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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只赚不赔的买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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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欧阳天菱起身便自顾离去。

卿,卿。耳边有人在唤,温柔而多情。

云卿忍不住睁开眼,眼前渐渐铺陈开一片蓝天绿草,一汪碧蓝的湖水边立着一间简陋的茅屋,场景似曾相识。

云卿眨眨眼,不敢置信地猛力摇下头,只见不远处的茅屋前,一个样貌普通的男子正靠着门栏,挑眼看着湖边正与欧阳天菱戏水的女子。那女子背对着她,看不见容貌,朦朦胧胧的也看不清身量,但云卿很肯定,那是她,两年前的她。

那时,她被师尊带到那处僻静的山谷里静修,原是为了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修习武艺,却不想令她邂逅了君北渊。对于君北渊,云卿最初不过是出于善良地救他一命,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不自觉爱上。

那时的君北渊顶着一张人皮面具,样貌普通得丝毫不讨女子喜欢,可她偏偏喜欢上了君北渊的眼睛。君北渊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很认真,眼里倒影着她的面容,仿佛满世界都只有她一人,试问,又能有几个女子能抵挡住这样的眼神于是,云卿明知不该却还是沉沦了,甚至幻想过不顾一切地,就那般追随君北渊走了,从此海角天涯,共效于飞。

可是终究,她与君北渊不是一路人。

那日,君北渊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与欧阳天菱二人商量一阵后一句话也没有与她说,只留给她一个绝尘而去的背影。其后心心念念,不过都成了她一个人的事。

云卿只觉悲伤,眼角渐渐湿润,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擦,然而微微一动便扯得肩胛骨处生疼,云卿心一揪,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入眼的是一处草地,还有横七竖八躺在她身侧的尸体。

竟然,还活着么云卿仿佛自嘲地笑笑,无暇顾及为何会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事,慢慢伸手够向离她不远的一柄长剑,然后咬着牙强忍着尖锐的刺痛撑起身子,拄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不辨方向地踉跄离开。

花月容听了云卿的话,丝毫不敢回头地往前跑,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藏起来,整个人团起身缩在山洞角落里不敢乱动。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天色渐渐暗下来,山洞里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花月容更向着洞壁缩了缩,背脊紧紧贴在石壁上。耳边很安静,除了呼呼的风声,一丝别的声响都没有。花月容越等越觉得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离开山洞去寻云卿。

不成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花月容还没有走出多远,迎面就碰上了一男一女,那男人恰恰是先前从云卿手下逃脱了的那个。

男人显然还记得花月容,一眼看见花月容,顿时下意识地转头向四周看了两眼,确定只有花月容一人,这才回过头来,不怀好意地笑:“这月黑风高的,姑娘竟独自在此,莫不是那位武艺高强的姑娘嫌弃你累赘,把你踢了”

花月容将包裹紧紧抱在胸前,做出防备的姿势,一步步后退:“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的好,阿卿就在附近,很快就回来了。”

花月容努力克制话语里的颤抖,但终究底气不足。那一对男女对视一眼,不理会花月容的话,抬腿就像花月容逼近。两人仿佛很享受花月容惊慌失措的面容,走得都不甚快。

正当那女子的手终于要触及花月容的时候,男人眼角蓦然瞥见一道黑影闪过,还未及伸手拉开女子,那女子已经凄厉地尖叫一声,握着流血的手腕连连后退。

花月容脸色一白,待看清挡在身前的人是谁时,惧怕的眼神渐渐平息,仿佛快要从嗓子眼跳出的心顿时落回原位。

云卿握紧手中的剑,脊背挺得笔直,努力做出没受伤的模样。只是可惜,天不从人愿,一直隐在厚厚的云层里的月亮如今乍然露出脸来,清冷的月光直直照上云卿惨白的脸。

那一男一女受了惊,原本已经萌生了退意,然而一见云卿脸色,立时知道云卿受了重伤,眼中的惧意褪去,很快换上凶光。

花月容站在云卿身后,看不见云卿的脸,却一眼见着云卿半边衣衫上凝固的血迹,桃花眼顿时睁大,焦急地抬手扶住云卿不甚稳的身子。

云卿抬起左手撑在花月容伸来的手上寻找支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紧眼前的二人,陡见男人的脚步一动,云卿立时举起剑。一声刀剑交击,男人见一招不成,立刻后退,但显然不愿就此离去,与那女子一道,一左一右将云卿与花月容二人夹到中间。

对峙一阵,那对男女同时跃起,举起手中的兵器向云卿攻来。云卿反手一推,将花月容推出那二人的攻击范围,自己侧过身闪开那一刀一剑,举剑架在那相交的刀剑上,运功压制住二人的攻击,左手袖中寒光一闪,先前收起的匕首滑落手中。云卿一把握住,反手划向女子的咽喉。

女子慌忙撤剑后退,却见云卿脚下一错,跗骨之蛆一般瞬间追到她眼前,那一把短匕依然直直划向她的咽喉。男人脸色一急,也点足追来,眼见搭救不及,男人索性放弃救人,一刀砍向云卿后背,试图逼云卿退开。

然而云卿却不闪不避,生生吃下这一击,后背顿时出现一道刀伤,从右肩横贯至腰际,鲜血汩汩流出,将云卿整个后背都染成鲜红,触目惊心。

花月容抬手死死捂住嘴,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云卿借着那男人的一刀之力,人骤然往前冲了两步,匕首霎时嵌入女子喉间。毫不犹疑地转身拔出匕首,女子颈间瞬间喷出鲜血,有一些直直喷到云卿耳后。云卿如同没有感觉一般丝毫不理会,侧过身顺着男人砍来的刀漾开,左手收回放到胸前,手中的匕首恰恰挡住男人平削而来的刀,右手的剑举高,斜向着男人脖颈削下。

男人赶紧回刀抵挡,千钧一发地架住云卿右手的剑,云卿陡然松开剑柄,弓步上前,左手匕首干净利落地刺入男人腹部,而后赶紧拔出匕首,收手躲开男人孤注一掷砍向她的刀,运足内力抖手将匕首甩出,匕首直直扎入男人不设防的心口,直至没柄。看着男人倒下,云卿也晃了晃,无力地仰面倒下。

花月容用力扶着半昏迷的云卿艰难地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回她最初躲藏的山洞,让云卿俯躺到地上,却对云卿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血人似的云卿干着急。幸而云卿没有完全昏倒,多少还有些意识,断断续续地指挥花月容给自己处理完伤口,这才晕厥过去。

这一晕厥,便是三天。花月容便在洞中守了三天,一步也不敢离开,期间不知掉了多少眼泪,终于在第四日上盼到云卿醒来。

云卿醒来后有些发呆,一直侧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花月容颤抖着唇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和云卿说些什么。那日云卿杀人的样子,让她都忍不住心惊。

许久,云卿终于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原来这种事,也是可以一回生二回熟的,杀人也不过如此。”

花月容一惊,呆呆地看着云卿,总觉得云卿有哪里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来,只得一径沉默下去。

云卿又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会儿,忽然转向花月容:“那些野果干粮,还够我们吃多久”

花月容愣了愣,解开包裹看了看,道:“省着些还够十天的样子吧。”

云卿喃喃重复一遍,忽然道:“有十天,够了。”

花月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问,云卿却已经疲倦地闭上了眼,只得作罢。

、011劫后余生

十天里,二人一直窝在山洞中,想来也是山洞隐蔽,竟没有人找见。

云卿的话很少,几乎都不与花月容说话,每日里吃完东西就闭上眼睛养神,花月容有心想要说话也无力,两人就这么一径沉默着。

云卿的伤很重,十天实在不足以痊愈,动作幅度一大,伤口便会渗出血来。但云卿似乎很着急,终于有气力能起身行走的时候就带着花月容离开山洞,故技重施地砍断树木观察年轮,这回却是挑疏的一面行走。

眼见着林木越来越密,隐隐地竟能听见鸟雀的鸣叫声了,花月容不禁瞪大眼,难以相信地看向走在前头的云卿。

渐渐的,鸟鸣声愈来愈清晰,地上也多出走兽活动的痕迹。花月容一直绝望着的心突然鲜活起来,脚步也不自觉地快起来。反倒是云卿,非但没有显露出高兴的神情,反而愈加谨慎起来,单手握着花月容的手腕,不让花月容离自己太远。

就在二人终于看到第一只走兽的时候,危险也随之来临。二人的近旁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十来个黑衣蒙面的身影,仿佛是凭空冒出来一般。

这些人显然是这里的看守人,只见头领之人抬眼向着云卿二人来的方向看了看,也不废话,径直向着手下人挥了挥手。

云卿借着轻云游的诡异与黑衣人们游斗。

若是身体处在全盛的时候,云卿要想脱身倒也不是很难,无奈重伤未愈又带着花月容,渐渐体力不支,速度慢下来,身上的伤也多起来,花月容也不可避免地受了些伤。

云卿以伤换伤地杀了三个黑衣人,又重伤了四个,终于寻到一个机会带着花月容闪出战圈,一路向山林外飞奔。

只是,终归是新伤叠旧伤,鲜血仿佛流不尽一般将云卿和花月容的衣襟都染成鲜红,云卿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气力也越来越不济,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昏倒在花月容身上。花月容紧紧抱住云卿倒下的身子,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们逼近,刚刚才鲜活起来的心再次充满绝望

“大夫,都已经五天了,阿卿她为什么还不醒”

“姑娘,你着急也无用啊。这位姑娘伤的太重,能不能醒,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你不是大夫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救她,快救她。”

“月容姑娘,云姑娘不过是昏迷着,说不定很快就醒了,你再耐心等等。”

“可是,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好怕”

好吵,是谁在她耳边吵闹能不能安静些,她好累,好想睡。云卿用力蹙紧远山眉,终于忍无可忍地努力睁开眼。

“月容”云卿张张口,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好不容易发出声音,然而声音小得可怜,淹没在一片吵杂中。

云卿轻喘口气,努力地想要抬起手发出些许声响,可努力许久终究只能微微移动下手指,幸好这次有人见着了,云卿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泪痕满布的脸,有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阿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云卿动动嘴角,隐约像是一个笑,却最终没能成型。

一个长眉鹰目,稍显落拓的男子走到花月容身后,极快地看了云卿一眼,低下头向着花月容道:“月容姑娘,云姑娘醒来,该高兴才是啊。”

花月容哭了一阵,抬手擦过眼睛,脸上慢慢露出一抹笑,满口应着:“是,是该高兴的,我不该哭的。”

忽而,花月容又似想到了什么,骤然转过身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拖到床前:“大夫,你快看看,阿卿是不是没事了,是不是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那老人家拗不过,只得抬手在云卿脉上号了号,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转身向着男子和花月容拱手道:“两位大可宽心了,这位姑娘的身子已经大好,只需按方喝药,相信很快就能下地了。”

花月容一听,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衬着犹有泪光的桃花眼,美不胜收。那落拓男子看得一呆,随即立刻转开眼,眼里泛起深沉的悲伤,转瞬即逝。

花月容正沉浸在云卿醒来的喜悦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云卿却是看见了。眼珠微微转了转,云卿将这个发现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阿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我端些清粥给你喝,好不好”待老大夫号完脉让开身子,花月容又凑到床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云卿。

云卿吃力地摇摇头,只觉得上下眼皮打架。她好累,只想再好好睡一觉。云卿想着,眼睛也随之闭上。

这可吓着了花月容,花月容忙不迭地伸手去拽已经往外走的大夫,却被落拓男子拦下:“月容姑娘,我想云姑娘只是太累,想再睡会儿罢了,无碍的。”

花月容将信将疑地看看男子,重新回到床边坐下,仍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云卿,仿佛怕云卿突然消失一般。落拓男子皱皱眉,张张口想说什么,可看着花月容惊魂未定的脸色,终究还是把到嘴的话都咽了回去,自行转身出了房间。

云卿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再度醒来时,精神总算好了许多,身子也可以少许地动弹了。花月容看着,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想着要给云卿喝药了,才想起来她竟迷糊地没有跟着大夫前去取药。

花月容忍不住红了脸,讷讷地看着云卿道:“你先再休息会儿,我去取药,很快回来。”说完微微窘迫地起身出门。打开门却见落拓男子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前伸,似乎是正要敲门。

花月容赶紧抬手接过男子手中放着药碗的托盘,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男子福了福身:“有劳丁公子了,这些日子来,我们姐妹真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那丁公子微微弯起嘴角笑得温柔,眼神里似有若无的宠溺:“不过举手之劳,姑娘客气了。云姑娘醒了吧这药刚煎好,赶紧让云姑娘喝了吧。”

花月容点点头,再次向着那丁公子施了一礼,这才回过身走回床前,执拗地不肯让云卿起身,用瓷勺一勺勺盛了,吹凉送到云卿嘴边。

起初,那丁公子默默站在门外看着花月容的背影,眼睛里满是辽远的缱绻温柔,许久,那丁公子才回过神来,轻轻叹口气,静静地转身离开。

待那丁公子一走,云卿立时开口道:“这丁公子是”

花月容停下向着瓷勺吹气的动作,慢慢将瓷勺又放进碗里,解释道:“丁公子的全名叫丁飞绝。那时你在林中昏倒,恰巧他经过救了我们,然后又好心地带我们下山找大夫。幸亏遇上他,不然,我们早就成了那些黑衣人的刀下亡魂了。”

花月容说着,眼里划过淡淡的惊恐,显然还心有余悸。

云卿垂眼想了想,又抬起眼看向花月容:“你们以前,可相识”

花月容眨眨眼,一脸迷茫:“没有呀,怎么这么问”

花月容的神情不似作假,云卿细细看了,轻轻应一声,自然地转了话题:“哦,没什么。我们如今是在哪里”

医馆呀。花月容心里想着,脸上迷茫之色更重,奇怪地看了云卿一阵,忽然好似反应过来一般,恍然道:“这儿是山南国的一个边陲小镇。”

山南云卿蹙蹙眉,有些不敢置信。

云卿记得自己前往凤鸣和亲时就有经过山南国。山南国国土面积很小,与凤鸣国接壤,一直是凤鸣国的附庸小国。

她们在进入山林前在水上漂了那么久,按说应该早就出了山南国的地界,怎么还会在边境上山南国边境地势平坦,何来的高山

云卿越想越觉得疑惑重重,远山眉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花月容曾是富家千金,和大多数深闺小姐一样,整日里都是琴棋书画,甚少接触外面的世界,更加未出过远门,就算之后离家出走也只是徘徊在离家不远的几个城市里。若不是遭逢此次大难,只怕终她一生都不会走出故国,因此她对地理之类全无概念,此时看着云卿蹙眉,却想不出云卿究竟想不通什么,只得安静地陪坐在一旁。

转眼,两人在医馆里已经呆了月余,云卿恢复得很好,虽然暂时还不能与人交手,但正常的自由活动却是没问题了。

这些天,丁飞绝一直逗留在医馆中陪着二人,确切地说,是陪着花月容。

云卿总能不经意间看到丁飞绝看着花月容时不加掩饰的宠溺和悲伤,偶尔也会看到丁飞绝眼神变得辽远,仿佛是透过花月容看着另外一个人。每每此时,云卿总要蹙起眉头,只是碍于花月容一直在身边,所以无法多说什么。

这日与往常一样,花月容端药给云卿喝了,便陪着云卿在院中坐着,丁飞绝背着手从外头走来,花月容一眼见了,抬了抬手,微笑着将丁飞绝招来一起坐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闲话。

丁飞绝看看云卿,略微有些迟疑,最后却还是走了过来,向着云卿点了点头打过招呼,自行在云卿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但也并不多话,只是淡淡笑着,听花月容说话。

云卿近来话一径地少下去,抬起眼瞧了瞧丁飞绝,继续垂下眼盯着面前得茶杯,一时间,院子里只听见花月容一人的声音。

、012乔装

良久,云卿纤长地眼睫抖了抖,忽然出声打断花月容:“月容,我有些饿了。”

花月容一听,顿时站起身,朝着丁飞绝歉意地笑了笑,轻声:“我去厨房看看,弄些吃食来,阿卿你和丁公子稍坐。”

云卿微微颌首应了,目送花月容的身影消失的廊道拐角。

丁飞绝没有看向花月容,但想来必是眼角瞥见了,花月容的裙摆才隐没进拐角处,丁飞绝就改了微笑的模样,淡淡看着云卿:“云姑娘这是想与在下说什么”

云卿转回脸,拉下嘴角一直维持着的弧度,垂眸拂了拂衣摆,声音清清淡淡:“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丁公子是否曾与月容相识。”

丁飞绝愣了愣,摇头否认:“云姑娘是否想得太多了些,在下与月容姑娘素昧平生。”

“哦,若真如此,丁公子看着月容的眼神,却是不像啊。”云卿依旧垂着眸,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纤长的手指。

丁飞绝的目光沉了沉,转眼看向院落中的花草,许久才听他低沉的声音空阔阔地响起:“此事是在下唐突了,云姑娘见谅。”

云卿握紧拳,抬眼看向神情隐隐有些辽远哀戚的丁飞绝,话到嘴边却换了模样,带着些微的歉意:“卿无意勾起公子的伤心事,只是不希望有什么事伤害到月容。”顿了顿,云卿又接着道:“丁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

丁飞绝回过神,轻轻摇摇头,低头拿着茶杯,手指在杯子边缘滑动:“在下四海为家,天大地大,无处不可去。倒是姑娘作何打算”

被丁飞绝一问,云卿原本平静的面容一阵迷茫,怔怔抬起眼望向凤鸣国的方向,眼里泛起矛盾挣扎。

丁飞绝静静看了云卿一阵,忽然道:“在下劝云姑娘,还是不要回去凤鸣国吧,就连这山南国,也是尽早离开为妙。”

云卿一怔,收回目光疑惑地看向丁飞绝,还未来得及问,丁飞绝就已经解释道:“云姑娘如今是凤鸣国的头号通缉要犯,回去,即是死。”

云卿脸色一白,迅速低下头,长长的刘海挡住云卿半张脸,看不出她是什么神情。丁飞绝见此也不再多话,转眼看着院中发呆。

两人就这般各怀心思地坐着。

花月容到厨房寻了寻,并未找见什么现成的吃食。所幸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下过几次厨,纵然不会做什么山珍海味,煮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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