没动用过。卿儿这些日子来可有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同么”

云卿眸光一黯,微微摇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太后问话时,芮妃一直看着云卿,此时见云卿摇头,不禁松了口气。

“呵呵,这不过才月余,待再过上十天半月,妹妹大概就要遣人向太后娘娘您报喜啦。”芮妃笑着安慰太后,继而又为难地看看那四个侍妾,“这些年,我的心也淡了,偶尔能在太后娘娘您那儿看到王上,也就满足了。只是苦了这些姐妹,都两年没见过王上的面儿了。我怕她们憋在院里难受,因此今天自作主张地把她们都叫上了,还请太后娘娘不要怪罪。”

“无妨,人多也热闹些。”太后说着,一一打量起四个侍妾,“都是娇花,渊儿也真忍心。卿儿你也劝劝渊儿。近两年一直不近女色也便罢了。既然如今破了例,可不能再冷落下谁。这些都是跟着他的老人,该给名分的也都别再耽搁了。”太后的声音波澜不惊,却令人觉得如芒在背。

云卿低低埋着头,纵使千般不愿,也不得不点头应承:“是,臣妾会劝王上的。”

“呵呵,妹妹真是通透人儿。”芮妃捂着嘴笑,眼神不温不火地扫视四个侍妾,“都听见了还不快谢谢云妃娘娘。”

芮妃的话音一落,侍妾们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向着云卿行礼,口中道着“谢云妃娘娘恩典”之类的话。

云卿强笑着叫起她们,更加没了赏花的心思,心不在焉地应付芮妃和太后,心中一直在想这些话该不该说给君北渊听,他听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私心里云卿总希望君北渊能坚定地告诉她:他和那些帝王不一样。然而她终是要失望了。还没等她将太后的这番话转达给君北渊,君北渊已经先在芮妃的馨兰宫里留了宿。那一晚,云卿独自抱着被子枯坐到天明。

、023更喜欢你生气了

之后没多久,君北渊又当着后宫所有人的面,册封了被欧阳天菱吓得不停求饶的侍妾凌美儿为美人,赐住芳华殿。

芳华殿同样位于王宫的东北方向上,与云卿的停云阁极为接近。晚间,云卿眼睁睁看着君北渊走进芳华殿。天空飘洒着细密的小雨。浅碧上前给云卿撑起伞,却被云卿推开。看着云卿雕塑般站在阶上淋雨,浅碧满心心疼:“娘娘,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云卿摇头,眺望着芳华殿的方向:“我想再站会儿,浅碧你先去睡吧。”

“那您进殿来,不要站在雨里,要生病的。”浅碧不死心地继续劝说。

“无妨的。”云卿执意站在雨里,单薄的身子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味道。

“娘娘”浅碧张张口,到底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陪着云卿一同淋雨。

早春的雨,细细密密,落地无声,寒凉入骨。云卿没有运功抵御,不过半个时辰便冻得唇色青白。欧阳天菱外出归来见着了,不由分说地把云卿拖进内殿,吩咐浅碧准备温水给云卿细细洗了身子。帮云卿裹紧被子,这才搬了椅子坐到床边看着云卿。

“我说嫂嫂,就算再难过,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要是淋病了,师兄可是要心疼的。”欧阳天菱眨着大眼,似是不经意地抬出君北渊。

云卿不答话,勉强地勾了勾唇,怎么看怎么酸涩。

欧阳天菱古灵精怪地转转眼珠,神秘兮兮地凑到云卿耳边:“嫂嫂,你要相信师兄啊。以前你不在宫里,师兄都守身如玉。现在你来了,师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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