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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木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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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天放晴了。”靳程鲤一觉醒来,外面阳光万丈,海面泛着粼粼波光,天空澄澈如洗,一场暴风雨将所有的污浊洗尽。

他戳了戳阿生健美的胸膛,身上酸软无力,阿生在帮他轻轻按摩着。

“再等一会儿,”阿生的手不轻不重地按着靳程鲤的腰,“先帮你按按,我不应该这样的,你吃不消。”

阿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靳程鲤被他按摩得很舒服,他眯了眯眼,在阿生的鼻尖上响亮地啵儿了一下。

“那我今天要喝骨头汤。”

阿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头,继续帮靳程鲤按摩着不用想也是酸软无力的腰。

连军自己起来弄了点吃的,看时间也应该出海了,这才敲门进来喊阿生。

阿生已经穿戴好,靳程鲤也穿着阿生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像是睡衣,不过还真就只睡觉的时候穿。

“你再躺会儿?”阿生将靳程鲤抱在怀里。

靳程鲤摇摇头,“我帮你们。”

连军有些惊讶朝靳程鲤怪叫,“你还能帮我们?”

靳程鲤听言,脸瞬间就烧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恼羞成怒地瞪着连军。

连军被他瞪得不自在,举起双手吐吐舌头表示投降。

阿生打圆场:“你在旁边看看就好了,还是不要乱动。”

“现在才下过雨,海上风景实在不错。”连军讨好地在一旁连声附和。

靳程鲤下意识地撇撇嘴,后面还肿着,要说帮忙,其实还真的做不了什么。尽管他经验比连军要丰富,但是,连军学得也很快,就这么几天,动作却越发娴熟,已经足够帮上阿生,可以说,不需要靳程鲤了。

靳程鲤也不想一直就在里舱待着,于是阿生让他在不碍事的地方待着,看看海看看人,看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乱动。

靳程鲤看着忙忙碌碌的阿生,眼睛微眯。

此时的阿生赤着上身,上面布满了痕迹,他也落落大方不做掩饰,像是在昭告着什么一样。那些红红的抓痕和紫红紫红的吻痕就那么密密挨着,像是一朵暧昧的花,绽放着独属于人类本能的甜味。

靳程鲤发觉自己越看脸越烧,他对阿生有着不可抵抗的痴迷,而这一切只建立于当初他对阿生的依赖。

依赖向来是最可靠又是最不可靠。

连军向阿生挤眉弄眼,那小眼神儿表示什么是再清楚不过了。阿生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笑笑,“很不错,谢谢你。”

说着,又将一大堆死沉死沉的缆绳塞给他,连军促狭的眼神一下转为无语,开始着手清理缆绳。

手上动作不停,眼神也不忘瞟向靳程鲤那边,然后连军的眼神又变得促狭起来,对阿生道:“你看,阿鲤也看你呢,脸红红的,肯定还在回味昨天那滋味儿!”

阿生不好意思说他们今早还做了,说不清靳程鲤到底是在回味哪一次……

他点点头,眼里透着满足的笑意。

都说了阿生不傻!

他不是不知道靳程鲤对离开他这种事这么惶恐只是因为依赖而已,而且这样的依赖仅仅是建立在靳程鲤失忆的情况下。

这样的依赖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蝉翼,一触即破。

阿生两年时间里,都在对这层蝉翼不断加固加厚,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

或许是还有鱼尾巴时的靳程鲤偶尔眨巴着眼睛看他的某一个瞬间,看进了他的心里;又或许是自己抛下靳程鲤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自己有所顿悟……

又或许……阿生想了想,初见靳程鲤时,他完美的侧颜、颤动的睫毛、微勾的唇角、曲线优美的背脊……他其实记不得自己当时是否注意到了这些微不可描的细节,但这一切都足够让他为之疯狂。

而最后,脑海中林林总总一闪而过的影像最终只留下一个画面,阿生回想着在水中散开的血液。

被靳程鲤的血染红了那一片海水,从一个点开始散开,像是在春天经历一朵花的绽放,徐徐的,完美怒放,等待总是急不可耐,初开却是让你惊艳。

阿生看着那朵血花绽放,就在自己身前,花朵深植于靳程鲤闭着眼皱着眉苍白的脸颊之上。

他几乎不敢去触碰,或许他就是在那么一刻那朵花不仅开在了海上,还开在了阿生心里。

以血滋养着血,盛放而不萎谢。

直至昨日。

在靳程鲤真正接纳阿生的那一刻,阿生才觉那朵花算是真正绽放了,满植于心室壁之上,刻进了阿生流淌的激动的血液里。

他知道,这份依赖已经厚不可拆了。

或许还没有转化成真正的爱,尽管靳程鲤对他这么说了,但不过是失忆后的靳程鲤唯他是瞻而已。

而现在,他相信靳程鲤就算恢复记忆,重回以前据说聪明不可一世的靳程鲤,他也会对阿生说喜欢。

喜欢可以慢慢熬成爱。

这一生很短,阿生必须抓紧时间将这份依赖转化;这一生又很长,足够阿生赖在靳程鲤身边慢慢熬。

那个据称是靳程鲤舅舅的人将带给靳程鲤全然不同的世界,当初靳程鲤被带走时,阿生还很害怕,可是现在,他挺直了背,下巴微微昂起,说不出的骄傲和坚定。

可是现在,他还怕什么!

小鱼儿的目光可是一刻不离他呢!

船慢慢驶向大海,海天交接处金光万丈,阿生抱着靳程鲤走到船头,看向空旷无际野的大海,只觉眼前亦是幸福生活的康庄大道。

他和靳程鲤齐齐迈步向前。

靳程鲤突然被抱到船头,对此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阿生的怀抱安全又温暖,他靠在上面,跟他一起看向泛着粼粼金光的海面。

像是天神撒了一海的钻石。

“阿生,”连军突然走过来,朝船的左侧海面指去,“你看。”

有船驶过来,看速度似乎还很快,阿生心下预感糟糕,快步将靳程鲤抱到里舱去,一边对连军道:“我们回到岛上去。”

连军赶紧跑去掌舵。

阿生拐了个方向,没有回到里舱,而是将靳程鲤放到小仓库,“你在这儿等我,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我不进来,你就不许出来!”

靳程鲤抓住他的衣角:“我们把项链还给他们,我想回到我们的小岛上去。”

阿生点点头,“我知道,但是八音盒是你的。”

靳程鲤勉强笑了笑,阿生与靳程鲤额头抵着额头,靳程鲤低低垂着眼,掩住掩盖不了的担忧。

阿生轻吻着靳程鲤的眼睛,这双眼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动人。

“我们马上就回小岛上去了。”阿生声音温柔而坚定,靳程鲤点点头,对他不容置疑的语气感到稍稍安心。

阿生转身走了出去。

小仓库的光线有些暗,即便外面此刻光芒万丈的样子,但在小仓库里,靳程鲤仍觉得有些暗,他想打开仓库的门,让阳光透进来。

他的思维阻止着他的手指活动,这么一刻,他竟有些憎恨自己如此乖巧地听阿生的话。

他只是想让阳光透进来一些而已,这里有些昏暗的光线让他透不过气来,他想阿生应该会原谅他,毕竟阳光是大家都所需要的。

他身子都已经稍稍立起了,但是他的思想却是像滔天大浪一样铺天盖地地打来,又将他打回了床上。

靳程鲤有些泄气地坐在床上,死死盯着那道阿生说了不能开的门,渴望他会自己打开,让阳光进来,当然如果是阿生进来,那更好!

阿生完全可以替代阳光,阿生自己就是一个太阳,靳程鲤想着,并在心里祈祷那道门自己打开。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很喧闹的声音,小仓库隔音并不好,但声音听起来还是嗡嗡的,靳程鲤屏息静气,摒除了一切声音,等待着那道门“啪”一声自己打开。

“咔哒”

原来小仓库门打开的声音不是“啪”,而是“咔哒”,靳程鲤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阳光透了进来,从一缕到洒满整个房间,靳程鲤都还有些不可置信,他动了动因为僵硬而有些酸痛的脖颈,眼睛因为不适应突然进来的阳光而微微眯着。

门口的人背着光,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

时间像是停了一会儿,在靳程鲤的感觉里,那人从静止的图像里活过来,慢慢朝他走来。

“阿生。”靳程鲤这么喊着时,他已经清楚看见他不是阿生。

是一个陌生人,他不认识。

或许他认识,不过是以前的靳程鲤认识,他在穆霖珏家中时就有这样的问题,所有人都与他相熟,像是亲密的人一般拥抱他,对他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话。

但对他来说,都是一群陌生人说着不走心的话,围观着一只叫做靳程鲤的猴子。

他还知道猴子,这倒让靳程鲤自己都感到惊奇。

“我不是阿生,”那人走进来,在他面前蹲下,声音不复清冷,而是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是贺昉。”

靳程鲤眼皮也不抬,起身向外走去。

贺昉站起身来,拉住他,靳程鲤挣脱不开,只能由他这么拉着,只听他声音里有一丝无奈:“我知你不认得我了,可你都不愿看我一眼?”

靳程鲤大度地抬起眼皮给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眼,沉默不语。

“你不要出去,或者等会儿出去?”贺昉声音温柔的打着商量。

阳光覆在靳程鲤赤着的脚上,有一种很舒服的暖意,靳程鲤摇摇头,无声地拒绝了这个温柔的商量。

贺昉也不勉强,伸过手捂住靳程鲤的眼睛,“那好,你不要看,我们出去。”

他的手心冰凉,不似阿生的温暖,轻轻捂着靳程鲤的眼睛,动作小心而温柔。

脚背仍是温暖,寒意是从脚心向上,迅速窜上了心脏,随着冰冷的血液流遍全身,靳程鲤在温暖的阳光里却觉冻住了全身。

寒意彻底。

靳程鲤忍不住退后一步,又撞进身后不熟悉的怀抱,贺昉好整以暇的调整姿势。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将靳程鲤笼于其中,他闭着气,几乎不能呼吸。

贺昉的手还没有放下,似乎在等待靳程鲤自己将眼睛闭好凑上去,靳程鲤看着那白皙修长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绞刑台,也是这么冰冷的,静静等在那儿,等着犯人一步步走上去,而后利落又干脆的结束。

现在,这手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像是神圣的刑台等着靳程鲤自投罗网。

靳程鲤睁大了眼睛,艰难地吐出一字:“不。”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呼出的气刚好吐进靳程鲤后颈,顺着脊椎向下,靳程鲤不寒而栗,身子僵硬得微微颤抖。

贺昉将手放下,“好,就这样出去?”

他无条件地顺从靳程鲤的一切要求,轻轻搂着靳程鲤的肩膀,感受到臂弯下僵硬而颤抖的身体,心里有些不愉,但想了想是靳程鲤的身体在他臂弯下,而且是将永远在他臂弯下,他心情又愉悦起来。

只要说到永远,他有把握足够将这僵硬软化。

软玉温香满怀,但非得是靳程鲤不可了,贺昉长年寒冰冷冻的眼底多了几分暖意。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终是将人揽入了自己怀中。

小仓库到甲板上不过短短一段距离,外面站着三个陌生人,看见他们出来都躬身行礼。

靳程鲤机械地向前迈着步子,贺昉在他旁边安静跟着。

“阿生!”

直至看见被人压在甲板上的阿生,靳程鲤才像活了过来一般,尖叫着要冲上去。

阿生挣脱不开,看见靳程鲤被带出来,他加大了力气,竟然练家子些制不住。

靳程鲤扑过去,不敢看阿生鲜血直冒的脑袋,定定看着阿生眼睛,“阿生?”

“我没事,”阿生露出个宽慰的笑容,“小鱼儿,他们要的不是项链。”

靳程鲤有些疑惑。

“我们要的是装项链的盒子,”贺昉拿着装着项链的八音盒走过来,“这是你的。”

他将八音盒递给靳程鲤,靳程鲤抢过来,小心地护在胸口,贺昉神色不明,转而道:“装项链的盒子?”

阿生冷硬道:“我已经说过了,被我弄丢了!”

“项链已经很值钱,要盒子干什么?”一旁被压得死死的连军吼道。

贺昉示意一旁的属下将项链拿出来,“看看这项链有多值钱。”

“啪——”清脆的一声,连军和阿生都有些傻眼,看着地上零碎的钻石碎块,哦,应该叫玻璃碎块,那颗珍珠也碎成好几块,看着有些凄惨。

“很逼真对吧?”贺昉轻笑,像是在对靳程鲤解释一般,“老头子为这个可费了不少功夫,这条项链是为了掩人耳目放在木盒子里,其实盒子才是真正宝贵的东西。”

古尧木,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一种树木,却是千年成树,深山之中千里得一株。木为棺,则保尸身不腐,坟头长青;木为器,则淡香持久,虫鼠不蛀。

可古尧木还分雄雌两种。

但雄雌两株往往相隔千里,雄东雌西,加上树木品相本身普通,就算找到了雄雌其中一株,知道或东或西就有另外一株,也是很难找到。

而且若是毁其一株,另一株也会在三日之内死去。

这却不是古尧木最奇特的地方,它之所以被奉之为神树,却是因为它的木心。

古尧木木心是最为奇特的存在,不是所有的古尧木都会有木心,这一点实为难解。木心长于雄雌二木之间,一根小木桩,呈墨黑色,据说是在地底深处,古尧雄雌两木的树根是有一根会彼此相缠,最后在交集出会生出一根木头,那就是古尧木心。

它的传说分很多,但是最根深蒂固的是长生不老。

贺庆连自然不会相信这个流传得最广的长生不老版,但是他相信古尧木心能治病,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

现在,他需要古尧木心来治病。

木心一成,多方争抢。为了保护古尧木心,贺庆连将其做成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除了墨黑就再无其他,里面装了个假得很逼真的项链,很多人不识货,如果被抢了,必定丢了盒子要项链,这是本能。

但是他却算漏了一项,要是盒子被丢得找不着了怎么办。

而现在,就面临着这个问题。

贺昉看着一心只望着阿生的靳程鲤,心里有些不爽。他伸出手,用食指指尖轻轻抬起靳程鲤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那双眼里全是担忧和惊惧。

贺昉在心中微叹,“我对盒子有没有无所谓,我是来找人的。”

阿生心下一沉,做着这番动作,口中又是这么一番话,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但却不同于程东元的到来。

眼前这个人让阿生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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