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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求公子一件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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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多日不曾见着光亮的,此时骤然接受到刺眼的阳光,都不自觉地眯起双眼。

看守人不耐等待,用力推了推最前头的几人,恶狠狠地大声斥责:“发什么呆一个个的都别装死,赶紧走。”

喊着,有两个小头目模样的看守人还恶意地运足内力拉扯锁链,大笑着看着虚弱的笼中人们猝不及防地摔作一团。

云卿三人所在的笼子位于船舱的最里面,因而出来得晚些,倒没有被波及到,只是也都被阳光耀得一晕,忍不住抬手遮挡。

云卿眯着眼,透过指缝看见眼前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他们的船正停在山脚下。再转眼看看那些看守人,完全是一副要进山的模样。蹙蹙眉,云卿拉着花月容和沫儿向后退了些,隐在众人身后默默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看守人们笑闹一阵,眼见天色不早,骤然举起鞭子抽打在笼中人身上,大声喝骂着逼迫众人离开船只往前走。

山上的林木远比在山脚看时茂盛,山间只得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道可以行走。愈往里走便愈安静,人类活动的痕迹也愈少。待登至山腰之时,渐渐有迷雾升腾,遮住了众人的视线,若不是被铁链捆绑在一起,倒是逃跑的好时机。

云卿拎了拎铁链,暗自掂量着该如何弄断,正要运功一试,一声短促的惨叫在近旁响起。

云卿下意识循声看去,朦朦胧胧间只见一个高大的声影悬挂在几步远外的大树上,头颅和手脚都无力地垂着,显然已经失了性命。云卿的脸一阵苍白,慌忙散去掌中蓄起的内劲。

沫儿与花月容想来也看见了那一幕,都不自觉地靠近云卿,几乎是紧贴着云卿走路。云卿伸手握住花月容与沫儿的手,既是安慰她们,更是从她们身上寻求镇定。

、002生死之间

但凡是人都会有侥幸心理,总以为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个,所以,即便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仍是不断有人想趁着迷雾之便逃离,然而逃开的人却都进了鬼门关。渐渐地终于再没人敢随意行动,众人都规规矩矩、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看守人的脚步。

行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天渐渐灰暗下来,这段山路也终于走到尽头。尽头处是一个开阔的平台,平台上是用大理石铺就的九十九级台阶,台阶的尽头建着一座用大块的黑曜石砌成的宫殿,云山雾罩之下,那宫殿仿若天宫。然而那大理石台阶上散乱着的累累白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众人,他们踏进的,不是仙境,是地狱。

看守人们松开绑着众人的铁链,自顾排成一排走至大理石台阶前双膝跪地,双手交叠着贴在额头,深深拜伏在第一级石阶之上。

就这么跪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台阶尽头宫殿紧闭的大门轰然开启,从宫殿的最深处传出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隔着如此远的距离都能令众人听清:“哦新一批的月奴已经到了么似乎比上一批多了些人啊。”

看守人们显然很惧怕这个声音,乍然听闻,竟都不自觉地一抖,其中的总首领战战兢兢地爬上两级台阶,依旧维持着最初地姿势跪伏在第三个台阶之上,嗓音中满是惊恐:“禀月主,此次的月奴素质较好,因此”

“不必多说,令他们自行前来月宫便是。”那个声音不耐烦地打断总首领的解释,淡淡吩咐一句,宫殿的大门再次闭合。

直至宫殿大门完全咬合之后,那些看守人才都站起身,幸灾乐祸地回头看着完全不明所以的众人。

“你们也听见了,想活的话,就乖乖地自个儿顺着台阶进宫殿去,别给我们出什么妖蛾子。”没了来自那所谓月主的压迫,总首领又恢复了神气,站在第三级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满眼轻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听话地走向台阶,有的站在原地观望,也有不信邪的,骂骂咧咧地转身朝着山下疾奔。

眼见广场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沫儿抬手拽了拽花月容地衣角,花月容转眼看着云卿,显然是在等云卿拿主意。

云卿紧蹙着眉,抬头看看宫殿,又转眼看向山下,心下惊疑不定。

许久,云卿咬咬牙,转身面向宫殿,语声坚定:“我们上去。”

云卿还没忘记上山时那幕情景,上去或可有一线生机,下山却定是死路一条。

花月容似乎很相信云卿,单手牵着沫儿,亦步亦趋地跟在云卿身边。

越走近台阶,那累累的白骨便越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云卿三人皆是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渗人的骷髅。

起初,大家都异常小心,生怕石阶上暗藏着什么机关,然而在度过最初十级台阶的相安无事后,有些人便胆子大起来,疾步向上走。

云卿却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每一级石阶,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在胆大的人已经登上过半之时,云卿三人才不过走过了二十来级台阶。

沫儿渐渐有些心急,用力拽拽花月容的衣角,指指前头的人,示意花月容快追。

花月容轻轻拍了拍沫儿的脑袋,低声安抚下她,转眼看向云卿:“阿卿,台阶上似乎没有什么危险,我们要不要抓紧些”

云卿蹙眉,迟疑地看看花月容:“我心里很不安,总觉得这些白骨的位置很巧妙,不像是散落的,反而像是有人故意摆放的。”

听云卿如此说,花月容原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几分,眼睛丝毫不敢去看那些眼窝空荡的骷髅,双眼直直看着云卿,露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不,不会吧,阿卿,你别自己吓自己。”

花月容的话音刚落,异变陡生。

九十九级大理石台阶上,每一级都至少躺着一堆白骨。花月容面朝着云卿讲话,眼睁睁看着云卿身后那堆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白骨突然动了下,慢慢站起身来,空荡荡地眼窝直直对着她,仿佛是在与她对视。

花月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蓦然睁大,唇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全部褪去,惊恐地看着云卿身后说不出话来。云卿一惊,乍然回头,顿时也被吓得容色惨白,用力地掐着自己的腿侧才堪堪忍住要后退的冲动。

“喀吧,喀吧”一声声白骨移动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不过眨眼间,大理石台阶上静躺着的白骨就都立起身来。

残阳早已完全落下,一具具白骨在月光下闪着莹亮的光,众人顿觉阴风阵阵,全都立在原地不敢再乱动。众人不动,白骨也都立着不动,就这么僵持着,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啊。”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突然大喊了一声,再也不去看那些白骨,自顾抬脚踏上上一级台阶。

就在众人以为无事的时候,距离大汉最近的一具白骨陡然抬起细长尖锐的骨爪,众人眼中只看见一道极快的白光划过,那大汉的心脏已经被白骨的爪子贯穿,大汉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死不瞑目。

花月容尖叫一声,抬手用力地抓住云卿的手臂,整个人都在颤抖。沫儿也紧紧缩在云卿与花月容中间,惧怕地死死闭着眼睛。

云卿咬唇,咬得唇上鲜血淋漓才强忍住到嘴的尖叫,僵立在原地。这样诡异的场景,她又何尝不害怕,可是花月容和沫儿都在依赖她,所以她绝不能乱。

台阶上再次恢复对峙的局面,再没有人肯以身犯险,一个个都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希望能再有莽撞的人出头去做探路石。

又僵持了半个时辰,离云卿三人不远的一具白骨突然动了,在众人都还没能反应的当口,轻易地划破了一个女子的咽喉。那女子的尸体无力地倒下,顺着台阶滚落到下方的广场上,滚落期间不知触到了什么,那些白骨突然都动了起来,一转眼又有几人失去性命。

众人见再不能停留原地不动,各展本事地腾挪闪避着白骨的攻击,一心想赶紧到达石阶尽头的宫殿。只是白骨的动作太迅速,即便大家都已经提高了警惕,人员却还是在不断地减少。

花月容和沫儿紧贴着云卿站着。沫儿依旧闭着眼不敢看,花月容却坚强地一直睁着眼看着,学着云卿的模样死死咬着唇,再不尖叫一声。

很快花月容就发现,那些白骨似乎只在她们三人周围转来转去,仿佛没有发现她们一般,丝毫没有要攻击她们的意思。有一次有具白骨明明都直直地向她们的方向来了,却在最后一刻又转了开去。

“月容,沫儿,我们走了。”云卿一手牵一个,低低地说了一声,在又一具白骨自她们眼前转开后,云卿陡然起步跟随那具白骨的脚步上了一级台阶。堪堪站定,就有一只白色的骨爪伸至沫儿眼前,爪尖几乎点到沫儿的鼻尖。

沫儿张大口却出不了声,下意识地往后退,顿时一脚踩空,整个人陡然向后倾倒。幸而云卿一直牵着她的手,她才不至于滚落台阶。云卿的脸色苍白如雪,紧张地看着停留在她们面前的白骨,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那具白骨的姿势很怪异,脚下定在原地不动,身子却最大可能的前倾,双臂也努力地伸直,似乎是要掐沫儿的脖颈。沫儿忍不住往花月容身后缩,那具白骨也随之转变方向,依然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怎么也触及不到沫儿和花月容。

云卿松口气,抬手抚上胸口。

花月容经过最初的惊恐后,慢慢发觉不对,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向云卿,出口的话里还带着明显的颤音:“阿卿,这”

“我也只是猜测,总觉得这些白骨是人为操纵,有一定的死角。幸好幸好,没有猜错。”云卿按着心口,声音有些受惊后的变调,语气里满是庆幸。

紧了紧牵着沫儿和花月容的手,云卿抬头朝着宫殿的方向看了看,接着道:“我们走吧。”

花月容与沫儿对视一眼,坚定地点点头,任由云卿牵着行走。云卿走一阵便停下来观察一阵,寻找死角,有惊无险地走过大半台阶。

花月容舒口气,心下到底安定了些,只是眼睁睁看着其他人倒下,脸色仍旧难看,渐渐地终究不忍,大声提醒道:“诸位,这些是人为控制的傀儡,大家仔细寻找死角,就能平安度过。”

花月容已经尽可能大声,然而到底不是习武之人,没有内力辅助,声音传不出太远,仅仅只有就近的几人听到了她的提示。听到的人都边闪避着白骨的攻击,边转头向着云卿三人看来。

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有些人甚至受伤颇重,若放在平时只怕早已痛得倒下,只是如今生死关头被激发了求生的本能,才一直显得生龙活虎。眼见着云卿三人毫发未损地站在乱舞的白骨中,这些人眼中都闪过希望的光亮,很快地聚集到三人身边。

可是死角的区域并不大,瞬间聚集起十来个人,动作慢了些,处在边缘的人还是折损在白骨爪下。众人见此,立时虎视眈眈地看着身边的人,生怕自己被挤到死角范围之外。

、003桃花幻梦

云卿蹙蹙眉,看着众人自相残杀的行为,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有心无力。只能将精力都放在寻找死角之上,祈求能尽快到达宫殿。

一路上,加入队伍的人愈来愈多,被挤推出去丧生在白骨爪下的人也不少,直至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登临宫殿前的广场,云卿三人身边始终只聚集着有数的十个人。

云卿一众人登上广场时,广场上已经有稀稀落落的五个人在等着。五人身上有不少的伤,显然是仗着自己的武艺硬闯上来的。

云卿无暇去顾及这些,一踏上广场便再也经受不住的瘫软在地,看着大理石台阶上那些死状恐怖的尸身,脸色苍白地干呕起来。

花月容和沫儿也腿软地坐倒在地。花月容的情状也不甚好,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血顺着嘴角滑落下颌,紧挨着云卿吐得一塌糊涂。沫儿倒仅仅只是被惊吓得脸色惨白了些,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仿佛是见惯了生死一般。

月影西斜,云卿等幸存之人或坐或躺地呆在宫殿前的广场上等待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交流,大家都各自闭目养着精神。一刻又一刻,直到四更天时,宫殿的大门才再次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身着彩衣的女子。

女子算不得容色绝艳,却眉目清秀,令人观之赏心悦目。唯一的不足,是这女子的脸色很是清冷,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女子凉凉的目光从幸存者的身上一一滑过,最终停留在低垂着头靠在花月容肩上的云卿身上。

云卿只觉突然有道目光在观察着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正对上女子含着审视与微微欣赏的目光。

见云卿注意到了自己,女子微弯嘴角向着云卿点点头,清凌凌的声音静静淌过众人心间:“你跟我来。”

云卿一怔,不自觉地握紧花月容的手,直直看着女子却并不上前。

女子眉间一蹙,也不知如何起步,瞬间便至云卿眼前,一把扣住云卿脉门,将云卿强行拉了起来:“他们自有他们该去的地方,你没必要与他们混在一起。”

说着,女子瞥了看过来的众人一眼,眼中的不屑顿时将她清冷的气质破坏殆尽。

众人的心中一阵发堵,只可惜早已被白骨阵折磨得精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与女子一论短长。何况观女子方才的步法便可知女子的武艺定然不弱,众人只得忍气吞声地只当未见。女子仿佛早已料到一般,略带讽刺地冷哼一声,拉着云卿便走。

云卿被扣住脉门,挣脱不得,只能不得已地跟着女子的脚步往宫殿里去,不死心地伸手想拉住花月容一起,也被女子挡住,只能眼睁睁地让花月容和沫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进得宫殿大门,最先出现在云卿眼前的,是一座空寂的大殿。大殿的两侧各自排列着四根黑曜石的柱子,柱子上篆刻着奇怪地符文。大殿的深处悬挂着一副厚厚的纱帘,阻隔着来人的视线。

女子取出一颗药丸逼着云卿服下,然后便似笃定云卿不会离去一般,异常干脆地丢下云卿一人,径自转头出了大殿,想来是去安排其他人的去处。

云卿有心要回头去寻找花月容和沫儿,无奈腿像灌了铅一般丝毫抬不起来,头脑也愈来愈昏沉。蓦然从纱帘后传出一声琴音,悠悠扬扬,催人入梦。

云卿兀自挣扎一阵,终究抵受不住,闭上双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云卿惊奇地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停云阁里,君北渊笑吟吟地站在她身边,一手轻轻揽着她,一手按在她明显凸起的肚子上,下颌抵着她的肩,温柔缱绻:“卿,你说,这会是个男孩儿呢,还是女孩儿”

云卿惊疑地看着这般的君北渊,不敢置信地抬手按上肚子,竟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胎动。怎么回事她的孩子不是没了么,她不是已经离开王宫了么,难道先前经历的一切不过一场噩梦

“卿,想什么呢”君北渊推了推明显走神的云卿,言语间有些不满。

云卿下意识摇头,转眼看着君北渊,忍不住抬手去触摸君北渊的眉眼。君北渊似乎怔了怔,很快抬手抓住云卿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眼中隐隐担忧:“卿,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么感受着手上真实的触感,云卿的眼神愈发迷茫,一径地问着自己。

“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噩梦连连。”君北渊皱起眉,担心地看着云卿。

云卿眨眨眼,习惯性地低下头:“我没事。我有些饿了。”

君北渊的眉眼舒张开,紧了紧搂着云卿的手臂,语气里皆是笑意:“知道你这小馋猫一定一醒来就想着吃,早就吩咐人准备下了,我遣人去端来。”

云卿点点头,垂着的眼眸里一片深遽的悲哀。

很快,宫女便把准备好的燕窝汤端了上来。君北渊接过汤碗,避开云卿伸来的手,执拗地用瓷勺盛了喂给云卿吃。云卿配合地张开嘴吃进一口,细细地嚼着,眼睛涩涩的,又有泪落下。

君北渊发现不对,立即将碗放到床头的矮几上,双手捧起云卿的脸,温柔地擦去云卿的泪水,满脸宠溺与无奈:“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云卿摇头,抬手用力抹去眼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就是突然想哭。”

“你呀”君北渊弯起嘴角,好笑地点点云卿的额头,“对啦,你这几日都没去给母后请安,母后都念叨你了。你若不吃了,便随我一同去母后那处吧。”

云卿顺从地点头,赶忙下床整理仪容。

太后的凰羽宫和先前没什么区别。进得殿内,太后坐在首座上,由欧阳天菱和颜情陪着,正微笑着说着话,见云卿来了,顿时眉开眼笑地抬手将云卿招到身边坐下,拉过云卿的手轻轻拍了拍:“卿丫头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渊儿欺负你了,你与母后说,母后替你教训他。”

“母后您可冤枉我了。如今您和欧阳,还有颜情都向着她,我哪里还敢欺负她。”君北渊忍不住笑着插嘴。

“贫嘴。”太后啐了君北渊一口,转眼见云卿欲言又止,便问道,“卿丫头这是想说什么尽管说,一切都有母后呢。”

云卿咬咬唇,终于下定决心抬眼认真地看着太后,轻声道:“臣妾只想与太后娘娘说,太后娘娘您一路走好。”

云卿话音一落,眼角瞥见在座的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紧接着就看见所有的人和场景都慢慢开始变得虚淡,最后只剩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黑暗中,有飘飘渺渺的琴音回响,渐渐清晰又很快低落,直至再听不见时又陡然拔高。

云卿一惊睁眼,入眼的是空寂大殿黝黑的穹顶,穹顶上也篆刻着与黑曜石柱上相似的符文。云卿呆呆地看着,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鬓。

“哦真是不错,竟然如此快便挣脱了梦境。”有声音淡淡响在耳侧,雌雄莫辩。

云卿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润,强忍住依旧夺眶的泪水,转头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大殿深处的纱帘不知何时撤了去,帘幕后是一座香檀木雕成的琴架,架子上摆放着一把古朴无华的七弦琴。

一个散着满头长发,眉目秀丽看不出性别的人席地坐在琴后,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搁在琴弦之上,偶尔手指微动,七弦琴便发出一声声悦耳的音色。

“你是谁”云卿微微向后退了些,全神戒备地看着那人。

那人抬起微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卷翘起优美的弧度,长睫掩映下的瞳孔异常得黑,似乎有着某种勾魂的魔力,让盯着看的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云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无意识地抬脚走近那人,直至与那人只有一琴之隔时才蓦然清醒过来。

那人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仰起脸看着惊惧地低下头来的云卿,微微翘起嘴角,嗓音悦耳得如同琴声:“我就是这座月宫的主人,你可以称我为月主。”

这就是月主云卿微微张开嘴,眼中划过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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