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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温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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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靳程鲤悠悠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但是看外面的天还不太像是中午的样子,阴沉沉的,有一大片乌云罩着。

靳程鲤全身有些酸痛,趴在床上软绵绵的不想动,后面虽然阿生做了很细致的清理,但是靳程鲤还是觉得不舒服,像是肿起来合不拢一样的微微胀痛,他只能趴着,不然会有一种漏气的感觉。

被窝里还有阿生的味道,靳程鲤抱着枕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分满足,除了真的很饿。

他是被饿醒的。

但是他又有气无力的,喉咙也有些疼,大概是昨晚喊得狠了,想起昨晚,靳程鲤脸红红的,阿生真的很温柔。

正默默害羞着,害他害羞的人突然进来,靳程鲤吓一跳,又闻着了饭香,赶紧抬起头,表示自己真的很饿。

阿生先喂他喝了点汤,靳程鲤喉咙舒服一点后,才坐起来准备吃饭。

“我喂你?”阿生拿着勺子和碗。

靳程鲤虽然全身软绵绵,但是还不至于吃个饭都要让人喂,他接过勺子和碗自己吃起来。

阿生看着他全身布满爱欲的痕迹,全是自己留的,自己身上也有小鱼儿留下的,虽然大多是无意识的抓痕,但是阿生还是很满足的笑了。

他抓着被子又把专心吃饭的靳程鲤给裹了起来,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小鱼儿,我好高兴。”

“?”靳程鲤嘴里含着个排骨,眨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是我的,我很高兴。”阿生解释道。

靳程鲤啃完排骨,也说道:“你也是我的,你不能丢下我。”

阿生点头,“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靳程鲤想了想,“不对,应该是你去哪里我都跟着,因为我没有地方去了。”

阿生满意地亲了亲靳程鲤的脸蛋,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吃饭。

过了一会儿,靳程鲤似乎想起什么,对刚才的话题进行补充:“如果我不小心丢了,你也得去找我,这就算是你跟着我了。”

“你怎么会丢?”阿生怪道。

像是想起了公交一事,靳程鲤脸色有些难看,“比如说迷路啊,我真的很讨厌坐公交车,所以你得快点找到我。”

阿生还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逻辑顺序,但是他还是装作很懂地点头,因为在他看来,靳程鲤不会丢——因为这是在海上,没有公交车,而且他对这片海域很熟。

更何况,阿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公交车。

吃完饭,阿生边收拾边问道:“你那里还疼吗?”

靳程鲤脸有些烧红,“不疼。”

“那就好,连军跟我说,一般第一次过后都要养好几天,会痛好几天,还会拉肚子什么的——”阿生顿了顿,“我本来不想做的。”

靳程鲤:“……”

阿生继续道:“但是连军说这才是恋人之间真正应该做的事,柏拉图的恋爱对于我们这种凡夫俗子是不可能出现的。”

阿生顿了顿,转过头来,“什么是柏拉图啊?”

“我不知道啊——”靳程鲤声音有些飘,连军真是搅得一手好屎。

“那你感觉得怎么样嘛?”阿生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问了靳程鲤这个大多数男人都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

一怕是遭受牙签式打击;二怕是遭受快枪式打击;三怕是遭受毛头小子式打击,每一样打击都足够给任何一个男人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乖巧的靳程鲤怎么可能说出这样颇有打击力度的话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嗯”了一声。

“嗯”的意思有很多种,在此只代表一种,阿生的眼睛亮了亮,凑上来,“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靳程鲤:“……连军教的?”

阿生:“……”

他一方面高兴靳程鲤终于没有叫“连军”为“阿军”,一方面又为靳程鲤为什么会认为这种事情就一定得是连军教的问题而生着闷气。

“我无师自通!”阿生强调。

靳程鲤看他有些不高兴,心里也明白这种事只可能是阿生自己这样想的,他凑过去,在阿生嘴唇上轻轻碰了碰,看进阿生眼里。

阿生的眼睛是深琥珀色,在比较暗的地方就是近乎黑色,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诱惑危险,而又有着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靳程鲤却安心地任由自己陷下去。

他嘴唇微启,“好啊,我等你。”

阿生听罢,眼睛一眯,轻轻捏着靳程鲤形状优美的下巴,吻住漂亮诱人的嘴唇,混着饭香,扫着每一个角落。

被放开时,靳程鲤有些呼吸不稳,眼睛都被激得水汪汪的,嘴唇殷红。

阿生在这种方面的进步之迅速简直让靳程鲤刮目相看,要知道最开始他们的牙齿都会不小心把对方的嘴唇给磕破。

“你——”靳程鲤正想问,连军是不是也教了如何接吻,连军就敲了敲门以作示意,在没有任何人同意进来之前,推开门走了进来。

阿生下意识就伸手将靳程鲤盖得严严实实,连军无语,看了看嘴唇殷红,眼睛含着一汪水的靳程鲤,又转开眼,毕竟这样的靳程鲤虽然只露了张脸,但还是很充满诱惑的。

“干什么?”阿生一点也不顾自己口头指导老师的面子,没好气地问道。

连军耸耸肩,对他说道:“你说得真准,现在开始收拾东西,今天出不了海了。”

阿生点点头,对根本不想了解情况的靳程鲤解释道:“我今天看海上天气不对,可能会下暴雨,就没有出海,可能得在这儿待上一天了。”

靳程鲤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要阿生在他身边,哪里都可以。

阿生见他点了点头,“你先休息。”他叮嘱道。

然后端着靳程鲤的碗出了里舱,准备和连军一起收拾东西,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做准备。

还好停的这个地方避风,只要将该收的东西收好了,他们或许还可以待在里舱,欣赏一下有暴风雨呼啸的海面是怎样的。

这艘船的小仓库被清理了出来,当作连军休息暂时休息的地方,连军连桥洞都睡过,对这个小仓库并没有什么不满。

他也没有嫉妒阿生,相反,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的偶像被人照顾得很好;自己的偶像离自己很近;自己的偶像因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每天都很开心……

他对靳程鲤的喜欢就是一个粉丝对偶像的喜欢,他享受这样单纯的感情,如果将其复杂化,或者痛苦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就这样,大家都很开心。

连军享受着“一切都很简单”的生活。

他静静看着海面上呼啸而来的暴风雨,带着可怕的气势卷起大浪,打在迎风的礁石上,有着千钧拍岸的力量。

但是,不同于窗外波涛起伏的海面,他的内心异于常日的平静。

就好像在里舱静静相拥看着海面的二人,舱内亦是一片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错着。

“大浪会杀死我们吗?”靳程鲤开口问时,一个大浪正带着千钧一发的气势向礁石拍去,只听得轰隆作响声,像是要毁灭世界。

阿生不知道靳程鲤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但是他还是很耐心地解释着:“不会,因为我们停在避风区,浪到了这里势头就会减小,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除了会晃动。

船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被固定了的,这样程度的晃动却让靳程鲤有些头晕,他闭上眼靠在阿生怀里,感受着阿生沉稳有力的心跳。

“阿生,”靳程鲤突然扭了扭,带着一丝丝期待抬眼看向阿生,“阿生。”

阿生抱着怀里的人儿,本来就有些心猿意马,被他这么一喊一看,心里又有些痒痒,但顾着他身体,阿生还是很淡定的“嗯”了一声。

“阿生。”靳程鲤放软了声音,像是撒娇一般,他坐起来,跨坐在阿生身上,看着阿生。

窗外的暴风雨势头似乎又增大了些,船晃得有些猛,靳程鲤明明没有动,但在船的带动下,也像是在阿生身上磨来扭去了。

阿生唇舌干燥,咽了咽口水,哑声道:“你别惹我哦。”

靳程鲤笑笑,“没有啊——”

媚眼如丝,阿生还没有见过如此风情的靳程鲤,充分利用了他眼睛的所有优点,抛来的这个媚眼,恐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接得住。

阿生极力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吻了上去,没有用力过猛伤了靳程鲤。

“阿生啊——”靳程鲤抓紧身下的床单,轻轻唤道。

回应他的是阿生一个深情的吻。

昨夜留下的印迹又被新的痕迹盖上,甚至更多更亲密。

有了昨夜的经验,天赋凛然的阿生带着靳程鲤一次次攀上高峰。

像是享受着最后的狂欢般,两人交缠在一起,随着船的晃动而律动着。窗外暴风雨依旧,甚至更加猛烈,颇有将天空一并倾倒的气魄。

整个海面黑压压的,大浪滔天,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神将海水倾覆。

靳程鲤就在这样的律动里,享受生命的狂欢和对爱情的献祭。

……

暴风雨逐渐停歇,天边已经放出一丝光亮。

靳程鲤面上绯红的埋在阿生怀里不肯抬头,阿生抱着他,时不时轻轻亲亲他的额头,他的脸,他的嘴唇。

过了好一会儿,靳程鲤似乎才平复下情绪,抬起头轻轻回应着阿生。

“你勾引我的。”阿生笑道,看着靳程鲤的脸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个通透。

阿生眼含笑意,忍不住又亲了亲靳程鲤。

靳程鲤感受着阿生温暖的唇,心里冒出一句话:“温故而知新。”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大概是多做做,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受。

的确是这样,但是只有一个感受永远不变,靳程鲤唇角微勾,那就是安心。是只有阿生才能赋予的安心感,让靳程鲤每一次新的感受有了基础,从而再去体悟新的感受。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阿生起身去拿帕子,用热水为靳程鲤清理着。

阿生动作很温柔,靳程鲤半眯着眼慵懒得像一只被顺着毛的猫,阿生心里这么觉得,手上却是越发轻柔起来。

收拾干净,阿生去看了看小仓库,敲了敲门,没有人开,想来是连军在等暴风雨停的时候睡着了。

阿生去弄了点东西,和靳程鲤你喂我我喂你的慢慢吃完。

阿生又抱着靳程鲤躺下,闭上眼,“我们睡会儿,再去岸上买点东西我们就离开这里。”

靳程鲤点点头,往阿生怀里拱了拱,闭上眼,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

贺家。

“现在是暴风雨,他们一定会找避风地方停靠,”贺昉条条是理的分析道,“而且,已经在海上漂了这么多天,也该采购补给了。”

很懂眼色的属下心领神会,接过话头:“有集市点的只有几个大岛了,我们会一一搜寻。”

“速度要快,”贺昉白皙修长的十指交叉着,“不然鱼儿又该溜回大海了。”

比起贺庆连,说实话,贺家下属更怕的却是贺家大少爷贺昉。

贺庆连虽然也是老狐狸一只,可被自己儿子治得这么服服帖帖——哪个更有手段,不得而知。

不同于贺庆连那一点就着的炸药包脾气,贺昉的性子清冷,显山不露水,哦,不,应该是不显山不露水,就给你看一片诡谲多变的茫茫云海,几句话搞得你晕头转向,不知不觉话就说了出去。

贺庆连手段一向在明,说什么就做什么,心思好猜,吩咐下来的指令又清楚明了,往往下属都能给其办得妥帖得当,不失礼不误事。

偏偏生出个好儿子,说话讲个半截儿,偏生还很含蓄,永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永远都是无波无澜的眸子。这让下属难以猜透自家大少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吩咐下来的事,自己还得在脑子琢磨个半天,才能勉强把事情给办好。

要是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这贺家属下得提前“地中海”。

但是不食人间烟火好似才下凡间,也不识人间五谷的贺昉才不管自家属下是不是要提前“地中海”还是“地中湖”。

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靳程鲤旁边的男人是谁!

贺昉已经盯着这几张照片看了很久,上面全是一些偷拍,靳程鲤光着脚丫在沙滩上捡贝壳的模样、靳程鲤眼神温润的看向无边无际的大海,向大海挥着手,像是在和海中的精灵说着再见一般。

也查了靳程鲤近期资料,得知靳程鲤好像是失忆了,而且还失心疯地认为自己是条人鱼。

贺昉一边心疼靳程鲤,一边暗笑这也只有靳程鲤这样的人才会相信自己是条鱼了。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贺昉将其归为罪魁祸首——阿生,都是因为阿生,靳程鲤认为自己是条鱼,现在还跑回去找他,接着又下落不明。

贺昉越看越生气,偷拍的照片也有阿生的身影,两人拥抱笑闹,看起来很是亲密。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曾经强制性喂养的一只小猫,后来小猫跑了,自己找了很久,发现它在一个小男孩的怀抱里,正蹭着小男孩的脸,很是亲密,他躲在一旁看着,脸上还带着猫咪的抓痕,突然觉得脸上的抓痕很疼很疼,疼得他想撕下自己的脸皮。

但是,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贺昉抿了抿嘴,将照片置于一旁,“找到他,他身边的人生死不论。”

下属眼神闪了闪,但还是没说什么,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贺昉闭上眼。

那人的笑容就在眼前,这么多年过去,什么都会变,唯独他的笑容不会变。依然那么温暖干净。

依然让他感到惊艳。

不同于第一次的惊艳,每一次都会让贺昉有着新的感受,甚至是每一次回想,都让他有着全新的感受。

子曰:温故而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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