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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烙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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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回呜咽惊醒了梦里的叶蓁,淡淡的箫声带着悲哀和苍凉,猝不及防地击进他的心里。

叶蓁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进发丝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仿佛这个曲子在未知的时空里和万丈红尘中,曾与他有着难以割舍的牵绊。

牢房的另一边,文卿席地而坐,神情专注地吹着玉萧。箫声婉转,而他的眉目间却一片哀伤悲凉。让叶蓁情不自禁地猜想他吹这曲子,是否是在思念着某个人。

叶蓁稍微动了动,发现全身上下都被包扎着。断腿被重新固定好,身上有伤口的地方也都敷了药,他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大概只有生不如死能形容的了吧?

“别动,好好躺着。”文卿放下玉箫,起身走到他身边,“你伤的太重了。”

“你在想念一个人?”

文卿一震,抬眸见叶蓁盯着一边的玉箫,淡淡道:“不仅想念,还有凭吊。”

“她……死了吗?”

文卿深深看他一眼,垂眸道:“我不知道。”

“你吹些曲子给我听吧,我……太疼了。”用箫声来转移注意力也算个办法吧。

文卿把地上的一只碗端给叶蓁,“先喝点药吧,你发烧了。”

叶蓁抬手想接过碗,却被文卿避开了。他轻轻舀起一勺药汁送到叶蓁唇边,“你受伤了,我喂你。”

叶蓁也不扭捏,张口就喝了。喝完药,文卿掏出怀里的手巾把叶蓁唇边沾的药擦拭干净后,问道:“你想听什么?”

“你吹什么,我就听什么。”

文卿吹了两首曲子。叶蓁一直安静地听着,似乎真的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箫声停歇,文卿把箫递给叶蓁,“这是你的,三年前曾落在我那里,如今还给你吧。”

叶蓁摇摇头:“我不会吹,要他也没有用。既然你会,就送给你吧。”

文卿淡淡一笑,捏箫的手紧了紧,“也好。”

如此,算物归原主了。

“没想到我入狱,你竟会来看我。”叶蓁叹了口气。

文卿的眼里少了点叶蓁上次见到他时的疏离,多了抹温和。他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手腕上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痕。

“听说你爹被发配到了西北,你大哥……在京师当官奴。你不要太过担心,他们的处境总是比你要好得多。你……要不要给他们写封信?我过两日去一趟京师……”

叶蓁闻言,眼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我能写信?”

“我去借些笔墨来。你等一下。”

“好!”

能通信给了叶蓁极大地安慰。他欢喜地躺在床板上,想着要给叶扶苏和叶世安写些什么。

文卿从牢中出来时,顾庭芝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意态悠闲地等着他。

“求了我那么多次,又挨了顿鞭子才进去,就为了给他吹几首曲儿?”顾庭芝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天大的事。”

文卿淡淡道:“见他就是天大的事。”

“你完全可以等上七天,而不用挨鞭子。”

“我等不及。”

顾庭芝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既然等不及?为什么现在才来?”

为什么现在才来?自打在叶蓁成亲前见了他一面之后,文卿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直到三日前,他才辗转听到叶家被查封的消息,打听出叶蓁的下落,他一刻没有耽搁地赶回来。来到衙门,门房却说所有要见叶蓁的人,都要先在衙门登记,七日之后再来。他哪里等得了七日,见了顾庭芝,苦苦哀求,挨了顿鞭子,心急火燎地进去了,看到的却是千疮百孔的叶蓁。

文卿抱拳行礼:“顾大人,可否借笔墨一用?”

“叶蓁要写信?”

“是。”

取来笔墨,文卿静静地研墨,叶蓁问道:“文卿,我们从前的关系很好么?”

文卿抬眸看他一眼,点点头,微笑道:“你经常跟我学弹琴。”

叶蓁有些歉疚地叹了口气:“但我这三年并没有理你,你为何还来?”

“你从前很少叹气。”文卿停住手,看了眼叶蓁,接着道,“见与不见,你都在我心里,没有分别。”

叶蓁听得这话有些别扭,却又说不出哪里别扭。

文卿道:“你有伤不方便,就别起来了。要写什么,你口述,我代笔。”

“算了,我自己写吧。若是让你代劳,爹和大哥会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更担心?反正我写字本就难看,想来他们也不会看出来。”

文卿点点头,提起毛笔,蘸了蘸墨,递给叶蓁。

提笔千斤重,满腔的话语,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叶蓁想了又想,写了首李白的《行路难》。也许意境不对,但叶蓁知道叶世安和叶扶苏能看得懂,他们会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写一首诗,却让叶蓁疼的满头大汗。

文卿扭过头,使劲眨了眨双眼,硬把泪水逼了回去。

待文卿出了牢房时,顾庭芝接过他手中的书信,满脸的不相信。

“这是他写的?”

“嗯。”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顾庭芝惊道:“想不到不学无术的叶蓁原来是真人不露相。”

文卿点头附和。

顾庭芝盯着他意味深长道:“你对叶蓁不一般。”

“是。”文卿毫不否认,反倒让顾庭芝一震,不知说些什么好了。他把信折好放入信封,还给了文卿。

顾庭芝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倒也是一对儿。”

文卿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他忘记了过去的事,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

这几日文卿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有了他的陪伴,哪怕只是听一首曲子,也让叶蓁心里好过许多。

文卿已经一日未来了,原以为今日会来的,叶蓁也正等着他,听到脚步身,忙道了句:“文卿,你怎么才来?”

“你果然跟他不清不楚。”

叶蓁重新转回头,盯着墙上的窗户,两眼发直:“你不是厌恶我么?来做什么?”

陈漪道:“我给你带了些你爱吃的菜,来吃一些吧。好歹你我也同入过喜堂,看你这样受苦,我也于心不忍。”

叶蓁睨了她一眼,转过头,“你有什么好于心不忍的?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也会有同情心?”

陈漪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蓁终于把视线落在了她身上,缓缓道:“你杀了孔兴。”

“你胡说!我才没有!”

叶蓁坐了起来,漫不经心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漪站着的地方正好斜对着地牢的通道,当她看到逐渐靠近的人影时,突然悲伤道:“我好心来看你,你怎能这样对我?竟试图非礼我……我这一辈子只爱表哥一个,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叶蓁听她越说越离谱,出声吼道:“你说什……”忽地意识到什么,叶蓁转过头,果然见到一张寒如冰霜的脸。

“我……”叶蓁张张口,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值得解释的。就在他踌蹴犹豫的时候,顾庭芝的手带着一阵劲风扇了过来,几乎将坐着的叶蓁扇倒在地。

“小漪,你先回去。”顾庭芝道。

陈漪捂着脸跑了出去。

“啪”左脸挨了一巴掌,叶蓁刚出手捂着左脸,“啪”右脸又挨了一巴掌。顾庭芝连甩几个巴掌,“不要再痴心妄想了!”顾庭芝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来人,绑起来。夹棍伺候!”

叶蓁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狱卒把他绑在刑具上,然后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塞进棍子中间,直到狱卒用力拉紧两端的绳子,剧痛才让叶蓁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没有叫,反而不停地笑,放肆地笑。只是笑容在顾庭芝的眼里,格外的刺眼,他正要发作,衙役寻到牢里,与他耳语了一番。

顾庭芝淡淡看了叶蓁一眼,交代道:“一会儿打他一顿,扔进牢里。”

顾庭芝离开后,狱卒拉的越发紧了。一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折磨犯人了,二来,自从叶蓁入狱之后,顾庭芝就反复交代他们不可为难叶蓁,他们心里颇为不爽,往日牢中的犯人,那个不是要被他们几人用点小刑的?犯人吃了苦头,往往为了以后日子好过,都会私下塞些酒钱给他们。这叶家家大业大,他们却捞不到一分油水,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了。

见顾庭芝不在了,叶蓁才松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嘴唇,痛苦地呻|吟起来,俗话说十指连心,那种痛绝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眼见指根通红一片,狱卒才松开夹棍,饶了他。

年轻些狱卒的取来鞭子,正要往叶蓁身上招呼,年长的狱卒拦住他,“这样怎么够?”他指了指炉子上的炭火,阴笑道:“用烙铁把皮肤烫出水泡,再执行鞭刑,鞭子会撕裂水泡,哼哼……”

叶蓁看了眼炉子里的烙铁,惊恐地摇摇头,“不要……不要……”

“大人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年轻的担忧道。

“你没见他身上的伤痕?大人下手留情了吗?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咱这样做是帮大人出气,大人才不会怪罪下来。把他衣服脱下来。”

年长的取了烙铁,对年轻的笑道:“知道怎样烙下去才会让犯人更疼吗?”

年轻的狱卒摇摇头。

“烙铁不能烧的太红,烙在身上后,要快点拿开,这样才是最疼的,疼的时间也是最久的。若是使劲压下去,到最后,犯人就感觉不到疼了。像这样……”那狱卒猝不及防地把烙铁印在了叶蓁的胸口,又及其熟稔地收起烙铁。

叶蓁痛的撕心裂肺,嚎啕大叫,皮肤上几乎是立即就起了好几个透亮的水泡。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他哭喊着,声音异常的沙哑,带着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狱卒充耳不闻,甚至以此为乐,直到叶蓁的胸前烫出一片水泡,狱卒才收了烙铁,对另一人道:“好了,该你了。”

那年轻的狱卒取了鞭子,用力地打在叶蓁的胸前,水泡被鞭子抽破,痛的叶蓁生不如死,“杀了我吧,顾庭芝,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打了……啊……”

叶蓁哭到几乎流不出眼泪,双手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最后竟疼的生生昏死过去。

狱卒见打的差不多了,把叶蓁拖到牢房关了起来。

年轻人问道:“大哥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法子?竟这般厉害!”

那狱卒得意道:“我家有一亲戚在刑部当差。这法子是以前的刑部侍郎为了审讯李相国和司马义而改良的方法中的一种。当年审讯时,那花样多的你听都没听过。”

年轻人感慨道:“这刑部侍郎也真是够狠毒的。”

“行了,这些事不是你我能够非议的。小心叫有心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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