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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桃花幻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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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蹙蹙眉,看着众人自相残杀的行为,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有心无力。只能将精力都放在寻找死角之上,祈求能尽快到达宫殿。

一路上,加入队伍的人愈来愈多,被挤推出去丧生在白骨爪下的人也不少,直至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登临宫殿前的广场,云卿三人身边始终只聚集着有数的十个人。

云卿一众人登上广场时,广场上已经有稀稀落落的五个人在等着。五人身上有不少的伤,显然是仗着自己的武艺硬闯上来的。

云卿无暇去顾及这些,一踏上广场便再也经受不住的瘫软在地,看着大理石台阶上那些死状恐怖的尸身,脸色苍白地干呕起来。

花月容和沫儿也腿软地坐倒在地。花月容的情状也不甚好,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血顺着嘴角滑落下颌,紧挨着云卿吐得一塌糊涂。沫儿倒仅仅只是被惊吓得脸色惨白了些,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仿佛是见惯了生死一般。

月影西斜,云卿等幸存之人或坐或躺地呆在宫殿前的广场上等待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交流,大家都各自闭目养着精神。一刻又一刻,直到四更天时,宫殿的大门才再次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身着彩衣的女子。

女子算不得容色绝艳,却眉目清秀,令人观之赏心悦目。唯一的不足,是这女子的脸色很是清冷,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女子凉凉的目光从幸存者的身上一一滑过,最终停留在低垂着头靠在花月容肩上的云卿身上。

云卿只觉突然有道目光在观察着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正对上女子含着审视与微微欣赏的目光。

见云卿注意到了自己,女子微弯嘴角向着云卿点点头,清凌凌的声音静静淌过众人心间:“你跟我来。”

云卿一怔,不自觉地握紧花月容的手,直直看着女子却并不上前。

女子眉间一蹙,也不知如何起步,瞬间便至云卿眼前,一把扣住云卿脉门,将云卿强行拉了起来:“他们自有他们该去的地方,你没必要与他们混在一起。”

说着,女子瞥了看过来的众人一眼,眼中的不屑顿时将她清冷的气质破坏殆尽。

众人的心中一阵发堵,只可惜早已被白骨阵折磨得精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与女子一论短长。何况观女子方才的步法便可知女子的武艺定然不弱,众人只得忍气吞声地只当未见。女子仿佛早已料到一般,略带讽刺地冷哼一声,拉着云卿便走。

云卿被扣住脉门,挣脱不得,只能不得已地跟着女子的脚步往宫殿里去,不死心地伸手想拉住花月容一起,也被女子挡住,只能眼睁睁地让花月容和沫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进得宫殿大门,最先出现在云卿眼前的,是一座空寂的大殿。大殿的两侧各自排列着四根黑曜石的柱子,柱子上篆刻着奇怪地符文。大殿的深处悬挂着一副厚厚的纱帘,阻隔着来人的视线。

女子取出一颗药丸逼着云卿服下,然后便似笃定云卿不会离去一般,异常干脆地丢下云卿一人,径自转头出了大殿,想来是去安排其他人的去处。

云卿有心要回头去寻找花月容和沫儿,无奈腿像灌了铅一般丝毫抬不起来,头脑也愈来愈昏沉。蓦然从纱帘后传出一声琴音,悠悠扬扬,催人入梦。

云卿兀自挣扎一阵,终究抵受不住,闭上双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云卿惊奇地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停云阁里,君北渊笑吟吟地站在她身边,一手轻轻揽着她,一手按在她明显凸起的肚子上,下颌抵着她的肩,温柔缱绻:“卿,你说,这会是个男孩儿呢,还是女孩儿?”

云卿惊疑地看着这般的君北渊,不敢置信地抬手按上肚子,竟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胎动。怎么回事?她的孩子不是没了么,她不是已经离开王宫了么,难道先前经历的一切不过一场噩梦?

“卿,想什么呢?”君北渊推了推明显走神的云卿,言语间有些不满。

云卿下意识摇头,转眼看着君北渊,忍不住抬手去触摸君北渊的眉眼。君北渊似乎怔了怔,很快抬手抓住云卿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眼中隐隐担忧:“卿,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么?感受着手上真实的触感,云卿的眼神愈发迷茫,一径地问着自己。

“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噩梦连连。”君北渊皱起眉,担心地看着云卿。

云卿眨眨眼,习惯性地低下头:“我没事。我有些饿了。”

君北渊的眉眼舒张开,紧了紧搂着云卿的手臂,语气里皆是笑意:“知道你这小馋猫一定一醒来就想着吃,早就吩咐人准备下了,我遣人去端来。”

云卿点点头,垂着的眼眸里一片深遽的悲哀。

很快,宫女便把准备好的燕窝汤端了上来。君北渊接过汤碗,避开云卿伸来的手,执拗地用瓷勺盛了喂给云卿吃。云卿配合地张开嘴吃进一口,细细地嚼着,眼睛涩涩的,又有泪落下。

君北渊发现不对,立即将碗放到床头的矮几上,双手捧起云卿的脸,温柔地擦去云卿的泪水,满脸宠溺与无奈:“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云卿摇头,抬手用力抹去眼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就是突然想哭。”

“你呀!”君北渊弯起嘴角,好笑地点点云卿的额头,“对啦,你这几日都没去给母后请安,母后都念叨你了。你若不吃了,便随我一同去母后那处吧。”

云卿顺从地点头,赶忙下床整理仪容。

太后的凰羽宫和先前没什么区别。进得殿内,太后坐在首座上,由欧阳天菱和颜情陪着,正微笑着说着话,见云卿来了,顿时眉开眼笑地抬手将云卿招到身边坐下,拉过云卿的手轻轻拍了拍:“卿丫头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渊儿欺负你了,你与母后说,母后替你教训他。”

“母后您可冤枉我了。如今您和欧阳,还有颜情都向着她,我哪里还敢欺负她。”君北渊忍不住笑着插嘴。

“贫嘴。”太后啐了君北渊一口,转眼见云卿欲言又止,便问道,“卿丫头这是想说什么?尽管说,一切都有母后呢。”

云卿咬咬唇,终于下定决心抬眼认真地看着太后,轻声道:“臣妾只想与太后娘娘说,太后娘娘您一路走好。”

云卿话音一落,眼角瞥见在座的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紧接着就看见所有的人和场景都慢慢开始变得虚淡,最后只剩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黑暗中,有飘飘渺渺的琴音回响,渐渐清晰又很快低落,直至再听不见时又陡然拔高。

云卿一惊睁眼,入眼的是空寂大殿黝黑的穹顶,穹顶上也篆刻着与黑曜石柱上相似的符文。云卿呆呆地看着,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鬓。

“哦?真是不错,竟然如此快便挣脱了梦境。”有声音淡淡响在耳侧,雌雄莫辩。

云卿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润,强忍住依旧夺眶的泪水,转头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大殿深处的纱帘不知何时撤了去,帘幕后是一座香檀木雕成的琴架,架子上摆放着一把古朴无华的七弦琴。

一个散着满头长发,眉目秀丽看不出性别的人席地坐在琴后,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搁在琴弦之上,偶尔手指微动,七弦琴便发出一声声悦耳的音色。

“你是谁?”云卿微微向后退了些,全神戒备地看着那人。

那人抬起微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卷翘起优美的弧度,长睫掩映下的瞳孔异常得黑,似乎有着某种勾魂的魔力,让盯着看的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云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无意识地抬脚走近那人,直至与那人只有一琴之隔时才蓦然清醒过来。

那人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仰起脸看着惊惧地低下头来的云卿,微微翘起嘴角,嗓音悦耳得如同琴声:“我就是这座月宫的主人,你可以称我为月主。”

这就是月主?云卿微微张开嘴,眼中划过惊讶。

最初在石阶下的广场上听到那个声音,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令人字字入耳,云卿以为那至少应该有一甲子的功力才是,没成想竟会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辨不出男女的人。

那人不理会云卿的惊异,淡淡地上下打量云卿,眸中的光亮忽明忽暗。云卿无端感到危险,下意识地向后退开,身体绷得笔直,手掌暗暗地蓄势。

“你全身上下有不下十处破绽,我若想杀你,你早已不在人世。”那人收回打量的目光,垂下眸重新看向面前的七弦琴,手指随意地拨动着琴弦,流淌出一串动听的音符。

云卿抿紧唇不说话,那人似乎也不指望云卿说话,自顾接着道:“方才见你在那样的状况下还能镇定地寻出白骨阵的破绽,我还以为你定是身经百战了,却不想竟是没有一点实战经验的。”

说着,那人忽然轻轻一笑:“说来,你带给我的意外真真不少。能那么快便从我制造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的至今不过两人,今儿又多了你一个。那般和睦的场景,是你心中最渴望的,不是么,你竟能从头至尾都清醒着,不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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