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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回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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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如此,他方才一定绝不废话地转身离开,毕竟,丢掉一份食物总好过丢掉性命。

云卿原本可以直接取走男子的命,可是当剑刃吻上男子的颈项,她终于还是犹豫了,蹙眉看着僵立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的男子,云卿眼中划过不忍,到底下不去杀手。

、006危机四伏

云卿微微退后一步,将剑从男子颈项上移开,淡淡说了声:“你走吧。”就自顾回身去捡地上的布包。

那男子一怔,转眼看看站在场外仿佛呆住了的花月容二人,又转回眼看向毫无戒备地用后背对着他的云卿,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照这情形看来,不远处那两个不足为惧,只有眼前这个女子武艺上佳,但明显是个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竟在阵前将背后空门露于敌人眼前。他或许,可以不必放弃。男子暗自想着,骤然眼神一厉,猛然抬起手中的朴刀照着云卿后颈砍去。

“阿卿”花月容刚从云卿诡异的身法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身,乍然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失声惊叫。

云卿觉察到身后异样的风声,下意识地脚下一错,硬是靠着轻云游步法的奇诡迅速躲了开去。刀锋险险地擦着云卿的肩落下,削去一缕长发。云卿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惊魂未定,那刀又欺了上来,云卿微微慌乱地扭身避开,举剑格挡。

“叮。”一声金铁交击,那男子见最终事不可为,左手离开刀柄向着云卿虚晃一掌,趁着云卿后退躲避之时点地后掠,展开轻功很快消失在林中。

云卿没有追,唇色惨白地站在原地发愣。花月容牵着沫儿匆匆跑到云卿身边,紧张地看着云卿,眼中还残留着恐慌,上上下下打量:“阿卿,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

云卿闭闭眼,强迫自己镇定:“我没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说着,云卿弯腰捡起裹着食物的布包,带着花月容和沫儿胡乱寻了个方向迅速跑开。

食物是些晒干了的硬馍,粗粝得难以下咽,云卿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小溪,就着水吃才总算好了些。

溪水很清澈,喝起来很是甘甜,云卿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转眼去看花月容和沫儿,只见花月容面颊上一直盘踞着的污渍被清水洗了去,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那双妩媚风流、顾盼生情的桃花眼,真真不负花月容之名。

云卿看得一呆,蓦地想起初见时花月容说过的话,那时花月容说她们都是伤心人。云卿忽然很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负心郎,竟舍得让花月容这般该当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子来受这般苦难折磨。

“阿卿,在想什么”花月容觉察到云卿的目光,转过头看向盯着她出神的云卿,满眼疑惑。

云卿张张口,终究把要问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和沫儿可有吃好,我们要赶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一个落脚点。”

“我看三位姑娘不用找了,这儿景色挺好,就在这儿歇下吧。”云卿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喑哑的男声接口。

云卿立时伸手握紧放置在右手边的长剑,抬头看向小溪对岸一棵大树的枝桠上一坐两立的三个男子。

坐在中间的男子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眉锋刚硬,眼神锐利,鼻梁挺直,鼻尖微勾,形状良好的唇微微勾着一抹优雅的弧度,倒不失为一位俊朗公子。而两边站着的男子相比较而言就逊色许多,两人的样貌都很是普通,属于令人见之即忘的类型。那喑哑的声音来自于左边靠着树干站立着的男子。

花月容和沫儿见此情形,都站起身自觉地靠到云卿身边,抬头紧张地看向那三个男子。那三个男子显然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唯一拥有武器的云卿身上,此时乍见花月容仰脸看来,皆是一怔,眼中不约而同地划过惊艳。

站在右侧的男子突然爆出一声粗口,粗鲁地道:“难怪王四那色胚在这种处境里还想着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朵牡丹花。”

云卿一听,立马想到了昨天被她杀了的那个男子,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当时,她也不过是随意猜测那男子可能有同伴,却没想到还真有三个,而且看这三人稳稳当当停留在大树枝干上的模样,武艺应当都不差。

云卿蹙蹙眉,有心想装傻,可听右边那男子的口气,显然是已经认定她们三人杀了他们的同伴。何况,云卿手里拿着的剑是从那死人手中得来,这三人若真是那人同伴,没道理不认识那人的佩剑,云卿纵使想否认也否认不得。

中间坐着的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云卿变换不定的神色,笑吟吟道:“看来持剑的这位姑娘很聪明,该想到的只怕都想到了吧。”

说完,男子顿了顿,接着笑道:“在下李岩,未知姑娘芳名”

男子笑得无害,言语更是温和,那形容,仿佛只是一个风流公子偶然于山间邂逅了令自己心动的女子,于是想着法子搭讪一般。

云卿紧蹙着眉,抿紧唇不说话,只是戒备地看向李岩。

李岩身侧的那个喑哑嗓子的男人嘎嘎笑了两声,调侃道:“诶诶,老大,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啊,瞧瞧,人家姑娘都不理睬你呢。”

李岩仍是笑得一派温和,貌似真诚地看着云卿:“姑娘这般不待见在下,连个名字都不愿告知”

“老大,你跟她们废话什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另外一边的粗鲁男子有些不耐烦,嘟囔着抱怨。

喑哑嗓子的男人横了粗鲁男子一眼,若不是中间隔了李岩,只怕还要抬手拍下粗鲁男子的后脑:“岳横你个大老粗懂什么说不定是咱老大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乱说话,当心不小心得罪了未来的嫂子。”

“啥那王四的仇不报啦”岳横瞪大一双铜铃眼,疑惑地看看李岩和那喑哑嗓子的男人。

李岩似笑非笑地慢条斯理道:“谁说不报了。她们不是三个人么,杀了其中一个,就算一命还一命。”

说着,李岩的目光还从花月容和沫儿身上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掂量杀了哪一个好。花月容和沫儿都煞白了脸,不自觉地往云卿身后缩。

“唉,都如花似玉的,我真真都舍不得。要不,姑娘你决定杀哪个吧,或者两个都杀了”李岩看来看去,突然为难地看向云卿。

李岩此话一出,花月容一怔,偏头看看云卿,终究站在原地没动,沫儿却惊得一跳,骤然远离了云卿身边,颇有些戒备地看向云卿。云卿心下一沉,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动手便动手吧,何必这样戏弄我们。”

李岩露出一副颇为委屈的神情,难过地看向云卿:“姑娘怎么这般说话,在下这可是再给你活路走呢。而且”李岩故意拖长了尾音,抬手指了指站在一边的沫儿,轻笑,“你看,你身边的人可没有都信任你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在下这可是在帮你。”

云卿咬牙,对李岩一再的挑拨离间感到愤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听而不闻,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期望能找到逃离的路线。

李岩等了一会儿不见云卿回答,转头看向喑哑嗓子的男人道:“赵树,你家老大我真有这么差劲么”

赵树笑笑,接口道:“这我可不知道呢。说不定是这位姑娘还没吃到苦头,所以才对老大你爱答不理。”

“哦,是么”李岩挑眉,回头看向岳横,“那,岳横,你去给她点苦头吃吃。”

那岳横早就已经摩拳擦掌,此时听到命令,顿时兴奋地应了声,飞身下树,脚下在溪边小石上一点,轻轻松松便越过溪来。

岳横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不负一个横字。按说这样的体型,打斗上应该会稍显笨重,偏向使用蛮力。云卿起先便一直这般想,直至看见岳横越过溪流的动作,云卿才知岳横的动作竟然很是轻灵活泛。

岳横堪堪落地,整个人都还没站稳,就一拳照着云卿面门打来。云卿闪身避过,顺手将花月容推出战圈之外。

花月容踉跄了几步,直直冲向沫儿,沫儿忙不迭地抬手扶住花月容不稳的身子。花月容抬起头看看沫儿,一言不发地拨开沫儿的手,转身看向打斗中的两人。沫儿清澈的大眼睛暗了暗,也转头看向场中。

云卿见岳横赤手空拳,就也弃了长剑与岳横游斗,只一会儿的工夫,两人就过了不下五招。

云卿的轻云游步法,以诡异迅速著称,是同类身法中出类拔萃的一种。而云卿还在玉衡国时为了满足公主稀奇古怪的要求,苦练最多的就是这轻云游,因而可谓练习得炉火纯青,是云卿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打斗中最大的依仗。可是如今却遇上了对手。

那岳横看起来五大三粗,轻身功法竟也是走的极速路线。与云卿游斗丝毫不见吃力,于速度上反而还隐隐超过云卿。只不过云卿的轻云游变化较多,才使得云卿能在岳横的攻击临身时屡屡避开。

两人于身法上各有所长,速度又奇快,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过了百来招,只是这百来招里竟是谁也没碰着谁。

花月容是外行,看不出什么。沫儿是个半吊子,同样也不能看出什么来,李岩和赵树却是看得眼中异彩连连,心下直说自己看走眼,竟不知这女子身法如此厉害。眼见着怎么也打不到云卿,岳横渐渐暴躁起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味地陪着云卿满场乱转。

、007捉摸不到的人心

岳横不耐烦,云卿也不好受。她是第一次与人缠斗得如此久,耐力不够的缺陷凸现出来,越来越觉得气力不济,只能勉强憋着一口气,努力地表现出轻松的模样。

又缠斗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李岩也不耐烦起来,开口召回岳横:“岳横,算了,你先退下来吧。”

岳横停下身子,狠狠瞪着云卿,很是不满地向后退到溪畔,却并不转身过溪,只戒备地看着云卿,仿佛怕云卿偷袭他一般。

岳横一退开,云卿顿时松了口气,也向后退了几步。此时的云卿纵然有心偷袭也是无力,何况她心中还有寻求公平和正大光明的信仰,更加不可能使这般的阴招。

李岩挑挑眉,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意:“倒是在下小看姑娘了,姑娘的身法真真不容小觑,难怪这般镇定,原是有恃无恐。只是,姑娘真以为这样便可以稳赢么”

云卿沉默地看向李岩,一眼瞧见李岩眼中的洞察,心下顿时一惊,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气息不稳、后继无力,李岩看出来了,他是故意叫停的,就好似猫抓老鼠的时候会故意将老鼠放了抓,抓了放一般,而她,就是那只可怜的、被捉弄着的老鼠。

“想来,姑娘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前来领教姑娘高招。”双方对峙一阵,赵树得了李岩的眼色,翻身落下树来,一步步涉水趟过小溪。

云卿紧咬牙根,一边努力地回气,一边戒备地一步步倒退,始终与赵树保持着距离。赵树过了溪后便站在溪畔不动,只直直看着云卿。云卿也随之站定,沉默地与赵树对峙。

其实以如今与赵树、岳横间的距离,云卿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是花月容和沫儿都在此处,她又如何能独自逃生。

许久不见两人动静,岳横急躁地一掌拍在赵树肩上,大着嗓门在赵树耳边喊:“你打算跟她眉目传情到什么时候”

赵树被拍得一个踉跄,斜眼横了岳横一眼。

云卿听着岳横的话,心中一堵,不免微微走了神,待回神时,赵树人已到眼前,一腿扫向她的下盘。云卿下意识地跃起,险险躲过这一招。

赵树迅速转身立起,出拳打向云卿小腹。云卿身在半空无法借力,只能沉掌迎上赵树的拳,借着赵树拳上的力道飘退。

赵树的拳风刚劲,云卿一掌打在他的拳上直如打在石块上一般,整个手掌都有些痛得发麻。眼见赵树又一拳打来,云卿只能再次运用起轻云游,扭身避开赵树的拳,再不与赵树硬碰硬。

赵树没有岳横的速度,根本追不上云卿,只能以静制动,可云卿又不主动攻击,于是两人再次对峙起来。云卿趁机赶紧回气。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李岩一行皆是气定神闲,岳横偶尔催促赵树几句,但神情却并不急躁。眼见天就要黑下来,云卿慢慢着急起来,咬了咬牙,终于决定主动攻击。

只见云卿身子一晃,眨眼便至赵树眼前,右手柔若无骨地伸向赵树的左肩,不似打斗,倒似情人间的抚摸。赵树皱皱眉,直觉得知道不能被云卿碰上,整个人陡然后撤一步避开云卿的手,故技重施地矮身扫向云卿下盘。

这次云卿有了准备,并没有再跃起,而是脚步一错,轻易地避了开去。赵树见一招不成,蓦然双手撑地,整个人横着腾空起来,双腿快速地交替轮换着踢向云卿的小腿。

云卿一边步步后退,一边一眨不眨地观察着赵树的招数。忽然,云卿眉间异色一闪,猛然站定,抬起脚又迅速落下,刚好卡在赵树换腿的当口。

赵树这一招原就去势已老,如今被云卿这般一阻,立时被破去。赵树顺势脚尖勾住云卿的脚踝,骤然起身,云卿猝不及防地被拖拽着仰面摔倒在地。

花月容顿时惊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赵树一拳照着云卿面门打下。云卿的凤眸睁大,再顾不得什么招式,就地一滚,险险避开。

李岩见了,不由摇头。云卿还未及起身,赵树又一脚踢来,云卿只得再次滚开,如此反复几次,云卿才好不容易寻着空挡站起身来。

见着云卿起来,花月容不由地微微舒一口气,放下不自觉握拳按在心口的手,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偷眼瞄了瞄全神贯注地看着云卿和赵树打斗的李岩与岳横两人,伸手拖着沫儿一步步缓缓后退,渐渐地,越来越远离众人。

及至李岩忽然心有所悟地转头看向周边的时候,花月容和沫儿已经不知了去向。李岩没想到那两个弱女子居然敢偷偷逃走,不由眉峰一蹙,心中不无懊恼。

“别玩了,岳横,你上去帮忙,务必擒下她。”李岩脸上的笑容终于褪去,声音冰冷。

云卿一怔,下意识望向花月容所在的方向,眼见那儿空无一人,云卿心中不由一松,再次运用起轻云游步法,赵树立时失了作用,只能退出场外,看着岳横与云卿追逐。

云卿再顾不得公平不公平,趁着步法之利,弯腰捡起长剑,一剑刺向岳横,岳横只得避让,云卿趁着空缺骤然转身逃开。

李岩起身要追,却见云卿原本拿在手中长剑直直向他飞来。李岩侧身避过,再往溪对岸看去的时候,哪里还能看见云卿的踪影。岳横也不在对岸,想来是去追了。

李岩和赵树在原地等了约有小半个时辰,终究只等到岳横垂头丧气地独自一人回来。

云卿好不容易甩开穷追不舍的岳横,就近找了棵茂密的大树一跃而上,隐在浓密的枝叶之间,闭上眼行功。许久,云卿才将走岔的真气梳理顺畅,惨白的脸色这才慢慢开始恢复人色。

云卿放松身体靠着大树的主干坐在枝桠上,闭着眼将方才那场打斗的每一个细节都认认真真回忆了一遍,从中发现出不足并假想出解决的方案。这一场打斗,纵然是被戏弄,却也让云卿获益颇多。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云卿才从树上跃下,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溪边,果然看见花月容正独自站在那处等待着,沫儿却不知去向。

云卿走近花月容,就着月光看见她脸色悲戚,心不由一沉:“月容,怎么了,沫儿她,出事了么”

云卿一出声,花月容好似吓了一跳,立时转身,一把抱住云卿的身子,头枕在云卿肩上,眼泪都灌进云卿的颈窝。

云卿抬手轻拍花月容的背,刚想要重复之前的问题,就听花月容哽着嗓子喃喃着:“等了这么久都不见你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云卿用力抱了抱花月容,轻轻安慰一句,向着周围看了看,再次问道,“沫儿呢”

花月容又哭了一阵才抬手擦去眼泪,站直身子向着周遭看了一圈,皱眉道:“她说去寻你,还没回来。”

云卿也蹙蹙眉,无奈道:“那再我们等一阵吧。”

没等多久,沫儿的身影就出现在夜色里,远远看见花月容处有两道人影,沫儿顿时迈开腿快速地跑来,伸手拽住云卿的衣袖,眼睛急切而愧疚地看着云卿。

云卿微微叹口气,拍拍沫儿的手:“罢了,那种境况下你会那般反应也是正常,我不怪你。”

沫儿的眼神一松,高兴地搂住云卿的腰,整个人挤进云卿怀里。

花月容站在一侧看着,心下也是一松。虽然见着沫儿听了外人的话,戒备云卿的时候,她心里也有不快,可是在她眼里,沫儿到底还是个孩子,离了她们只怕就活不下去了。所以刚才,她其实就想劝云卿原谅沫儿的,只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如今这样就好了。

花月容努力勾勾嘴角,看向云卿想要说什么,眼角蓦地瞥见云卿腰间银光一闪,花月容想也未想就抬手挡在云卿后腰,沫儿手中握着的匕首直直扎进花月容的手臂。

花月容吃痛的轻啊一声,沫儿赶忙松开手,瞪大眼睛看着花月容鲜血淋漓的手臂。

云卿一掌打在沫儿肩头,回身抱住花月容,再未看沫儿一眼,纵身离去。

沫儿被云卿一掌打得退出很远,努力想要站稳,却终究重心不稳地坐倒在地,眼睁睁看着云卿抱着花月容消失在夜色里,然后又看着近旁的一棵大树上闪出一个人影,直直地向着云卿追去。很快,那个人影又返了回来,月光照上那人的脸,正是岳横。

岳横脸色极不好,粗声粗气地向着从树上跃下来的李岩道:“老大,还是让她跑了,这小娘皮属耗子的,钻洞逃跑的本事一流。”

李岩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抬眼看着云卿逃离的方向。

“老大,这个小丫头怎么办”赵树瞟了眼仍然坐在地上,睁大眼看着他们的沫儿。

李岩转头淡淡看了眼满眼期待看着他的沫儿,声音平淡,仿佛只是在说天气:“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留着作甚,什么时候也在背后给我们一刀么。”

赵树颌首,举步走向沫儿。

沫儿摇着头,一个劲儿地后退。她是哑巴,说不出话,只能从她眼中闪着的光亮隐约判断出她好似在说:你们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听你们的话,你们就会保护我。

、008绝不会背叛你

赵树残忍地笑笑,抬手掐上沫儿纤细的颈项:“小妹妹,下辈子记得把招子放亮堂些,别再分不清好坏。”言毕,只听一声骨骼脆响,沫儿的瞳孔骤然放大,无力地躺倒在地。

云卿紧张地抱着花月容在山林间奔跑,不断地改变着方向,眼见前头有棵茂密地大树,立时点地跃起,窜入枝叶间,又借着枝叶的遮挡,向着邻近的另一棵树跳跃,一头扎进那树茂密地树冠中。

云卿和花月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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