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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执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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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乌云密布,浓厚地翻滚着。眼见得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边塞上狼烟滚滚,与天边的乌云交相辉映,将士的心情亦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重。

“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身着盔甲,浑身灰土看不清形色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帐,一脸慌张地大喊着,一副癔症失了魂魄的模样。

林石渊正襟危坐在大帐内,神情自若地皱了皱眉头,捏着茶盏的手兀地一紧,“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如此慌张。”

那士兵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浑身战战兢兢道:“回将军,我军被包围了!……”

手一晃,精致的杯盏蓦地跌落,碎了一地。

林石渊满眼地不可置信,放大的瞳孔闪烁着燃烧的火焰,目眦欲裂,“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士兵的衣襟,怒火中烧道。

“回……回将军……敌军将我们包围了……”那士兵早被吓破了胆,跪着的身躯依旧颤抖如筛糠。

林石渊怒不可竭,猛地将案牍上的文案一扫而光,铺落了一地。“放肆,哪里的敌军,如今我军内无忧外无患,怎么会有敌军?休得胡说!”越说越气,他抬手就是一掌,虽仅用了三成力气,也足足将那士兵震飞出丈把远。

那士兵见将军不愿承认事实,翻了个身依旧爬起来,摸了一把鼻血,扑上前,痛哭流涕道:“将军,我们确实是被包围了,据探子报是荷凉国一夜间集结了十万精兵对我军发起进攻……”

“荷凉国?嗬--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还有这么个黄雀在后……”林石渊愣在原地,眼神逐渐黯淡,他凄凉一笑,双腿一软,终究是支撑不住了,竟生生瘫软在地上。

“天亡我也!”本想着如今跟了新主,一切都该如鱼得水。谁料半路杀出个荷凉国!搅了他好梦。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林石渊仰天长叹一声,失魂落魄的容颜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大帐外,已经集结了一围又一围的士兵。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人心里发渗。

“投降。”淡淡的一句飘出军帐,天地间一股苍颓之色。有士兵垂头丧气,也有士兵欢欣鼓舞。

“林将军——”那帐前士兵听见投降二字,诧异抬头时,林石渊已经抽出随身所佩的剑抹了脖子……鲜血直直飙了三尺来远,不服的翻了个白眼,便僵硬地倒了下去。

长安城。

骄阳似火,蝉鸣不止。

城墙外不断进攻的士兵卯足了劲儿,尽管汗流浃背,依旧拼死抗争。城墙内的士兵士气并不高昂,或者说求胜心并不切,不出几个时辰,城外的士兵已然攻开了城门。

缓缓打开的城门迎接着故主,骑着高头棕褐色骏马的凌卿涯春风得意地笑着,领着一众人马冲向了城内。

一路畅通无阻,浩浩荡荡一对人马径直来到帝宫。

长欢殿。

容宸缓缓走出宫殿,直直面对着黑压压地一众人,面无表情地看向走在最前方的凌卿涯。

“该帮的我已经帮了,他在殿内已经昏迷两日了,这江山终归是你的。”

“多谢。”沉了沉眸,凌卿涯上前道了声谢,再难开口。四目相对,目光胶着,平淡如水。

“你说过,要答应我一件事的,可还算数?”一双丹凤眼流转着期许的光泽。

“当然算数。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应允。”凌卿涯凝眸道,目光静静锁在她那张虽盛妆却毫无血色的精致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神情。

容宸看了眼殿前聚集的精兵,神色暗了暗,暗红绣花衣袖不自觉地拢了拢,“我请求你放百里梧痕一命。”

云淡风轻地一句话,凌卿涯只觉胸口压了压,憋不出气来。

半饷缄默。

“好,朕同意。”听不出任何情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是怎样地如释重负。

手一挥,将士们面面相觑,渐渐开始后退,浩浩荡荡的一队人直到退地看不清人影。

就在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公公,“回禀君上,皇太后听闻宫变,吓得悬梁自尽了。”

“下令安葬,不得入皇陵!”凌卿涯皱着眉头,冷冷淡淡道。

转头看了一眼荣宸,又缓缓开口道:“下朕旨意,将宫中众妃嫔和进宫满十年的宫女侍卫悉数放出宫,和家人团聚。”

“谢主隆恩!”

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隆恩惊得众宫人纷纷跪下叩头,一时满宫呼声撼天动地。就连后宫中众位妃嫔也是喜极而泣。

容宸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仿佛光华遍体的凌卿涯,眼中流转着不可思议光芒,隐隐带着感激和莫名的失落感。

登基大典是在三日后进行的。

正值三伏酷暑,那日的天气格外炎热,同时册封的还有木阑栖,以母仪天下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人执手共上凤栖台,台阶下众人俯首称臣,壮美山河尽在眼底。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乍见之欢是以喜,长久之伴是以爱。”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天地不曾以一瞬,似乎所有的爱意都不敌她如画的眉眼。

“或许,我们很久之前便见过,只是你忘记了。”迎风报以莞尔一笑,心中这般叹道。

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日上三竿,暑气蒸人。

紫厢殿里,木阑栖手中拿着一本古旧的手抄本,细细品读着。

“娘娘……太医说了,有孕期间,不能太过劳累,特别声眼睛。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一个稳稳端着茶壶走进来的小丫鬟看着一旁正读的津津有味的木阑栖,忙开口劝道。

谁料木阑栖正看到兴头上,哪里肯听,忙摆摆手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等我把这段故事看完,对了,阿雪,你身子骨弱,也是要多休息的,快去快去……”

阿雪在一旁无语,这主子,是她这五年里伺候过最容易伺候的主子。

当时,在宫里呆得超过十年的老宫人都奉旨回家了,只有自己和几个姐妹因呆得年龄不够,仍留下了。

本以为让自己服侍新晋的皇后娘娘,该是件费力劳心,步步惊心的事情,却不想这皇后娘娘委实和自己所想大不相同。为人心地和善,还处处为她们这些小奴婢作想,正是她这辈子的福气……

阿雪正定定地看着木阑栖发呆,突然眼角闪过一抹明黄色的衣角。她慌忙转头,愣了愣,“奴婢给君上请安,君上万福。”

木阑栖一听,骤然抬头,迎上凌卿涯关切的目光,笑嘻嘻地合上书册,“咦?君上你怎么来了。”

“刚下完早朝,过来看看你和孩子。”看着她隆起得还不明显的肚子,凌卿涯宠溺地笑道。

“哎……这几日待得无聊,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她突然走上前来,抓住凌卿涯的衣袖,闪着亮光的桃花眼眨巴着,一副期待的神情。

凌卿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大情愿,“可是……你怀有身孕……”

“我一定会注意的!就带我出去玩嘛!”木阑栖使出浑身的劲儿撒着娇,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说实话,自从有了出宫的那段日子,她便无比怀念宫外的生活,宫中的枯燥无聊让她整日烦闷。况且凌卿涯放走了所有的宫嫔妃子,偌大的宫殿更显冷清。自古宠冠后宫的自然不少,只是能像她这般后宫佳丽仅她一人,却从古至今,从未有之。

凌卿涯抚了抚额头,拗不过她,半饷道:“那好吧,刚好三日后皇城贵胄的那些子弟想要出城狩猎,邀请我一同参加,到时候带上你便是了。”

一听狩猎这么好玩的事,可从来没有玩过,木阑栖连连点头,一张小脸乐开了花“好啊好啊。……”

凌卿涯笑着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轻叹一声,心想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还是这般贪玩。

转眼便是三日后,这天的天气很是阴爽,太阳被隐在灰色的云层下,时不时还有凉风拂过,很是舒适。

一行大约有十来个人,身后侍从却是不少,队伍也变得浩浩荡荡起来。

狩猎场所在离皇城五里地的峙武山。此山少有人烟,偶尔经过几个上山砍柴的农夫,今日因君上上山狩猎,早已有人将这里封住,不得外人进入。

山林郁郁葱葱,枝叶繁茂。抬眼望去,山峰高耸入云,山壁陡峭,两片山中间夹着一处奔腾翻滚的江流,顺着江流,山谷及其狭长。

一队人马行至半山腰,开始四散开,狩猎便开始拉开了帷幕。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凌卿涯临行前特意嘱咐她不要乱跑,等自己这一轮狩猎结束后,就带她在这山上转转。

木阑栖坐在华盖马车里,总觉得闷得慌,想出去走走,却几次被阿雪以太危险为由劝阻住了。

听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啼声,她终于忍不住想要下车去透透气。阿雪见阻挡不住,只好跟着她一路下去。

站在半山腰上,周身缠绕着飘浮不定的云雾,如同置身在仙境般。路边各色的野花上沾着隔夜的露珠,偶尔草丛里跳过一两只小青蛙,呱呱地叫着。

木阑栖满心欢喜地徜徉在自然的海洋里,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独到乐趣。

突然,她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草丛里静静地卧着一只小白兔,如同一堆雪团,很是惹人喜爱。

她蹲下身子,悄悄地往前挪着,正要扑上前打算捉住时,那小白兔极有灵性的窜开了,停在几步开外,还时不时动着耳朵看向木阑栖,她心中一喜,再前一扑,那兔子依旧往前窜几步,在离她不远处又停住。

木阑栖玩心大起,心想非要抓住这只小白兔不可,带回去当个宠物养着,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恰巧阿雪刚去不远处出恭,回来时在附近寻了个遍,仍旧不见皇后娘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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