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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春日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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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眼神微微波动,直至此时,她才真正将眼前的君北渊和心中的那道身影重合起来。印象中那个人,就总是这样与她说话,然后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说的每句话。只是这次还能相信么?云卿咬咬唇,不确定地看着君北渊。

“卿,你要信我。”君北渊扶着云卿的双肩,语声坚定。

相信吧,再信一次吧。有个声音在云卿心里回荡。许久,云卿终于点头。君北渊眼中闪现出笑意,蜻蜓点水地吻过云卿的眉眼,重又将云卿抱回怀中。云卿乖乖伏在君北渊心口,听着君北渊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心渐渐安定,心中唯一的一点疑虑就此烟消云散。

时间静静流淌,两人相互依偎许久。君北渊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卿,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父母?”

云卿摇摇头,眼神黯淡:“我爹娘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君北渊搂着云卿的手一紧,又听云卿接着道:“奶奶告诉我,我出生不久家里就发生火灾,爹将我和奶奶救了出来,又回身去救体弱的娘亲,最终却和娘亲一同葬身在火海里。奶奶带着我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在我五岁那年也病倒了,可我们没有钱治病。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第二天睁开眼奶奶就不在了。奶奶总是说卿儿还这么小,要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呢?然后就依照偏方自己找些草药来吃。这么硬挺着过了一年,奶奶终于还是去了。”

云卿转头将脸埋进君北渊胸膛,声音闷闷地传出:“我不小心被牙婆看中,若不是碰上公主,如今都不知会在哪个勾栏院里挂牌。”

君北渊紧绷的眼神慢慢松懈,紧了紧抱着云卿的手,凑到云卿耳边轻声安慰。

云卿哭了许久,终于倦极睡去。君北渊小心将她放回床榻,仔细掖好被角,起身打算回御书房批阅奏章。才走出内殿,就见欧阳天菱斜靠在廊柱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君北渊冷哼一声,只当未见。

“我说师兄,我好歹帮了你,要不然你哪能这么快哄得嫂嫂宽心。你怎么连句谢都不说,居然还瞪我。真是没良心。”欧阳天菱唉声叹气地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君北渊。

“伤了卿,功过相抵。”

“怎么这样?嫂嫂又不是我打伤的!”欧阳天菱哀嚎。

“再不去做事,罚。”君北渊冷声。

“死没良心的,哼!”欧阳天菱跺脚低咒,赶在君北渊说出惩罚之前一溜烟消失在走廊深处。

云卿这一觉,直睡到午后。沉鱼抱着睡得正香的忆秦坐在床边守着,见云卿醒来连忙起身。

云卿坐起身靠在床栏上,示意沉鱼坐下:“坐着吧,不要弄醒了忆秦。”

沉鱼谢了恩,坐回原先的位置,习惯性地低着头,也不说话。

云卿仔细看看沉鱼犹犹豫豫的神情,柔声鼓励:“特意在这里等我,是有事与我说么?无妨的,尽管说便是。”

“奴婢……奴婢只是想告诉娘娘,要小心欧阳郡主。”沉鱼张张口,终于横下心抬头,坚定地看向云卿,“早上郡主似乎是故意惹恼王上。”

云卿一愣,回想起上午欧阳天菱与君北渊发生争执的情形,微微摇头,轻声笑道:“没事的,菱不过是为我抱不平。”

“你来提醒我,我知你是为我好,我很开心。沉鱼夫人,我并没有把你当下人,以后你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你我姐妹相称就好。”云卿抬手揉着忆秦的脑袋,“何况忆秦到底是王子,我这声姐姐,你当得起。”

“奴婢不敢,奴婢是罪人。奴婢只求娘娘,今后奴婢若是出了事,求娘娘替奴婢照顾好忆秦。”沉鱼埋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你好好呆在停云阁里,能出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云卿拍拍沉鱼的肩,宽慰。

沉鱼用力搂紧怀里的忆秦,起身跪倒云卿床前:“求娘娘答应奴婢。”

“你这是做什么?我应你便是,快起来。”云卿蹙蹙眉,伸手去拉沉鱼,仔细观察沉鱼的脸色,直觉有什么不对,一时又想不出。

“谢娘娘大恩,奴婢永世不敢忘。”虽然云卿伸手来拉,但沉鱼还是执意磕了头,一向畏缩的眼中蓦然透出决绝的光芒。

“沉鱼,到底发生何事?”云卿的声音抬高了些,双眼直直地看着沉鱼的脸。

沉鱼一改平时的胆小懦弱,镇定地摇头:“没什么事。娘娘放心,不管奴婢做什么,都不会连累娘娘。”

沉鱼信誓旦旦的模样,云卿心中更加不安。只是沉鱼不愿说,她也无法,只得努力劝解沉鱼:“忆秦还小,他离不开你。沉鱼,事情的解决办法很多,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沉鱼不答话,只一眨不眨地看着忆秦熟睡的脸。云卿知道,沉鱼终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春风和暖,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君北渊连日来夜夜留宿停云阁,虽然每晚不过是单纯地与云卿相拥而眠,但在外人眼里却另有一番意味。憋闷月余,终于有人坐不住。

云卿一早醒来就接到芮妃的帖子,说是御花园里的花都开了,邀请云卿一同赏花。云卿不好回绝。原以为不过就她与芮妃两人,到得御花园才知竟是一桌。

君北渊的妃嫔不多,统共不过芮妃与云卿两个,另外倒是有四个没名分的侍妾。按说那些侍妾是没资格与她们同坐的,何况连太后也在。然而今天却破了例。

太后自然坐在首位。右手边坐了芮妃,左手边的位子空着,想来应当是留给云卿的。芮妃与云卿的下首各坐了两个侍妾,云卿去接沉鱼那日就都已见过。

云卿垂下眸,恭敬地给太后请了安,又与芮妃打过招呼,这才坐到留给她的位子上。

都说宴无好宴。云卿知道,今天这顿赏花宴,她大约是吃不安稳了。

“妹妹整日呆在停云阁里,也不出来走动走动,姐姐我都许久没看见妹妹你了,怪想念的。”芮妃放下端着的茶杯,抬起手掖掖嘴角,笑看着云卿。

云卿向芮妃点点头,浅笑:“菱经常不见影踪,我孤身一人也就不大愿意走动了。若姐姐不嫌弃,今后我常去你那儿串串门子,可好?”

芮妃拍拍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很是高兴的样子:“好呀,妹妹可要说话算话。我可是在馨兰宫里候着妹妹了。”

云卿勾勾嘴角,不置可否。

“哀家听说卿儿将石院里的沉鱼母子接到了停云阁里,这是为何?”太后不解地看着云卿,眼底深处有云卿读不懂的光芒。

“臣妾觉得与那个叫忆秦的孩子投缘,忆秦又不愿离开母亲,所以臣妾只好求了王上,将他们母子一同接到宫里。”云卿只说喜欢忆秦,对忆秦的身份决口不提。

“哦?如此看来,那孩子必定乖巧了。下次记得带到凰羽宫里给哀家瞧瞧。”太后说着,眼睛扫过下首坐着的芮妃以及一众侍妾,突然叹气,“哀家一直盼着抱孙子,可渊儿却……唉,不提了。”

太后摇摇头,忽而又眼光灼灼地看着云卿:“最近渊儿一直留宿在你那儿。哀家遣人去问过,那种药除了二月月中用过一次,再没动用过。卿儿这些日子来可有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同么?”

云卿眸光一黯,微微摇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太后问话时,芮妃一直看着云卿,此时见云卿摇头,不禁松了口气。

“呵呵,这不过才月余,待再过上十天半月,妹妹大概就要遣人向太后娘娘您报喜啦。”芮妃笑着安慰太后,继而又为难地看看那四个侍妾,“这些年,我的心也淡了,偶尔能在太后娘娘您那儿看到王上,也就满足了。只是苦了这些姐妹,都两年没见过王上的面儿了。我怕她们憋在院里难受,因此今天自作主张地把她们都叫上了,还请太后娘娘不要怪罪。”

“无妨,人多也热闹些。”太后说着,一一打量起四个侍妾,“都是娇花,渊儿也真忍心。卿儿你也劝劝渊儿。近两年一直不近女色也便罢了。既然如今破了例,可不能再冷落下谁。这些都是跟着他的老人,该给名分的也都别再耽搁了。”太后的声音波澜不惊,却令人觉得如芒在背。

云卿低低埋着头,纵使千般不愿,也不得不点头应承:“是,臣妾……会劝王上的。”

“呵呵,妹妹真是通透人儿。”芮妃捂着嘴笑,眼神不温不火地扫视四个侍妾,“都听见了?还不快谢谢云妃娘娘。”

芮妃的话音一落,侍妾们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向着云卿行礼,口中道着“谢云妃娘娘恩典”之类的话。

云卿强笑着叫起她们,更加没了赏花的心思,心不在焉地应付芮妃和太后,心中一直在想这些话该不该说给君北渊听,他听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私心里云卿总希望君北渊能坚定地告诉她:他和那些帝王不一样。然而她终是要失望了。还没等她将太后的这番话转达给君北渊,君北渊已经先在芮妃的馨兰宫里留了宿。那一晚,云卿独自抱着被子枯坐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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