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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你们殊途同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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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菱眨眨精灵的眼,倏尔将脸一鼓,扭了身离开停云阁。

御书房,不止君潇宸,颜情也在。君北渊端坐在金丝楠木的桌案后,眸子微微垂着,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静静听着他们两个汇报有关边城近日流窜起的小股流寇的事宜。

欧阳天菱进来的时候,事情的商议恰好进入尾声,君潇宸向着君北渊抱抱拳就转了身,见着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打声招呼便匆匆走了。颜情倒是没有走,可也似乎并没有事情需要禀告了。

“既然事情都说完了,你怎么还不走。”欧阳天菱瞥一眼颜情,鼓着嘴,语声有些刻薄。她以前虽然对颜情没好感,但也说不上讨厌,可自从云卿来了,颜情有事没事就在君北渊面前给云卿小鞋穿,她就开始讨厌她了。

颜情唇一抿:“我有事无事你如何知晓,倒是欧阳你,方才从禹城回来,按说眼下该是赋闲才是。”

“对呀,我是赋闲呢,但谁规定赋闲了我便没事找师兄”欧阳天菱轻嗤,又瞥了眼颜情,“我有家务事”

君北渊正看着奏章,这些日子来欧阳天菱每每与颜情撞到一起,总要唇枪舌剑一番,他也懒得理会,只是一听欧阳天菱说家务事,他不禁心中一沉。欧阳回来后一直在停云阁“卿怎么了”

“还能怎么,不高兴了呗。”欧阳天菱耸耸鼻子,瞅了君北渊一眼就扭过头,嘴上像缝了线再不吐出一个字。

君北渊看看她,抬手合上奏章:“颜情你去协助潇宸,不必跟来了。”

刚要抬步的颜情闻言一顿,不甘心地应声:“是,属下领命。”

“看,师兄都撮合你跟潇宸呢,你呀,就安分点儿,好好盯着潇宸吧。”欧阳天菱斜斜眼,阴阳怪气地从颜情身边擦过。

颜情立在御书房前的台阶上,目送欧阳天菱追着君北渊消失在长街拐角,笼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面上却没露出不愉的声色,只是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说师兄啊,这都一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跟嫂嫂圆房前阵子是忙,也就不说了,可昨儿晚上你去都去了,居然都没把嫂嫂给吃了,你对嫂嫂不用这么君子吧嫂嫂还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欧阳天菱几步赶上君北渊,挥了挥手让一众宫人退远些,就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说的话丝毫没有自己是个姑娘家的自觉。

君北渊眉间微微蹙起,沉声打断:“她是为这个不高兴没问起其他的么”

“其他的”欧阳天菱眨巴眨巴眼,蓦地恍然,“哦,有啊,嫂嫂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儿子,我当然说没有啊,你都多久没碰过后宫那些人了,上哪儿冒个儿子出来。”

“那孩子该有六岁了。”君北渊薄唇微微抿了抿,神色有些莫名。若不是今日云卿无意间走到了那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可能有那么一个儿子。

欧阳天菱向前走的动作一僵,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君北渊挺拔的背影,等反应过来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君北渊已经跨步进了停云阁,吩咐暗卫将她拦在了院子里。欧阳天菱跺跺脚,只得憋着满肚子疑惑,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017不要让孤失望

内殿里,云卿斜倚着贵妃榻,手里拿着一本书,微微垂着眸,瞧着像是在看书,只是书页半天都未曾翻动过。

浅碧默默随侍在一边,眼见着君北渊走进来,立时往前跨了一步,才启唇要请安,就见君北渊摇摇头,向外挥了挥手。浅碧犹疑着回头看一眼丝毫未曾察觉到什么的云卿,最终还是悄悄退了出去。

“在想什么,这般入神”君北渊缓缓走到云卿近前,看云卿仍是没有反应,不由更上前两步,旋身坐到榻上,目光迅速地扫了扫云卿手里的书,是欧阳天菱从民间寻来的,才子佳人、最平常不过的话本子。

云卿被骇了一跳,手一抖险些将话本子扔出去,猛地挺直腰就要起身给君北渊行礼,被君北渊顺手一搂,不偏不倚地趴倒在君北渊怀里。

“王上何时来的,我都不知。”云卿撑了撑手臂还想起身,被君北渊按着动弹不了,只得乖乖趴好。

“孤来了有一会儿了。你还未告诉孤,在想什么”君北渊将云卿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垂眼看着云卿。

云卿咬着唇,心里头很想问关于忆秦的事,可是又怕听到最不愿意听到的那个答案,再想到手臂上还保留着的艳红守宫砂,心里更是泛酸。何况,瞧那对母子的境况,君北渊必定是向来对他们不闻不问,她怕她问了,会招惹君北渊不快。

君北渊等了良久都不见云卿开口,眉峰不禁蹙了蹙,沉声:“欧阳与我说,你先前问过她,孤是否有子嗣。”

云卿一惊,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角观察君北渊的神情,见他颜色淡淡,不似是要发怒的模样,心下才定了些,紧了紧拽着君北渊衣襟的手指,最终还是绝对问出口:“我今日无意间逛到了荒凉处,见着一对母子,那孩子的样貌有几分像王上。”

“她承认了”君北渊唇角微微抿起,依然是那样沉沉的语声。

“没”云卿摇头,习惯性地咬唇,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小心翼翼,“那位夫人直说那孩子是她与侍卫私通。”

君北渊的唇角抿得愈发紧,神色有些莫名,好一阵才接话,平静而淡漠,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沉鱼是最早跟着孤的,那时孤尚是王储。后来发现她是别国的细作,孤已经多年未曾见过她。那孩子若真是孤的,今年该是六岁。”

那就是是了。云卿垂下眼,讷讷:“他们过得很不好。王上,不论沉鱼夫人做错了什么,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我想我想把他们接来停云阁。”

“你若真喜欢那孩子,孤命人将他接来就是。”君北渊看看云卿,并不同意将沉鱼接来,只答应让她抚养孩子。

云卿闻言心中急躁,陡然拔高了声音:“可是孩子离不开母亲”

君北渊的脸色蓦然一沉,云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激烈,不由有些畏惧地缩缩肩膀,却仍然攀着君北渊的衣襟,哀哀请求:“王上,把他们母子一起接过来好么我会小心看着的,何况还有菱在,菱也会防着沉鱼夫人的。”

君北渊默然,良久,屋子里才响起他的声音,清淡却也叫人倍感压力:“卿,不要让孤失望。”

云卿抖了抖,羽睫掩盖下的眸子瞬间泛起湿意。若说先前君北渊做得还算隐晦,那么现在,便是在直截了当地警告她了。她也不想如此,可是,忆秦分明就是他的孩子,怎么能就那般不理不睬,任人欺凌。

沉默蔓延,君北渊坐了良久,终究没有留下,云卿目送着他离开,又是彻夜未眠,翌日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子的时候,她就起了身,到了外殿就看见喜欢赖床的欧阳天菱也已经起了,正坐在桌边眯眼打着瞌睡。

、018隔阂

云卿脚步微顿,直到欧阳天菱睁眼看来才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接过浅碧盛好递来的粥:“这般累,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欧阳天菱紧紧皱着眉,撑头的手用力按着太阳穴:“嫂嫂你也起这么早,一定是打算去接沉鱼了吧我跟你一起去呀,免得你叫人欺负了去。”

“我哪有那般好欺你吃完还是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云卿摇摇头,并不喜欢欧阳天菱跟去。

就你这软绵性子还不好欺,那什么人好欺欧阳天菱撇嘴,夸张地摆摆手:“别,我还是跟着你吧。万一你要是出个什么事,师兄非得砍了我不可。”

跟着我,究竟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监视我云卿抿唇,一句话险些冲口而出,只是到底忍了回去。再如何说,欧阳天菱也不过是在听君北渊的吩咐办事罢了,与她说又有何用,还徒然伤了她的心。

早膳就在各怀心思的怪异氛围下草草结束,云卿招呼了浅碧出门,欧阳天菱哈欠连天地跟在后头。

石院位于王宫的边缘,很是偏僻荒凉。按说该是十分安静的,昨天云卿无意间走来时也确然如此,可今日却相当热闹。十来个女人在石院前的空地上围成圈,各个都面带笑容,时而交头接耳一阵,然后便是肆意的笑声。

沉鱼被她们围在中间,卑微地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满是尘土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挂着血丝。一个衣着靓丽的女人抓着沉鱼的头发强迫她仰头,弯着腰不知在与她说什么,云卿只能看见原本还算安静的沉鱼突然满面惊恐地拼命摇头。

忆秦被一个宫女抓着,衣服破了几处,左边的脸颊也高高肿着。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泪,却倔强地忍着不肯落下。他不停地扭动挣扎,努力地想要去到自己娘亲的身边。然而,孩子的力气又怎么挣得过大人,终究不过白费气力。

“住手”轻云游步法展开,云卿转瞬便到得那靓丽女人面前,抬手打掉女人的手,扶着沉鱼起身。

云卿的出现毫无征兆,仿佛是从地底里钻出一般。周围突然安静了一阵,紧接着便是尖叫声四起。忆秦趁机挣脱宫女的手扑到沉鱼身边,小小的身子紧紧贴着沉鱼的腿,抬头看着云卿哀求:“大姐姐救救忆秦和娘亲,忆秦和娘亲没有做错事。大姐姐救救我们。”

“忆秦别怕,没事了。”云卿安抚下沉鱼,弯腰抱起忆秦低声安慰。

“嫂嫂你出现的方式忒惊悚,看把她们吓的。”欧阳天菱抱着头,闲闲地走到云卿身边,上下打量趴在云卿怀里的忆秦。

沉鱼正要张口劝云卿离开,没必要受她们母子的牵连。只是欧阳天菱紧跟着出现,顿时让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欧阳天菱对云卿的称呼更是让她惊讶地瞠大双目。

周围正在惊叫的女人们也发现了欧阳天菱的存在,呼啦啦跪了一地,刺耳的叫声骤然停止,换作毕恭毕敬地问安声,不论是主子还是宫女,都深深低着头,缩着身子,似乎很惧怕欧阳天菱。

欧阳天菱也不叫她们起来,抬手指了指云卿,言简意赅:“这位是云妃娘娘。”

“云妃娘娘金安。”女人们的头恨不得埋进地里去了,抖抖索索说着话,心里叫苦连天,怎么都想不明白六年多来无人问询的沉鱼母子到底是什么时候靠上了这么一座大山。

云卿本也是奴才,即便成了主子也还是不习惯被人跪拜。虽然对这些女人的行为诸多不满,但还是忍不住想叫她们起来回话,只是被欧阳天菱挡下。

欧阳天菱缓缓地从女人们面前走过,一个一个细细打量,最终停留在那靓丽女人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那神情动作与靓丽女人方才抓着沉鱼的时候如出一辙。

、019别无选择

“郡主饶命,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郡主饶命,饶命啊”那女人受了惊吓,不等欧阳天菱说话便先自哀嚎求饶起来,声音尖利刺耳,仿佛魔音穿脑。

欧阳天菱一僵,抖手将那女人甩到地上,掏着耳朵站直身子,委屈地转向云卿:“我也没干什么啊,我可怜的耳朵。”

云卿看着欧阳天菱十分入戏地装腔作势,无奈摇头:“她们见着你就已经很害怕,谁叫你还要去吓她。”

“我这不是看不惯嘛。本想着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的,谁成想反倒被她给吓着了。”欧阳天菱撇撇嘴,瞄了眼被浅碧扶着,沉默地站在一边的沉鱼,忽而话锋一转,数落起君北渊的不是,“师兄也真是的,既然都是不要了的,那还留着她们做什么一天天的什么好事都不干,尽会惹是生非。”

云卿沉默。这些话,欧阳天菱说得,她却是不能乱说的,随意扫了那些或妖娆、或清纯的女人两眼,只觉得心里不舒服起来。

“既然人已经接到了,菱,我们回去吧。”招呼着欧阳天菱,云卿抱着忆秦头前离开,浅碧立即扶着一脸莫名、欲言又止的沉鱼跟上。

云卿不追究,欧阳天菱也没真要给沉鱼母子出头的意思,立马扭了身,跟上云卿的脚步。

“呸,贱人”靓丽女人眼看着云卿走远了,一把甩开走上前来扶她的宫女,自顾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粗鲁地往地上吐口唾沫,尖声咒骂,不知是在骂谁。

欧阳天菱似有所感,忽地回头看来,靓丽女人立即低下头作恭敬状。欧阳天菱想了想,懒得与她纠缠,仍旧不停步地跟着云卿走了。倘若此时知晓在不远的将来,这个女人将会挑起怎样一场风波,欧阳天菱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忆秦自出生以来就没离开过石院。到了停云阁,云卿一放他下地,他就忍不住到处跑,这儿瞧瞧,那儿摸摸,对什么都新奇,连自己肿得高高的脸都不顾了。沉鱼摸不准云卿和欧阳天菱的意思,一点不敢造次,伸手就想把忆秦拉回自己身边。

云卿抬一抬手拦下她,和善地笑:“男孩子好动,沉鱼夫人随他去玩吧,有浅碧在看着,无事的。”

沉鱼身子顿住,嘴唇微微翕动想要说话,却终究没敢出声,只拘束地站在那里,眼睛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忆秦,似是怕一眨眼忆秦便不见了一般。

欧阳天菱似乎是清楚沉鱼所犯何事的,对着沉鱼的脸色总是不大好,此时看着沉鱼一副小人之心的模样,容色更是阴沉:“放心吧,没人要抢你的儿子。要想抢,就不会把你也带回来了。”

沉鱼挨了训斥,依依不舍地转开眼光,低着头唯唯诺诺说着些感谢的话。只是眼角的余光仍是不时地寻找着忆秦的身影。

云卿叹气,拽着欧阳天菱的手腕摇了摇:“菱你不要这般,日后沉鱼夫人是要与我们同住的。”

“日后我避着她。”欧阳天菱哼哼,吊着眼睛瞪沉鱼,“沉鱼你记住,你这条命是秦苍拿命换来的,最好安分些,别给本郡主出什么幺蛾子”

沉鱼目色一暗,深深埋下头:“奴婢知道,奴婢不敢忘。”

“好了,菱,别这样。沉鱼夫人,偏殿已经整理出来了,你先过去,稍后忆秦累了,我会再着人送他过去的。”云卿瞥见沉鱼眼角泛起沉痛,心知秦苍在沉鱼心中的地位定然不低,未免欧阳天菱继续揭疮疤,连忙抬手安慰似的拍拍沉鱼的肩,着人安排沉鱼下去敷药休息。

沉鱼有些犹豫,却也看得出形势,云卿虽然性子和善软绵,可欧阳天菱岂是好相与的,说到底,眼前这境况,哪里有她选择的余地。

、020想开些吧

沉鱼一走开,欧阳天菱就嚷嚷着困,全然不理会云卿似有事相询的神情,自顾奔回自己的院子补眠。云卿抬抬手想要拉住她,最后却还是放了下去,旋身坐到桌边列了份日常用品的清单吩咐宫女去置办了送到沉鱼的偏殿,又陪着忆秦玩了一阵,待彻底安顿下沉鱼母子都已经将近傍晚。

君北渊一整天都没有出现,云卿原以为,经过昨日的不快,大约又要好些天见不到他了,没成想至晚膳的时候,君北渊还是来了。

云卿叫人唤来沉鱼母子,想让君北渊看看忆秦,却被他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回去,回去补眠的欧阳天菱也不知补去了哪里,大约早已不在宫中,偌大一张饭桌,就只得云卿和君北渊两人坐着。

云卿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打量君北渊的脸色,期望着能从中瞧出些什么,可君北渊只是微蹙着眉看着她,眸色深深,全然看不透其下掩盖的心思。

“可是吃饱了”云卿一边慢慢吞吞地吃着饭,一边时不时战战兢兢地偷瞄他,君北渊又岂会看不见,眉峰愈发蹙了蹙,蓦然出声。

云卿愣了愣,赶忙放下筷子,轻轻点点头,朱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却突然腾空而起。云卿短促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圈住君北渊的脖子。在殿外听宣的浅碧听出云卿声音的异样,想也不想就抢身进殿来,看到如此情景又红着脸退出去,还不忘带上殿门。

云卿的脸顿时红云密布,扭捏地咬咬唇,鸵鸟似的将头埋进君北渊的颈窝。云卿这可爱模样,君北渊看得眉头一松,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嘴角,横抱着她大步走进内殿。

这一次不再是点到即止的亲密,身上的束缚一件件剥除,君北渊膜拜似的亲吻着云卿,试探着云卿的敏感,与她共赴巫山。

两番**,云卿疲惫地缩在君北渊怀里沉沉睡去,线条优美的侧脸紧紧贴着君北渊的胸膛,眉目温柔,说不出的安和从容。君北渊的手臂横过枕头搂着她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肩头。

清凌凌的月光穿过半掩的窗子照在床头,君北渊静静看着那月光下显得愈发恬静的睡颜,原本舒展的眉头不知为何又蹙起来,抬起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云卿有些红肿的唇,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云卿顿时不适地蹙起远山眉,翻身想要远离君北渊身边。

君北渊眼神深幽,手微微一动又将她捞了回来。云卿被无端扰了清梦,禁不住不满地含糊嘟囔一声,但却并未醒来,无意识地扭扭身在君北渊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沉入梦乡。许是梦见了开心的事,唇角蓦然漾出一个甜蜜的笑。

君北渊眉头皱得愈发紧,眼底渐渐升腾起烦躁,猛地扭转头不再看着云卿。

月落日升,君北渊没有惊动云卿,悄悄起身准备上朝,行至门口又回身看了眼睡得正熟的云卿,招来随侍的太监总管低低交代几句。吴总管偏头往殿里看一眼,惋惜地摇头叹气。

浅碧心里升起不祥,大着胆子拉住要离开的吴总管:“吴总管,怎么了,王上说了什么”

“唉,过会儿娘娘醒了,浅碧姑娘劝娘娘想开些吧。”浅碧的品阶比吴总管差了些,但吴总管倒没有盛气凌人,说话也客客气气,只是他似乎不想与浅碧多说,话音一落就不再理会浅碧疑惑的眼神,径自走了开去。

浅碧暗自思量着,越想越觉得不对。低声交代完一同守着的宫女小心伺候,就去寻欧阳天菱。她看得清楚,这个欧阳郡主与娘娘的关系非同一般,她想,倘若真有什么事,欧阳郡主或许能帮上忙。可欧阳天菱颇有些神出鬼没,等浅碧好不容易找到她已经迟了。

、021你要信我

欧阳天菱听了浅碧的话,匆匆回到停云阁看见的,就是宫女们都垂着头立在一旁,而云卿只穿着单衣,呆呆地靠坐在床榻上,床头的矮几上放着一个空的青瓷碗。房间里萦绕着似有若无的药味,欧阳天菱轻轻嗅了嗅,突然不知道该和云卿说些什么。

“回来了正好赶上早膳呢。”云卿收回穿过窗子看向天际的目光,努力想要勾一个笑容,眼泪却涌了出来。

“嫂嫂你好好休息,我找师兄去”欧阳天菱张张口,甩下一句话,愤愤地转身往外跑。

云卿示意门口的浅碧拦住她,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却还是忍不住哽咽:“不必去了,终归不过是我自己想多,其实我和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分别。”

“有分别的,只是师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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