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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对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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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自己的这边的战况一一飞鸽传书给君北渊。她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在碰到眼前这种情况的时候,君北渊会回援,可君北渊毕竟也自顾不暇,她终是没想到,君北渊竟真的会来,而且来得如此及时。

其实,在收到云卿的第一封信时,君北渊因为摸不准云卿的意思,所以只匆匆扫了眼内容,并未理会。之后每日定时收到云卿的书信,君北渊也只是看两眼知道个大概就放置一旁。直到半月前,书信再没有如期而来,君北渊才突然有些着慌。

他犹记得,那最后一封信很短,不过一句话:天玄国新王登基,再次挥军来攻,对峙牧城。信上的字迹不似先前工整,隐约有些杂乱,像是匆匆写就。

但那时君北渊并没有上心,依旧如往常一样看过就放置一旁,直到第二天、第三天再没有书信来。那一刻,君北渊再顾不得去想云卿究竟有什么目的,立时召来欧阳天菱与颜情,吩咐二人继续回师凤鸣,自己则领了一支军队,日夜兼程包抄至天玄国的军队后方。

当大战结束,看到云卿好好地出现在城门前,君北渊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这一放心,君北渊顿时想到一种可能,怒火蓦然升腾,双眼死死盯着面目清冷的云卿:“你利用孤”不是问句,是肯定句,怒不可遏的眼神里藏着隐忍的哀恸。

他不是不知道欧阳天菱总在云卿面前说他有多么多么想念云卿,他以为云卿是不信欧阳天菱的话的。直到现在他才发觉,原来云卿听进去了,非但听进去了,云卿还把他的感情当成了她肆无忌惮利用他的筹码。

云卿紧抿着唇不答话,显然是默认了君北渊的猜测。

君北渊突然觉得心灰,骤然回马要走,耳边却听云卿道:“我很高兴你能来,谢谢。”

云卿的声音很低,仿佛含在口中,模模糊糊得听不真切。回头,云卿依旧是方才那副清冷模样,君北渊不禁怀疑是自己听错。蹙蹙眉,君北渊有心要离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呆在原地等着云卿的下文。

云卿一直垂着眸,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声音小,原以为君北渊大约不会听见,没想到抬起杨进的时候,君北渊仍拉着缰绳立在她面前。云卿一愣,唇角忽而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微微让开身子邀请君北渊进城。

君北渊眸光轻闪,冰冻的心又渐渐复苏。轻轻踢踢马腹,君北渊毫不犹豫地越过云卿走进牧城。他突然不急着回凤鸣了,欧阳天菱与君潇宸的能力他有信心,颜情的能力也不差,纵然他不在,相信三人也能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

其实除了那日城门前重逢,云卿的态度并没有缓和多少,君北渊也仍是会常常想起母仇,两人呆在一处,心里到底都有着疙瘩。好在战事吃紧,两人一门心思都扑在战场上,平日里接触也都是讨论战略战术,倒免去了不少矛盾。

眼见着南方大陆的动荡渐渐消停,欧阳天菱与颜情在山南郡,也就是以前的山南国稍适休息后,立即启程奔赴玉衡国与君北渊会和。

此时,慕天已经基本完成了对朝野的换血和掌控,封了宰辅为监国统领朝堂,自己则轻车简从,赶去见云卿。

天玄国的战阵虽然稀罕,但也不是无法可破,云卿与君北渊经过多方试探和研究,终于想出克制之法,一举将天玄国的军队驱逐出玉衡国东南边境。

连番恶战,双方都死伤众多,士兵再勇猛也是人,两方不得不暂停作战各自休整。慕天到达东南边境的蔚城的时候,不仅带来了一应随从侍卫以及死缠着不放的慕宁,还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云卿的师尊南宫清月。

南宫清月依旧是一身普通的农妇打扮,与慕天等站在一处显得格外扎眼。

云卿一眼见了,立即上前行礼。

南宫清月抬手扶起云卿,眼睛却看向跟在云卿身后走出来的君北渊,眼角闪闪的竟有泪光。君北渊显然是认识南宫清月的,微微一顿后立即走上前,还未拜下去就被南宫清月一把扶住。

、006连连兵败

南宫清月紧紧拉着君北渊的手,微微仰着头,看着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君北渊,眼里光华流转,仿佛是一个慈母看着自己久未相见的孩子。

君北渊蹙起眉,用力抽了抽手。谁想南宫清月握得很紧,君北渊一下居然没能将自己的手收回。欧阳天菱看着全副心思都放在君北渊身上的南宫清月,哭丧着一张脸凑到南宫清月眼前,声音幽怨:“师姑,我也很久没见到你了,你怎么就只盯着师兄看”

南宫清月一愣,直到现在才发现欧阳天菱也在,非但没有给欧阳天菱好脸色,反而微微有些生气:“小菱你怎么也在,你就把你师尊他一个人扔在无忧谷里了”

欧阳天菱顿时委屈了,单手拉着南宫清月的衣袖做无辜小狗状:“师姑你冤枉我,是师尊要我去投奔师兄的啊。师尊嫌我没有定性,就把我赶出来了,一个人呆在谷里躲清净。我本来就活泼嘛,要我像师兄那样一坐一整天,那比杀了我还难受啊。师姑,你怎么光骂我呀,师兄也是把师尊一个人丢谷里了,你怎么就不说师姑真偏心,就和师兄亲。”

欧阳天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恨不得拉着南宫清月一把鼻涕一把泪。南宫清月一滞,转头又看了一脸猜疑神色看着她的君北渊一眼,立即将目光撇开,掩饰性地转头想与云卿说话,不想云卿的眼中,猜疑之色比之君北渊更重。

正当南宫清月尴尬之际,慕天忽然走上来,看了都直挺挺站在门口的众人一眼,轻笑调侃:“这门口又不缺柱子,都站在这儿做什么有什么话到里面坐下说啊。”说着,慕天转头向南宫清月做了个请的姿势,笑言,“南宫前辈,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南宫清月总觉得慕天的神情像是知道什么一般,只是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了,慕天给了她台阶,她自然赶紧顺着下来。

之于云卿和君北渊这类人,一旦心中存了疑,那必定是要追查到底的。

先前是因为要烦心的事情一桩接一桩,所以云卿暂且将事情搁置下来,久了便忘了,如今又想起,自然赶紧命人去查。君北渊那头也吩咐了颜情秘密调查。

不得不说,颜情搜集和分析整理资料的能力堪称一流,云卿派出的暗魂才刚刚有所头绪,颜情就已经拿了厚厚的一叠资料来见君北渊。只是这一沓资料里却有将近两年的空白,仿佛被人故意抹去了痕迹,颜情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查到。

君北渊将资料拿给云卿,想听听云卿的意见,云卿看过却只是蹙眉。没多久,暗魂搜集的资料也送了来,与颜情查到的结果一样,有两年的空白期。

资料上显示,二十六年前,南宫清月第一次离开无忧谷,之后两年里的经历干净得白纸一张,两年后南宫清月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成了寡居的少妇。对于南宫清月所嫁之人,有无子女,暗魂与颜情一丝一毫都查不到。

云卿与君北渊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欧阳天菱也觉察出了不对,蹙着眉提议:“要不我回去问问师尊去师尊知道了师姑的消息,一定很高兴。”

欧阳天菱的话音才落,慕天不知从何处转了出来,一手拿着扇子轻轻摇着,笑得意味深长:“欧阳郡主还是不要去问宫前辈的好。”

欧阳天菱眨眨眼,一脸不服:“为什么不能问一副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那你倒是说说,那两年里师姑都经历了什么。”

慕天眼光扫过向他看来的云卿与君北渊,笑笑地反问欧阳天菱:“我记得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南宫前辈与宫前辈感情极好,曾有婚约。但南宫前辈离开无忧谷后却再未回去,宫前辈又终身未娶,稍稍一想便可知这其中定有一段伤心事。你大喇喇去问,岂不是揭宫前辈的旧伤疤”

欧阳天菱顿时被堵得无话可说。

云卿与君北渊对视一眼,远山眉微蹙,怀疑地看向笑得坦然的慕天:“那两年的经历明显是被人故意掩去,你真不知晓”

慕天嘴角的笑纹加深,悠闲地摇着折扇,倜傥风流的模样:“我说我不知,你必定不信。但你也别问我那两年里发生了什么,对我没好处的事,我绝不会告诉你。”

云卿的身世,君北渊可以查到,慕天自然也可以查得到。慕天心里很是庆幸了一把。他知道,以云卿的聪明,他只要略施手段,云卿就会察觉到,这样一来,云卿与君北渊就没了复合的可能。可是,云卿无意间向他提及南宫清月的反常,又打碎了他的希望。

彼时,他面上不曾说什么,之后却遣了人去查。当看完南宫清月的生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吩咐人将那两年里所有的痕迹都抹去。若不是南宫清月是云卿的师尊,慕天真想连她也一起料理了。那些秘辛丑闻,慕天真的想瞒着云卿一辈子。

那一日,云卿等到底没能从慕天口中抠出些什么来。欧阳天菱说南宫清月挺和蔼,要云卿直接去问南宫清月,也被云卿否决了。这件事就这样如同一根刺一般,埋进了众人心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姬衍再次派出小股军队试探云卿一方。云卿、慕天、君北渊几人合在一处商量,谁都明白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这场战争,必定是要有一方彻底被征服才能停歇了。

君北渊犹豫了几日,突然拿出一幅地图,地图与平时的作战地图差不多大,其上记录的地形却具体许多,甚至有些平常的地图不曾记载到密道与地形。看到这幅地图,云卿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有原本静如止水的眼神止不住地泛着波澜。

在拿出地图时,君北渊就一直观察着云卿的神色,如今见了,心顿时沉了下去。欧阳天菱告诉他,云卿大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一阵子以来云卿缓和下来的态度,也让他相信云卿确实不知。却原来,云卿是知晓的,只是掩饰得太好。

君北渊回神的时候,云卿已经与慕天凑在一处研究战术。慕宁站在慕天的身后,一双眼恨恨地盯着云卿的背影,仿似要将云卿生吞活剥一般。

君北渊眼神一闪,微微挪动脚步走至云卿身边,将注意力都放在云卿与慕天讨论的内容之上。

云卿的手落在横跨玉衡国与天玄国的飞雪山脉上,指尖正正指着那里用红线标出的一条密道:“姬衍将大部分兵马都押在了边境之上,元和城想必空虚,我们分出一队人马,经由这条密道前去攻打,逼姬衍回军。”然后云卿又抬手指向位于飞雪山脉的飞鸟峡,“此处是姬衍回军的必经之路,我们在此设伏,争取吃掉他的一部分人马。”

慕天点头,懒洋洋地靠坐在椅上,折扇点着甯河:“我记得这里的一处堤坝并不稳固,我们只需要小小地动动手脚,甯河必定决堤。”甯河边上是天玄国的几大粮食重城,甯河一旦决堤,这几座大城首当其冲。

君北渊沉默地听着两人说话,并不发表意见。慕天与云卿又讨论了些许细节,很快定下计来,看向君北渊。君北渊并不觉得两人的计策有什么疏漏,命令很快传达下去。

慕天与云卿都不是马虎之人,君北渊为人亦是精明,按说,这样安排,原该万无一失,然而,当真正付诸实施的时候,却大败亏输。

姬衍好似早就知道云卿一方的行动一般,每一步的动作都将云卿一方的军队调度克得死死的,甚至将计就计,云卿派去攻打元和城的军队全军覆没。这一动作,让慕天、云卿等不得不怀疑军中是否出现了奸细。加之先前出现在玉衡国的军中有人冒充云卿刺杀君北渊一事,有内奸的猜想被坐实下来。只是这一次安排,知道的人实在多,着实很难查出消息是从谁手中泄露出去。

最初,云卿其实是怀疑慕宁的,可欧阳天菱告诉她,慕宁一直都没有异动。如此一来,云卿心中唯一的可疑对象也被排除了去。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先且压下此事,一边应付姬衍连绵不断的攻势,一边开始组织试探,期望能将那根深埋的刺钓出来。

可是,不管计划多周详,保密得有多好,每一次的试探都仍是被姬衍占尽先机,那个内奸却一直没有影踪。

这一日,在击退了天玄国又一波的攻势后,云卿、君北渊、慕天三人再一次坐到一起。此次,没有那么多闲杂之人,甚至连欧阳天菱、颜情、秦勉等都被拒之门外。三人也都是武艺不凡之人,再加上有丁飞绝在外头守着,因而并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经过连番苦战,三个人脸色都不甚好,讨论完下一步的军队调度后,就都沉默地坐着,最后还是慕天先开了口。

慕天整个人微微后仰,背靠着椅背,修长的手指将折扇打开又合上,脸上少了平素的散漫,语气沉肃:“连日兵败,我方的士气大大受损,这一战若再失败,我们大约要翻不了身了。”

、007露出端倪

君北渊眉梢轻挑,淡淡看向慕天:“世子有良策”

慕天不答,云卿倒是接了口,声音里似有轻嘲:“其实,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云卿说着,目光从君北渊与慕天身上一一扫过,淡声道:“我们大可预备两套战略部署,先将其中一套公布,而后给每个将军一封信,其中写上另外一套中他们各自要完成的任务。”

慕天把玩折扇的手一顿,君北渊的目光亦凝住。云卿所言的确简单,却不失为一个行之有效的好法子,君北渊二人自然不会反对。

三人当下又商量了一套部署,招来秦勉、墨染、欧阳天菱等一众将领统一布置任务,而后又单独一一见过,嘱咐几人到达目的地后再拆看信件。

不出云卿三人所料,这一战,他们一方终于打乱了天玄国的阵脚,姬衍先行设下的陷阱变得毫无用处,一时间疲于应付,自然免不了损兵折将。

打了这么多天败仗,终于有了一次大胜,连日来笼罩在玉衡国与凤鸣国联军上空的颓废空气立时散去。士兵们纵然还是露不出笑容来,眉宇间的信心却是大增。只是,这种方法虽然应付得了一时,到底不是长久之计,那个内奸不除,大家都如鲠在喉。

此战之下,天玄国损失惨重,姬衍显然是被打出了火气。是夜,云卿刚与君北渊、慕天议完事回帐,还未来得及喝上口水,就听帐外喊杀声起。

匆匆出得帐去,只见营地的西南角突然燃起冲天的火光。火光中,有士兵拼杀在一处。那些士兵有的穿着玉衡国的军服,有些则穿着凤鸣国的,并没有第三方的服饰。

云卿正自疑惑,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玉衡国士兵服的小卒,弓着声向云卿道:“主帅,王上在西面等着您呢,要您赶紧过去。”

云卿远山眉微蹙,探究地垂眸看着那小卒。

大约是许久不见云卿答话,那小卒急了,略略抬头看了云卿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口中催促:“主帅快些吧,王上要等急了。”

云卿抿唇。这个小卒她是见过的,一直跟在秦勉身边。方才,她总觉得有蹊跷,如今却是拿不准是不是自己多疑了。犹豫良久,云卿终究点头示意那小卒带路。

那小卒带着云卿越走越僻静,渐渐远离了军营所在。云卿并不是没有发现不对,然而却不说破,依旧一路跟着那小卒前行。

直到走至一处小山林中,那小卒才停下脚步,一改方才唯唯诺诺的模样,挺直了腰杆站在云卿对面。云卿借着月光看着那小卒半明半暗的脸上得逞的笑容,镇定自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么”

那小卒一挑眉,清秀的五官在清冷的月光掩映下,显出一种刀兵一般的寒意,厚薄适中的唇微动,吐出的却是女子的声音:“早知不对还敢跟着来,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这个声音莫名熟悉,云卿不禁蹙起眉,怀疑地看着那小卒:“颜情”

小卒顿时发出一声笑,抬手揭去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正是颜情。

云卿与颜情的接触不多,因而此时也没什么感情波动,只是有些不明白,颜情也算受君北渊器重,在凤鸣国的地位不低,为何还要通敌。

云卿的眼神没有刻意掩饰,颜情自然一眼便看出,柳叶弯眉似蹙非蹙,衬着娇俏的杏眼,颇有我见犹怜的韵味,只是口中吐出的话却冷得没有温度:“我本来就是天玄国人,自然是要帮着自己的祖国的,可算不得是通敌。至于你么,要我说,杀了你才好,可我们王上对你感兴趣,你就乖乖地跟着他们走吧,省的大家都费力了。”

颜情抬手轻轻拍了拍,身后的树上顿时落下十来位死士,眨眼间便把云卿包围在其中。

云卿转眼观察一圈,从容不迫地取出从不离身的袖剑,轻轻一甩,剑锋便滑了出来,在月光下反射着凛冽的光。

颜情冷哼,用力一挥手,死士们顿时都动起来,手中的兵刃毫不留情地往云卿身上招呼,仿佛并不顾及是否会误杀了云卿。

云卿一边应付这些死士,一边还要分出心思来注意静静站在一旁的颜情。眼见着颜情抬手轻轻抚了抚头发,云卿心下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下意识地往一旁挪动身子,然而,死士们如同商量好一般,同时举起手中的兵刃自不同方向攻向云卿,生生掐灭了云卿躲避的可能。

云卿只觉腰间轻微的一痛,整个人的动作顿时迟缓下来。纵使轻云游步法以快为特点,这会儿也抵不过药性,渐渐施展不开,终究被死士擒下。

颜情挑唇向着云卿一笑,再次戴上人皮面具,若无其事地往联军的军营去。

云卿犹想挣扎,站在云卿身后挟制着云卿的死士倒转刀柄,狠狠敲在云卿颈后,云卿顿时经受不住软倒下去。

天玄国的士兵趁夜穿着两国联军的服饰,一路避开守卫,混入军中放火制造混乱,吵吵闹闹大半夜才终于平定下来。直到此时,慕天等才发觉,云卿一直没有出现,差人在营中找了一圈也没有找见云卿的身影。

颜情站在君北渊身后不冷不热地轻哼:“口口声声找内奸,那个内奸别就是她自己。”

欧阳天菱狠狠瞪了颜情一眼,转头却见君北渊脸上满是猜疑。

君北渊与云卿之间才刚刚好转,颜情又来煽风点火,欧阳天菱心中自然不忿,语调也偏冷起来:“你好意思说别人,我倒是要问问你,乱子才起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可别告诉我你在帐子里这种话,我们俩共用一个帐子,你在不在,我可清楚得很。”

颜情眼角瞥了欧阳天菱一眼,冷静地看向正在收拾战场的士兵:“你也别想着把脏水往我身上泼,那时我正在医护帐中看那些伤兵,离得远了,赶来自然需要时间。”

慕天皱眉看了颜情一眼,转向抬着头看向天空的君北渊:“云儿有可能是被抓走了,我们得派人去天玄国的军中探探。”

君北渊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瞟一眼慕天,自顾转身走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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